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尽帝王宠-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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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并不近,不了解本宫的性情,本宫可以理解!”
说着说着,云倾不禁感伤起来。
颐婕妤见云倾神色不对,有些歉疚道:“对不起,娘娘。臣妾不该说这些,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实在是抱歉!”
云倾微微摇了摇头。道:“没关系,那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本宫现在有了承佑。日子也比以前好过了许多!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不用担心!”
颐婕妤微微一笑,道:“多谢娘娘!”
云倾又叹道:“后宫中人心思各异,婕妤心地善良,看人也不能浮于表面,这防人之心是万万少不得的,否则咱们自己做了别人的踏脚石都不知道!宫里就是个拜高踩低的地方。你踩我,我踩你,稍不留神就要吃大亏!婕妤还是要多注意啊!”
颐婕妤赶紧应承道:“多谢娘娘提点!臣妾都记下了!在这后宫行走就仿佛在悬崖边行走,实在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臣妾也很是害怕,有时候怕的睡不着!”
云倾安慰道:“婕妤也不必太过忧心,毕竟有皇上的护着你!”
“娘娘说笑了!”颐婕妤谦虚道,“其实皇上心里更多的是牵挂皇贵妃,他时常与臣妾说起皇贵妃,他的眼神里全是笑意。臣妾可以感受得到,皇上对皇贵妃是真心实意的钟情,不是臣妾可以企及的。臣妾很是羡慕!”
云倾闻言微微一惊,是吗?是这样吗?这宠冠后宫的女人竟然会有这样的感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云倾笑得有些尴尬:“婕妤说笑了!本宫都老了!”
颐婕妤赶忙道:“哪里?娘娘看起来光彩照人,神采奕奕,很是年轻呢!一点儿也没有老!”
云倾笑得越发灿烂。
颐婕妤又道:“娘娘人好,很好相处,臣妾很喜欢来陪娘娘说话,娘娘喜欢桃花糕,臣妾以后就经常做来奉于娘娘!”
云倾笑道:“那岂不是太辛苦婕妤了,本宫如何忍心?”
颐婕妤笑得大方:“一点点点心而已。不费事的,娘娘不必与臣妾客气!”
颐婕妤又略坐了坐就回去了。
颐婕妤走后。蕊儿走进来道:“咱们与颐婕妤素来没有什么交往,她突然走的这么近。是不是想巴结咱们?”
云倾满是嗔怪的望了蕊儿一眼,道:“就你精明,什么都看得清楚!”
蕊儿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娘娘年轻漂亮,谁都想上赶着来巴结!”
云倾见她还这么说,催促道:“你快别啰嗦了,本宫要到桃林里去采桃花,你带了篮子速来!”
说着,就起身往桃林走去!
此时,已经到了桃花花期的尾期,桃林的小道上铺满了被风吹落的桃花,一地粉色,实在迷人的眼,整个桃林,桃花香四溢,浓郁醇厚,沁人心脾,闻起来实在宜人心魂。
云倾站在桃花树下看桃花,仿佛能醉了去。
风起,桃花微微摇曳,如可爱的精灵在跳着优美的舞蹈,那身姿唯美不已。
云倾见蕊儿走近了,便吩咐道:“快多采些桃花,晚上要用!”
蕊儿故意打趣道:“娘娘突然转了性子,对皇上这么上心,真是难得啊!”
云倾面色微红,啐道:“你这死丫头,叫你采桃花你就采,哪那么多话?”说着就伸手来拍蕊儿。
蕊儿连忙躲闪,吐了吐舌头,很快就走远了。
云倾捡起蕊儿放在地上的篮子,也开始摘桃花。
傍晚时分,云倾刚刚烹好桃花茶,便听见门外传来内侍的叫唱:“皇上驾到!”
曦泽今天果然来了!
不一会儿,云倾便见曦泽大笑着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道:“好香的桃花茶呀,是特地烹来等我的吗?”
云倾面色微微一红:“我可没说这茶是烹给你的,你只不过是刚好撞见了而已!”
曦泽依旧笑得得意,道:“这茶分明就是给我的,你还掩饰什么?你可知,欲盖弥章?是不是特别想我呀?”
云倾面色更红,她说不过曦泽,就扭过头去不看他!
就在这时,承佑从外面跑了进来,边跑边大声道:“父皇,我大老远的就听到你的声音啦,我回来啦!哈哈……”
曦泽转头望向承佑,道:“承佑,你最近都在学什么啊!”
果然一来就会检查功课,承佑答道:“我最近在学《孟子》啊!”
“《孟子》啊?”曦泽问道:“那你学的怎么样啊?把今天学的背一背!”
“哦!”承佑立刻念经似的开始背,背的十分顺溜,云倾看着很是开心,看来准备的不错!云倾很是满意!
第一百章 灯微醺
曦泽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道:“不错!有赏,但是不可以骄傲,依然要每天认认真真的学!”
“谢父皇!”承佑谢的很是响亮。
曦泽哈哈大笑,顺手拿了一杯云倾的桃花茶,喝了一口,似笑非笑道:“不错嘛!用了点心思,承佑,你快尝尝,你母妃特地做给朕的!”
曦泽笑得得意洋洋,承佑弄不清楚状况,接过茶,也笑的很开心!
承佑又问道:“父皇,你有几天没有见到承佑了,你看承佑长高了吗?”、
曦泽仔细望了望承佑,答道:“长高了,长高了,哈哈……”
承佑听了很高兴,又问道:“那承佑长好看了吗?”
曦泽又左右望了望,道:“确实变好看了一点!”说着,又长长叹出一口气,有些伤感道,“承佑长大了,父皇老了!”
承佑立刻道:“哪有?父皇没有老!还是很年轻!父皇只是长了胡子,把胡子都剃了,父皇看起来就像20岁,可年轻了!”
“是吗?”曦泽似是不信,又问道,“剃了胡须就像20岁?朕都好久没有剃胡须了!”
“是啊,是啊!”承佑高兴的跳了起来,“父皇也好看,又年轻!”
曦泽仿佛来了兴致,大声道:“那就让你母妃来帮父皇把胡须剃了看看!”
云倾闻言脸色一白,好好的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云倾很不情愿。道:“我不会剃胡须,你自己剃!”
曦泽毫不在意,道:“你不会。让四喜教你啊!”说着,就转眸望向四喜,吩咐道,“四喜,你来教皇贵妃剃胡须!”
四喜不敢怠慢,立刻打了个秋千道:“是!”说着就向云倾走去。
云倾见状,立刻道:“你还真让我给你剃胡须啊?你不怕我把你的嘴唇剃破了。到时候那那张俊脸可不好看了!”
曦泽马上道:“你敢剃破?剃破了你赔!你快点过来剃,待会儿就到了用晚膳时间!快来啊!”
曦泽催的紧。内侍们很快就呈上了东西,云倾无可奈何,只好走到曦泽面前按照四喜的方法开始给曦泽剃胡须。
第一次剃,云倾下手的很慢。生怕出什么差池,曦泽却一个劲的催,云倾有些心烦,每次见面都要折腾她,就不能放过她,安生过点日子吗?
好不容易剃好了,曦泽走到镜子前仔细照了照,承佑凑过来和他一起照镜子,高兴的叫道:“父皇。你剃了胡须好年轻啊,我就说你年轻吧,你快看。镜子里的人不像父子,像兄弟!”
曦泽闻言哈哈大笑:“哈哈哈……”又望向云倾,有些责怪道,“云倾,你的手法不行啊,还是要多练练!”
云倾有些生气。折腾完了还嫌弃。
就在这时,蕊儿走进来向云倾禀报道:“娘娘。晚膳好了,请娘娘和皇上去用晚膳!”
云倾这才尴尬稍解,与曦泽、承佑一同去用晚膳。
一家三口同坐一桌用膳,其乐融融,承佑最是开心,说个没完。
晚膳用完之后,承佑就回自己的寝殿写功课了。
曦泽来到云倾的寝殿,闲闲坐在椅子上,拿起身边的茶盏,略微吹了吹,尝了一口,觉得不错,又尝了一口,瞄向云倾,故意不阴不阳道:“哎呀,云倾,这茶不错,你伺候得不错啊!”
云倾闻言很是尴尬,没有说话。
曦泽放下茶盏,又接着不阴不阳道:“云倾啊,想不到你还是很在意我的嘛!你看你昨天急的,一听说有人要害我,你就急急忙忙去了贞柔宫,走得那般快!恨不得一步跨到我面前!”
曦泽故意打趣云倾,云倾听着就心烦,云倾腹诽道:你好好说话会掉块肉吗?
云倾不说话,曦泽也不觉得尴尬,又接着自顾自的说道:“云倾啊,我有一段时间没来未央宫了,你是不是特别的想我啊?”
云倾听着全身掉鸡皮疙瘩,她红着脸道:“我没有,你想多了!”
曦泽拉长了音调道:“宫人们都出去了,现在这殿里就只有我跟你两个人,你还要掩饰什么?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你要是想我怎么不去承光殿,我天天都在承光殿啊,你这样遮遮掩掩的,矫情!”
云倾闻言气的满脸通红,她怎么又是矫情了,云倾辩解道:“我去过了,哪里矫情!”
云倾脸红,气的说不好话,那模样,贼可爱,曦泽最喜欢看,他得意的说道:“你说你给我送藕粉羹那次啊!那次哪里是想我了,分明是你小肚鸡肠,不想让我去见秀女,那藕粉羹酸溜溜的,可不好吃!”
云倾生气,想把曦泽赶出去,她瞪着眼睛望着曦泽,道:“瞎说!你爱见谁就见谁,我可从没拦过,你别诬赖我!”
云倾生气,曦泽就高兴,他故意拉长了音调道:“你送藕粉羹就是那个意思,你以为你掩饰得住吗?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还装什么?你就是不贤惠,不贤惠还要装贤惠,唉……你就不能洒脱点!你看人家纯婕妤,多率真,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一点也不掩饰!”
云倾转过身子来不看他,有些气闷道:“你喜欢纯婕妤率真,那你到她那里去啊!我就这样的,管你说我贤不贤惠!”
曦泽忽然伸手,抓住云倾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坐下,云倾微微一惊,大张着美目望着曦泽。
云倾的眸底,曦泽笑的既得意又魅惑,有微醺的感觉浸润在他的面庞之上,曦泽忽然幽幽道:“你怕我的心被别人夺走了,是不是?”
云倾被说中心事,脸色更红。
曦泽见状笑的更加得意和魅惑:“你已经是皇贵妃了,是众妃之首了,还会怕吗?会忐忑吗?会紧张吗?会语无伦次吗?”
曦泽眸底仿佛有一个闪着幽光的黑洞,仿佛神神秘秘的吸引人,好像就要将云倾吸进去。
云倾望着越发着了迷,咽了咽口水,不知该说什么?
曦泽又满是魅惑道:“你不是勇敢无畏吗?怎么会怕?”
第一百零一章 赠黄精
原来,时间流走的再久,他还是能一眼就望穿她的心,让她无处遁形!
这样的了解,让云倾有一丝欣慰。
明亮的宫灯照亮了云倾的双眸,跳开那些微醺和迷醉,云倾觉得此刻的自己仍然是清醒的,她喃喃低诉道:“这红墙碧瓦里的生活,寂寞的泛不出一丝涟漪,好似死水一般!所有人都在浑浑噩噩的度日,看起来谁都没有改变,可是时间久了,所有人都沉闷的久了,谁也不能保证谁不会变!这世间的繁华我看的太多,我总想参透它背后的曲曲折折,让自己变得更加清明,却走入歧途,撞进迷雾中,大雾蒙了眼,看不见远处的路!”
夫妻之间有多久没有像此刻这般袒露心扉了,云倾已经忘却了!
只是这略带感伤的倾诉又仿佛掀开了那一层隔在彼此之间的纱,让灯火照的更加明亮。
曦泽伸手轻轻摩挲着云倾的下颌,轻轻道:“傻瓜,是人总是会变,但是有些情却无论如何也变不了!”
“是吗?”云倾似是不信,“你真的可以一直坚持不变?”
曦泽微笑的明媚,轻轻吟咏道:“三千弱水,吾只取一怕瓢饮!因为只有这一瓢,懂我胸中之意,可悦我心,可让我交付自己的信任!”
云倾还是不相信:“你不会对颐婕妤也这么说过吧?”
曦泽哑然失笑:“新秀女进宫,各怀鬼胎,后宫也需要再立一人,集中众人嫉恨的目标,也好让你看清形势!你不是……做的很好吗?”
云倾似有了悟:“我以为你并不关注娴荣华的事,原来你什么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那你早就知道是箫采女在害娴荣华了?”
曦泽点了点头:“早就查清了,只是这次选进来的秀女都是重臣之女,我也不能苛责!后宫,已经以箫采女立了榜样,她们总能消停一段时间!你也能过些清净的日子了!”
所以,你来了?
云倾没有问出口!
曦泽收回手,淡淡道:“莫要再太倔强!”
云倾轻轻点点头。
曦泽莞尔,打横抱起云倾,朝着床走去。
自此,曦泽来未央宫的日子渐渐多了起来。
宫里的风向似乎变了,众后妃最能察言观色,纷纷带着礼物来到未央宫,有来奉承云倾的,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