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尽帝王宠-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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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修接过方子,正准备退下,曦泽忽然道:“等等!”
魏子修转身望向曦泽。
曦泽冷冷的说道:“四喜,你拿着神医的方子去御医院找个妥当的御医把药煎了送来,魏御医留下!”
“是!”四喜领命,从魏子修手中接过方子,很快就退下了。
祈夜不知曦泽是何意,只是定定的望着他。
曦泽道:“这屋子每天都有人来打扫,怎么会有蝎子?祈夜,你来检查一下这屋子!”
祈夜叹了口气:“好吧!我先看看!”
祈夜走到云倾的床边开始检查,他仔细查看了床前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异状,这时,他发现云倾的床头有一个香囊,难道这就是魏子修送给云倾的香囊,祈夜拿起香囊,仔细嗅了嗅,味道似乎不对。
他打开香囊,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仔细的检查,不禁眉心一动,他望向魏子修,神情冷峻,似有责怪,又转眸向曦泽禀报道:“皇上,问题出在这香囊上!这香囊中混进了一种名叫锦纶的香,这种香中的成分是毒蝎最喜欢的,所以可以吸引毒蝎!”
曦泽闻言,脸上现出厉色来,恨声道:“原来是这香囊作怪,这香囊是怎么来的?”
第三百六十八章 灯苋草
底下一片鸦雀无声。
曦泽转眸望向蕊儿,拔高音调道:“蕊儿,这香囊是谁放这的!”
蕊儿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不是奴婢放的,应该是娘娘自己放的!”
曦泽接着问道:“谁给她的香囊?”
“这……”
曦泽冷冷注视着下面,眼光忽然扫到魏子修身上,曦泽忽然问道:“魏御医,这香囊是不是你给皇贵妃的?”
魏子修略望了一眼那只香囊,保持镇定道:“是昨天晚上微臣给皇贵妃的,但是那里面的锦纶香不是微臣下的,与微臣无关!”
曦泽大怒,将香囊狠狠的摔在魏子修面前,喝道:“不是你装的,那是怎么来的?”
魏子修赶忙道:“微臣不知!是不是这香囊进了未央宫之后,被其他的人动了手脚?毕竟未央宫这么多人,能接触到香囊的人也可以有很多!”
曦泽望向蕊儿,问道:“昨天晚上还有谁来过寝殿,又是谁守夜!”
蕊儿立刻回答道:“是香儿!”
“传她来见朕!”
蕊儿领命,立刻就传来了香儿。
曦泽仔细打量着这个宫女,模样倒是挺清秀的,看起来也恨谦恭,曦泽问道:“昨天晚上是你守夜?”
香儿无比镇定的答道:“是奴婢!”
曦泽又问道:“那你可有接触过娘娘枕头边的这只香囊?”
香儿摇了摇头:“昨天给娘娘铺床的是蕊儿姑姑,奴婢是在门外守着的,娘娘床上的东西,奴婢怎么敢动?”
曦泽闻言转眸望向蕊儿,问道:“蕊儿,你是接触过皇贵妃的床的人,你作何解释!”
蕊儿竭力保持镇定,冷静的答道:“皇上明鉴,奴婢一直忠心于娘娘,是绝不可能谋害娘娘的,刚才娘娘有难,也是奴婢抛开自身性命来为娘娘吸毒,奴婢若有一丝害娘娘之心,便遭天打雷劈!”
曦泽冷静的判断着眼前的局势,并没有轻信任何一个人的话。最后,他冷冷说道:“事出突然,现在应该还来不及清理干净,魏御医、香儿、蕊儿,你们三个都有嫌疑!余晖,你现在兵分三路去搜查他们三个人的屋子,仔仔细细的搜,不管搜到什么都立刻带来给朕!”
“是!”余晖领命,立刻带人前去搜查。
人马兵分三路,首先搜查的就是未央宫蕊儿和香儿的房间。
内侍在蕊儿的房间一无所获,却在香儿房间搜到了不明白色粉末,总共有两包。
曦泽望向祈夜,指着那两包白色粉末,道:“祈夜,你去看看,那是不是锦纶香!”
内侍将那两包粉末递给祈夜,祈夜打开一包一包的检查,脸色微微一变,他望向曦泽禀报道:“这不是锦纶香,而是灯苋草的提纯粉末,这种东西与我给皇贵妃配的药相克,同时使用就会导致精神错乱,皇贵妃夜夜噩梦,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导致的!”
曦泽脸色更加冷硬:“你这个狡猾的奴婢,竟然如此狠毒,故意折磨皇贵妃,这东西是怎么用的?”
香儿被吼得一抖战战兢兢的说道:“就下在娘娘的枕头上,皇上饶命啊,奴婢是一时糊涂才会这么做的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饶命……”
曦泽冷冷直视着香儿,压抑着怒气问道:“你用灯苋草害娘娘,那香囊中的锦纶香是不是你下的?”
香儿赶忙摇了咬头,道:“不是,不是奴婢下的……”
祈夜忽然道:“我给皇贵妃开的方子当时只有几个人在场,她这个奴婢是怎么知道的,从而又使用相克的灯苋草?”
曦泽闻言,直直的望着香儿,问道:“还不快说实话,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香儿面色躲闪,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话!
曦泽见状更加生气:“还不快从实招来,难道是想让朕大刑伺候不成?来人……”
香儿吓的腿软,赶忙道:“皇上饶命啊,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那……那灯苋草是魏御医给奴婢的!”
曦泽闻言一震,转眸死死的盯着魏子修,恨声说道:“朕就怀疑你不干净,祈夜开给云倾的药方,只有你看过,也只有你懂医理,知道那药与什么相克,你是最容易动手的人!魏子修,枉费皇贵妃厚待于你,你竟想出这个法子来折磨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魏子修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急急说道:“微臣冤枉啊,微臣绝没有谋害娘娘,与这个奴婢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是她的诬告!”
曦泽厉声道:“可是神医的药方只有你看过,别人都不知道,那别人怎么能知道神医开的药与灯苋草相克?难道你还把神医的药方私自透露给别人吗?”
魏子修极力保持镇定,道:“没有透露给别人,但是这也不代表别人就无机可趁了,微臣在御医院抓药,多少人看着,兴许就记下了药方,总之,微臣冤枉,微臣与这个奴婢没有一点关系!是这个奴婢在诬陷微臣!”
曦泽闻言仔细的望着香儿,冷冷说道:“香儿,你注意你自己的言语,现在说谎可就等同欺君!”
香儿赶忙道:“奴婢不敢欺君,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又不懂得药物相克,也没有接触过神医的药方,若不是魏御医给奴婢的,奴婢又怎么会有灯苋草!”
曦泽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又问道:“你说是魏御医指使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香儿无比镇定的答道:“魏御医给了奴婢很多的银子,奴婢一时贪财才会帮他做事,他给的银子就在奴婢的房间里,皇上可以派人去搜!”
曦泽转眸望向回来的内侍,问道:“香儿的屋子里有很多的银子吗?”
内侍答道:“确实有不少的白银,他一个宫女是不会有这么多的例钱的!”
就在这时,魏子修恨恨的望向香儿,说道: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银子?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构陷我?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害皇贵妃,你自己犯的错,只能你自己承担,别妄想拖我下水!皇上面前,你也敢胡乱攀咬?还不快快说出真实的幕后主使!欺君可是死罪,谁也救不了你!
第三百六十九章 审皇后
香儿望了魏子修一眼,冷笑道:“魏御医,想不到你敢做不敢当,当初收买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说辞!我若不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蛊惑,又怎么会铸成大错?”说着,又转眸望向曦泽,道,“皇上,奴婢不敢欺君,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还知道其他的事情,奴婢愿揭发同党,减轻自己的罪责,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还有同党吗?曦泽仔细望着香儿,不含一丝温度道:“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全部供出来了,朕就从轻发落!”
“是!”香儿无比镇定的说道,“魏御医被处以宫刑,是由皇贵妃所引起的,所以他一直对皇贵妃怀恨在心,总想伺机报复,他故意接近神医,取得神医所开的药方之后,利用相克的药,导致娘养精神错乱,夜夜做噩梦,娘娘自然要请他来医治,他就故意给娘娘一个香囊,香囊里面装了锦纶香,这种香可以吸引毒蝎,他想借毒蝎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娘娘,替自己报仇!而且他还有同党,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谋算到娘娘!”
魏子修闻言恨声反驳道:“皇上,这是她的诬陷,她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微臣绝对没有想要谋害娘娘,微臣对娘娘忠心耿耿,是绝不会谋害娘娘的,请皇上明察!”
就在这时,前去搜查魏子修房间的内侍回来了,为首的是余晖,他向曦泽呈上了一包粉末,道:“皇上,这是奴才在魏御医房间搜到的!”
曦泽将那包粉末递给祈夜,道:“祈夜,你看看,这是什么?”
祈夜接过那包粉末,打开一看,不禁脸色大变,抬眸扫过魏子修,祈夜的视线转向曦泽,凝眉道:“这是引诱毒蝎的锦纶香!”
曦泽闻言大怒,瞪着魏子修说道:“魏御医,东西已经从你的房间里搜出来了,你还有何话可说!原来你一直在谋害皇贵妃,先是害她做噩梦,现在又害她被毒蝎咬,你是想将她置于死地!亏的娘娘一直厚待于你,将你当成心腹,对你推心置腹,赏赐了那么多的东西给你,处处维护你,你竟想谋害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魏子修被吼得冷汗涔涔,竭力保持镇定,说道:“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没有谋害皇贵妃,这些东西一定是别人栽赃给臣的,微臣没有做过谋害皇贵妃之事!”
曦泽怒道:“神医的药方只有你看过,不是你开出相克的药害皇贵妃做噩梦,那又是谁?现在东西已经在你房间里搜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快快从实招来,你的同党到底是谁?
魏子修竭力保持镇定,道:“没有同党,微臣真的是冤枉的!”
曦泽怒极反笑:“嘴硬是吧?难道朕还拿你没办法不成?”说着,又望向余晖,问道,“你们在魏御医的房间还搜到了什么?”
余晖给曦泽呈上了一封信,道:“奴才还搜到了这封信,事关重大,还请皇上圣断!”
曦泽伸手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看,脸色又是一变,信上写的是皇后与魏子修密谋云倾的种种布置。
曦泽不敢置信,仔细分辨着信上的字迹,确实与王名暄的字迹一模一样,曦泽沉吟片刻,下令道:“去传皇后来见朕!”
“是!”余晖领命,立刻退下。
曦泽狠狠的转眸盯着魏子修,说道:“魏子修,这信上已经将你和皇后的阴谋说得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难道还要喊冤吗?”
魏子修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望向祈夜,祈夜沉着脸,眉头紧皱,不发一语。
他又望向曦泽,言辞恳切的说道:“皇上,微臣真的冤枉,微臣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皇上明鉴啊,微臣可以对天发誓,若是微臣谋害了皇贵妃,便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曦泽听不进这种话,冷笑道:“毒誓就不必发了,等皇后来了,一切便自见分晓了。”
没过多大一会儿,王宁暄便来了,气氛沉闷,王宁暄提起心神来,下跪道:“臣妾参见皇上!”
曦泽将那封信甩到王宁暄面前,冷冷问道:“皇后,这封信,你作何解释?”
王宁暄捡起地上的那封信,只扫了一眼,便吓出一身冷汗,这封信上的字迹与她自己写的居然一模一样,她竭力保持镇定,知道曦泽现在正在气头上,言语不应过激,她柔和了神色,说道:“皇上息怒,这封信不是臣妾写的,虽然字迹跟臣妾写的差不多,但是臣妾的字迹很多人看过,是可以模仿的,臣妾绝没有勾结魏御医谋害皇贵妃,也不知道这上面说的锦纶香是什么东西!皇上,您不能仅凭一封信就认定臣妾与此事有关啊!”
曦泽凝眉望着王宁暄,道:“皇后,此事关系重大,锦纶香可以吸引毒蝎,皇贵妃刚才被毒蝎咬伤,命悬一线,若不是神医即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情很恶劣,并不是朕任凭一封信就断定事情的前因后果,朕只问你,你是否因为朕宠爱皇贵妃,嫉妒皇贵妃,进而谋害她?”
王宁暄无比镇定的摇了摇头,道:“臣妾没有!臣妾的为人,皇上最是清楚!臣妾岂是善妒之人,臣妾若是嫉妒皇贵妃,当初皇贵妃在上阳行宫,臣妾就不会从中说情,将皇贵妃接回宫中!”
曦泽微微沉吟,似有叹息,又似有些愧疚,他忽然缓了缓神色,有些落寞的问道:“皇后,自从朕与皇贵妃在一起以来,对你也有些冷落,这段时间,朕去中宫的日子也不算多,你是否对朕再心存怨恨?
恨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