大明另类官商-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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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彭子晨接令问:“大人,这什么罪名?”
“罪名?需要和他们说罪名吗?”常智光道:“先抓人,回头我编一个。”
“是!”彭子晨点兵:“你你带人看住……你你跟我走。”
“是。”
赵信见人走后问:“大人,什么罪名?”
常智光边翻明律边头疼:“在想。”总不能告他『乱』扔垃圾吧?
常智光还没想出来,彭子晨带人折返道:“郑娘娘挡住家门,呵斥我们是……大人的狗腿。”
“哈哈!”常智光大喜再拿令牌喝道:“罪名拒捕,抓郑娘娘包庇拒捕犯,有道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一起抓。”
“这个……”彭子晨感觉也太牵强了吧。虽然是有拒捕之嫌,但是是因为你去抓人才产生的拒捕之嫌。还有那郑娘娘说拿就拿,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
赵信对他做个眼神,彭子晨忙接令:“是”
人很快被抓回来了,也不审问,关进牢中。常智光正在文房用脚写信,看得赵信是目瞪口呆。结巴道:“大……大人,你……你诬陷他们勾结女真走私?”
“不行吗?”常智光道:“官字两张口,我凭什么就不能诬陷。”
“报!”衙役道:“太上皇来了。”
“这么快!”除了当皇帝外,常智光其实还是挺喜欢明穆宗的。这人在当世是书法大师,乃是艺术家,这么有天分的人不好好搞艺术,为子孙后代多留点传世之品,多教点学生,让几千年后文物都不值钱。反而天天为郑则鸣这样的小人找自己麻烦,可惜了。
常智光一勾笔道:“收起来,迎驾!”
“微臣见过太上皇。”常智光吩咐:“看坐,看茶。”
“免了。”明穆宗阴脸问:“常大人是状元,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虎落安国被犬欺?”其把平阳故意说成了安国。
“这个……安国境内但凡有老虎出没,我都是命令用火『药』驱逐到深山老林。”常智光装傻糊弄一句,而后道:“不知太上皇亲临到此,有何吩咐?”
“常大人是和孤装傻是吧?”明穆宗问:“为何派人擒拿孤之岳丈和孤之爱妃?”
“郑娘娘是因为辱骂官差,强挡房门不让官差入内抓捕郑则鸣,犯有包庇之罪。”
“那郑则鸣是什么罪?”
“这个……微臣这就准备升堂,要不太上皇一边观审?”
“好。孤正有此意。”
郑则鸣跪在地上,而郑娘娘则是有座位的。本来郑则鸣这身份也是有座的,但有前科,早就是平民。
常智光一拍惊堂木喝道:“郑则鸣,你可知罪?”
郑则鸣还没回答,郑娘娘先蹦了起来,手指常智光喝骂:“姓常的,你一朝得势非要赶尽杀绝吗?这朗朗乾坤,你一个小小芝麻官,以下犯上。你就不怕天理昭昭,不得好死吗……”
常智光也不急,朝后一靠椅子欣赏美女发威,要说这明穆宗艳福真不错,这郑娘娘绝对称得上是人间尤物。大约过了十分钟,郑娘娘才喘口气,狠狠的发泄了一下这么多年的怨气,心中分外痛快。
常智光这边掏掏耳朵,一拍惊堂木喝道:“日近响午,将犯人押回牢房,退堂。”
明穆宗怒道:“常智光……”
“太上皇,这要吃午饭了,万一有人说微臣虐待郑娘娘,不给饭吃,那就不好好了。”常智光挥手:“退堂,都傻了?”
“威武!!!”一干衙役忙喊号子。
郑则鸣和郑娘娘又被弄回了监牢,这郑则鸣叫拘押,而郑娘娘名头是暂留。按照规定,如郑娘娘这样,或者是有爵位的人犯了事,可以请人暂留。等事情弄清楚后,会把案子发给州里,州里也没权利,会再发到京里,等京里裁定。
于是大堂就剩下明穆宗和两名门口值班的衙役,明穆宗一时就尴尬了,走吗?那下午还得跑一趟,看常智光这架势,自己不到,人家就不升堂,慢慢关,慢慢审。这一来一回可是麻烦。不走……人家又不留自己吃饭。想来想去,也不回去了,直接出大堂在外面随便吃点,两名朱玉派的内卫不发表任何意见,反正明穆宗去哪他们就去哪。
下午,明穆宗又催促上了,于是又开始升堂。这次郑娘娘再也没有耍泼,自己一骂,说不准人家说要喝下午茶了。再者她也看得出来,常智光根本没把什么恶毒话朝心里去,自己再刻薄也只是白浪费口水,只是让自己老爹爹白吃了一餐馊饭。
常智光一拍惊堂木喝道:“郑则鸣,你可知罪?”又回到了早上的那一套。
“草民不知。”
“还不知,早上有人在公堂塞了一封信,乃是女真国使节团写给你的书信。好你一个郑则鸣,竟然敢里通外国,走私资敌。你该当何罪?”常智光挥手:“拿给他看。”
郑则鸣看了几眼大惊喊道:“冤枉啊,定是有人栽赃。”
“证据在前,还敢不招。来啊,大刑侍侯。”
郑娘娘急道:“你……”
“娘娘,本县都是按规矩来的。太上皇也知道,而今刁民甚多,都是先上大刑,看看再说。”
而衙役这边就『乱』了,大刑?刑具基本都坏了,难道临时定做?还好一名老衙役老练,这说大刑也没说什么大刑,于是立刻弄了十根竹签进来,此刑名为『插』针,一般针对是女『性』罪犯。
“冤枉啊!”郑则鸣大惊,跪在地上连连『乱』窜,最后一把抱住太上皇的大腿哭道:“太上皇,小的是冤枉的。”
明穆宗道:“常大人,这案还没弄清,说不准是栽赃嫁祸,如此早用大刑,孤认为非常不妥。”
“恩……”常智光觉得有道理,点头,挥手让人把郑则鸣拉回堂中,惊堂木一拍喝道:“郑则鸣,本县问你,你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何拒捕?”
“这不关我爹爹的事。”郑娘娘道:“是我不让官差进门。”
“来人,给郑娘娘画押。”
郑娘娘忙问:“画什么押?”
常智光倒惊奇了:“郑娘娘阻挠公务,包庇亲人,辱骂官差。郑娘娘都承认了,理当画押啊。”
“我……我没骂。”
常智光为难问:“你们最好商量一下,到底是谁辱骂官差拒捕的。”
“这……”郑娘娘和郑则鸣面面相觑,常智光把一个大难题扔给了他们。辱骂官差按郑娘娘身份说不算大事,但如果是涉及里通外国罪名,那就是大事了,郑氏父女望着常智光真是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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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猫抓老鼠玩
第159章 猫抓老鼠玩
上章说到常智光用圈套『逼』郑氏父女签字画押,这里面郑氏父女有个问题很纠结,即使最后证明郑则鸣是被冤枉的,但郑娘娘画押了,这供词就会交到京城宗人府,宗人府肯定又要有相应的处罚。毕竟是地方官正式公文告郑娘娘干涉地方刑狱,他们不能当没看见。而这罪名说不好就会被夺了名份,毕竟内宫干涉外政,是很忌讳的。
这边还一个陷阱,如果郑则鸣爱女心切,说是自己干的,那就拉彭子晨出来做证,证明郑则鸣在公堂给假口供,按照规矩,先打了再说。
不过,最后还是郑娘娘比较仗义,自己认道:“我画押!”
第一步达到,常智光很满意,于是挥手:“郑则鸣,你说你和女真人没有来往是吗?”
“没有丝毫来往,绝对没有。”
常智光问:“可是有证人说,你在开设赌场时候,有女真人去你赌档赌钱,可有这回事?”
“绝对没有!”郑则鸣。
“哈哈!”常智光笑道:“郑则鸣,你怎么就能知道没有呢?难道去过你赌档的人,你都能一一记下?”
“这个……草民意思是,草民没有看见有女真人出入。至于女真人是不是在草民不在时出入,草民不得而知。”
“恩,这倒有可能。”常智光点头问:“郑则鸣,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说谁会诬害你?”
你啊,还能有谁?郑则鸣当然不会说这么直接。低头道:“总是那些小人。”
常智光问:“太上皇,你看这案子还有疑点吗?”
“孤看,郑则鸣必然是被诬陷,其人老实本分,哪会里通外国?”
“那好,当场放人,退堂。”
这么一出,让郑则鸣、郑娘娘和明穆宗『摸』不到脑袋,不过没事就好,大家也回了家,郑娘娘特意安排酒菜给自己爹爹压惊。
三更入睡后,彭子晨带人又来敲门:“开门!奉命,抓盗匪郑则鸣到堂。”完了!郑则鸣悲叹一声,还以为只是偶然遇见之事,但没想到这个常智光手段之歹毒世间少见。于是,郑则鸣又被抓到了大牢,和几个小偷关在一起。
第二天,收到消息的明穆宗和郑娘娘又来了。
常智光升堂,原来,昨天晚上,一家店的店门被石头砸坏。根据目击者说,砸店是一名男『性』,但夜『色』昏暗,看不清楚。目击者画了凶徒的背影,常智光看了之后,立刻下令:“抓郑则鸣到堂!”升堂后根据掌握的证据和郑则鸣提供的证人,最后郑则鸣无罪释放。
下午,郑则鸣又被抓,这次由于明穆宗有课,所以到了第三天早晨才开审,又是无罪释放。
现在就连傻子都明白,常智光是黑了手朝死里玩郑则鸣,顺带折腾明穆宗。知县有权将可疑之人过堂,这是人家最基本的权利,即使是明穆宗厚脸皮找海瑞,海瑞也只能表示,如果常智光陷害,他不会不管。但目前常智光都是按规矩办事,他一个户部官员,没权利过问。
到了第五天,郑家终于顶不住,郑则鸣已经有精神病的症兆。最后,郑则鸣将所有家产捐献给县里铺桥修路,这件事才算过去。
再看另外五名掌柜,主动将在赌场赢利所得全部上缴民钱,而这事其实已经闹到了朝廷中,朝会上有大臣说,常智光这是欺压皇亲。
朱玉反问,常智光哪里做的不对?那官员想了半天也没说个名堂出来,于是这场闹剧就算是画上一个句号。
另外一方面,常智光对明穆宗是真客气非常。不仅提高了明穆宗的薪水,而且还私人噌送了一艘游船,船工工钱全部由县衙负责。让他可以不去大学上课,而带了学生们飘『荡』清河之上。
不少人不解常智光举动,常智光则回答:“对于有真才实学之人,我一直都是佩服的。更何况太上皇乃是当今书画的第一人。”这话传到明穆宗耳朵里,明穆宗分外受用。这以后反倒是不再给常智光找麻烦,带着他挑选的有天赋的学生,亦师亦友的教导游玩,感觉也甚是快意。以至到后来,带了学生们公费游览大明大好河山,也教导出了一批流传千古的名家,和留下了不少经典著作,此是后话。
“官人,我听说苏三一人独自住在安国新城那边。”梳头时间,秦良玉看着镜子的自己,有意无意道。
“太上皇玩腻了呗!”常智光道:“不过每月也有几十贯的家用,应该可以生活了。再者这苏三有千金之身家。”
秦良玉笑道:“我听说官人没当状元时候,就很仰慕苏三的风华绝代。”
“不、不!”常智光解释道:“说仰慕就重了,其实就想交好一夜而已。”
“良玉又不是醋坛子。”
“不去喽!”常智光呵呵一笑,想上苏三,原因就是苏三是名人。而看现在趋势,自己老婆比苏三有名得多,再说都和公主上床了,这名也留够了。再玩下去,不小心自己就陷进去。
常智光道:“倒是你,我听说你最近和惠兰闹别扭。”秦良玉不说话。“光明报是你官人负责,但是不是你官人的。你年纪尚幼,而且从小在军中,对时局把握,和新闻的尺度都不够火候。这副总编的位置你是不成的,惠兰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要不在坐月子时候,还坚持要人把稿送到床前。”
“是良玉任『性』,回头就和惠兰姐赔罪去。”秦良玉叹口气道:“其实良玉真正希望的是驰骋沙场,如官人那般,一破质子军,二破铁鹞子,那是何等威风。”
“战场凶险,死活都在一念之间。你这『性』子刚烈过之,实在不适合沙场领兵。”常智光不知道的是,历史上秦良玉从没打过败仗,是唯一进《名将谱》的女『性』。
常智光道:“再者,真正打仗冲锋陷阵只为下等,运筹帷幄为中等,上等乃是兵不血刃。你官人我不爱看死人,白花花的尸体让我看了感觉很有罪恶感。”
“但官人又知道,打了看的是别人尸体,不打将来看的就是自己的尸体。”
常智光点头:“所以打仗为下乘,你也别天天惦记着去沙场,我舍不得。你天生神力要是没地发泄,我们就多在床上教练教练。”
一听这话,秦良玉脸『色』有点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