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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将军轻狂,不得不防-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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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以后也要幸福啊,他们说新娘子的喜话很灵的,所以我在这祝福你,以后你必须幸福!”
  “……好。”拍了拍宋豆蔻的手,琳琅道,“你去上轿吧,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谢谢。”宋豆蔻甜甜一笑,被喜婆子背进了花轿。
  客栈门口,终于响起一声喝令——
  “起轿!”


第079。琳琅入狱·休书递上

  花轿缓缓的被抬了起来。
  同时,唢呐声响起,跟在礼队后面的丫鬟也都抬起了喜篮子。
  在国历二十二年正月十五的这一天,按照千齐国的习俗,宋豆蔻嫁给了言清忆。
  “恭喜,恭喜啊!”
  “快快快,去迎新娘子了……”
  “哎哎,跨火盆儿仔细点!”
  冬日虽冷,言府却异常热闹。
  傻子没能来,琳琅便带着娘亲、二婶儿、大哥,还有几个丫鬟仆从一并过来凑了娘家席。
  宴上自然少不了新郎的家人招待来客,性子活泼的言晓芳便被分到了来照顾娘家席这边。
  刚举起酒杯推搡着弟弟过来先敬酒,便受到了李临渊的注视,笑容当即失了几分,又不自然的撇过了脸去,言晓芳改为先与长辈敬酒。
  直到到了李临渊身边。
  “你陪着喝吧,我喝不动了。”言晓芳推了弟弟一把。
  “女儿家少喝点也好。”李临渊抬眸睨着她。
  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言晓芳嫌嫌弃弃的走了。
  她走了,却不知道,来敬酒的新郎官被李临渊抓了住。
  “我先问问,娶你姐姐,要先准备好什么?”
  言清忆刚灌进去不少酒,听见李临渊这个问题,险些把之前的酒都喷出去。
  “问、问这干嘛?”言清忆上下打量了李临渊好几遭,忽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壮士,你是来拯救我家的吗!?”
  动静不大不小,刚好能令这一桌儿的李家人都看过去。
  李临渊轻咳了两声,道:“我与令姐有过几次接触,对她……”
  话未说完,听话的人先被什么飞来的东西打了一下肩膀。
  言清忆立马回身,就见言晓芳站在后面不远处,指着另一堆儿来客道:“别墨迹了,快去,新娘子等着你呢!”
  “知道啦!”言清忆应了一声,回身对着李临渊飞快的解答。
  “想娶我姐姐,你必须得会玩儿,会逗她开心,还得会喝酒能喝过她的那些个好哥们儿,还有就是,你敢三妻四妾我姐会打死你这是真的,好了暂时就这么多我撤了!”
  言清忆飞快的溜了。
  坐的最近的琳琅看完全程,很是诧异:“大哥,你……”
  “琳琅。”李临渊也看向自己的妹妹。
  顿了顿,忽地问了一句:“你还记得,大哥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吗?”
  ……
  先前,誉世子遭投毒谋害之事,官府已经算是给了百姓一个交代。
  因为百姓并不关心此事,是以,以相府庶女的投湖、与丫鬟被当街斩首这两条结果,事情便没人再去追究过。
  但当言家公子成婚后的第二日。
  “将李琳琅,以攀附三皇子,对世子下毒,并指使丫鬟污蔑其妹指使其不堪舆论投湖自尽为由,捉拿归案!”
  旨意乃是圣上钦定。
  同时,大理寺丞李临渊,也因为在此事上包庇其大房嫡妹之由,同样被送进了大牢。
  前日刚是热闹的参加完婚宴,隔日便被下令拘捕,哪怕身在邵府,盯着朝廷的压力,也难逃劫难。
  琳琅被人强行押解了出去。
  “琅儿,琅儿!……他们这是做什么呀!”苏碧琴在后面苦苦的追。
  这一大早,傻子也被搅和醒了。看见一堆陌生人要把琳琅带走,尤其又怕,躲在平阳身后急的没办法。
  “你们别慌,”琳琅虽然也觉得事情不对,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安慰着家人,顺便安排起事宜,“满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娘,您别怕,女儿不会有事。”
  “还有世子,听平阳的话,好好儿待在府里,听懂了吗?”
  傻子急的都要哭了:“都是坏人,坏人要抓走琳琅!”
  平阳看着自家主子,也没办法,只能道:“属下一定会保护好世子。”
  “好,交给你们了。我娘也交给你们了。”
  琳琅说完,便被带离了邵府。
  先前皇帝单独召见,随后世子失踪小半日,待到在凤鸣宫找到时,皇帝也是在场的。
  还斥责了她一句“粗心”。
  自那时起,琳琅心里就已经有了准备。
  果然邵煜白不在,她的安全就没了保障。只是当时还不曾想这么多,现在想来,却觉得唏嘘。
  嫁到誉王府,根本得不来几日平静啊……
  “誉世子妃,进去吧?”眨眼便到了大牢,狱卒在门口讪笑着道。
  这已经是天牢,比起她之前去住了三天那个,整体差别不大,细节差距却巨大。不仅脏乱了不少,而且一路上还总能看见斑斑血迹,空气里都凝着一丝腥臭的味道。
  被推进了大牢里,琳琅努力的告诉着自己,要冷静,而后思绪混乱的坐去了角落……
  她还没换上囚服,在这冬日里,也亏傻子看她走时塞了一件厚实的外袍给她。直到狱卒走了,周遭没了动静,她才听见旁边有人声传来。
  “琳琅,妹妹!你在旁边对不对!”
  听见这声音,刚还有些失神的琳琅一骨碌爬了起来,蹿到了门前的角落,果然看见隔壁的栅栏门中伸出了一只手。
  而后那手又抽了回去,李临渊焦急的问:“妹妹,你还好吗?别怕,大哥在呢!”
  “我在。”声音有点抖,琳琅道,“我不怕,只是连累你了。”
  “瞎说什么呢,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李临渊立即回道。
  实际上,他心里却大致有数,这事究竟是谁在连累谁。
  李临渊不知道琳琅身上具体发生过什么事,但却知道,他选择了跟着邵将军,入大理寺,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此时,琳琅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满春身上。
  盼望着满春写信告知邵煜白,让他想办法将这件事情处理好。
  可她又隐隐觉得,皇帝那边既抓了她,就不会轻易放她走……或许回转的余地,反而在她自己身上。
  ……
  投毒一案,已被重新纳入大理寺档案调查。
  此时,邵府内,邵齐一拳重重砸在了桌子上:“事情分明已经平息了,为何他还……”
  顿了顿,不甘的又锤了一下桌子,邵齐冷笑出声,眼里全是戾气。
  平阳在一旁看着,不觉生出几分胆颤:“主子,您先息怒,那位是您记恨不起的啊……他还是、还是您的生身父亲……”
  “我不会承认的!”邵齐怒极反笑,“试问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他凭什么让我承认他!”
  那日,不得不被带进凤鸣宫,见到皇后那般温柔和蔼的人,他还曾生出一丝愧疚。
  印象只停留在当年,他所听说的,原本被送出宫是因为他的生母死于难产,在宫中,陛下唯恐顾及不到他,让他过得提心吊胆,便将他送进了誉王府……
  可几年后才知晓,他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年的惠妃、当今的皇后因她受过多少欺压和委屈。
  他没见过亲娘,却与这位皇后见过两次面。一次他还“正常”,一次则是上次,两次他都觉得皇后是一个顶温柔的女子,哪怕母辈有恩怨,他还是对她记恨不起来。
  可那日,尉迟光祖竟趁着他“痴傻”,拿了一颗甜枣儿便诱着他喊“父皇”……
  想到便觉得厌恶,邵齐道:“他自己造下的孽,我不会替他偿!”
  身边的儿子没一个能够托付权势,便想让他成为一个傀儡皇帝,私下令明王辅佐?
  若是琳琅安稳,他尚能考虑。
  现在……他休想!
  “平阳,满春可说了小叔叔回信与否?”邵齐问道。
  平阳拱手:“世子妃刚入大牢两日,传信过去,快马加鞭亦要四日,主子您急不得,如今二爷对此事,应该还不知情。”
  “四日,八日……九日?”邵齐沉气。
  他都忘了,北暨路远……可他等得及么?琳琅等得及么?
  “昔日水疹之事,重调出来。”终于下了决定,邵齐道,“你去派人传开,就说,之前水疹病疫并非一个丫鬟所挽回,而是我的世子妃,她辛苦将解药研制出的。”
  “还有丫鬟文玉,也只是谨防心怀不轨之人陷害世子妃,而自愿出来护主的。”
  “包括我中毒……解药亦是世子妃亲自去求取研制。所以,她绝不可能是被三皇子收买的凶手,此事是有人蓄意陷害她!”
  尉迟光祖,你想动我的人?我就偏要护着!
  现如今,邵齐算是真正处在暗处的人。无任何外人知晓他多年以来是在装傻,知道的人,也会守口如瓶。
  因此当尉迟光祖听见外头传闻被宣扬起来后,气的一把掀了桌子。
  “是谁,将这事外泄了出去!”
  “父皇……”太子站在一旁,身子埋得极低。
  “此时若非三弟麾下部众在变着法子的护主,便可能是那李琳琅身边的人在捣鬼……眼下民间传的沸沸扬扬,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啊!”
  尉迟光祖震怒拂袖:“宣丞相!再宣誉王稍后觐见!”
  原以为将李琳琅关入大牢处置掉,他的少齐就能按照他所铺设的那般,顺利等到继位,得回他该得的……可李琳琅还在,就始终是个隐患。
  就算先前对不住苏子和,他也只能再对不住李琳琅一次!
  第二日一早,誉王夫妇再次来到邵府,却是带着圣旨,终于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儿子。
  而差不多的时辰,琳琅还在大牢里,窝在草床上睡着。
  只是睡得极不安稳,是以有着一点脚步声,她就睁开了眼。
  睁眼时却觉得不可思议,揉了揉才开口:“苏璨?”
  “琳琅,是我。”苏璨一脸沉重的站在牢门前,看着里头形容憔悴的姑娘,虽知轮不到他来担忧,可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沉。
  李若溪死后,两人还没有过半点联系。此时见到苏璨站在牢门外。琳琅的心里也没有什么波动。
  甚至只是从草席上爬了起来,都没走过去。
  “你来做什么?”声音也如对着陌生人一般。
  “……我,只是来看看你,顺便说一句,对不起。”
  “若以后,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听了他的话,琳琅皱了皱眉,却是没能理解。
  “此时我们已不算朋友了吧?亲人也不算了,你不必同我讲这些。我没心情听的。”
  说罢,转过头去,面着墙壁继续闭上了眼。
  苏璨张了张嘴,心底的话几番没能说出口,到头来也只得重叹一声:“你要宽心,记得除去他们叔侄,还有旁人也在记挂着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琳琅倏地转头瞪向他。
  但没等到苏璨再次开口,狱卒便带了几个人来。
  琳琅收敛了目光里的凶狠,缓缓下了地。
  “王爷、王妃……世子。”
  “李琳琅,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誉王凝视着她问。
  琳琅抿唇,缓缓摇头:“琳琅是遭陷害,琳琅没错。”
  有些错她可以忍,可以认,但是这件事情,不行。
  誉王沉声:“本王不知你是从何处知晓,世子乃皇子这等荒谬无稽之谈,但你由此勾结三皇子,企图颠覆太子皇权之事,牵连齐儿,本王这誉王府也再容你不得!”
  顿了顿,他看向邵齐:“齐儿,过去。”
  打从听见誉王的话,琳琅就惊得瞪大了眼。
  深处天牢的她,哪里知道仅三日,外头就已经把一些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其中还有一条新的,便是誉世子其身为皇子,却被寄养在外一事。
  半真半假的事情,她能听得懂,但不知道此时外头已被猜测推论成了什么模样。
  “不是我做的,我从未与三皇子私下联络过!”琳琅定定的看着牢门外头的几人。
  誉王与誉王妃皆不为所动,在催促声中,傻子缓缓靠近,将手伸进栅栏……手里捏着一张折好的纸。
  “齐儿!”誉王妃却一把将儿子扯开了些,“别靠太近,仔细她伤了你!”
  傻子却摇着头重新走了过去,眼里包着水汽。
  “琳琅,我没有不要你,我没有。是他们……”
  仅从一句话,就听懂发生了什么事。琳琅伸出的手微微颤抖,接过折好的纸,垂眸愣怔的看着,却没打开。
  傻子眼里包着的水汽全都落了下来,把小爪子伸进了牢门里,抓住琳琅的手腕不肯撒开。
  “琳琅,琳琅,我舍不得你,你不要走,他们说这个给你你就要走了,我不想给你的……”
  语无伦次的说着话,大颗大颗的眼泪直往地上砸。看得琳琅心都堵了,可后面站着的誉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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