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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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小着心对后藤母亲说:“请你还钱给公尼的父母,包括来去的机票费以及三晚上的锦江宾馆Hotel费。”后藤母亲立刻就生气,“为什么随便跑去做手术哟?又跑去感染?……”A~A~A~母亲呵,母亲大人——不是跑着去感染的,是不小心感染的……后藤家立刻就要派哪位代表担着心来中国咯。“哦;No;No;No;已经没事了,明白?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没事归没事,我们的儿子,所以有担心的义务……”天啦,我和后藤想不出来别的方法让他日本那个家不担心。为了确定真的是没事了,后藤必须在月底就回国,这是后藤妈妈,后藤爸爸,以及他的姊妹们最后的“命令”。所以,月底到了,后藤就要回国咯。
为了肉麻的缠绵,或者又叫什么依依不舍?我们选择了旅游的方式回日本。一个美丽的错,是送后藤回日本。只为了轻松片刻,随风开了个玩笑。ok,再继续写咯。
这是在中国时最后一次乘火车,当然那时我们不知道,这——就是最后的一次。最后的一次意思为以后改用飞机。飞机时速更快嘛。或者慢慢的随心所欲的生活就要过去,在不久的哪天我的生活,后藤的生活将面临快节奏的家庭。事业、社会、孩子……学生时代的美好与无忧又无虑将在那天重重的闭幕。而没有拍手的观众,欢送我们就要从青春的时代消失。还有那么长一段脚踏的和心理的历程。青春的时光,流逝咯,一去不再回来。那时没有想起来“珍惜”,可现在也无悔,又并非心安理得哟。唿,矛与盾永远冲击我,也许——你也一样?!
后藤再一次和我在武汉留学生楼呆了一天,毕竟他在这里生活那么长一段日子。我们认识的留学生几乎都回国了,很多新来的不认识,可是也彼此说“你好”。和公尼说再见,说谢谢,说在日本还钱。齐藤也回国了,那时大家常常疯狂,在晚会里,到现在人去楼空。偶尔的伤悲涌满了我的全部,后藤的眼睛写着寂寞。但他从来就把所有的喜、怒、哀、乐,笑一笑,完了的方式收起来放进袋子里。
就在我们和大家告别(后藤这次告别武汉就没有再来过),利娜和她的研究生丈夫也牵手走过来,当然她不是来和我们告别,是偶尔的路过。我对她微笑点着头,她背向我和后藤说话。~A~唉,其实这次告别就不会再见咯,地球大极了,法国也只是地球的一小块,我们不会再相遇,除非存心要去相遇,又何必去千仇万恨嘛?我在心里掠过一阵心痛,但还是厚着脸与人为善地说:“利娜愿你永远幸福”。和后藤坐船去上海,和好多好多人一起用船。长江苍苍茫茫,偶尔几艘帆船零零星星地漂浮在江面。我们依偎在夹板上,只是默默地望着无边的前面,无边的长江水,无边的天空,最后的那片橙色就要消失……后藤喃喃地念着“再见了长江,再见了长江。希望再回来,很喜欢中国,希望再回来……”
这是我在国内第一次用船的长途旅行,也是最后的一次。长江给我浩瀚的无边,给我迷茫的失落,给我流泪的冲动。
在上海飞机场,我们对着公用电话机向日本的大家说,将在一小时30分的飞行后到达福冈飞机场。麻烦你们来接机,“还给你们完好无缺的后藤泰郎。”后藤姐姐尖叫的声音从电话的那端传来。“~哈~一起来日本吗?……”只好由后藤向她解释,是送到上海,然后“各奔东西”……
为了不让我一个人孤单的旅程,后藤在我手里放了一张回成都的机票。所以两小时半左右不会感觉寂寞就回家咯,从上海到另外的国家日本只要一小时三十分,而我要用两小时三十分左右回到成都,日本到底小到什么样子呢?而中国又大到哪里去咯?!
第二卷25、一个人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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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后藤定期、定日、定时电话,找他的话有两种方法,有时他在前面的房子就拨32的电话,在后面的屋子就拨36的电话。因为他的家是长长的四方形。如果32的电话铃声超过了五次就可能有什么自动的“手”连接到他父亲,所以36的电话在他来不及的时候(因为前面到后面的屋子跑步也要1分钟30秒)过几分钟再打32的电话……啊~,真麻烦。有时又那么需要听到声音的满足感——而听到后的满足度一定是百分一之百。但是哦,这些满足度也好,满足感也罢,都需要一个安定的经济来源。那时因为经济不充裕,常常打对方付费。后藤妈妈曾经警告后藤“你们每天说什么啊?电话费清单清清楚楚地写着每一天的日期和使用时间,一分一秒地用日元计算着你们的说话。而这些说话留下的帐目清单却来找我哟。你看,又是八万多咯?……”昂贵的国际电话费是没有免费这项服务的……而拨打对方付费又比自己付要轻松许多。但是我也有相当的困难嘛,那时不要说手机,就连一般的电话都还未普及的年代。所以,我住的进修生楼是肯定没有电话设备的。还有就是我付费这项具体问题咯。
偶尔有哪几位拿着移动电话走来的时候。“哦,不得了?!”之类的感叹从很多人的眼里流露。那些偶尔的哪位是真的屈指可教,拿着象建筑房屋时用的砖头样的电话还有美丽的名字“大哥大”……
电话不可以每天打,站在他人的立场去考虑一下咯。OK,用理智去治理情感的糜烂。说了半天还是在讲不要打电话的事嘛。好咯,2004年的今天移动电话是爆满的时代,相信没有谁会说打一个电话是件困难的事。但遥远的九十年代初是非常的难。对的,我常常到处去找电话打长途外加对方付费……我又常常忘记后藤说的“五次”就有自动的接线生接通后藤的爸爸,所以笑话成串成串地串在绳子上咯。“啊,娃塔西娃秋磨古巾得时”(啊,我是中国人),接电话的人是后藤的爸爸,很紧张,又不敢切断电话。九十年代初,那时的我日语很糟。可是对方只是说一句“泰郎新达,泰郎新达!”(泰郎死了,泰郎死了!)。好不容易转到后藤的声音,才明白那句日语的意思,结果是在和我开玩笑。从此就不再紧张,放得轻轻松松地打电话咯。那时候和后藤爸爸的对话,到现在还被当作笑料被大家捉弄……
遥远的恋爱旧事再重复,古老得没有一颗牙,又是恋爱中的情人不可免去的“苦果”。所以在“一个人的日子里”平常又普通地过每一天,早上起床洗刷吃喝。就去医院的门诊或者住院部,或者去看一堂解剖课——中午和大家去食堂买饭、买菜。“逍遥着年轻的时光”,和本子、扬子、蔓子去吃碗饺子啦、抄手类的面食,又是永远都吃不腻的味道。有时还发神经,违反事项故意烧电炉弄些简单的什么,去菜市场买些水果类、蔬菜类,又美名其曰补充食物纤维,维他命……有次和那三位美女发疯咯。买来一车的桃子,是别人卖剩下的大甩价。四个女生年轻力壮要吃掉那车几十斤重的桃子。吃得每个人喊天怒地,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胃袋子……
其实这样疯疯癫癫的事,我们又是常常在干。“不食人间烟火”,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就消逝在这个季节。
第二卷26、接受着“正在进行式”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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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住进修楼,和好多同学一样的心理。不愿听家人的唠叨,要自由,一副女大难管的模样不可救药。大部分的时间在医院里挂着“认真学习”的招牌,做出用功的样子。
我的老虎弟弟也在大家的“希望”下认真学医咯。他每天中午来我住的楼睡午觉(有他自己的一张床),“精神饱满”后就神采飞扬地去上下午课咯。那时他是他班上的白马王子,少年时代的弟弟皮肤白得象安徒生童话里的王子样,可爱度和人气度常常是满分,就象他的功夫一样,出手即拿走冠军。女生们心中的王子帅哥就定位于他咯,而且是活生生的英雄。
住在我楼上的是医院的学生们,他们在接受着“正在进行式”的教育,但是他们根本不会写文明和礼貌。从楼上扔垃圾去下面住人的屋里是他们最拿手的技术。有时写些莫名其妙的纸条,折成纸做的飞机乱飞乱闯。更有趣的是吐口谈,有时正好吐在女生的裙子上,他们便哈哈大笑自己的口法是那么地标准……完了、完了、完了!完咯……完咯……完咯——再过一学期这些学生们将穿上白大褂为白衣天使走进医院。向着广大的社会宣布“我是医生”,其实需要第一个接受治疗的“病人”或许是这些学生们的灵魂吧。那个年的学生们,对不起呵,我非常有信心地相信你们现在是肯定的白衣天使,包括你们的灵魂。毕竟,那时是不懂事的年代。已成过去式咯,对不对?
放开水的时间到了,大家争先恐后地拥挤在锅炉房的水龙头等开水。我也不例外拿了“水瓶”装“水平”也装“和平”。麻烦永远都喜欢找我闹,在经过食堂去装开水的哪天,有从浙江省来的一群什么修理工修理着医院的什么坏了的地方。可是呢,他们的脑袋却先弄坏咯,就守在医院却不能把坏掉的脑袋瓜先修理好。有为首的一位大哥大喜欢对着女生说些莫名其妙的什么话。他手里就有偶尔的建筑砖头样的移动电话大哥大。唿,满脸的“我好超哦”,嘿,好神气!真稀奇!
好象他们已经在医院修理坏东西有一段时间了。就有句俗话所表示的句子照搬过来为“地皮踩热咯”,把他们住的地方叫做地盘。那天,我还是按每一天的习惯去锅炉房的地方装一瓶开水,装好的开水有些滴滴答答的漏水反应,我和水瓶所经过的地方,路上就留下弯弯曲曲的水滴印,弧行的歪歪扭扭的水做成的韵味的线条一直在我的脚下延伸。经过浙江人的“地盘”水滴没有停下,硬是要向地上滴去。当然就滴在了所谓浙江人的“地盘”咯。浙江大哥说“这些水不可以滴在我的地盘,婊子,把这些水滴擦干……”嘿,荒唐!荒唐!荒唐!莫名其妙的事又来咯。后退到一万步来看这个问题,季节正逢夏天,热死人的夏天会很快把地面干燥的,不需要擦的。除非存心与人过不去,要制造事件,把和平活生生地埋葬。“对不起呵,水瓶是自己要漏水在地上,要把漏下的水擦干?我不会的!”
“这是我的地盘,你弄清楚了吗?”那位大哥大说着浙江味的普通话。
“嘿,真是活见鬼,这里明明就是四川成都嘛,你的地盘?开玩笑过分咯!”我又遇到了一群活鬼。浙江省的大哥大就是要我把滴在地上的水擦干才可以走。我呢,绝对不会擦!所以是“A、B、C、D、E”(难听的说话,用字母表示好听多咯是不是?)“实在要擦干,那请你自己擦好咯”我坚决地回敬了他的A、B、C、D、E,并向着进修生楼我住的地方走去。两三步迈出,浙江大哥一个箭步冲来,飞给我他男子汉大丈夫的铁拳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又来滑稽的事情,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荒唐怪事。(非常希望那位浙江省的大哥大你能看这本书,我想那时你也过分年轻,十多年后的现在,你绝对懂了尊重别人,更会写文明和礼貌)我一个弱女子,拳头是没力量的,当然我只能做好汉不吃眼前亏。那样莫名其妙的不尊重人格的事真的需要修理!
如果这样的事找到保卫科,他们会认为是多么小的事情哟?!但是我是受害者,无缘无故地素不相识的大哥大男子汉大丈夫,荒唐!荒唐!荒唐!我,要人的尊严!我,要心的美好。我,要大哥大会写文明和礼貌。处理方式“打回来”!“弟弟,姐姐遇到了一群浙江来的活鬼哟。”“好,打回来!”弟弟庄严地说到。
第二天下午天空是万般地晴朗,一大群少年和我一起走上了浙江修理工的“地盘”,对方也有一大群修理工,那阵势象电影的画面——黑社会对另外一帮黑社会。“阵容好不威风”!我站在最中心,周围站满了排山倒海的男孩子近三十名。“昨天的事?你看怎么处理?”我一副“不怕”的态度,浙江大哥实在很懂时事政策。后退数步“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是我们不好……”“唿,对不起?未免太过分!晚矣!大男人莫名其妙地对素不相识的女子动手?哪里是对不起就完事的?为了以后你不再威风,好好做人,今天必须教训你!要打你!”对方只是说:“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样子。“我不喜欢听,罗嗦!我只晓得真的你该接受教育……废话只是浪费时间,站在这里比高低有吗?”浙江大哥没有要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