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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娇宠记-第40部分

小说: 娇宠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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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下,二人并肩跌股而坐,一高大,一娇弱,虽无声却异常的温馨契合。
  顾西臣望了她半晌,张了张嘴到底到底没言声,只是伸手拿过了她手中打了半截的络子:“晚间莫要多弄这些个,仔细伤到眼。”
  他说着将这络子放到她手边的针线篓,无意中看见那绣绷,因着还未完成,上头虽只有大致的脉络,但那羽翅展展,长长尖喙不是鹤还是什么。
  顾西臣心中猛的一跳,忙拿了出来细细的看,不敢置信:“娇娇这鹤可是给爷绣的?”
  见他这般大反应,曲玲珑有些不自在:“忽然想起前头应过你,给你绣条汗巾子。”
  顾西臣没有说话,拿着那绣绷的手竟有些发颤,望着她的眼神热切的似能将人融化。
  曲玲珑被她这般望着很是不适,伸手夺那绣绷:“还未绣好,你先还给我。”
  只是她虽将绣绷夺了回来,自个儿却落到了那人手中,腰被他握着,口中被他的粗舌塞的满满当当。
  他这次还是像上回一般并不蛮横,只是裹着她的小舌细细的吮。
  虽是不再蛮横曲玲珑却察觉到他身下的粗/大,那样硬邦邦的抵在她股间,她还是怕,使劲将他推开挣扎着要起身。
  顾西臣哪能让她走,将她紧紧的箍在怀中,绕是自个儿忍的额上青筋直崩,粗喘如牛也尽量放柔着声气求:“这么些个日子了,娇娇就应爷一次罢,爷渴望娇娇实在是渴望的紧了!”
  曲玲珑摇头抵着他越大凑近的胸膛,惊惶道:“我,我还不舒服,你莫要胡来。”
  知她只是推辞,顾西臣再难忍心中难耐,将脸埋进她脖颈间舔吸着她那纤细优美的颈子哄:“娇娇莫要怕,这次爷好好侍奉侍奉娇娇,让娇娇得了乐趣日后便会知晓此事的妙处了。”
  他知她的软肋,此番下了决心要成事,只慢慢磨她。
  她身子果然在轻颤,推着他的胸膛的手都渐没了气力,只是侧了脸想躲,用她那娇嫩的嗓音斥他。
  可她不知,她这娇嫩如莺啼的声气传入那人耳中更是如那催情的迷药,喘息越发的粗重了,大手也揉上了她的饱满。
  曲玲珑忙按住了他的手,可止住了手,却止不住他的唇舌,脖颈间的触动让她身上竟有种从未有过的酥麻异样感觉。
  察觉她手上的松动,顾西臣哪能再放过此等好机会,心肝肉的哄着、磨着终是成事。
  这一番疼爱的时候可就长了。
  待至东方都泛起了鱼肚白,屋里那动静方停歇,顾西臣轻抚着自己怀中那张经了他浇灌滋润过而更显娇艳勾人的潮红小脸,尚粗哑着声音轻道:“近来秋老虎正盛,爷带娇娇去十里画廊住上一段时日可好?”
  曲玲珑被他生龙活虎的折腾了一夜,此刻全身酥软困倦的无法,也没有细听他说了什么,微微点了点头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个渣渣,待写好修好还是这么晚!
总让你萌等对不起啊!
我去面壁了

  ☆、不曾销

  曲玲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 外头隐隐有闹声传来,她待起身才发觉自己身上竟似散架了一般。
  以往她一醒来便侯在身旁的曲嬷嬷和碧落没在,曲玲珑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掀开回纹云锦华帐,外头却是瑶琴插屏; 熏香阵阵,竟是与她睡下之前是完全不同的摆设装置。
  曲玲珑愣了下,强忍着腿间撕裂的疼挪动着身子想要下床,只是脚方一触地那疼却越发的厉害了,双腿打着颤支撑不住身子就要摔下去。
  曲玲珑吓得忙闭上了眼睛; 却并无预期的疼痛,腰间一紧便被人揽着腰抱了起来。
  那人的声音在耳旁吓道:“娇娇当心些!”
  身旁萦绕的是那人醇厚的气息,曲玲珑松了口气抬眸望他:“为何忽的换了屋中的摆设?”
  顾西臣将她抱着坐到描金赤凤檀木阔榻上,抬手点着她精巧的鼻尖笑道:“好个健忘的人儿,爷早间不是同娇娇说过会带娇娇来十里画廊住上段时日?”
  听他这般说曲玲珑方想起早间他终于停下之时却说了什么; 她那时被他折腾的困倦不堪根本就未曾注意,不过她确不喜那让人压抑的侯府,能出来住上一段时日倒也正合她意,便没再多问什么,只点了点头。
  见她乖巧; 顾西臣当真是爱的无法,将她圈在怀中柔声:“娇娇可还疼?”
  疼?曲玲珑愣怔了一瞬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当即绯红着一张娇颜直摇头。
  顾西臣凑近她:“娇娇当真不疼?爷早间看着可都磨破了,虽已涂了药但总不至好的这般快; 乖乖的再让爷看看。”
  曲玲珑大惊失色,忙按住了他已经握上了她腿的手摇头:“你莫要再乱来!”
  他正侧身伸着另一只手自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圆状红玛瑙晶玉瓶柔声的哄:“娇娇别怕,爷知娇娇昨夜辛苦不会不知轻重,娇娇乖乖听话让爷看看涂药上去便会好上许多。”
  无论知不知轻重,这大白日的那处被人望着,连想一下都觉害臊,曲玲珑那似染了胭脂似的娇颜更红了些:“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把它给我罢!”
  顾西臣长臂轻扬,让那人儿扑的自己满怀,这才揽着她的背低头凑近她挑眉邪笑:“娇娇要自己来?”
  忽得想起似也不妥,曲玲珑当真是被他这番逗弄气恼到了,咬着唇垂了眸子不再理他。
  见人儿真似有些生气,顾西臣只好将玉瓶放了回去,连声道:“好,好,好咱们不涂了,娇娇莫要气恼!”
  她的身子,他连让她自己动手都心中不愿,只能待她睡着了再涂。
  曲玲珑松了口气,推着他:“你先出去罢,我想更衣。”
  顾西臣起身自紫檀木雕嵌福字镜心屏风处取了件木兰青双绣缎的衫子披到她身上道:“娇娇身上还不好今个儿就莫要下床了。”
  他说着便扬声传人进来。
  因着刚搬到这边,崔嬷嬷正在外头指派那些个丫头、小子放置物什、布置打扫忙做一团,也未发现顾西臣回来了,此刻闻声这才赶忙着进来,见到那一对儿璧人却是愣了下:“奶奶醒了老奴竟不知,真是该死,请爷责罚!”
  想到方才若不是他回来的及时,人儿指定就摔了,却是失职!顾西臣当即沉了脸色便要呵斥,忽的手上一软,是她握住了他的手,顾西臣忙低头正望进了一双艳艳桃花眼里:“我没事,莫要带怒旁人。”
  经了他一夜的雨露滋养,她就像那吸了满满琼浆玉液一般,越发的艳若勾魂,她不知道她这般在他怀中仰着那娇艳艳的小脸娇声说着话,那美目中波光流转带着媚态是多么的勾人。
  顾西臣望的淫/心大起,早将那劳什子的崔嬷嬷抛到了脑后,兜着她的头便亲将上来,竟又似的以往的蛮横,咂的她小舌都有些疼,耳听他呼吸越发的粗重,大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揉了上来,曲玲珑又臊又骇使了全身的劲推他。
  知道她身上还不好着,顾西臣强留着一丝理智,察觉她的推搡这才恋恋不舍的离了她的小嘴,牵出几瞬银丝轻声:“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一痕明月老春宵,正似酥胸潮脸、不曾销!”
  听他竟还当着崔嬷嬷吟出淫/诗来,曲玲珑虽气急却也顾不得瞪他,只将脸埋在他怀中都不敢看崔嬷嬷的表情。
  见人儿被自己逗弄的羞成了这般模样,顾西臣纵使身上还自火热,那心里却似吃了神药一般忍不住畅怀大笑,揽着个人儿望向正垂首站着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看的崔嬷嬷问道:“现下正到时辰,奶奶的药好了么?”
  崔嬷嬷忙回道:“好了好了,前头爷走时交代过,老奴早掐着时辰熬制呢,此时正正好,老奴这就去端来。”
  她说着福了福身子便赶紧去办了,因着早都备好须臾功夫便就端着玉盏回转了来。
  顾西臣接过来,那人儿还自埋首在他怀中,羞的连那一截子玉颈都透着绯红。
  顾西臣看的忍不住轻笑出声,故意道:“娇娇这般留恋爷,可还是想要那芙蓉帐暖的春宵,再让爷品品那花心?”
  曲玲珑一听倒真怕他再乱来,忙自他怀中抬首出来,因着心中恼他说话浪荡没个遮拦,只垂首不看他。
  她这娇致致的模样看的顾西臣心都酥了,将个人儿圈在怀中拿银勺搅动着玉盏里尚冒着热气的汤药哄道:“娇娇的暑热泰已好了,现下该调治娇娇的宫寒,娇娇乖乖的听话将这药服了。”
  说着想起她前头的不愿,又忙补充:“爷只是想将娇娇的身子调治好,娇娇现下若还是不想要孩儿,爷不会勉强,爷只望娇娇身子康健再不受痛!”
  曲玲珑在他怀中顿了半晌终是伸手:“我自个儿服罢。”
  见她同意服药,顾西臣满心欢喜哪还能不同意,忙将药递给她,亲眼见的她将那药用完这才吩咐崔嬷嬷布了软和的饭食进来,同她一道用了。
  此番下来天色又已渐黑,顾西臣便也没再出去正待抱着人去床榻上,却瞥见她放在小几上的针线篓里那绣绷上还未绣完的鹤,那心中便满是浸了蜜糖似的甜,低头凑近她:“娇娇为何要在汗巾子上绣鹤呢?”
  曲玲珑侧了身子躲他:“我见你平日里穿的衣物总带了鹤纹。”
  顾西臣听的大喜将她往上颠了颠,越发的凑近了些:“娇娇可是喜欢爷了么,连爷平日里喜爱何种纹饰都知晓?”
  曲玲珑推着他皱眉道:“你日日穿,便是个□□孩童也该知道,你莫要多想!”
  顾西臣低头啄了一口她那嫣红的小嘴笑道:“爷偏就爱多想!”
  知道这人脸皮惯常的厚,曲玲珑便垂了眸子再懒得理他。
  她不理他,他却想理她,越发俯身的缠了上来,醇厚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爷字里也带了鹤呢,娇娇自知爷的喜好了,日后欢好之时能否多唤爷几声,爷最是爱听!”
  见他又来浮浪,曲玲珑忍住不瞪过了一双艳艳的眸子。
  顾西臣看的心痒,大手捏过了她的柔荑揉搓着哄道:“娇娇羞怯不愿便罢了,那平日里唤爷钰鹤总成罢?”
  她不应便缠着她哄,曲玲珑被他磨的没法,只好点头。
  她终应承,顾西臣满心都是欢喜忍不住俯身又亲上了她嫣红的小嘴:“那娇娇现下便唤爷一声。”
  他竟还没完了,曲玲珑皱眉推他:“你没的什么事情么?莫要在此了。”
  “娇娇可不就是爷的事么?”想起夜间她被他磨着出声唤他的那沥沥莺啼,顾西臣实在是心痒难耐,圈着她一叠声的哄:“爷的亲亲小肉,好人儿就唤爷一声罢,爷白日里在那书局给乖乖选了好一本子精巧的话本,乖乖唤了爷,爷就给乖乖念话本好不好?”
  没有哪个稀罕他念话本来,只是曲玲珑被他缠的没法子,想着就唤他一声止了他这缠法,于是便开口小声道:“钰鹤。”
  终缠得她开口,虽她只是那平常语气,但听在顾西臣耳中却无异于仙音,喜的将她又揽紧了些应声夸赞:“爷的娇娇真个乖巧!”
  说着当真从怀中掏出本子话本来道:“爷这本子可与娇娇以往看的更加精彩,爷大致看了下,言说前朝有位书生叫宋庭生,他新婚燕尔的妻子玉娘早间出门去河边浆洗衣物,哪知至那傍晚也不曾回,宋庭生觉着不对就出门找了去,这一找却是找了月余也未将人找到,日日惶急中竟有官差抬了具肿胀腐烂的尸首过来让他辨认说是月余前在河中捞出的,宋庭生一眼就认出那尸首上的衣物正是他妻玉娘的,立时便如被五雷轰了顶,差点晕死过去,强忍着悲痛将玉娘掩葬了。”
  曲玲珑原本不想听他讲来,只是他讲的却不同她以往看的,竟是一上来便死了,竟还死的这般惨!她紧了神色有些害怕,身子无意识的往他怀中缩了缩。
  顾西臣看的嘴角忍不住的扬,轻抚着她的腰身继续讲着:“新婚燕尔便失了妻,那宋庭生大病了一场,缠绵病榻半年之久,等终于好些竟听到厨房里响动着翻炒的声响,他寻着声响起身到了厨房。”
  他说着顿住,低头看她:“娇娇猜他看到了谁?”
  听他这般说,曲玲珑不自觉的攥紧了他的前襟:“总不会是那玉娘?”
  顾西臣缓缓点头,手上已经不着痕迹的掀开了她水绿纱衣钻进了她淡蓝小衣内,摩挲着她那细滑的腰身:“娇娇真个聪明,正是他那已经身亡的妻,玉娘。”
  曲玲珑听的当真是好奇又害怕,都未曾注意他的动作忍不住问道:“为何会这样?玉娘不是已经溺水身亡了么?难道当时官差们带来的尸身不是她么?”
  满手的滑腻让顾西臣的声音有些哑:“那玉娘也是如娇娇这般说。”
  “不是吗?”曲玲珑着实好奇,攀着她的前襟问道:“后头如何了呢?”
  望着主动凑近自己的娇艳艳美人儿,顾西臣目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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