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反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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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北地粮仓,与荆州相提并论,粮草充足,百姓也能安居乐业,这的确是刘虞的功劳,此人虽然不善军事,但是对于内政这一套却是娴熟。
反观公孙瓒则大不同,公孙瓒意向强调乱世中武力才是生存的关键,对待外族的态度上,与刘虞截然不同,倒是和程东有些想象,不过公孙瓒更狠,讲究杀光而不是俘虏,正因如此公孙瓒曾经截杀过刘虞想乌桓派去的使臣,以至于让双方彻底的撕破了脸。
其实公孙瓒对待乌桓这种态度,也是有原因的,其一那就是公孙瓒是武将,想要积累战功就要打仗,而外族乌桓则是最好的对象,这就决定了公孙瓒的态度,而另外一点,那就是公孙瓒出身在公孙家族,其实本身也有蛮夷血统,公孙瓒年幼的时候,母亲就是惨死在乌桓贼的铁蹄下的,与乌桓贼也算是不共戴天,这样的矛盾几乎无法调和。
公孙瓒多次违背刘虞的命令,刘虞就上表朝廷,弹劾公孙瓒。而公孙瓒自然也不甘落后,上表弹劾刘虞,说刘虞故意扣下军粮,万一激起兵变,后果不堪设想,双方各有道理,而那时候朝廷先是被宦官把持,接着就被董卓把持,哪有心思理睬幽州事务,至于到了后来,董卓巴不得他们起矛盾了,自然不会帮谁,也比的刘虞和公孙瓒只能自己解决问题,如此一来便有了今日一战。
再说这一日,刘虞终于率军兵临公孙瓒自筑的小城下,而此时公孙瓒身边却只有一千多人马,大都数的不是去征粮,就是被丘力居给拖在了北疆,说真的,公孙瓒不是没有防备,却想不到在行军打仗上意向自己瞧不起的刘虞,竟然能这么快就攻到了城下,自己派出去联络军队的探子只怕还没有出去多远呢。
将军府内,公孙瓒一脸阴沉的坐在大椅上,公孙范田豫田楷关靖等人坐在下手,却一个个脸如死灰,半晌没有人开口,终于公孙瓒按耐不住:“诸位,事到如今,刘虞已经兵临城下,可有破敌之计?”
众人沉默,田豫田楷单经关靖皆是沉默不语,一千人对上八万大军,这根本没有悬念,就算是有些计谋,面对绝对的武力也不足为凭,但是众人知道公孙瓒的心思,一时间如何开口,只有公孙范叹了口气:“哥哥早听我的话,把北疆的大军撤回来,好歹有一万五千大军可用,也不至于像现在——”
重重的哼了一声,公孙瓒阴沉着脸瞪了公孙范一眼,吓得公孙范再也不敢说下去,此时埋怨也没有意义了,公孙范不敢多说,只是呐呐的道:“大哥,事到如今,兄弟我只有与哥哥死战尔。”
面对公孙范的表态,公孙瓒才算是缓和了一点,深深地吐了口气:“丘力居上万大军劫掠北疆,咱们既然身为当兵的,又怎么能看着这些畜生早间百姓而置之不理,就算是死路一条,我还是要派军驱逐乌桓贼,这个不用多说了,只是眼下如何拖延时间,等三弟领军回援,到时候就有了活路,真没有想到刘虞兴兵如此之快,据我所知,程东的确是袭杀过乌桓部落,可惜丘力居却不曾回援,这个老鬼——”
“将军高义,我等也是为此追随将军的——”迟疑了一下,田楷开了口:“只是眼下如此情况,枯守一座小城只怕不是办法,属下以为,主公不如率军突围,由我在此牵制敌人,只要冲出去,等主公收拢兵马,在于刘虞决一死战。”
公孙瓒脸色一动,望着田楷一脸的决绝,心中颇为感动,只是叹了口气:“我身为一军主帅,怎么能丢下弟兄自己逃走,此事休提,既然诸位没有破敌之策,那也只有一战而已,千古艰难唯一死。”
话音落下,猛地站了起来,抓起长枪猛地吐了口气,宏声道:“诸位,岁我到城头上去看看刘虞如何,即便是意思,也要杀的刘虞叫苦。”
随即,抬脚就往外走,众人竟然不能阻拦,只能随着公孙瓒出了将军府,不多久登上了城墙,只是此时公孙军却是士气低沉,面对十万大军如何能有信心,即便是见到公孙瓒到来,兵卒们也是默然不语。
公孙瓒不理会这些,脸上已经不见了先前的忧愁,眺望着幽州大军,只是一脸的坚韧,或许是见到公孙瓒现身,幽州大营之中刘虞策马而出,远远地与公孙瓒对望,神色间却是志满意得:“伯圭老弟,你我大了多年的交道,我佩服你取出外辱的决心,若是你肯出城投降,我绝不会杀你的,当能让你安老,你看如何,也免的生灵涂太,徒造杀孽。”
哼了一声,公孙瓒对刘虞的得意说不出的恶意,仰天一声厉笑:“刘幽州,你我到了这种地步,就不要再假惺惺的说这些废话,我公孙瓒也是征战多年,一辈子都在打仗,又怎么是贪生怕死之辈,今日被困,唯有死战而已,大不了你割了我的头颅去便是,想要我投降,那真是痴人说梦,也不怕天下英雄笑话——”
其实刘虞早知道公孙瓒会如此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刘虞还是要做一番姿态,悠悠的叹了口气:“公孙伯圭,这又是何苦,你我征战只是苦了百姓,如今幽州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我又不能由你破坏了这局面,若你懂得安民之道,我倒愿意将幽州交给你,只是可惜——”
“废话少说,要打便打,没有什么好说的——”公孙瓒啐了一口,最看不惯刘虞这样假惺惺的,去了一张大弓,弯弓搭箭,猛地一箭射出去,虽然隔着三百多步,却还是吓得刘虞止了话语,慌忙后退了一些,见到如此,公孙瓒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让刘虞又气又羞,只是不再言语便回了大营。
今次以来,公孙军士气略涨,行动之间也就有了些精神,只是于城外大军相比,却终究不如,但是也好过先前待死之念。
再说刘虞走了,公孙瓒知识与众人观望着幽州大营,好一会,公孙瓒忽然哈哈一笑:“诸位,你们看,也并非不能一战,刘虞虽然与八万大军,却是根本不会用兵,这些兵马东一片西一片,各自分为一个大营,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只怕这些人从各地赶来,刘虞根本不曾统一过这些杂军,如果我要是率大军冲锋的话,这些军马不能互相照应,更缺乏统一调配,很有可能相互冲突,相互践踏,也许——”
向城外望去,城外八万人是人山人海的,战旗飘扬,宛如一片乌云,不过仔细地看的话,这些旗帜好像都有些不同的,虽然把城池为了个水泄不通,但是正如公孙瓒所说,三千人一军,五千人一军,相互间靠在一起,但是却又分为几座大营,还有的双方兵卒都会咒骂不已,分明不是一路人。
这刘虞处理政务是把好手,可是带兵根本不行,手下有没有善于通禀的将领,这么多人马别人也压制不住,八万多人,没有统一的节制,基本上是依照往日的归属,三千人,五千人驻扎在一起,根本没有刻意的部署安排,或许刘虞觉得自己军马无数,与公孙瓒不成正比,这一战等于毫无悬念,一人吐一口吐沫都能淹死公孙瓒,所以也没有考虑过这些,而手下又没有善兵之人,自然没有人会提出意见,这才会如此的。
只是这一切落在公孙瓒这些善战之人眼中,却是个天大的漏洞,刘虞人马众多,号令不一,一旦骚动起来,前军不见后军,自相践踏也大有可能,所以公孙瓒才有出一支人马的想法,只是这个想法却也有难处,毕竟城中才不过千多人,出去老弱病残,最多能有八百马军,的确是太少了一点。
田豫苦笑了一声,这个漏洞他也看出来了,不得不承认打仗公孙瓒的确有一套,但是想想自己的人手,却是又没了希望,咬了咬牙:“将军,属下以为不宜冒险,不如等天黑之际,请公孙越将军率一军出西门佯攻,将军则从北门出去,杀出一条血路,去北疆汇合大军再作后图——”
第一百六十五章刘虞的怒火
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公孙瓒嘿了一声,扭头看看田豫却是摇了摇头:“作罢,本将起于少年时,征战十余载,至今还没有让弟兄们拼命,自己逃跑的时候,当年被丘力居昆玉管子城二百余日,粮尽士溃,士卒死伤大半,最后也不过只是遣弟兄们各自逃命,我却是最后走的,今日难道比那一日还要恶劣,今后这些话休提。”
公孙瓒所说是当年张纯起兵造反,公孙瓒与张纯、丘力居等战于辽东属国石门,张纯等大败,张纯于是抛下妻儿逃入鲜卑境内。公孙瓒继续追击,由于太深入,反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那一战事公孙瓒打的最艰苦的一次,最终惨白而退,但是即使是惨白而回,却凭着一场败仗逼得丘力居远走柳城,从此不敢轻易进犯边塞,可以说虽败犹荣,那一次公孙瓒元气大伤,被朝廷诏拜为降虏校尉,封都亭侯,又兼领属国长史。
正自捉摸着,幽州军却有了动静,忽然骚乱起来,随即刘虞立起了帅旗,公孙瓒已经,不由得喝了一声:“弟兄们准备,刘虞要攻城了——”
随即公孙军紧张起来,剑拔弩张,等待着幽州军杀来,眼见幽州军三部合计万余人缓缓朝西门而来,各种攻城器械准备妥当,随着刘虞帅旗挥舞,便缓缓朝城池逼近,大战的阴云笼罩了整个城池。
却说刘虞望着哪一座小城,只是脸色平淡,在她看来自己八万大军攻克这一座小城,不过是指掌之间的事情,毕竟公孙瓒只有千余人而已,随意在挥动战旗的时候,还特意交代着:“无伤余人,杀一伯圭而已。”
正准备出击的众将不由得一呆,这番话自然听得明白,也就是说刘虞不让他们伤一个老百姓,而只是杀掉公孙瓒作罢,如此一来可有些难度了,众所周知,无论谁家守城,出去兵卒坚守城墙之外,还会组织城中青壮上城护卫,甚至于妇孺也会运送物质,要想不伤百姓却是谈何容易,就连程东自喻为爱护百姓,还不敢下这样的命令,这分明是在那自己的弟兄开玩笑。
可惜刘虞却说了,因为手下八万将士,城中不过千余人,八十个打一个这是什么概念,刘虞看到的只是这一切,对于将士们的难处却看不见,不过诸将却是知道,只是有人便反驳道:“州牧大人,攻城厮杀本就是拿人命来填的,即便是全力攻城,却还不知要死伤多少弟兄,公孙军与百姓相互交错,我们又怎么分得清楚,这未免——”
“咱们有大军八万余,可是各种却只有千余人,如此悬殊,难道还要以伤害百姓为代价吗,我刘虞想来一爱护百姓为善念,诸位也当如此,好了,切不要说了,攻城——”刘虞有些不悦,八万大军攻城,城中士卒还不已经吓破了胆,又有多少难度。
诸将一阵无奈,眼见刘虞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言,只是将命令传下去,然后让兵卒们攻城,只是如此一来,莫说兵卒们不敢大意,生怕伤害了百姓收到责罚,不免缩手缩脚的,而且兵卒们怨气很大,你道为何?且说这样一来,兵卒们损伤必然很大,难道百姓的命是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你刘虞可以爱护百姓,可以去换取爱民如子的美誉,但是却要用将士们的性命来换取,这未免就有些太过分了。
正是如此,可以说这命令一下,将士们带着怨气攻城,又怎么会有精神,士气便大打折扣,攻城也不过草草应付了事,尽管上万人一起攻城,又有云梯攻城车为助,但是心气却不高,所以人只是尽量保命,躲在攻城车后面,三三两两的朝城上射几箭,还又怕伤了百姓,到时候刘虞找他们的麻烦。
本来紧张兮兮的跟着等人,看到幽州军攻城的架势,就不由得一阵蒙傮,这么多人躲在攻城车后面,大部分都在一百多步开外,真正攻到城下的也不过千余人,而且都躲在攻城车后面,而且冲锋起来有气无力,好不容易杀到城下,攻城车一旦受损,就呼啦啦的逃了回去,根本无心攻城。
公孙瓒也看得明白,只是下令让将士们对准攻城车下手,反倒是不去多李慧那些兵卒,先不管其他,只要回去攻城车云梯等物,就等于打断了刘虞的一条胳膊,在想要杀上城来可没有那么容易了,不管这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是机会难得,就算是有阴谋公孙瓒也只能上当,这是必须做的。
一时间就有些古怪,双方一边是藏在攻城车后面,有气无力的喊着杀呀,却是寥寥无几的射出几箭,而另一边公孙军也不针对人,绝大部分的兵卒利用抛石机或者强弩,重点打击攻城车,损毁云梯,如此厮杀了半天,攻城车损毁上百辆,云梯不知凡几,可是双方兵卒死伤却是寥寥,那些幽州军前进的很慢,一旦攻城车损毁,却是逃得比兔子还快,这一战打得可以说莫名其妙。
终于双方都疲惫了,打了这半天,死伤不大,但是从心里到身体却是累得要命,这边刘虞观战,一张脸越来越黑,这是怎么回事?将士们怎么都和没有吃饱了饭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