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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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着她的身子一时没有应她。
曲玲珑好容易回来一趟着实不舍这么快便走,见他犹豫一时顾不得旁的伸出自己白润纤细的小手攥住了他的食指轻轻的摇了摇:“只两日!好不好?”
顾西臣被她这撒娇般的举动弄的身子都酥了,忍不住亲上了她嫣红的唇,哪还有不应的。
见她得了他的应承,那张娇艳艳的小脸立时便变的明媚了起来,一如那春日里的灼灼桃花。
顾西臣真是爱的没法子,直叹气:“真个是磨人!”说着接过她手中尚余了大半碗的银耳莲子粥,拿过汤匙舀了喂她:“乖乖的让爷喂着把这碗粥用完。”
曲玲珑有求于他,也不敢再拒绝,任他喂着将粥用完了。
顾西臣看的高兴,将手中的空碗放到圆桌上夸道:“娇娇真个乖巧,可还要听今儿个晚上爷讲的话本?”
他讲的这个话本比她以往看的都要精彩些,虽有情爱,但里头的亲情更是感人至深,她正听到那女郎家逢巨变之处,也着实担心,便点头道:“给我罢,我自个儿看就行。”
顾西臣倒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将她抱到内室的床榻上,自怀中掏出那本子牛皮小书递给她柔声道:“娇娇先自个儿看一会子,爷出去一趟,娇娇可莫要再睡着了。”
曲玲珑接过话本,点了点头,望着他出去这才掀开来了看,那话本着实好看,她看的入了神,也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的书忽的被人拿开了,曲玲珑一怔尚未及抬脸腰间便是一紧被人抱了起来至那外间。
看清外间那冒着热气的浴桶,曲玲珑心头就是一跳怕他又像昨个儿那般,忙推着他的胸口警惕:“你要做什么?”
顾西臣低头凑近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道:“爷只是带娇娇来沐浴,娇娇是想让爷做什么?”
他那样的人还能做什么好事,曲玲珑蹙了眉不想再理他,原本想着他定是因为今儿个晚上应了她在家多留两日又来讨要好处了,哪知那人却是将她放了下来,鼻尖上一沉,是他伸手刮了上来:“傻娇娇!”
曲玲珑抬眸,见他正出门去,此时才发现他竟又赤膊着精壮的上身,发丝也还在滴水,应是他替她烧水弄的。
曲玲珑顿了顿,又过去将门栓了上,这才真正放心的去了衣物入水。
到底还是怕那人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她不敢多洗,不多时便擦了身子穿上了亵衣,原本是要进内室的,都走到了湘绣双凤挂帘处,顿了顿到底还是回了外间抽去了那门栓。
始一抽出,那门便被人从外拉开,那人扬着嘴角眉目中满是笑意,只望着她也不说话。
曲玲珑被他望的很是不自在,便垂了眸子转身要走,只是还未走两步便又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也不提这事,大步进了内室将她放到床榻上。
曲玲珑还是怕他再胡来,缩成了一团。
顾西臣看的忍不住笑出了声,斜靠在床靠上伸臂将她圈在怀中,拿过他放在床头的牛皮子小书道:“爷只是想给娇娇讲讲话本子,娇娇这小脑瓜子又想到了哪里,恩?”
那被他圈在怀中的人儿顿了顿,带着些许闷意道:“那你讲罢。”
她这般温顺的窝在他怀中让他讲故事给她听,顾西臣当真是从头到脚都是满满的舒畅,这一日里她带给他的满足与畅快只让他觉得他前头那二十八载来都是白活了。
不自觉的紧了紧揽着她腰的手,顾西臣也不再逗弄她了,寻着她看到的地方,顺着低声讲了起来。
外头红烛渐渐消散,怀中的人儿也无了动静,顾西臣低头望去,她那娇艳艳的小脸正贴在他赤/裸的胸口处,白润的小手也放在上头,毫无防备的睡的正香。
她只是趴在他的胸口处,可顾西臣觉得她似乎都穿透了他的胸膛入了他的心,将那里头填的严丝合缝,契合的他那颗心再容不下旁的任何事物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少……
东南枝挂断了,下章打算开个车给你萌看,因为不是正文就截图放微博那种,来请我这几天断了好多的罪……
ps:当然是码完了正文再码车章的哈,可能会很晚或者是第二天白天放了
☆、回京
两日的时光太过短暂; 即使她几乎寸步不离曲堂礼身旁,转眼的功夫也就到了。
知道她要走了,曲堂礼也难忍心头酸涩; 给她准备了许多的核桃、板栗、花生等好拿的干果。
顾西臣见了忙挽了袖子将这些个东西搬到了外头他早准备好的两辆马车里。
眼看着他竟像那普通人家的郎君没有丝毫的架子,再加上这几日来他对自家闺女的种种情意; 曲堂礼心中再没了前头的担心,拍着曲玲珑挽着他胳膊的手道:“前头不知还当他不是个好的,你那时铁了心要跟他,我还有些不愿,如今看来倒是我看走眼了 。”
他已经完全被那人的表象所骗过了; 曲玲珑本就怕他担心,自然也不会说破只点头。
曲堂礼望着她叮嘱:“回去了就好好过日子,莫要总想着家里,阿爹在家一切都好,待有空了阿爹去京看你啊!”
要离家曲玲珑本就心中难过; 又听他此话,眸中泪水便再忍不住了,勉励压着哽咽:“京城路途遥远,阿爹还是莫要去了,女儿会回来看望您的。”
“哎; 哎”她一哭,曲堂礼也湿了眼,碧落跟在一旁也看的眼泪直流。
顾西臣搬完东西回来眼见着三人哭成了一团,一时哭笑不得; 上前将曲玲珑揽到了怀中。
他过来曲堂礼不好失态,抬手擦了擦眼泪对顾西臣道:“辛苦姑爷了!”
顾西臣忙摇头:“阿爹说的哪里的话,搬这些个物什算不得什么!”
他近来总跟着曲玲珑唤他阿爹,曲堂礼也已习惯,闻言点了点头,虽见了他对自家闺女的情意,但他还是忍不住又多嘱咐了几句:“我曲家虽是小门小户,玲珑却是我打小娇惯着长大的,我知你京中侯府定是规矩极大,若她有哪里做的不好,你千万要多包涵些!”
知道他这是怕他欺负了那人儿,顾西臣忙道:“娇娇哪里都好,不需我包涵,倒是她总是处处包涵着我。”
闻他此话,曲堂礼终是又放心了些,点了点头也不看曲玲珑挥手转身:“去罢,去罢!”
曲玲珑强忍着哭声望着他有些佝偻的背影轻唤:“阿爹,女儿走了。”
他没回身也没回说话,只是又挥了挥手。
顾西臣看的也是唏嘘不已,同曲堂礼道了句别便抱着曲玲珑大步出门上了马车。碧落也抹着眼泪,忙跟着上了第二辆马车。
这马车只是顾西臣在这县上买来的普通马车,虽已经是这青桑县内最好的,却哪里抵得上侯府的马车来的舒适,顾西臣将曲玲珑抱坐在自己怀中柔声道:“马车简陋,娇娇可要乖乖呆在爷怀中,仔细别颠着了。”
怀中人儿低着头没有言语,想起初时她离家时的模样,顾西臣忙抬起她的脸,果然那张娇艳艳的小脸上又满是盈盈的泪水,精巧的鼻尖都哭成了嫩红色,映着眼周妍妍的红晕真应了那句梨花带雨,又美又娇的让人心都跟着她一起难过的皱缩了。
顾西臣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忙将个人儿揽在怀中哄:“娇娇莫要难过了,爷承诺娇娇,此番回去看过太医若娇娇身子稍有起色,爷就带娇娇再过来。”
曲玲珑此时心下难过异常,闻言也没什么表示,顾西臣抬手细细的将她面上的泪尽数拭去,心疼的直叹息:“乖乖不哭了,乖乖一哭,爷这心肝也都跟着颤了。”
她应当是难过狠了,刚拭完的那双清凌凌眸子里便又要溢出泪水,顾西臣忙垂首吻上她的眼眸,将她眸中泪水吮下,也不敢再看她,抬手将她压到怀中,像上次一般一面低声哼唱着童谣一面轻抚着她的乌发。
她初时还在他怀中轻颤,渐渐的便没了动静,低头望去那人儿果然眸中含泪的睡了过去。
顾西臣望的满心的怜爱,俯身万分小心的又吮去了她面上的泪水,轻叹一声,抬手抚着她那娇艳艳的脸颊,就这么的看了一路。
那马车简陋,顾西臣虽将车内铺陈的够软和,但却没法子避那热气。可马车泰半都是行在烈日下,那人儿早被热的潮红的一张小脸奄奄一息的在他怀中。
顾西臣看的心疼想脱去她的外衣好让她能凉爽些,只是她都已是那般了还自死死攥着自个儿的衣襟不让脱,顾西臣无法,只得寻了把扇子一路给她扇着。
好在路上无事搅扰,五日后便进了京,顾西臣大喜,马车始停便抱着那人儿出了马车入了侯府清芷园,一叠声的吩咐:“添几个冰盆进来,还有那些个解暑的汤水也快些熬制好端上来,崔嬷嬷你快些进皇宫寻那老太医过来!”
自他们出了侯府,崔嬷嬷便一直守在这清芷园内,见他带了人儿回来,一直跟在身旁,此刻闻言忙应了声赶去办了。
屋内有冰盆,又喂了解暑的汤水,曲玲珑终于稍稍恢复了些精神,眼周的眼晕也鲜亮了些,顾西臣看着这才松了口气,怕她这一冷一热再得了伤寒,又命丫鬟撤去了两个冰盆。
他将屋内温度调弄的不冷不热,曲玲珑坐了几日的马车本就困倦难受不堪,此刻便再支撑不住靠在他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西臣轻抚着她的乌发,俯身疼惜的吻了吻她那有些发白的唇,也没唤她,只轻声吩咐丫鬟们去外头候着那老太医。
被传唤那老太医哪敢耽搁,跟着崔嬷嬷急忙忙的便出了宫到了侯府,刚至门前儿就见着那一排的丫鬟示意他轻声。
想来里头那位小夫人又在睡着,老太医赶忙放轻了脚步,掀开那厚重的莲青色凤穿牡丹的门帘进去,见那高大颀长的英武男人坐在护屏矮足榻上将个娇弱美妇人抱坐在自个儿怀中,那美妇人果然睡着,他正低头望着她,似痴了般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老太医不敢发出声响,只得放轻着脚步上前至他跟前儿打了个千。
顾西臣这才回过神,也未多言,轻轻抬出她的手腕至那梅花样式的洋漆小几上,搭了条早备好的月白色绣红豆的软绸手帕。
见状那老太医忙伸手搭了上去,细细的诊的良久方皱着眉头探过脸想看看那人儿的面色,只是却看到了一方青色的大袖,愣了下抬眼却是那小侯爷的一双厉目正瞪着他,像是要活剥了他一般。
老太医吓了一跳,忙小声解释:“老臣只是想看看小夫人的面色,如此方好确诊。”
知他们行医是有着一遭,可让他这个糟老头子看她的睡颜他心中着实不太愿意,瞪了半晌方不情愿的拿开了大袖衫,露出了他怀中的那张娇艳艳的小脸。
知道他很是宝贝这美妇,那老太医哪里敢乱看,也不敢多看匆匆瞅了几眼,自个儿琢磨了半晌还是怕有丝毫的偏差,硬着头皮小心道:“小侯爷容禀,可否再容老臣看一看小夫人的舌苔?”
还想看她的小舌?顾西臣一听活吞了他的心都有:“请个脉这么麻烦?你这老货到底存的什么心?”
闻言老太医被吓的跪了下来,连声解释:“小侯爷莫要误会老臣了,实在是小夫人这不是普通的病症,老臣也是怕未看全再诊出来一丝一毫的误差,到时耽搁了小夫人的病症,老臣才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顾西臣阴测测的瞪了他半晌,到底还是怕耽误她的病,却又不想让她的小舌被旁人看了去,只好让那老太医出了去,低头轻声唤着怀中的人儿。
她许是不舒服的很都是昏睡状态了,他唤了好几声她都没什么反应。
顾西臣无法只好俯身擒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勾出她那丁香小舌来。
他都这般了,照以往她早就醒来咬他推他了,可如今她也只是蹙了蹙眉竟都没有醒来。顾西臣看的心的揪到了一起,头一次没了以往的欲念,伸手捏住了她精致的下颔,迫她张口,只见里头她那以往都是红艳艳的小舌竟又些发白,像她人儿一般奄奄的。
她定是难受的紧,顾西臣真恨不得能带她受了这些个病痛,垂首又万分疼惜的亲了亲她的唇,这才抱着她转过玉兰鹦鹉鎏金立屏将她放到内室的床榻上,拿了薄被盖好,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去,将她舌苔等都说给了那老太医。
老太医听的松了口气道:“小夫人体弱,接连受了暑热此番难受昏睡也是正常,待老臣开个方子,服上两次,平日里莫再受热便无事了。”
顾西臣点头问出了他最担忧之事:“那她的宫寒如何了?”
老太医忙回道:“无妨无妨,发现的及时,小夫人这宫寒尚未及滞留至深,也算不得难治。一会儿老臣再开一帖,却不用急,可先将小夫人这暑热调治好再用,一日三服不可中断,如此调个半年光景便可恢复。”
闻他此话,顾西臣终是安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