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末当土匪-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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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展开有效的反攻。
看来自己的估计没错,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征战,中国军队的战斗力已经下降了,中国军队应该是因为害怕再发生昨天那样的逆袭才主动后撤脱离接触的。这说明之前中国政府所谓的最后通牒只不过是一种政治讹诈,就如同当初帝国军队占据了山海关已经无力西进,但还是成功地与满清政府签订了《马关条约》一样,中国人也想做出兵临城下的样子,然后迫使日本政府投降!可惜我们可不是腐朽的满清,轻易地就被这样的讹诈所吓倒。只要坚持住,这场战争应该不会拖太长时间了,中国人马上就要挺不下去了。想到这里,奥保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吩咐手下:“备车,我要去求见天皇陛下!”
明治最近一直被与中国人和议失败的消息所困扰。作为天皇,自己已经做了能做的最大的牺牲,甚至表示只要中国军队能撤军,自己可以去北京,对那个制造了北九州流血夜的屠夫俯首称臣。中国人不是最讲究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大善吗?自己这个皇帝都屈服了,中国人发动的这场战争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无论是出征的将士还是那个中国实际意义上的皇帝,都应该满足了吧?自己应该没有生命的危险,最多不过会被软禁在北京,不会被杀掉,中国人也会保留一位活着的天皇来炫耀自己的功绩的。然后日本就可以有了喘息的机会,慢慢再发展壮大起来,等到中国再次衰弱下来,日本就会再次获得吞并亚洲大陆的机会。
美好的设想!可惜被中国人拒绝了。这个新任的总统和自己印象中的谦谦君子形象的中国人完全不同,他更像是一头狼,一头野兽,要把日本撕碎并吞咽下去。现在中国军队已经将东京包围,日本的覆灭似乎已经指日可待了。也许,是应该同意中国人无条件投降的时候了。只要能将大和民族延续下去,日本总会有再掘起的机会的。
每天的反省和抑郁都快让这位现人神发疯了,再这样下去,明治觉得自己真的要挺不下去了,就算去中国坐牢明治觉得也比现在要好一些。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住在一个大一些的监牢里。如同深宫的怨妇一般,明治正在自艾自怨,侍女前来通报:“首相大人求见!”
奥保鞏见到明治的时候,这位日本的人神又显得苍老了一些,五十几岁的年纪,鬓角的头发花白了许多。奥保鞏连忙跪倒在地上,匍匐着说道:“让天皇陛下每天忧虑国事,实在是臣等的失职,请陛下不要在担心目前的战局了,昨天夜里,中国人已经退兵了,很快中国人就会主动发出和议的请求,战争就要结束了。”
明治听到退兵的消息,楞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中国人退兵了?消息准确吗?”
“已经派军队侦察过了,昨天帝国的军队发动反击后,中国人至少后退了十公里,避开了我们的进攻。由此看来,中国人已经成为强弩之末,对东京不会造成更大的威胁了!”
明治确认了这个消息之后,紧张了这么多天的心情一下放松了下来,瘫软在御座上,一种狂喜和兴奋的心情陡然从心底迸发了出来,浑身也充满了力量,又一下从御座上跳了起来,嘴里喃喃说道:“天照大神庇佑,祖宗庇佑,日本有希望了。”突然发现了还跪在地上的奥保鞏,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明治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奥保首相,这次辛苦你了。日本能挺过这次的劫难全靠你这样的肱股之臣,奥保首相你的大功日本是不会忘记的。请务必继续努力,为日本的明天而努力,一切都拜托你了。待与中国人签订了和议之后,我将亲自授予你大勋位菊花大绶章和一级金鵄勋章,并授予元帅称号,晋升伯爵……”
明治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不过这一连串的赏赐下来,也足以让跪在地上的奥保鞏感激涕零了,无论是勋章还是元帅称号或是爵位,这都是一个军人毕生追求的最高荣誉的,现在纷至沓来,奥保鞏觉得自己幸福得有点眩晕了。明治这才注意到奥保鞏还跪在地上,赶紧过来亲自搀扶起来。奥保鞏犹自在感动当中,慷慨激昂地说道:“多谢陛下,臣等为了日本的将来,为了天皇陛下的光荣必将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正在表着忠心,奥保鞏发现明治的眼神发直,里面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左右颤抖着指着窗外,惊恐地说道:“那……那是什么东西?”
奥保鞏顺着明治手指的方向望去,一队飞机带着刺耳的呼啸从皇宫的上方飞了过去,机身上漆着的张牙舞爪的金龙,在下午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活了一般。
第三十二章 跃马踏东京(八)
二十五日中午,中国海军的庞大舰队来到了距离东京约八十公里的横须贺附近。战列舰和巡洋舰纷纷按照原来的部署四下散开进行警戒。四艘航母掉转了船头,迎着强劲的北风逆风航行。甲板上,穿着各种颜色背心和头盔的地勤人员井然有序地忙碌着。蔡猛坐在加挂了特种弹的歼五的驾驶舱中正在试车。发动机、前后机翼、尾翼、襟翼、减速扳等等,按照地勤人员的手势,蔡猛一项项地检查着飞机的各项操作。三分钟后,身穿黄色背心的飞机移动及起飞指示员单腿跪下,右手向前挥用力出作出了起飞的指示。
蔡猛将油门放到最大,歼五仿佛成为一只弓起身子准备奔跑的猎豹一般,躁动不安地不停颤抖。看转速表的指针几乎打到了头,蔡猛松开了刹车,飞机猛地窜了出去,巨大的力量将蔡猛死死按在了座椅上,眼前有些发黑。飞机开始发飘,甲板也到了尽头,飞机突然沉了下去。蔡猛将操纵杆拉到了尽头,飞机几乎贴着水面拉了起来。
“呦吼!”蔡猛发泄似的大喊了一声,身体里奔涌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自从当上了海航的飞行员,蔡猛就爱上了起飞的时候这种生死一线的感觉并乐此不疲,只要是有可能,自己总会飞上几次才觉得过瘾。在航母的上空盘旋了几圈,等自己要带领的两个中队都顺利起飞,才一边整理队形,一边朝正北的东京方向飞去。
邓世昌站在指挥塔的舷窗边,看着渐渐远去的机群,心里有些羡慕的感觉。这帮小子,要去轰炸的可是鬼子的都城啊,这可是每个中国军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自己和萨司令磨了多少次了,至少到了东京湾,让自己的致远号朝鬼子的老窝轰上几炮,也算是为战死在甲午的兄弟们讨个公道回来,可惜每次萨司令都回答这次只是护航的任务,没有战斗任务,如果再敢擅自心动,就取消自己参加这次任务的资格。最后总统都发话了:年底之前一定让自己踏上东京的土地!没办法服从吧。再次恋恋不舍地看看这些幸运的小子飞去的方向,邓世昌有些惆怅地下达着命令:“都把眼睛睁大了,注意警戒,就是有块木头飘过来,都给我先打上两枪看看,清楚了没有?”
“放心吧舰长,我们也盼着小鬼子找上门来呢,这些小鬼子,也太没种了,打到家门口了,也不说出来和咱们比划比划!”深得邓世昌心意的水兵们大声回复着。“三十多条军舰开过来,敢出来比划的才是脑子不正常呢。不过总统不是说小鬼子脑子各个都不正常的吗?没准真有出来的。”邓世昌心里又开始涌动起不太实际的希望。
八十公里的距离,歼五二十分钟就飞到了。按照事先的安排,四个中队负责在东京的四面投弹,另外四个中队则在东京的中心投弹。何云飞摇摆了一下自己的机翼,带着三十架飞机朝着日本都城的中心飞了过去,透过舷窗;赵玉虎和李春祥也带着一个中队朝着不同的方向分散开来。地上的日本人抬头望着天上从没见过的东西,很多人都跪倒在地上膜拜着。“这些日本人还真是怪,来轰炸他,还这么感谢我,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一面心里调侃着小鬼子,何云飞一面观察着地标,朝着自己投弹的方向俯冲了下去。
正在朝着天上膜拜的日本人见飞机似乎掉了下来,赶紧一哄而散。突然飞机上掉下来个圆圆的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金属的光芒。难道是天上的大神们赐予的什么宝贝?这些人纷纷朝那东西坠落的地方跑了过去。宝贝落在上猛然炸开,带着火苗的粘稠得象猪油膏似的黑色的液体四散飞溅,瞬间周围一片火海。在爆炸边缘被溅到的日本人嚎叫着把身上、手臂上的黑油用力甩了出去,结果却让周围更多的人沾上了这种猛烈燃烧着的黑油。木制的房屋成为了最好的燃料,强劲的北风则让火势越来越猛。人群失去了救火的勇气,开始四散奔逃。
蔡猛投下了自己的炸弹后,迅速做了一个横滚,准备返航,嘴里还有暇嘟囔着:“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小鬼子,爷爷今天就是来放火的,好好享受吧!”低头向下看了一眼,却被下面的景象惊呆了。东京的周围一百多处火点已经开始了冒出了浓烟和烈火。中间两道交叉的火线开始慢慢扩散开来,整个东京,仿佛被人用巨笔画了个圆圈,又狠狠地在中间打了个叉。蔡猛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见到的被砍头的犯人背上插的木签,上面就是用朱砂笔画成了这样的形状。蔡猛不禁打了个寒战,这次被处决的可是几百万的日本人。想到这里,蔡猛失去了继续欣赏下去的心情,带领着完成了投弹的飞行员们返航了。
木制的房屋加上强劲的北风,在完成投弹的瞬间,东京的火势已经无法控制了。高高的火焰被北风拉得足有十几米长,无情地吞噬着遇到的一切。无数的日本人在大火中翻滚、哀号,唯一的希望是快快结束自己的生命,不要在这炼狱当中继续忍受巨大的苦难。没有被大火吞噬的人则拼命向火势相反的方向跑去。尽管是冬季,空气已经变得灼热异常,在远离火焰的地方,身上的头发和汗毛都开始弯曲、焦化,衣物变得滚烫。四散奔逃的人们不断撕扯下自己的衣物和饰品,大街上满是一丝不挂、到处逃窜的男男女女,景象之宏大比日本人自己组织的任何一次裸奔、天体行动都要壮观上许多。
在奔跑的过程中,一向以彬彬有礼著称的日本人同北九州流血夜一样,暴露出自己野兽一样的本性。推到、践踏任何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群,只为了能快一点离开身后的火焰。在起火的瞬间,无数的日本人不是死于大火,而是在无数同胞的脚下丧生。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人性日本人,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徒劳地从一面火墙跑到另一片火海,然后在折回,直到最后被火焰包围、吞没,在火焰中手舞足蹈地挣扎、倒下。
不停有人被大火烧灼、吞噬,发出令人肝胆俱裂的惨叫和悲鸣。被烧伤的人抬起了手臂,恳求自己的亲人或是邻居拉自己一把,能尽快脱离火海。结果救人的人往往握住对方的胳膊,拉下来的却是已经烧焦的表皮,剩下了鲜血淋漓的暴露着肌肉和筋络的人体。哭叫和嘶喊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整个东京已经变成了一座炼狱,无数的人在炼狱中无助地挣扎,试图能拯救或是延长一些自己卑贱的生命。一切仿佛是发怒地天神,降下了无边的怒火,用最为暴戾的手段,去涤荡人间这座充满着丑恶和兽性的城市,
流经东京的荒川、腢田川、涩谷川等几条河流中已经挤满了人群,上野公园、代代木公园中的湖泊中更是人满为患,被灼烤得几乎外焦里嫩的鬼子们扑进水中,以获取一丝清凉的感觉。被烧灼得通红的皮肤,遇到冰冷的湖水或河水后,裂开了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仿佛是地狱逃出来的恶魔一般。本来清澈的水中顿时充满的泥沙和鲜红。
慢慢湖水、河水也变的温暖起来,成千上万的人被迫进行了最大规模的日本最为流行的男女混浴。水里的人可没有心情享受这样的温泉大浴池,反而惊恐地哭喊尖叫。因为大火已经慢慢将这些湖水、河水包围了起来。外围的人群被烧烤得受不了,拼命向人群的中央挤去,试图将周围的人拉到自己的面前。无数赤裸的男男女女扭打在一起,不停的厮打面前的一切,甚至去结束对方原本已经脆弱的生命,并将对方挡在自己的面前,只为了能少接受一些灼烤,比其他人更接近人群的中央。
女人、老人和孩子慢慢被推到了人群的外围。这些可怜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生命,为了自己的孩子的生命,拼命地在已经发烫地泥水叩拜、哀求,希望那些日本的男人们能良心发现,让自己或是自己的孩子能多生存一段时间。可惜一切都是徒劳。这些以温顺闻名的日本女人开始暴露出野性的另一面,同那些平素奉为主人一样的男人们厮打、拉扯,争夺着并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