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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娇公主与莽驸马-第47部分

小说: 娇公主与莽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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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小少年齐声不服道:“阿姐等着便是。”说完也驱马入了林子。
  褚清辉等人骑着马在外围慢慢散步。褚恂还不大甘心,仍然一会儿射出一根箭,倒忙坏了他身边跟着捡箭的侍卫。
  褚清辉由着他去,偏头与林芷兰秦含珺说话。
  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忽然听身后传来一声欢呼,几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真有一只倒霉的兔子,跑到了褚恂马蹄跟前,被他一箭射中了。
  那一箭准头一般,只射中了兔子腿,眼看兔子踉踉跄跄还要跑,褚恂忙叫侍卫抱着从马背上蹦下来,小炮仗一样快跑几步一下,逮住那只兔子的耳朵拎起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褚清辉,大声道:“阿姐,我射到兔子啦!”
  褚清辉下了马,走到他跟前,摸摸他通红的脸蛋,赞道:“我就说小恂很能干,这只兔子晚上叫厨房烤给你吃。”
  褚恂兴冲冲道:“分给阿姐一只后腿。”
  刚说完,林芷兰和秦含珺走到了褚清辉身边。褚恂看看她们两个,顿了下,道:“也给两位表姐一人一只腿。”
  褚清辉有意逗他,“那姐夫呢?”
  褚恂呆了呆才说:“也给姐夫一只。”
  “可你有两位姐夫,加上我们这三个姐姐就要五只腿了,你的兔子总共才四条腿,不够分呀。”
  褚恂彻底呆住,愣愣看了看她们,又看看自己手中还在蹦哒的兔子,又看了看他们,再看看兔子,嘴巴瘪了瘪,“那怎么办?我打不到第二只兔子了。”他倒知道自己这一只多半是运气得来的。
  林芷兰怕他要哭,忙轻声哄道:“别听你阿姐的,表姐一个人吃不完一只兔子腿,和你姐夫两个人吃一只就行了。”
  褚恂眼前一亮,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水雾眨去,掰着指头数道:“阿姐和姐夫一只,表姐和表姐夫一只,秦表姐和秦表哥一只,我和林表哥一只,正好四只!”他又高兴起来。
  褚清辉等人忍不住笑出声。
  正说着,林子里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原来是秦长生和林致远带着各自的猎物回来了。
  只见林致远的马鞍下挂着两三只野兔,秦长生的马鞍下一只猎物也没有,但看他手中却赫然拎着一只小白狐。看来两人都记着之前说下的话,各自使出了看家本领,好歹没丢人。
  马还没停稳,两人便各自跳下来。
  林致远把三只野兔往褚恂面前一放,挺着小胸脯豪迈道:“都是表哥给你的。”
  秦长生忙把狐狸捧出去,“这只狐狸也给你,还是活的。”
  褚恂原本见他们二人甚过自己,心中还有点小别扭,可听说说是只活的狐狸,又有了兴趣,上前一步就要接过。
  哪知那狐狸并不驯服,到底是食肉的野兽,不像兔子那样乖顺,就见它尖嘴一张,长了利爪的前掌用力一挥,眼看就要在褚恂身上留下几道血痕,却有一个人比它更快。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只狐狸就带着斑斑血迹,被人丢在了雪地上,而秦含珺已拉着秦长生跪下,“幼弟莽撞,叫二皇子受了惊吓,请公主与殿下责罚。”
  原来秦含珺之前看见秦长生怀中是只活的狐狸,就觉得有些不妥,上前一步正要阻止,却见小弟将狐狸献给了褚恂。她的眼睛一直盯在那只狐狸身上,第一时间发现不妥。在那狐狸发狂之时,便以迅猛之势将其夺过,同时摘下头上玉簪,插入狐狸眼中用力搅了两下,丢弃在一旁,然后拉着小弟跪下请罪。
  在场连侍卫都不及她迅速及时,更不要说别人。
  褚恂依然伸着手维持,方才要接过狐狸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秦长生虽然跪在地上,脸上却半是呆愣半是惊慌。
  褚清辉等她请了罪,才回过神来,刚要说话,又听见一阵马蹄声。这声音却不是发自林子中,而是从别院方向传来的。
  众人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几匹骏马奔驰而至,为首之人身形挺拔,面貌英俊,正是太子及其随从。
  褚清辉上前把秦含珺扶起来,小声道:“先起来,一会儿再说。”
  秦含珺低声应下,垂首拉着秦长生退到后面。
  动作间,太子几人已到了跟前,除了褚清辉与褚恂之外,其余人皆跪下行礼。
  太子跳下马,还未说话,褚清辉迎上去,欣喜道:“哥哥来啦!”
  太子摸摸褚恂的脑袋,眼角看见仍在抽搐的狐狸和雪地上带了血的玉簪子,面色不变:“玩得可还尽兴?哥哥来晚了。”
  对着太子,褚恂历来也不敢撒娇放肆,刚才的事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来说,又实在有些惊吓,一时吞吞吐吐说不清话。
  就在众人沉默之际,只见扑通一声,秦长生又跪下,憋红了脸,“请太子殿下责罚!”
  秦含珺也跪下来,郑重磕了个头,额头抵在刺骨的雪地上:“臣女教弟无方,令二皇子殿下受了惊吓,请太子降罪。”
  “阿姐……”秦长生不安地看着她,眼眶发红。
  地上雪深一尺有余,隔着厚厚的鞋底踩在雪上都觉得冰凉入骨,他们二人跪着,膝盖转眼便湿透。
  其余人战战兢兢,没有一个敢在此时开口。
  褚清辉忍不住轻轻扯了扯太子衣袖,“哥哥……”
  之前的事确实是秦长生鲁莽,可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不过是为了讨褚恂开心罢了。况且又是有惊无险,此事可大可小,端看太子如何看待。
  太子看了褚清辉一眼,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嘴里道:“不是说要打猎,都杵在这里做什么?散开吧。”又问褚清辉:“驸马在何处?”
  褚清辉忙道:“外围没什么猎物,先生和妹夫在林子深处。”
  太子便回身跨上马,轻扬马鞭:“我也去碰碰运气,若凑巧,今夜回来加餐。”
  说完。便带着侍卫入了林子。
  留下众人都还呆呆的。褚清辉忙叫人把秦含珺和秦长生扶起来。
  “太子……”秦含珺面色苍白,惊魂未定,紧紧牵着幼弟的手。
  “没事的,哥哥不是不讲理的人。”褚清辉轻声安抚。
  秦含珺抿着唇,“长生与我确实有罪,请公主责罚。”
  褚清辉摆摆手,“不过是小孩间的事,何必说的这么严重。不然你问问小恂,看他要不要罚长生。”
  几人不由一同低头看向褚恂。
  褚恂连连摇头,此时才意识到几分凝重,面上急得发红,“不要罚长生表哥!”
  秦含珺一直屏息,现在才敢喘气,秦长生则用力抹了把眼睛。
  经过这个插曲,众人无心再玩,都回了庄子。
  闫默等人傍晚才回来,他猎了一头雄鹿,张志洲马背上是一头狍子,太子虽去得晚,却也猎得一只毛色纯白的大狐狸,利箭从狐狸眼中一穿而过,一身皮毛都是完好,用来做围脖再好不过。
  这林子里野兽稀少,难为他们能找到这些。
  多了太子,晚上自然不能像中午那般,众人随意围在一桌吃饭,而是用的小桌,如筵席一般,每两人一桌,太子单独坐主位。
  饭点之前,秦含珺行色匆匆来找褚清辉请罪。原来下午秦长生回了房之后,身上便一阵冷,一阵热,此时已然烧得迷迷糊糊了,不能再来与众人一同进膳。
  褚清辉一听,忙道:“什么时候了还拘泥这个,快让随行的大夫去瞧瞧。若缺什么药,只管来跟我说,山上没有的就叫人下山去取。”
  秦含珺感激不已,忙带着大夫回院。
  褚清辉不放心,叫了个自己身边的人跟去,看看有什么需要。
  好在秦长生一向身体健壮,下午不过受了些惊吓,心绪激荡,这才发起热来。大夫诊定没什么大碍,只要今夜小心守着他,明日如果没有反复就行了。
  褚清辉听到宫女回话,这才稍稍安心,又让厨房把他们姐弟二人的晚膳送去院里。
  她吩咐完,转头一看,却见太子立在身后。
  “哥哥怎么不去歇歇,再过一会儿就用晚膳了。”褚清辉道。
  “暖暖与二弟可曾受了惊吓?”太子问。他不必打听,自有人将下午之事一五一十回报给他。
  褚清辉道:“我有什么事,小恂也好好的呢,他其实从头到尾都不知那只狐狸要做什么,也没看清含珺做了什么。倒是哥哥你,把人家长生吓得发烧。”
  太子微微挑眉:“我可没做什么。”
  “就是你不做也不说,一张脸什么表情也没有,那才吓人呢。”褚清辉回想下午太子的表现,连她都觉得,那时的哥哥与平常不大一样,看着竟有些像父皇了。
  太子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道:“秦小公子可有大碍?”
  褚清辉摇摇头,“大夫说他底子好,守过今夜就没事了。”
  太子道:“阿拾懂些医术,叫他再去看看。”阿拾是他随行的一名侍从。
  “那再好不过,”褚清辉道,“太子哥哥带了人去探病,含珺和长生知道你没生气,才能真正安心。”
  太子认真道:“我没生气。”
  褚清辉斜眼看他,“我信你没用,得人家信了才行。”
  阿拾去看过后,得到的结果与先前那大夫差不多,众人心下更加安定。
  入睡前,褚清辉又派了个人去打听秦长生的情况。
  “秦公子喝了药,已经睡下了,听秦姑娘说,公子身上已不像下午那般滚烫,好多了。”
  褚清辉点点头,道:“再拨两个人去那院里,今晚要有人彻夜不停的守着秦公子才行。”
  宫女领命退下。
  褚清辉梳洗完,躺在闫默怀中,回想下午之事,轻声感慨道:“我从前只知含珺是秦将军之女,定会一些武艺,却没料到她的身手那般漂亮利索,连许多侍卫都比不上,若她是个男儿,必定能做成一番大事业,可恨如今连一个小小布政司参议之子,都敢觊觎她了。”
  闫默只轻轻拍着她的肩背。
  褚清辉又翻来覆去许久,方才睡去。
  太子事务繁忙,第二日天还未亮透,已经带了人下山。
  他走后不久,秦含珺派了身边的丫头来向褚清辉回话,秦长生已经完全退烧了。
  众人又在山上留了一日,方才下了山各自回府。
  年关将近,大衍周边各国纷纷派了使臣前来朝贡。
  今上在位二十余年,兢兢业业,励精图治,先帝在位时时常前来骚扰的边疆各国都已被打得安安分分,除了南疆蛮族时不时有些小打小闹,不足为惧。
  宫里摆了宴席,招待各国使臣。褚清辉与闫默也出席,除此外,还在京中的武将几乎个个披着一身铠甲入宫,为的是威慑来使,叫他们各自的国家之后都不敢再来进犯,也是为了应付有些不长眼的,在宴席上出言挑衅,冒犯大衍国威。
  这些前来进贡的各国虽然面上和大衍议和,但实际上狼子野心又岂是能够轻易消散的?不过是一时蛰伏,等待着恰当的时机,冲出来往这大片疆土上狠狠咬下一口罢了。
  褚清辉与闫默坐在一块,收到不少注视,她回眼看去,那些异国之人看着闫默的眼神,莫不又恨又怕,想来都是被他在战场上教训过的。
  诸位使臣中,最显眼的是南疆使者,为首之人竟是一名艳丽女子,这样大冷的天,却露着一段胳膊一截腰,叫人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冷。
  酒宴过后,果然有人以请教为由,扬言要见识见识大衍朝各位将军的威力。
  诸位将士们等的就是这一刻,岂会怕他?不管来人点了谁,没有不应的,就算技不如人输了,也绝不当缩头乌龟。
  奇怪的是,那些使臣看向闫默的最多,可从头到尾,竟没有一个人敢向他挑战。
  眼看宴席进入尾声,众人也已打得差不多了,大衍将士虽然有输有赢,可赢得比输的多得多,也赢得漂亮得多。皇帝心中挺满意,刚准备起身离席,就见那名苗疆女子站起来,张口便是脆冷冷的一句苗语。
  经人翻译,才知她竟要挑战神武大将军。
  闫默如今虽然是昌华公主的驸马,可在这些外来使臣看来,他最响亮的名头,依然是让他们最怕的那个名头。他们仇恨神武大将军,但更是畏惧神武大将军,也知道自己在他手下绝无胜算,所以才不去自讨苦吃。没想到眼下竟有人站了出来,还是个从前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
  皇帝听完,转头看向闫默,“驸马可要应战?”
  虽然相信闫默的实力,褚清辉仍担忧地看着他。
  闫默在案桌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才站起身,“臣领命。”
  他从位上一跃而起,众人只听得衣袂翻飞之声,再定睛去看,就见他已经站在擂台之上。
  那名苗僵女子看着他,不知说了句什么。
  众人人离得远,这下连翻译之人也不知她的意思。
  闫默大约也是听不懂的,毫无表情立在那里。
  那女子皱眉轻叱一声,不再废话,揉身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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