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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虐凤成凰-第6部分

小说: 虐凤成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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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皇后等人才回过神来。淑妃淡淡地道:"看起来,王上对左嫔。。。还真是不一样。" 

  是的,让人从心底绝望的不一样。不是帝王对嫔妃,而更像是。。。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 

  帝王有情是大忌,但是不得不说,没有人不会希望帝王爱上自己。可是千百年来,让帝王真心爱上了的女子又有几个呢。所以,左楚歌才这样让人嫉妒。嫉妒到再良善的女子都变得面目可憎。 

  "仇全,去带江太医来!"风城启难将楚歌放在自己的榻上,没去看仇全惊讶的表情,只急声吩咐。 

  仇全很快反应过来,朝风城启难行了一礼,出去召了守天,让他用轻功去带江太医来。 

  风城启难坐在床边,看着楚歌紧闭的双眼,忍不住低声唤道:"歌儿。。。" 

  床上女子的睫毛动了动,终究是无力睁眼。这一月来,楚歌瘦了很多,脸蛋尖尖的,倒显得柔弱了很多。风城启难静静地看着,没有再说话。 

  "王兄。"风城启月和不语守幽赶到了。风城启难皱眉,示意他们在外室等,再看了楚歌一眼,便走了出去。 

  "王上,娘娘怎样了?"守幽焦急地问。 

  风城启难淡淡地道:"没死,太医来了也就没事了。" 

  三人一时沉默,风城启月握紧了玉笛,沉声道:"王兄既然如此不喜欢左嫔,为何不干脆将她打入冷宫,倒还被这后宫折腾至此。" 

  "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她。"风城启难垂了眼眸,淡淡地道:"打入冷宫干什么,既然不喜欢,留她在后宫挣扎不是更好么?" 

  风城启月拳头捏得死紧,不语和守幽都红了眼。不语慢慢地跪下,道:"娘娘的性子,王上不是不知道,那样倔强的女子,一旦被心爱之人背弃,王上认为,她还会傻傻地爱着背弃她的人么?" 

  "大胆!"风城启难脸色难看得要命,怒吼一声,一挥衣袖,不语便被击得飞了老远,跌落在地。 

  风城启月阻挡不及,只得看着不语口吐鲜血,昏了过去。守幽脸色苍白地去将她扶起,喂了药丸,用内力护了心脉。 

  "不语说的是事实,王兄何苦发这么大的火。"风城启月平静地说:"王兄应该也可以想到的不是么?" 

  风城启难眼里黑气翻涌,半晌才平静下去。挥了衣袖道:"守幽将不语带回曲幽宫罢,左嫔醒了,孤让人送她回去便是。"

  "奴婢遵命。"守幽扶起不语,第一次没有对风城启难行礼便退了出去。好在风城启难正在出神,也没发现。 

  守天带着江太医来了,随同的还有柳医女。因为楚歌伤在背上,这段时间都是柳医女在照料把脉,所以守天将她一并带来了。 

  风城启难沉声道:"柳医女进去罢,江太医听情况开方子就是。" 

  "微臣(奴婢)遵旨。" 

  柳医女进得内室,为楚歌把了脉,眉头不展。 

  "还好么?"楚歌不知什么时候半睁了眼,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柳医女点头,随后慢慢用剪刀剪开楚歌背后的衣服,为她换纱布。伤口又出了血,此时已经凝固了,要分开,恐怕楚歌会痛晕过去。 

  "请打些热水来。"柳医女朝外面道。 

  风城启难挥手让仇全去办,眉间的沟壑又开始加深,不由自主地往内室走了两步,随即停下,坐到椅子上去。 

  有侍女端了热水进去,许久,又端了血红的水出来。而帝王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左嫔是伤口裂了么?"风城启月拦住了换水的丫鬟,问。 

  丫鬟匆匆点头,又进去了。风城启难一言不发地坐着,有些恍神。 

  仇全推门进来,俯在帝王耳边轻声道:"王上,容嫔小产了。" 

  "嗯。"风城启难淡淡地应了一声,道:"明日你传旨,容嫔护皇嗣不利,贬为答应,搬出荣华宫。左嫔冲撞皇嗣,贬为浣衣局宫女,伤好后即去。伤好之前。。。暂居原处罢。" 

  仇全躬身应是,退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柳医女终于走了出来。风城启难眸色一动,看着柳医女跪在下方道:"娘娘吃了药就没事了,只是背上的伤。。。如果继续用以前那种药,不再下床移动,半月即好。"

第八章 西风凋碧树
夜色深了,仇全推开翔龙殿的门,看着外室矮榻上看书的主子,放轻了声音问:"王上,可要将左嫔送回曲幽宫去?" 

  风城启难放下书卷,起身走进内室。那小女人睡得正好,伤口用了玉肌膏,应该不太痛了,只是不知为何眉头却还皱着,神色也不太安稳。 

  "备软轿来,让守幽来接她。"风城启难淡淡地说完,又回到外室的矮榻上,重新拿起那没翻几页的书。 

  "奴才遵旨。"仇全躬身应了,吩咐了门外的小太监去办,又折回来站在风城启难左侧,略略迟疑。 

  风城启难也不说话,便任他站着。仇全犹豫了半天,终于低声道:"王上,寿宁宫那里传话来说,太后娘娘病了。" 

  翻书的手指一顿,风城启难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硬声道:"传太医看了也就是了,有什么问题再禀。" 

  仇全应了是,躬身退出了翔龙殿,细细地掩好了门。 

  "仇公公,王上如何说?"太后的贴身侍女景年见仇全出来,便迎上去问。不过,看仇全的神色,她的心已经凉了大半。 

  "还能如何说,老样子罢了。"仇全叹了口气,低声道:"王上耿耿于怀的事,始终是阻了他与太后的母子情分。景年嬷嬷,我实在也是无法。" 

  景年苦笑,是啊,哪会有儿子容得下自己母亲与他人媾和。只是太后娘娘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保全王上么?王上到底是不能理解,还是不愿意直面这个事实? 

  太后娘娘在得知左家被满门抄斩时便笑着昏了过去,一场大病下来,整个人的精神都完全没了。她是没顾太后的意思,私自来求王上去见太后一面的。太后也只有四十岁不到,却已经是灯尽油枯之态。从一个贵人做到皇后,再到太后,太后娘娘的心力已经损耗了太多,此时余愿已了,她真的担心娘娘就那么去了。 

  "烦劳公公多在旁劝导,太后娘娘毕竟全是为了王上,加之最近太后的身子是越发差了,可别待太后真去了,王上才追悔。"景年朝仇全微微一福,眼眶止不住地泛红。 

  仇全赶紧扶起景年,低声道:"我能帮的一定帮,景年嬷嬷莫多礼。明日我且偷去一趟寿康宫,便说是奉王上旨意去看太后的。如此愿太后能稍微宽心。" 

  景年点头,谢过了仇全便转身回寿康宫。藏青色的宫袖裙渐渐消失在远处,和了秋风,显得无比凄寒。 

  仇全轻轻摇头,继续守在翔龙殿门口。不一会儿,一顶软轿从远处抬了来,旁边跟着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守幽。仇全赶紧通报了一声:"王上,守幽来接左嫔娘娘了。" 

  殿里应了一声,仇全推开殿门,带了守幽进去。 

  风城启难心情似乎很差,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此时周身都散发着戾气。见守幽进来行礼,只闭眼说了声:"起来,带你主子回去。" 

  仇全想,王上还是念着太后娘娘的罢,不然为何心情突然差了。 

  守幽进得内室,见自家娘娘不安地在床上翻动,当下大惊,连忙按住她以防伤口裂开。楚歌睡觉极不安分,她们都知道。刚入宫的时候还天天做噩梦,经常梦呓。守幽将楚歌的身子轻轻背起,却听得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盛骆。。。不要松开。。。" 

  守幽一惊,娘娘梦到凤盛骆了?那个优雅的男子。。。从不周山回来以后,娘娘便再没有提及过他,她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唯一知道的是王上下令宫里以后不准有人再提及他,特别是凤鸣宫。 

  "会死的。。。盛骆。。。" 

  守幽叹了口气,将楚歌背了出去,也没有再向风城启难行礼,只将楚歌放进软轿,才回翔龙殿对风城启难道:"奴婢接娘娘回去了。" 

  风城启难盯着书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接下来的一个月,帝王都忙于吞并周边小国的战争,再也没有过问过后宫。楚歌被废,容嫔被贬,后宫的权力中心重新落在了朝阳宫。按照风城启难的旨意,半月后,楚歌就要搬出曲幽宫,独自去浣衣局作宫女。不语守幽都不得跟从,听仇总管做另外安排。 

  皇后看着御花园里艳红的枫叶,笑得温柔又端庄,只捏了一片形状极好的叶子向身后的宛妃道:"宛儿,你看这叶子可真是惹人欢心。平时也不打眼,只在这一片枯黄的秋里红得这么夺目。真真让人眼前一亮。" 

  宛妃一笑,水红色的广袖裙衬得皇后大红的凤凰宫装分外耀眼。她站在皇后右侧一步之后的地方,得体地笑道:"枫叶不过是在平日的季节里敛了光华,只待这秋杀百花,才真正显出其艳丽本色呢。" 

  皇后拿绣帕掩嘴,轻笑道:"正是这个理儿呢。你看这秋菊,虽也开了,一瓣一瓣地掉得多凄凉。更莫说芙蓉那些早就枯了的花。" 

  "娘娘所言甚是。"宛妃看了一眼花坛里的秋菊,道:"不过秋菊到底也是开好了的,再凋落也比芙蕖强,娘娘为何不在秋菊完全凋落之前,摘下来用用呢?" 

  皇后眼眸里闪过一丝光亮,轻轻拉过宛妃的手拍了拍,笑道:"说起来,左嫔。。。啊不,左楚歌是今日搬到浣衣局去罢?" 

  "是的。" 

  "容答应刚刚流产,又落得个贬位的下场,王上可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了。不若宛儿去宽慰容答应几句,省得她想不开呢。" 

  宛妃朝皇后一福,优美的脖颈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轻声道:"臣妾明白。" 

  左楚歌是彻底失宠了,虽说王上可能仍旧念以前的情,但如今的左楚歌,早已不是当初凤鸣宫里那个被保护得滴水不漏的女子。帝王放弃了保护她,也就是说,她们可以动她了罢。 

  三年的怨怼,左楚歌,你可要细细地一一接好了。后宫这地方,爬得高了,自然会摔得粉身碎骨。你当初的三千宠爱,今日,注定会成为你身上的三千镣铐,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楚歌叹了口气,将不语收拾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无奈地说:"不语,我是去洗衣服的,不再是娘娘了,所以你给我带这些,我用不到的。" 

  不语红着眼眶,扑通一声跪在楚歌面前,哽咽道:"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连累了娘娘。" 

  "傻不语,说什么呢。"楚歌笑笑,扶起了她,安慰地拍了拍不语的背道:"就算不是你,还有其他的机会能让她们将我和容嫔一石二鸟。不语,这不怪你。" 

  容嫔没有理由无缘无故地来挡她,也自然不会被轻轻一碰便跌倒。那日朝阳宫的事,别人没看见,可是她看见了从宛妃袖里射出的,细细的丝线。宛妃曾是皇后的守护宫女,自然是会武的,只是她手法极好,丝线很快被内力化了,一点痕迹也没有。 

  她不能指证宛妃,因为没有证据。但是她企图从风城启难那里再得到一句:"孤相信她不会这样做,孤相信歌儿。" 

  自嘲地一笑,楚歌摇了摇头。又犯傻了罢,那不过是他的逢场作戏。看客都没了,他如今哪还需要伪装?自然也不会再说出那种温暖她肺腑的话。如今的风城启难,对她充满了戒备怀疑和厌憎,再也不是她的阿萧。 

  她早该接受这个事实。 

  "娘娘,该走了。"守幽低着头,声音暗哑地道。 

  楚歌打包好了几件衣服和一些银票,笑着抱了抱不语和守幽,便头也不回地跟着外面的引路宫女走了。 

  不语和守幽追到门口,只看着楚歌那弱柳般的身子,渐渐地消失在宫墙转角。不语捂着嘴,眼泪哗啦啦地流。守幽也红了眼,不过到底是宫里老人了,沉得住气。只拍拍不语的肩膀道:"不语,我们还有事要做的,振作一点。" 

  不语点头,眼泪还是一直流,却跟着守幽回了曲幽宫,将一笼鸽子小心地放飞。 

  楚歌跟着引路宫女到了浣衣局,却早早有人在这里等着了。 

  容答应带了画屏,正在和浣衣局的管事嬷嬷说话,见楚歌进来,容思雁眼里划过明显的狠戾之气,侧头在管事嬷嬷耳边低语了几句,便朝楚歌直直地走来。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浣衣局响起,众人手上都是一顿,然后继续做各自的事情,甚至没有回头看看。因为这样的事,在浣衣局已经是家常便饭。 

  楚歌的脸被打得侧到一边,容思雁嘴唇颤抖地看着她,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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