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第二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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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掏开脑袋,他才有勇气:
「请让我见岳宁修。」
冷嗤一声:
「你这样一闯,再活蹦的人也要变尸体。」
五雷轰顶的轰傻了济风,他?他?他把宁修害死了?
没时间伤悲,心里的念头是,就算尸体,他也要带走。
乾爹有一股摇头的冲动,致命伤,这是在阿风身上,他第一个想到的念头。他重要的手
下,是不该有致命伤的,他开始以一种可惜的目光,瞰他一眼。
「我不会一直放你生路。」挥出”走”的手势。
聪明的人都会懂得以退为进,而且这个国王的情绪,已经不复平和。
没啥智商的济风还是不走,虽然他没发出任何声音,但”不听话”已经是对王最严重的
忤逆。
每个保镳都在心里拜托他走,先保命要紧,再在狮子嘴边拔毛,小心连头都没了。
「你在对我?」
「我不敢。我不敢。」吓的济风软膝开始逞力跪著磕头。
「丢出去。」
保镳轻而易举就拎走了济风。
「求求你,放了他,乾爹,求你……。」身体被拖扯,嘴里还有力气频频回喊。
身边粗暴的壮汉放开了他,一定是乾爹打了手势。
「你跟我已经没这情份了。」
愕住,五六年的义子关系,已经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愣愣的,济风开始明白,”岳宁修”这名字足足可以毁他苦心经营的一切,说不定还不
够赔。
不知道,已经没有什麽念头,自己太感情用事了,他痛恶自己。
「你再好好想想。」
话已经这麽重了,泼胆的人应该要把脑袋缩一缩了。
「求求你,放他……。」抠住地面,不让人拉走,五体俯地,前额不断叩著地板,已经
泣不成声。
这种愚昧的苦肉计,很可能正好就犯到老大的忌,济风前途未卜,硬被拖回来,他在乾
爹面前,被蒙住了眼,保镳硬脱下他的裤子。
一个手下的声音:
「你面前有四个针筒,一筒是上等货,三筒是空的,打下去就上天了,呵呵,我们老板
要你选一个,自己打在命根上。」
济风看不见他面容,可是清楚听懂他表达的意思,黑暗中,他必须从一片死路,万分艰
辛的择出一点点活路的机会。
就算选对了针筒,这样蒙眼一注,打错动脉会立刻没命。
「岳宁修呢?」他还是只问他。
「老板早就放他了,当到乾儿子的人,笨。」
凉飕飕的冷意,让济风原本胸中沸腾的血气全冻结起来,他开始丧志,随手就选了一筒
针,划破了他手指,心肉跳痛了一下,不去皱眉,他在黑暗中,熟练的把针筒对著鼠蹊部,犹
豫了一刻:
「用我的命,换岳宁修,行吗?」
「你有资格在这里谈条件吗?」又是陌生的男音。
「不然我就当疯狗,在这里乱咬。」
「胆量够,」乾爹出声:
「可惜……。」
济风感到一股悲恸,他已经选择了跟乾爹、以及整个庞大的组织为敌,就仅在短短的无
意之中……。
济风开始秉息,静下心,回忆鼠蹊部脉络的位置,一咬牙,就注了进去,然後晕死过去
。
大家的表情有点讶异,他已经选对了针筒,也打对了地方,怎麽就突然晕过去了呢?
乾爹露出不明显的兴味:过度紧张到晕过去,竟然会有这种人。
更令他感到兴趣的,还有那个岳宁修,他到底能撑到什麽时候?
济风再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在发颤,好冷,冷的不得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裤子被拉
上,但阴茎僵硬到麻痹没有知觉,他到底打了什麽鸟东西进去体内?好冷,冻洌到牙关直打战
。
「还想跟我要人吗?」乾爹的声音却比身上剧烈的寒冷还要迫人。
点头,没有迟疑。
「你、确、定?」乾爹明显被恼怒,这是济风第一次看过乾爹不平缓的神情,”可怕”
已经不足以形容济风心里的感受。
点头,对无比的恐惧点头。
「穿过你的手掌,干吗?」
济风暼过一眼,旁边立著一支钝长的铁插,虽然细,但保证穿透它的滋味绝不”享受”
。
「给我烟。」济风用这句话,代替了回答。
整个房间里,只有乾爹才能带烟,可是他只有雪茄,过程被迫中断。
为此,乾爹突然起身,走进房间的第一间密室,没上锁,乾爹轻易推开,跟里面的人稍
稍交谈,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拿了两支香烟,叫刚才讲话的陌生男子递给济风,替他点火。
抽到第一口烟,济风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虽然是他从来没有看过的烟,可是却对这菸
草的味道非常怀念。
他想起来。他不蠢。
他抽过这支烟,在、宁修腿间。
心里的感觉很复杂,一切都已经不再单纯,宁修很可能活著,而且活的好好的,只是不
知他心里在想什麽。
还是,一切是自己多心,济风无从猜起,猛一吸菸的同时,左手一翻,就往铁柱插进去
!
厉声一哀。
碎心的撕裂惨痛,让济风几乎昏厥,挨著手,全身弹跳,汗如挥雨。
他喊不出痛,已经不是痛,是要人命的肢解,贯穿的铁柱,穿透了他的心跳,极度灼烧
,只剩昏厥。
「掀他脚指甲,如果你还有种把烟捺熄在掀开的鲜肉上,人就给你带走。」
呆鱼似的张著嘴,济风的意志力到达极限,可是他没力气反抗,痴痴看著保镳拿过钳子
,移到他赤裸的脚掌,很想晕过去,气自己偏偏就是晕不过去!
从外面走进一个手下,附在乾爹耳边:
「天道盟的老六在外面要人了。」
乾爹又下意识的注意第一间密室的动静,淡淡一哂:
「请他们回去,告诉他们最好别在附近徘徊,我自会把人平安放走。」
济风当然无法注意他们交谈,因为他已经嘶声力竭的吼叫,从尖锐到粗哑,快把整栋豪
宅掀开的震天价响。
全身的力气都竭吼殆尽,指甲还没被完全翻开,他妈的干!干干干!别再折磨我了!
保镳喘著气,他们是从小拇指的脚指甲开始拨,万事起头难,他们又被济风凄烈的哭喊
,弄得有些惶惶不安,换了两手,才硬生生的把小指甲用力扳断。
血流如注,溅上了保镳的黑西装,如果另外九指再继续下去,他们今天的西装不就全毁
了?
还好乾爹及时对他们摆手:
「可以把烟头放在他手上。」跟岳宁修的游戏时间所剩不多了。
刚刚呼天呼地,把一屋子弄得像地震的济风,现在却已经没力气发出声音,只能拚命抽
慉身子,以嘶哑凌厉的气音不断发出毛骨悚然的沙漏声,不知是後悔还是害怕。
烟头一到济风手上,他猛然吸入肺部,瞧他一付浑然忘我的样子,每个人立刻意会他以
烟止痛的本能,反正。。。。。。他忘了烟头为什麽要交到他手上也好,因为他今天已经过度抵逆老
板,别再一路硬到底了。
眼看济风的烟已经吸到尽头,乾爹心想:是他赢了。
济风眯著眼,流失的血,扎根的死痛让他清醒不了。
济风挟烟的指头颤巍巍的游移,陡然之间,烫红的烟蒂直接往脚指头的鲜肉处按去。
这种行为来的突然,人人微愣。
松软的手劲一落,济风失了重心,烟蒂直直按熄在小腿上。
乱唉了几声,早已皱成一坨的眉心,又紧皱起来,一张表情扭曲殆尽。
巨痛中,济风努力微张著眼皮,抬头仰著乾爹,用目光跟他再要一根烟。
「这几年的苦心,白费了。」乾爹漠然的眼神,已经是完全的敌人,他沉思了一下,像
在等待什麽,终於有点等不住了:
「小猫咪,你还不出来吗?」
***哈哈,不是故意吊胃口,因为还在生产中……***
***如果小济济下半辈子不残废;大家会觉得不合理??偶本人当然相信他会康复啦;不过我也已经
为故事做了合理化的准备;偶滴下一本著作叫做:迎向阳光~~残儿不废的生命纪录***
黑帮情夫 (第二部) 下
第三十章 情夫之一
「这几年的苦心,白费了。」乾爹漠然的眼神,已经是完全的敌人,他沉思了一下,像
在等待什麽,终於有点等不住了:
「小猫咪,你还不出来吗?」
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容,慢慢从密室里走出来。
保镳和手下愣了一下,他们万万没想到,老板隐密式的房间里,竟然会有别人存在,还
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一身素色的白,宽宽松松罩著上身,却引人遐思衣服底下,极度优美的体态。
一屋的保镳赶紧甩甩头,怎麽一个个对男人起了不正常的意念。
而那男人,带著狂野的性感,微启的好唇,顾盼流姿的立在密室口,并不急的走出来。
全身是高级质料的白衣长裤,没有任何纹样,只有一迳的白。
苍白到极点的朴素,反倒掀起人心的一跳心痒。
脸上的表情,倒是没什麽表情。
然而,乾爹却能在他无情的沉稳冷敛中,感受到一股,深沉的、令人追思的~~媚。
济风愕然看住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无法明白所有的事情,却绝对能理解一件事情──
这男人一路在看著好戏。
默不作声,喉咙早已乾裂,济风开始奋不顾身的往外爬,恨不得立刻爬出这里。
没有人移动,济风用尽力气,狠狠回头瞪了白衣男人一眼,那男人才慢慢跟著移动,龟
缓的挪动脚步,只跟在济风後头,不去拉扶,也不跟他对视。
这样的赌气彷佛过了一百年,乾爹的声音突然从身後响起:
「阿豹,等他一出大门,你立刻对阿风下追杀令。」
济风爬的很慢,所以绝不可能错过乾爹的声音,可是他没有回头,只是拚命想往前爬。
济风就这样一路爬出了豪宅,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换了一身白色的宁修仍旧十分缓慢的
在他身後跟著,两个人,除了无情的结冻,还有深深的恨意。
「你跟我乾爹干了什麽事?」济风爬到没力气了,突然打住身体,用破裂难听的哑音问
著宁修。
「你问的事情,包不包括上床?」嚣张的声音,让两个人的气氛跌到最谷底。
「干!」除了对宁修难以原谅的愤怒,还有一种暴躁的吃味!
这种馀波盪漾的尾怒,勉强支撑著济风吃重的身体。
回去的半路,宁修继续无言的跟在身後。
济风没有止血,没有包扎,骨头的折损,使他只要使命一爬,全身就像被活活拆解,可
是两人绝对有相同共识,先脱离这危险的地盘再说。
济风的伤口沾进了泥土,皱眉的刺激感,宛如棱刺令人难忍。
可是,他突然爱上疼痛,至少,他了解痛楚的感觉,却难以了解宁修。
突如其来,强烈的刺眼车灯,夸张的宛如灯海,整片统统集中在两个人的孤单形影上。
还在惊讶错愕的同时,他们被一大群枪支团团围住,却只指著济风的头颅。
「跟我走。」
阿飞从车子里面走出来,一脸震怒,阴沉的盯著宁修。
宁修怔忡了一下,一句话也没说,乖乖上了阿飞的车。
剩下围著济风举枪的人,抬头等著阿飞的指令。
僵持了很久。
阿飞倚著车身,点了菸,像在犹豫。
车里的宁修只是低眉,一眼也没张,一言也不发。
「让他走。」阿飞最後下了命令:
「反正要追杀他的人可多著。」命令手下驱车离开。
被枪围过後,济风已经失去全身的力气,宁修一走,早已精疲力竭的意志力,再也无能
超支,他握了最後一次拳,就在半路晕了过去。
保镳开著车,阿飞和宁修坐在後座,阿飞的怒气仍不平缓,宁修只是沉默的看著远方,
顺从中,依然管不住那股倔。
一回到飞鹰帮,阿飞交代外面再加一层戒备。
这是宁修第一次来到哥哥的地盘,也是第一次在飞鹰帮里曝光。
表情严峻的阿飞,浑身强悍气魄的往老大卧室一指,对著宁修!
宁修慢慢移动脚步,进了阿飞的卧室,阿飞在他身後跟进来。
「脱掉!」
宁修抿了一下唇,不说话,动作就像上了发条,开始一件件、机械化把衣服全部脱光。
阿飞强力的紧紧抓著他的身体,一处处、一根根,深深的、仔仔细细检视,任何微小的
地方都不放过。
接著凑近他身体的每一寸,闻著最纤微的气味。
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性交过的痕迹,可是……。
「做哪里?」无可抵抗的巨大压迫。
「……。」用力吞吐唾液,没有开口的意思。
「做哪里?说~~。」尾音都在震动。
微微把眼神放低,大力吞咽了口水後,声音十分的小声:
「嘴。」
阿飞暴了一记猛怒,二话不说,立刻粗暴的把宁修猛力拽进了浴室!越过去把莲蓬头扭
到极至,哗啦哗啦的热水像瀑布一样冲浪而下。
硬把宁修的头抓在水注底下,不温柔的扒开他的嘴,逼著冲刷,宁修被迫仰头张嘴,正
被狠狠灌入猛烈冲撞的洗澡水。
接著身上的每个器官,也被硬扯进高处流泻下来的大水。
在底下,毫不留情的洪流,生生打戮在热到疼痒的肌肤上,宁修痛的快叫出来,阿飞仍
是蛮干著,宁修身上都被抓出深深的印子,对方依然重重揣著不放,怒红的眼,一付要把娃娃
辗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