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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家督的野望-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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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火车启动后没过多久列车员就开始一节节车厢的开始查票,我前面布下的那些鱼饵纷纷三三两两的钻进不同的厕所。‘嘿嘿嘿。’我阴笑几声踩灭烟头,‘开工了。’
  ‘咚咚。’敲门,‘查票。’厕所下面递出一张火车票来,我收入囊中,然后‘咚咚咚’敲对面厕所的门,‘查票。’
  ……
  看到免费到手三张火车票和那些想逃票又被迫补票的那些人郁闷的表情,我们三个都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这火车票实名制无疾而终不得不说是一件好事。
  出了日照火车站和一对恋人道别之后。我信步像东面走去。虽然已经是半夜,但是到了老家已经是轻车熟路,走了十几年了就是闭着眼也知道怎么走了。
  ‘咚咚咚。’敲打着处于城乡结合部的家门,配合着十几年未改的乡音,‘爹,娘,我回来了。’
  门大开,一只熟悉的手把我拉进去低声数落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们会给你烧纸的。’
  按照现在日历才半年没见,母亲已经略显苍老,两鬓的斑白和皱纹都有增加。或许是经历了老年丧子之痛把。妈妈解释了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失踪了三个月以后,被射击队上定性为意外死亡,还好射击队还是国家单位都有保险的,事件定性后保险公司陪给了家里三十万元的意外死亡补偿金。而这笔钱被父母买了新房,眼看就快要装修好入住了。现在我一回来,只怕保险公司就要把三十万补偿金收走了。不过那些钱除了我的丧事和买房装修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哪来的钱陪啊。这也是母亲一看见我回来就让我连夜走的原因。
  老爹在我的丧事过后酗酒更加厉害了,只要到了晚上基本就是一个醉字,半夜中被叫起来看到孩子回来了也是迷迷糊糊的,说着朦胧的醉话。
  眼见东屋爷爷的房子中灯也亮了起来。我对给我收拾衣服的妈妈说道,‘娘,爷爷也醒了,我去看看爷爷一看再走。’
  ‘哦,去吧,不过爷爷自从你失踪后,糊涂的更厉害了。说什么话你也别在意啊。’母亲头也没有抬,边收拾着包裹说道。
  爷爷上了年纪稍微有点老年痴呆,就是通俗说的老糊涂,推开屋门,‘爷爷。我回来了。’
  爷爷已经穿起衣服,正在把弄七十年代的产的收音机。见到我抬了一下头,‘回来就好,在那边见到老马了吗?’
  ‘老马?啊,见到了。’不是说的马克思吧,我还没死呢。不过家里人为了哄爷爷开心,都是顺着爷爷说话,就是爷爷指着卡车说那是火车,我们跟着说那是火车。
  ‘那边都吃上土豆炖牛肉了把。’
  我一咬牙,‘吃上了。’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爷爷改在床头摸索了一会,拿出一个几十年前的塑料小口袋,这七十年代的东西质量就是好,塑料口袋几十年了还不坏,‘这是我在家里后院种的一点花生,你这回去带给老马他们吃。记住给我带个好啊。’
  爷爷是个天生闲不住的,退休后,又把院子里的小花园改建成了菜地,种些蔬菜水果吃。其实这些东西,等秋天鲜货下来了就不值几个钱了,对这件事妈妈也是敢怒不敢言,老爹虽然下了班就喝酒,喝醉了就睡觉,不过在家中的权威还是说一不二的,老爷子要拆小花园改建菜园子,老爹一马当先就把老妈多年经营的那些花花草草全给铲了。
  ‘我知道了,我回去一定带给老马他们带个好。’接过一小口袋花生我退出了爷爷的房间。这时候妈妈也给我收拾好了背包——又装了几件换洗衣服。老爹还在沙发上半梦半醒之间说着醉话。
  背起背包,‘爹,娘,我走了。’不走也不行了,总不能因为我一回来就让家里再背上三十万元的债务把。中国养儿子的成本太高了。
  目送我离开后,老爹的酒突然醒了,站起来问道,‘孩他娘,把孩子这么赶出去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亲生的。’
  老妈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高举起一百三十五度抬头和身后的老爹一起在灯光下仰望上面的伟人像,充满深情的说道,‘孩子再亲,也不如主席亲。’
  这时,爷爷那个七十年代的古董收音机里面也适时传来悠扬动听的音乐,‘东方红,太阳升……’

第二百二十七章 跑路
  早饭吃了两个母亲备下的茶叶蛋,不过这点食物对于我这种住了几天营养仓后来又在火车上只吃了一些零食的人来说这点东西无疑是杯水车薪。不过母亲虽然出门前连我换洗的袜子和牙膏牙刷都准备好了,但是偏偏忘了给我塞点钱。看着市场超市货架上一排排的食物,只能采用望梅止渴的办法。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的,超市里面就有人在里面直接打开食物的封包开始就餐的,不过我敢肯定他们不准备去前台结账,因为他们的人数似乎比超市的保安还多了一些,看上去也更凶狠。按照逻辑思维,不是协管就是小流氓混混什么的。实力对比说明一切啊。
  出了超市,我在附近的广场找了一个干净的坐下,爷爷让我带给老马的那些花生豆不是还在吗,老马我是见不到的,干脆自己吃好了。怎么说也得撑到晚上不是。现在我成了三无人员,再不跑路就变成中国第二个犀利哥了。话说犀利哥都回家吃饭了,我还在这里闲逛呢。
  吃了两把自家的炒花生米,发现老式塑料袋中有异物,翻出来一看,是一叠钞票被用橡皮筋捆在一起,外面又套了一层塑料袋。其中面值最大的也没有超过二十元的,不过大部分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或者已经快忘记的旧版人民币,里面甚至有一张面值三元的二代人民币。望着这些爷爷攒下的零花钱眼眶一阵湿润,‘家里唯一在金钱面前清醒的是爷爷啊。’
  擦干眼角的泪痕,把这些钱放入运动服衣袋中,衣袋里除了这些钱就只有一张杰西卡赠送的三点五寸的磁盘,磁盘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只当是老情人的赠品。虽然现在有钱上网了,不过现在哪个网吧的电脑上还有三点五寸的磁盘驱动,磁盘驱动那都是九十年代的东西了。杰西卡也是,直接给我一张光盘多好,难道她不知道地球上磁盘已经过时了吗。
  找了一家古董店,将一袋面值不超过一百元的零散钞票卖了两万七千元。其中那张面值三元的二代人民币就卖了八千。要不是急用钱,分开来卖能卖到三万以上。如果专程去一趟北京潘家园还能再多一些。
  晚上七点,一边吃着路边小饭店中的杂碎面,一边看着电视上每天中最最重要的7点三十分钟的新闻,一切还是老样子,前十分钟,领导们很忙,中间十分钟,国内群众们生活很幸福,最后十分钟,外国群众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看完七点新闻,我又重新燃起了解救这个世界上三分之二受苦受难劳苦大众的决心。不过更重要的是后面的天气预报,看到这几天风平浪静,我一仍筷子,‘老板结账。’
  日照市是海港城市,旅游,渔业以及进出口贸易成了支撑这个城市发展的支柱。我现在要去的就是海边一个农民企业家的私人码头。说是码头,其实只是一片私人承包的浅滩,附近类似的这种海滩很多,几乎都是他们村子的。这种浅滩渔船也不能kao岸,最多只能容纳高速摩托艇一类的船只停kao,不过这就够了。
  表面上这片浅滩是经营海产养殖业的,不过这个承包海滩的企业家的儿子是从幼儿园开始我十几年的同学,对于他们这一村做的行当早就知根知底。
  因为想出国上学也好,打工也罢,都不是买了机票就能出去的,国内就是想去澳门,香港旅游还需要港澳通行证呢,何况出国呼。签证,护照,抵押,出国一次真的很不容易,而且最重要的签证还不是一定能批下来。最主要的是人家怕十几亿人口都有移民倾向。
  我这同学家里做的就是简化一切手续帮助别人完成出国梦的这么一个伟大的事业。唯一的手续就是——钱。
  日照市向东出了公海以后就是中日韩三国海域交界,很多想去日本韩国打工赚大钱回国买房买车包二奶的都是从这里满怀梦想走出国门。
  虽然凭我们十几年的交情,没有钱估计也能送我出去,不过我过意不去。人家出来做生意的,怎么能让人家白跑一次,搭朋友便车也得坚持付给汽油钱是我这个原生态佛教徒的一贯原则。
  ‘三万一位啦,三万一位啦。再上一个就开船啦。再上一个就开船,有座啦。’看着子承父业的老同学在他家的摩托艇旁边开始揽客,一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涌上心头。多少年不见了。
  ‘升子,前两年不还是五万呢吗,这行市怎么减了。’我把背包扔到摩托艇上,自己也跳了上去。不过这有座一说,实在是胡说八道,核定载员四人的摩托艇现在已经坐上了七个人。虽然驾驶位还空着,可是我坐那里也得会开才行呀。
  ‘别提了,这两年西方闹金融危机,好多人过去找不到工作都回来了,现在去的人少多了,我们这行也不好做了,你不减价别人减价,随行就市吗…’升子说到这里时看到坐在驾驶位上的我,面色一变,突然跪倒在沙滩上,‘江哥,你是我亲哥啊…你没事回来吓唬我干吗?是,是我十岁那年借了你五块钱打电动游戏机没有还,回头我一定给你最好的裱糊将扎五个漂亮妞烧给你,都是大胸翘屁股你最喜欢的那种童女,你别再回来吓我就行了。’
  我知道升子家世代跑船,家里特别相信鬼神一说,每次出海都要祭龙王的。到了海上自己生命就不是自己掌握了,而是老天掌握的,一个暴风雨就不知道要了多少出海人的性命,而升子的爷爷的爷爷,爷爷的父亲,爷爷,大伯,父亲,叔叔一代代人最后的结局都是死在海上,由不得他不信。
  ‘少废话,起来开船。先说好,你哥我可没有三万给你。我只能给你一个油钱。’
  虽然加见了鬼,但是生意还是要做的,升子咽了一口吐沫,开始收钱并且给摩托艇上的八个乘客分配座位。后排的二人座如果做两三个人是相当宽敞的,不过坐上五个人之后就连cha一根针的地方都没有了。
  ‘江哥你坐副驾驶位,这个小妞你坐江哥左边,对,那个黄衣服的你坐江哥右边。互相抱紧点啊,一会颠的厉害别掉进海里去,这可没出去找。’升子果然够义气,给我安排了一个能够左拥右抱的位置。两个女孩子被升子一吓,连忙紧紧地搂住我,软玉温香啊,毕竟想把我这个重量级选手颠出去,那除非是船翻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应聘 兰学
  八个人的目的地都是日本,至于原因吗,因为日本是没有身份证的这种东西存在的,外来人很容易弄个户口。二战时日本人的身份证被称作全国国民总番号,每人一号。这单独的号码最大的好处就是在美军飞机轰炸结束之后,能够把亲人的尸体从焦糊的尸山中辨认出来然后嚎啕痛哭,所以二战后日本人特别抗拒这每人一号的东西,一直到现在国家也没有发行个人身份证。识别一个人身份都是用护照,驾照,纳税记录和工作证,学生证,医疗卡等东西进行辨识。
  ‘办证,请联系XXXXXXXXX。立等可取。’在东京街头的一个小胡同里,我终于找到了组织,还是中文的。
  拨通电话,我低声说道,‘我要办一个护照和学历证明。’
  电话那一段传来南方人口音机械化的声音,‘护照工本费五千元,学历证明工本费五千元。名牌大学加倍。我们收的是人民币啊。’
  身上两万七千元给了升子的五千元作为油钱,人家起早贪黑冲破日本海上巡逻队的一道道防线也不容易。同船的人到了日本之后都有亲友接应,偏偏我是个跑单帮的,兑换了一些日元之后干脆买票坐新干线来到东京这个占据日本十分之一人口的大都市。
  在日本所谓名牌院校就是指东京大学,早稻田大学和庆应大学,除了这三所大学其他的院校都是渣。因为日本大公司的管理层人员几乎都是这三所大学出来的。这当然也和日本人喜欢抱团,学长提携学弟搞小山头有很大关系。例如一个日本公司的部长如果是庆应大学的,那他手下的员工基本上都是庆应大学的学弟学妹,而这个部长的老板也很可能是庆应大学的学长。在日本虽然可以跳槽,但是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招聘公司宁肯去选择那些大学毕业刚刚步入社会的新人。所以日本人虽然有自己下海创业的,但是跳槽率在世界范围都是最低的,倒不是员工有多忠诚,而是因为一旦跳槽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那些常年得不到晋升和加薪的员工,也只能一边骂老板黑心,一边累得和死狗一样卖命工作。
  不过这三所大学的毕业证都不是我敢要的,东京大公司的管理层百分之八十都是这三所大学出来的,我算哪届呀,没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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