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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谋尽帝王宠-第474部分

小说: 谋尽帝王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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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时冲动而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生反抗甚至叛变,现在没有几分胜算,这王守星他是最清楚的,他纵然驰骋疆场数十年到底是老了,根本就不是王守星的对手。
  若不是沐氏党羽联手内务府和部分禁军精心策划的离间王氏与夏氏的阴谋彻底落空,如今的局面就该倒过来:曦泽为鱼肉,他为刀俎!
  然而,天公不作美,沐氏失策了!
  所以,他只能忍!
  一直忍到今日晨馨嫁入沐府!
  这隐忍实在太过苦痛,这实在是不符合沐家人的脾性,这不,晨馨与沐雪松拜完堂后,司仪还来不及将最后一句“礼成,送入洞房”念完,沐丞姜便出声打断道:“你就是大公主?”
  司仪尴尬的望了曦泽一眼,曦泽并不看他,四喜乖觉的对着司仪摇了摇头,底下便是一片鸦雀无声!
  气氛由刚才的热闹喜庆变成了诡异的死寂,众宾客十分配合的保持噤声望着底下一脸冷漠的晨馨,一语不发,就如同看戏看到最关键的地方,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大高潮的来临!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打扰了戏台上唱得入迷的戏子,让这台戏在关键的时刻功亏一篑!
  晨馨知道,这一刻,绝不会有人站出来替自己说一句话,就连凌薇都被曦泽以伺候王皇后不力为由打发去了严刑司,真正怜悯她的月恒也只是满脸忧伤沉痛的站在皇子堆中,有云倾的警告,月恒一句话都不敢说,眼泪也只敢往心坎上流,就连笑意都不敢消失!
  晨馨迎上沐雪松的目光,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公公,不用别人介绍,她也知道他是谁,她不卑不亢的回道:“没错,本宫就是大公主!”
  沐丞姜忽然笑了,他伸手抚了抚有些花白的胡须,看起来如同一位慈祥的老者,实在是看不出哪里藏着阴暗的心机,话语中满是机锋:“公主不愧是金枝玉叶,果然生得模样动人,只是,今日是公主出阁大喜,为何一直冷着一张脸?”


第二百零一章 婚宴(2)
  晨馨忽然冷笑,沐丞姜如此问究竟是打她的脸,还是打曦泽的脸?
  她对这突兀的问表示深切的满意,然而,她刚张开红艳的双唇,沐丞姜又抢先说道:“公主今日下嫁如此不快,应当不是因为离开母亲的缘故吧?毕竟,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公主乃是我朝金枝玉叶,也是觉得我沐氏门楣不够光大,配不上公主的身份?”
  晨馨其实听不出他话中的圈套,她自信自己并没有把柄握在眼前这个踏进帝京尚不足三天的老头手上,可是,她到底自信过了头,虽然她的答语也是谨慎的:“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本公主身为人子,自然以父为纲,从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父皇降旨将本公主许配给你们沐家,这便是极大的荣耀,是对本公主,也是对你们沐家!不知,大将军如此问,意在何处?可是对父皇御赐的这桩婚事不满?”
  曦泽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沉着应对的晨馨,唇角的笑意像展开的美艳的花朵,有着深刻的诱惑。 com
  不管晨馨这答是否给他长脸,父女之情早已荡然无存,他们之间只剩下利益的勾连,曦泽是执棋人,晨馨是他手中的棋子,试问,棋子又如何能知道下刻自己究竟会被放在棋盘的那处?又如何知道自己对于整盘棋而言究竟最关键的那枚还是即将被抛弃的那枚?
  沐丞姜老练的眸底仿佛闪耀着极其耀眼的光芒,就像摆在高台上的红烛。
  晨馨的身侧传来沐雪松极轻的声冷笑,接着,她便听到沐丞姜奉上毫不客气的问:“原来公主还懂得三纲,看来是有极高的涵养,老夫佩服,不知公主是否还记得妇德?”
  晨馨闻言,只觉得这耳光来得实在是猝不及防。
  妇德,贞操也!
  所以……
  她瞪大的双瞳猝然转向曦泽,只见他还是保持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眯着双眸望着底下,就如同光色迷离之间,他看到了美女妖娆的走来!
  身侧,沐雪松重重的冷哼。
  曦泽都当作听不见,就连同夏晚枫站在排的众臣都像聋了哑了般,冷眼看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愣是连粗气都不喘出来。
  沐丞姜眸底的笑意更深,他直直的望着晨馨,那眸光,与其说是别有深意,倒不如说是逼视!
  他大概是真的被曦泽逼急了,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泄在晨馨的身上,句圣上最宠爱的公主,简直就是直接将晨馨推向风口浪尖的最前沿,他开合的双唇出的声线有淡淡的浑厚,像是沧桑,所以低沉,让人有些难以承受:“公主为何不答了?这么个简单的问题,想必早就有人教给公主,公主也未必会忘记,所以……你不答,只是因为你羞于回答!公主说的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子女对婚姻最应该遵从的条例,只是,公主高居深宫,所能接触的正常男子少之又少,可是不满?公主今日如此不快,可是内心不愿,赐婚的旨意早就颁下去了,公主却还想着别的男子,甚至为了那不堪的男子给众人甩脸子,公主当真记得妇德么?”
  晨馨闻言,只觉得这世间给予她的全是满满的恶意,她眸底的恨也许并不全是冲着沐氏父子而去,更多的是冲着曦泽而去!
  她实在难以想象,除了曦泽,还有谁知道她与李长生之事,更难以想象,曦泽为了自己既定的棋局如此无情出卖女儿丑闻的冷漠!
  所以,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羞耻,就像这刻,他也感受不到沐氏对他至高无上的帝王至尊刻意的侮辱般!
  她横眉冷视沐丞姜,冷冷的回应道:“本公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本公主必须提醒你,父皇在此,众位大臣都看这儿,切莫因为时欢喜冲昏了头脑,说些不着边际的糊涂话!这个时候,若是被你的政敌逮个把柄什么的,可别怪本公主没有和你站在条线上!”
  沐丞姜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就仿佛看到了极其愉悦畅快的事情。
  对于他而言,或者说,对于他们沐家而言,晨馨的倔强高傲不过是自卑的伪装,实在廉价得让他们连拆穿的力气也没有。
  他忽然拍了拍手掌,大声道:“来人,将李长生带进来!”
  晨馨闻言如遭电击,转身望去,只见李长生被极其凄惨的带了进来,这次,并没有用五花麻绳捆他,可是他下面的衣衫却有触目惊心的干涸血迹!
  晨馨明白了,他受了宫刑,不仅如此,他张开口也只能出呜呜的声音,晨馨实在不敢再看,眼泪已经不能拯救她的怨愤,恨意已经无法将化为灰烬中的她拼凑成型。
  李长生瑟瑟抖的趴在地上,抬眸绝望的望着晨馨,不停的出“呜呜”的声音,不知是在呼痛,还是在求援!
  晨馨含着饱满的泪意望向曦泽,她实在不懂,明明自己已经乖乖下嫁了,曦泽为何还要将李长生交到沐氏的手上?这局棋,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还有什么阴谋隐藏在背后?
  沐丞姜冰冷的声音,这次不是对着晨馨,而是对着曦泽:“皇上,此人所犯之罪乃是死罪,但是,老臣相信公主只是被他迷惑才做出糊涂之事,公主毕竟年幼,又身负丧母之痛,实在令人怜惜,相比之下,这个李长生便更加可恶!皇上,为了保住公主的清誉,还请皇上示下,这大胆狂徒该如何处置!”
  有的时候,政治就是场可笑的交易!
  原来,她和李长生私会之事已经是满朝皆知,而她的父亲竟然没有感到丝羞耻之意!
  可悲,可笑!
  曦泽冰冷的望着李长生,忽略掉晨馨的眼眸,道:“来人,将这个李长生拖下去处死!”
  晨馨闻言如遭电击,几乎是克制不住的扑上去阻止,可是她很快就被沐雪松死死的拉住,他阴测测的说道:“尊贵的公主殿下,你要去哪里?难道……你真的对这个内侍有情?”


第二百零二章 婚宴(3)
  内侍?如此侮辱低贱的词语冠在她最心爱之人的身上,是如何的锥心之痛?晨馨已经感觉不到了!
  在出嫁之前,她只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悲惨的女人,一出生就遭到父亲的厌弃,成年后又两次历经丧母之痛,最后还要充当父亲政治联姻的棋子嫁给老头做续弦!
  然而,如此苟延残喘不过是想尽自己最后一份力去保住最后的爱人!
  可是,天不怜见,她的忍辱负重并没能保住她想要保住的那人,就连他的死亡都是以极其凄惨和屈辱的形势恐怖的摆在她的面前!
  恨,将她烧成了灰烬!
  若早知如此,她断不会去承光殿见曦泽,她可以遣退所有的人上吊自尽,悄无声息的离开人世,如此,她便不用像如今这般亲眼见证爱人也是最后的一丝牵绊在众人或冷漠或轻蔑或鄙夷的眼神中被处死!
  她恨沐氏父子,恨今日出现的所有人,更恨造成她一生悲剧的父亲大人!
  若她未生时,便因生母的跋扈而遭厌弃,为何还要让她出生?
  若她曾经被寄予无限期望是个女子,她恨自己生来不为男,救不了生母,更救不了养母,所以,也不必谈自救,她救不了任何人,她曾经渴望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廷得到一丝救赎,哪怕是心理的救赎,可如今,她却眼睁睁的看着这虚无的“救赎”化为灰烬!
  她知道,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所以,她一定不能哭,也不喊,不能求,甚至连看也不能看!
  司仪极其配合的高声喊道:“礼成,送入洞房!”
  下一刻,她便被人拖进了内殿,来到一个陌生的房间!
  其实,沐府的表面工作还是做得相当不错的,晨馨的婚房布置得十分精致高贵,每一样摆设都透出不凡的价值,红烛烧的极其耀眼!
  只可惜,再多的物质再好的器皿也无法让心中充满恨的人感到一丝快乐!
  她想,她的眼泪在这一刻终于流干了!
  她已经无人可靠,她再也不会有救赎,所以,她只能独自在黑暗中前行,即便是麻木的,是危险的,但是,她不在害怕,她相信,只要自己还活着,就能走到黑暗的尽头!
  她伸手将脸上的眼泪全部摸干净,甚至对着镜子整理妆容,既然嫁了,既然身在宫廷中的都是如此的虚荣,都如此热爱可笑的伪装,她也该打起所有的精神来,陪他们一演到底!
  这局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这场戏,谁能笑到最后,还要看天意!
  夜,一分一分的沉寂下去。
  站在外面如木头人一般的喜娘终于发出了声音,紧接着,沐雪松便推门进来了!
  晨馨十分配合的在喜娘和司仪的指导下喝下合卺酒。
  喜娘和司仪并不多待,说完喜庆的祝福语就满脸讪笑的退了下去!
  房间的大门终于关上了,这屋子里只剩下晨馨和她极其厌恶的老头!
  沐雪松笑得极其猥琐,却又极其得意,他坐到晨馨的身边,伸手圈住晨馨的身子,轻轻的嗅着她的体味,晨馨实在觉得恶心,不仅仅是这一身酒味,还有这刺鼻的口臭和汗味,她想忍,但是忍不了,几乎是本能的将头转向另一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避开那难以承受的气味!
  可是,沐雪松像是被激怒了,他伸手死死的捏住晨馨的下巴,将她的头扭过来面对着自己,对着她极其轻蔑的斥道:“你这骚货,装什么清纯?你和李长生私会之事早已满朝满宫皆知,你父皇还将你这嫁不出去破鞋嫁给本将军,美其名曰最得宠的公主,最隆重的嫁礼,实在令人恶心!难道你敢说……你还是雏?”
  新婚之夜被丈夫质问是否是处女,对一个女人而言,无疑是莫大的侮辱!
  然而,他用的字眼不是“处女”二字,而是“雏”!
  晨馨虽身居深宫,到底是大了,她明白这个“雏”字是男人对贡献初夜的风尘女子的称呼!
  所以,在众人的眼里,其实她就是个肮脏的女人!
  她忽然笑了,不像自嘲,这种轻蔑的冷意恰恰是对着沐雪松的:“不是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照娶?!难道你还敢抗旨?君要臣死,臣不想死也不得不死!你的后半生,就只配跟本公主这种货色纠缠在一起!”
  她知道,这世间有一句话,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恰恰,她遇到的男人,在这世上还活着的,都不是“不要脸”的!
  所以,她只有比他们的脸皮更厚,才能战胜他们!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体会到,激怒对手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对面沐雪松的脸因为愤怒和羞辱变得极度扭曲和狂躁,他狠狠的搧了晨馨一个响亮的耳光,将晨馨打倒在床上,怒然欺身靠近,瞪着深邃的眼眸,爆吼道:“你这个下贱的胚子,还有脸说出来!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尊贵的公主,王氏死了之后,你简直连只狗都不如,你不过是你父皇用来挟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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