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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风流御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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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小芸,你也知道,少爷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朱隶挠挠头,傻傻地笑道。
    小芸确实是个美女,但也太小了。
    “少爷,你说过……说过……”小芸的脸更红了。
    明显的勾引啊。朱隶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熟悉的变化。
    淡定。如果对这么小的女孩子下手,你也太卑鄙无耻了,即使现在是明朝。
    “小芸,先把钥匙给我吧,如果本少爷以前答应过你什么,早晚会给你兑现的,不急在今天是不是?”朱隶硬咬着牙,拒绝诱惑。
    小芸想了想,从怀里掏出钥匙递给朱隶。
    “小芸先回吧,少爷我也累了,明天见。”不容小芸还想说什么,朱隶将小芸送出了门。回身用凉水洗了把脸,靠,欲火焚烧,明天找个地儿降降火。好不容易回来了,这年头上妓院,可以光明正大了吧,想那三千秦淮歌女,现在虽然不是唐宋,这里虽不是秦淮,但美女一样有的,明朝,都有什么名妓来的?
    先天马行空地想了半天,方才拿着钥匙,打开了小箱子。
    箱子里的东西并不多,几本书,两把匕首,一叠书信,一些银锭、数十窜大钱和一叠纸钞。
    朱隶翻了翻,发现是几本武功秘籍,心中大喜。这正是自己需要的。两把匕首也是精品,拔出剑鞘,透出幽幽寒光。
    好奇地把纸钞拿起来,朱隶没想到在明初就开始印刷纸钞。
    箱子里还有一样东西,黑不溜秋的,像是玄铁,朱隶拿出来仔细看了半天,也没弄清楚是干什么用的。
    锁上箱子,独把武功秘籍留了出来。
    习惯地躺在床上,打开武功秘籍,看了几眼,才发现更本不是武功秘籍,就是很普通的武功书籍,记载的都是最常见的五行拳等等。不过对于朱隶来说,这五行拳也是新的。
    费了大半个时辰,朱隶连蒙带猜,终于看了个大概,这还得感谢金大大,如果不是当年看金大大的繁体武侠小说,认识了众多繁体字,就是再蒙也蒙不出什么。
    骑了一天的马,又看了一晚上书,朱隶迷迷糊糊地抱着书睡着了。
    “你们家少爷呢?”
    “少爷还在睡觉。”
    “什么时辰还在睡?!我去叫他起来。”
    “哎,等等……”
    “砰”房门被推开。
    “朱能,你皮痒啊?!”不用睁开眼,朱隶也知道是朱能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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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画个圈让你跳
    燕角楼是北平最大的几个酒楼之一,位于燕王府北侧,出西城门不远就是。楼高三层,二层与三层均为雅间,其中以二、三层的天字一号和天字二号风景最好。
    朱隶和朱能到时,房宽陪同张玉的儿子张辅、陈亨的儿子陈恭已等候多时了。
    朱隶没见过张辅和陈恭,不知道以前的朱隶跟他们关系怎样,这事儿也不好问朱能,故而上楼时,故意落在朱能的身后。
    朱能天生一副大嗓门,人还没到,就吆喝开了:“辅少、恭少,快来迎接你们的朱四哥。”
    门开处,见两个十六、七的少年抢了出来,走在前面的个子高一些,相貌儒雅,另一个皮肤黝黑,结实的很。
    朱能伸手一指:“我来介绍……”
    朱隶一笑打断他:“先别介绍,让我来猜一猜,走在前面的这位一定是恭少,另一位就是辅少了。”
    张辅奇道:“不是说四哥失忆了吗?怎么一眼认出我来了?”
    朱隶咧嘴一笑,率先进入雅间:“你们两个,跟你们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众人一听,均哈哈大笑。
    这雅间的景色果然优美,透过南窗,可看到很大一片水域,水域中央有一个小岛,岛上是一座非常华丽的建筑,雕栏玉砌、琼台玉阁,朱隶心中一动,问道:“这里是……”
    “这里就是西华潭,那个小岛叫万寿山,岛上那个宫殿就是最著名的广寒宫。”房宽介绍道。
    北海,这里就是北海了,六百年后唯一还能找到的地方,可惜广寒宫早已坍塌,没有留下。朱隶心中感概,终于找到一个他熟悉的地方。
    燕角楼的另一大特色是侍女漂亮,朱隶等人还没有坐定,已有两个侍女端着酒菜走了进来。均十六七岁,干净的面容,素气的穿着,给人以清风拂面的感觉。
    酒菜摆上,张辅举杯道:“朱四哥,这次征讨乃儿不花,父亲说你的功劳最大,你劝降乃儿不花那段据说非常精彩,能不能小弟讲讲,小弟非常羡慕。”
    朱能抢着道:“这个不用老四说,哥哥我给你们讲。”
    朱隶看看朱能,我什么时候成老四了,还好没叫我小四,那是燕王的专利,不过这个朱能,自从招降乃儿不花后,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佯作受伤不去中军大帐的那些日子,朱能几乎天天都过来看看自己,说说朝中军中的事,对自己的伤势还真是很关心,也不像以前那样跟自己别着劲了,看来招降这一手,确实震了不少人,连陈亨也派他的儿子过来跟我套近乎。
    朱能讲得吐沫星子横飞,但朱隶比起来还是差远了,朱隶在关键的部分稍加润色,倒也大大满足了两个大孩子的好奇心,只是最后一招掌削茶杯,朱隶发现朱能的手上居然也戴了一枚镶有金刚石的戒指,只是朱能的功夫显然没练到家,一掌打过去碎是碎了,却参差不齐,跟狗啃得似的。
    在众人的要求下,朱隶只能装成勉为其难的样子,轻轻巧巧地将茶杯一分为二,接口整齐。
    这一招,彻底征服了张辅和陈恭。
    从燕角楼出来,朱能示意可以带出来两个侍女,朱隶坚决的摇摇头。对于未成年少女,他还是下不了黑爪。
    看着到处都是十六七岁的女孩,朱隶欲哭无泪,这妻妾成群的梦想,难道要胎死腹中,还是只能先娶回两个十六七的,养大了通杀?
    一行人骑着马来到京城正西门的和义门,见门口围了好大一群人。好事可能是年轻人的通病,朱隶等几个人立马来了精神,三下两次挤到了前面,见地上躺了两个血肉模糊的人,显然是被马拖死的,一队守城的军士在死者不远处站着,表情肃穆。
    在他们的对面,两个穿着比较华丽的世家子弟骑在马上。
    “他们两个敢当本将军的路,就该死。”
    房宽一拉朱隶的衣服:“说话的那个叫蓝洪林,他旁边那个骑马的叫蓝洪斌,都是蓝玉的义子,将军还记得蓝玉吗?”
    “大将军蓝玉?”
    “对,蓝玉将军去年调回京城了,留下他的几个义子在这里协助守城,他的几个义子仗着有蓝将军撑腰,天天在城里飞扬跋扈,与守城的将士冲突不是一次两次了,没想到今天闹出人命来。”房宽低声解释。
    “蓝将军,我大明朝有令,凡入城门者,必须查看手令。蓝将军身为将军,当然不会不知道这条法令,我守城军士向蓝将军讨要手令,请问蓝将军,他们哪里做错了?”说话的人像是个百户长,神态镇静,并不畏惧两位蓝将军,一心想为自己的手下讨回公道。
    朱隶见此暗暗点头。
    “查你娘的P,查人还查到我们头上来了,不认识本将军是谁吗?”蓝洪斌一副太子爷的样子,仿佛杀个人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轻松。
    “蓝将军,他们两个新来的,不认识二位将军,或有冒犯之处。但大明的法令没有说将军就可以不用持有入门手令,将军若怪罪他们冒犯了将军,训斥几句即可,怎么也不至死罪。”那个百户长依然坚持己见,并未退缩。
    蓝洪林知道自己理亏,脸色一沉,狠狠道:“人已经死了,你说怎么办吧。”
    百户长一咬牙:“按大明律例,杖责五十,赔付两位军士抚恤金各二十两纹银。”
    围观的人“哄”地议论开了,二十两纹银对于蓝洪林他们倒是小数,但杖责五十,谁敢打将军?
    蓝洪林和蓝洪斌对视一望,不怒反笑,后者道:“本将军今天就闯城门了,拖死军士了,怎么样?想杖责本将军,你还不够资格。我们走。”说罢骑马要行。
    “等等!”朱隶将马交给房宽,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对着百户长道:“我们也要进城,是否也要检查入门手令?”
    百户长一张脸黑得能当锅底。
    朱隶不认识他,他可认识朱隶,更和朱隶身后的房宽相熟,朱隶、朱能与房宽和两位老将军的世子站在一旁看热闹,他早就注意到了,敢这样大胆同两位蓝将军据理力争,多少也有一些仗着房宽站在一旁的关系,知道两位蓝将军再跋扈,也不能当着房宽的面把他怎么样。
    没想到房宽不仅没帮他说话,这个朱隶反倒将他一军。
    当下把目光投向房宽,房宽把头转了过去,故意避开了他的目光。
    百户长把心一横:得罪一个是死,得罪十个也是一个死,反正这条命活是不过今天了,豁出去了,沉声道:“查!”
    朱隶皱皱眉毛:“都是老相识了,进进出出的总是查手令,确实很麻烦,是不是啊?蓝将军。”
    蓝玉和燕王不是很合,手下的人也向不来往,这时见朱隶居然向着他们说话,蓝洪林和蓝洪斌均是一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朱隶失忆了,弄不清楚自己的阵营了。
    朱能、房宽等人也楞了,房宽认识百户长,本想仗义说几句话,但因为有朱隶、朱能在,他不好先说什么,却绝对没想到朱隶会向着蓝洪林、蓝洪斌说话。
    “哈哈哈,朱将军说得对,进进出出的都是熟人了,要个p手令,这些人就是欠揍。”蓝宏林狂傲地看着百户长,刚才他还觉得有些理亏,既然燕王的禁卫统领都这样说了,我看这个小小的百户长,能拿我怎样。
    朱隶心中暗笑:“小子,太嫩了,一句话就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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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惩戒
    见围观众人的情绪已被挑动起来,朱隶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恭恭敬敬地从怀里拿出手令,递给百户长:“朱隶,燕王府禁卫统领。”
    统领虽然撤了,手令没换新的,朱隶继续报旧的。
    其实入城门检查,直接将手令递过去就行了,根本不必报身份,守门的军士见到高官,自会恭敬地行礼放行,今天这样做,朱隶纯属做给蓝洪林、蓝洪斌看的。
    果然,蓝洪林和蓝洪斌脸色一沉,朱能等和围观的众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朱隶前倨后恭,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然来来回回是很麻烦,但是明朝律法有令,麻烦也得执行对不对?”朱隶态度和蔼地问百户长。
    百户长也给造晕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连连点头。
    “所以两位军士没错,而是两位蓝将军错上加错,不仅拒绝检查,还纵马拖死了两位军士,按明令,确实当罚。”
    兜兜转转,众人终于知道朱隶在帮谁了。百户长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蓝洪林、蓝洪斌知道自己上当了,却也并不在意,他们不相信百户长还真敢打他们。
    百户长的笑容也是一闪即逝,他也知道,这军棍不好打。
    朱隶边说边四处转悠着,终于,在城墙根捡起了一块砌城墙用的大青砖,走回众人中间,一手举着,另一手屈指轻敲,青砖发出“咚咚”的声音。
    “两位蓝将军失手致使军士死亡,该杖责五十,赔偿两位军士抚恤金各二十两纹银。如果我们与两位蓝将军玩两手,不幸失手将两位蓝将军打伤或打死,是不是也该杖责五十,两位将军抚恤金各二十两纹银,不,二百纹银?”朱隶再度问百户长。
    百户长彻底傻了,连点头都忘了。
    全场寂静无声,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朱隶的两只手上。
    只见朱隶一手托着青砖,另一只手手指轻松地钻进了青砖里去,青砖的粉末随着手指纷纷落下。
    钻完一个洞,朱隶似乎意犹未尽,用手指又钻了一个洞,不过片刻的功夫,整个青砖已被他转了七八个洞。朱隶玩的厌倦了,手掌一拍,青砖立刻在手中变成了数块。
    像做了一件不足为道的事情似的,朱隶扔下碎砖,拍拍手上的灰土;“两位蓝将军,我们绝不会以多欺少,就我和朱能两人,会会两位两将军,两位放心,若我们被将军打伤,只怪我们学艺不精,绝不会怪罪两位将军的,累将军受罚的。”
    朱能一听点到自己,一脸威武地示威性地“啪啪”掰着手指,走到众人中间,站在朱隶的一侧。
    蓝洪林和蓝洪斌对朱隶和朱能的武功早有耳闻,刚才又见朱隶露了一手,更知根本不是二人的对手,两张脸吓得刷白,虽然朱隶说的清楚,打伤或打死他们两人接受杖责,可大家心里都清楚,百户长杖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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