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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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狼神之后。”
庄见听的双目放光,欢喜道:“这么说,我是捡到宝了。这小家伙还没睁眼,想必肯定可以养熟的,到时候,让它带着一大群的狼子狼孙给咱看家护院,倒是拉风的紧啊,哈哈。”
身后罗世信和雄大海听的一阵的头晕,咱家少爷的想法果然和别人是不同的,让狼王带一群狼看门……想象着,大宅门门口一群的狼排排蹲坐,看门护院……罗世信和雄大海对望一眼,二人不由的同时无语。
庄见正自满眼放光之际,却忽见旁边伸过一双雪白的小手,已是将那小狼直接抱过去,一个娇憨的声音同时响起道:“不行!这个小狼你不许带走!这是属于我们的!”
“什么?为啥?”庄大少如同被人踩到了尾巴,立即蹦起来嚷道。居然有人敢半路打劫他庄大少,话说这种活儿一向可都是庄大少的专利的,什么人竟敢抢咱家买卖?太大胆了!恼怒中抬头望去,却顿时没了脾气。
只见冰儿小美女此刻将那小狼紧紧抱在怀里,如同护犊子的小母鸡一样,正自怒视着自己。
“呃,那啥,冰儿妹子啊,你看哈,这小狼明明是我家小白抓回来的,小白是我的鸟儿,啊,不是,是我的鹰。所以呢,它抓回来的猎物自然也就是我的了,对不?你这么突然说,它是属于你的,那个嗯咳,是不是有些不合道理啊?”庄大少很有耐心的开导着。
他自认自己说得很有道理,想来这小姑娘当然要乖乖听话才是。哪知他说完之后,冰儿小嘴一瞥,不屑的道:“才不要听你说,你说的不对!”
嗯?不对?我日!庄大少很诧异的看着小姑娘,心中不由的大大的不爽。话说阿庄哥不去打劫别人,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这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半路劫了,自己还肯好言好语的解释,这是多大的面儿啊,你个小娘皮儿居然不领情。那啥,虽然说你是美女,但也不能依仗美色,这么得寸进尺吧。
“你说说,咋不对了?难道这不是我家小白抓来的?还是说这小狼是你养的宠物啊?”庄大少不无讽刺的问道。
冰儿小美人好整以暇的抚着小狼光亮的皮毛,连眼睛都没抬,张口便道:“小狼是你那破鸟抓来的没错,但你说这小狼是冰儿养的宠物,也可以这么说。”
啥?庄见登时瞪大了眼珠子。我靠!嚣张!太嚣张了!眼睁睁的跟阿庄哥这儿胡掰扯是不?你养的宠物?还可以这么说?眼见这小狼肯定是昨晚那狼王被小白击败后,自狼王那儿得来的。要照着这小丫头的说法,昨晚他们那是被自己家宠物袭击了?这小丫头,以为这是拍电影《宠物凶猛》来着吧。这瞪着眼说瞎话的本事也忒大了吧,真要跟阿庄哥一较长短怎么着。
眼见阿庄哥两眼大瞪,冰儿小美人小嘴一瞥,委屈道:“你那么凶干啥?你说不过人家,就要打我吗?”说罢,回头对着巴吉和桑铎哭诉道:“他要打我哩。”
巴吉和桑铎面面相觑,互相对望一眼,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庄见眼见这丫头小嘴一瞥,豆大的泪珠含在眼眶内滚来滚去的,不由登时败下阵来,连忙摆手道:“打住打住!OK,你说你说,我不瞪眼,我听着。”
冰儿这才转嗔为喜,展颜笑道:“冰儿自然是讲道理的啊,阿庄哥,你看啊,你家小白是从哪里抓到的小狼狼的呢?是在这草原上,对吧。这本来是没错的,但是这片草原可是我们突厥人的,是我王兄的,自然也就是冰儿的咯。草原就是冰儿的家嘛,那么草原上的所有东西,就都是冰儿的咯。草原上的山是冰儿的,河是冰儿的,牛羊是冰儿的,小狼自然也是冰儿的。你家小白在冰儿家里,抓冰儿家里的小狼狼,然后硬要说成是你的,可有这种道理?”
小美人款款而言,理正词严的说来,登时让庄见瞠目结舌。这是啥道理?这转来转去的,难道说但凡在这草原上的东西就都是你家的?就都是你冰儿大小姐的?照这么说来,那现在老子现在也在这草原上,难道连老子也是你冰儿大小姐的不成?
庄大少忿忿的想到,正欲反唇相驳,哪知冰儿却似知道他心意一般,手中摩挲着小狼的毛皮,眼睛却是闪闪的看向,正自站在庄大少肩头的神鹰小白,轻轻的道:“你这大鸟儿也在冰儿家里,也应该算是冰儿的。”
庄大少身子一晃,额头上青筋已是蹦起,气急败坏的道:“那是不是连我这人也是你的啊?我可也在这草原上呐。”
冰儿歪头看看他,打量半天才道:“嗯,如果阿庄哥要想找这个借口当冰儿的奴仆,自然可以咯,不过要是那样的话,你那大鸟儿就一定要给冰儿才行的。不然,冰儿是不会答应你的。”
噗通!扑棱棱!两声次第响起。正是庄大少气愤填膺,仰面而倒,那立于肩上的小白已是振翅飞到一边的树上落定,正自好奇的看着自己主人,实在不明白,那地上有什么好,干嘛一次次的非要躺下去。
第一百八十八章 突厥王庭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挥动鞭儿响四方,百鸟齐飞翔……”蓝天寥廓的草原上,远远的传来一阵歌声。曲调廻异于此时的调子,唱的正是后世的一曲《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随着歌声的飘扬,几骑快马已是自地平线远远而来,不多时已是奔驰近前。当先两骑都是一身突厥人打扮的汉子,此刻面含微笑,扬鞭催马,神情轩昂。两人身后的四骑,左右各分一骑,一身汉家打扮,神情彪悍,各自身背一双大锤和一对大斧,其中那个紫红脸膛的汉子,手中尚自提着一根鹅蛋粗的紫铜棍。二人紧紧护着中间的两骑上,却是一男一女。
两人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人,那男子满面悲郁之色,这首曲调怪异的歌声,正是出自他之口。旁边马上,一个如同粉妆玉琢的小女,容颜清丽,怀中抱着一团毛茸茸的物事,满面的嫣然巧笑,一双明媚的眼眸中,波光潋滟。年纪虽小,骑术却是娴熟无比,单只靠着双腿驭马,紧紧的跟在男子身边。
双手抚弄怀中那团毛绒,毛绒抬头之际,竟是一只草原狼。这几人正是往王庭而来的庄见等人。
那日遭遇狼袭后,为了此刻冰儿怀中的小狼的归属问题,庄大少与冰儿小美人的数次交锋,终是因冰儿一口咬定草原是他们家的,以失败而告终,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冰儿将那只草原黑每日抱在怀中,视为禁脔。
庄大少有心上诉,最后说来说去,竟是险险没把自己当奴隶给卖了,让庄大少事后大是郁闷的叹息道:“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是大有道理的事儿。”罗世信和雄大海兄弟俩却是暗暗偷乐,此番出来,恐怕最大的收获就是,终于见到了让自家少爷缚手缚脚的人物了。
这位冰儿小姐也不知有什么魔力,竟是让自家少爷屡次吃瘪。这不,就因为骑乘之术,二人打赌,冰儿说单用双腿控马就不输于庄大少手脚并用,要是不行,那么小狼的归属,就可以再议。但要是如此能胜得大少,那么大少就要给冰儿大小姐展示一下,他曾自夸的上了天的歌喉。
庄大少闻听有这种好事,登时大喜,忙不迭的应下,只是他只顾欢喜,却是不曾注意到,当巴吉和桑铎听到这个打赌时,满面露出的怪异模样。话说,这位额根特勤有一项绝技跟她的美貌一样出名,那就是骑术!这位庄大人居然跟她比这个,唉,二人对望一眼,心中同时为庄大少默哀了三分钟。
一番比试后,最后的结果就是,庄大少一路行来,歌声不断,冰儿小美人言辞凿凿的说开始打赌时,并没限定说庄大少败了只唱一首歌,那么何时说停,自然应该由胜方,冰儿公主来说咯。
于是乎,庄大少直唱的嗓子眼冒烟儿,将后世自己拿手的几首歌儿唱完,眼见某美女仍自不肯叫停,便特意将这首歌儿唱出来。其中自是有他心里一番意淫。你不是说这草原是你家的,是你的吗?切,就让你听听,在后世,这却是咱汉人的伟大领袖罩着的地儿,看你们还有啥可拽的。至于他这番发泄,人家知不知道歌词里的人物说的是哪一个,却已经不在庄大少的考虑之内了。
骏马奔腾之际,这般换气纵歌,一路不停的,倒也亏得庄大少体内有内气支撑,否则,单是那个颠簸,就能让他岔气无数回了。
这会儿一首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将将唱到收尾,却猛听的前方牛角长鸣,随即远远只见数十骑骑士已是飞奔而来。只在离着一箭之地处,纷纷一提缰绳,生生将马勒停,随即就是一阵的喊话之声传来。
庄见歌声戛然而止,转头愤愤不平的看了眼冰儿,问道:“那啥,这可不是我违约哈,这是你家的人在你家大喊大叫的,打断了我的歌声,这么做就是不尊重客人!不尊重一个艺人的表演!是亵渎艺术的表现!并且已经严重伤害到了我的心灵,所以,公平起见,赌约作罢了,你没意见吧。”他言语中,口口声声点出你家二字,忿忿之意显然极是明了。
冰儿咯咯一笑,低声道:“阿庄哥,冰儿没意见。嘻嘻,有意见也不能说咯,咱们已经到了,可敦若是知道我又偷偷溜出去,定会狠狠训斥冰儿的,你这般大声唱着歌冲了进来,可敦就知道来了汉家贵客,自然不会再来训斥冰儿了。那啥,嘻嘻,冰儿就先回去咯,等到可敦设宴招待你时,冰儿再来寻你啊。”口中用了个,从庄见那儿学来的“那啥”,做了个鬼脸,已是拨马一路小跑的往一边窜去。至于突厥兵士见到自己特勤,自是不敢多问的。
庄见在马上不由的一顿气结,原来这一路上,这个小丫头想方设法的非要自己唱歌,打的却是这么个算盘,可怜自己还以为她是崇拜自己的歌喉才致如此,空自陶醉一番,哪知到头来,竟又是被她算计了一番。
眼见那边巴吉早迎上对方王庭守卫,这边小丫头已经如同个兔子般窜的不知踪影了,只得颓然而叹。暗自宽慰自己,这世上实是没有常胜不败之将,自己一时落于下风,不过是因为客场作战,不熟悉地形导致的,心下遂平。
身后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直憋得脸红脖子粗,却是不敢笑出声来,唯恐召来自家这个无良少爷的打击报复,只是那肚中可是早已笑翻了天,暗暗打定主意,等到回去后,定要大大宣扬一番,让侯君集、伍天赐等人狠狠的羡慕一番才行。话说能看到少爷被人整蛊这等千年不遇之事,那可不是谁都有这份机遇的。
庄大少哪知身后两个夯货,竟然存了这么份心思,犹自轻咳拂袖的拿捏着姿态,借以维持自己光辉的形象。眼见前面桑铎对自己一抱拳,圈马而走,似是有什么急事儿一般,也未在意。见巴吉自己打马而回,连忙迎上,问道:“那啥,我说傻了吧唧啊,咱们既是到了,是不是先安排个地儿,让咱梳洗梳洗,进点吃食先。这一路的嚎……呃,唱来,实在是累的紧啊。”
巴吉满面沉郁,目中闪着莫名的怒火,勉强对着庄见一笑,道:“也好,庄大人请随巴吉来吧,可敦那边现下有些不便,你们先自住下,等可敦将琐事处理完了,自会召见大人。诸位,这就请随巴吉来吧。”说完,也未管庄见答应没有,已是拨转马头,领先而行。
庄见心下起疑,眼见这傻了吧唧貌似心神不属的,说到那可敦之时,也是言辞闪烁,怕是绝非像他所言有什么琐事要处理的样子,不由心中暗暗警惕。
一路随着巴吉入内,但见这突厥王庭,说是王庭,也不过就是帐篷比之寻常所见更加大了些,华丽些罢了。整个王庭依着一条河水而扎,四周以夯土垒砌起简易的围墙,比之中原最差的县城,都大是不如。庄见心中不由的大是鄙薄,登时就对这突厥人很是看不起。什么王庭,说的好似多威风一样,只不过一群乡下人凑钱围个土围子而已。
巴吉只顾低头领路,眉宇间紧紧蹙起,并没留意庄见神色。四人一路向里,沿途但见多有商队往来,其中竟有不少汉家服饰,倒是让庄见大感意外。
几人正自闷头而行之际,忽的听闻有人“咦”了一声,随即就听有人迟疑的唤了声:“国公爷……”
庄见一鄂,在这个地方,叫国公爷的,貌似除了叫自己外,应该没有别人了。但这称呼,却是在中原之地不觉奇怪,但在这塞外草原上,可是透着古怪了。循声看去,却见一个一身青袍的汉子,年约四十余岁,正自满面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眼见自己勒马看他,顿时面上透出一片惊喜来,立即快步走来。
庄见端坐马上,疑惑的看着他,却是并不认识。那汉子走到马前,躬身施礼,恭敬的道:“国公爷,小人廖通,是江南廖家之人,家父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