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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风流御弟-第193部分

小说: 风流御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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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堂的小二都换上了人,连一层的大堂掌柜都换了人,朱隶走进去,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觉
    “这位爷,几位?”见朱隶走进来,小二赶紧过来招呼
    “三层天字一号空着吗?”朱隶抬头望了望楼上问道
    小二一听,知道这位爷虽然面生,却一定是以前的老主顾,而且还是位贵客,要知道以前天字一号可不是空着就能可以用的,一号和二号是专门给官府、富商留的
    “爷,三年前装修后,天字一号改名为南海戏鲸,空着呢,爷是……”南海戏鲸是燕角楼最好的雅间,老板指名给一些特殊的人留着的,虽然小二知道这位爷的来头不会小,可不弄清来人身份,小二也不敢贸然往楼上请
    “南海戏鲸?”朱隶没回答小二的问题,倒是对雅间的名字很有兴趣
    “二层和三层共有十二间雅间,都是以京王爷下西洋的故事命名,其中南海戏鲸、占城谜案是原来的三楼的天字一号和二号,火烧连船、巧救公主是原来二楼的天字一号和二号”小二趁机介绍着,声音颇大,足以引起了大堂掌柜的注意
    “有意思,”朱隶点点头,心道这老板倒很会做生意,居然借我的名头,不过我好像从来没有拿过分红,“你们老板跟京王爷……”朱隶望着店小二,嘴角含着笑,眼里却闪过一丝狡黠
    “回爷,这座酒楼是京王爷的”店小二骄傲的回答老板吩咐过,凡是对雅间的名称感兴趣,打听老板同京王爷关系的,一律说这座酒楼是京王爷的产业,而在店小二的心里,也真心希望这座酒楼的京王爷的产业,在京王爷的酒楼当小二,说出去也十分荣耀
    朱隶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我的产业,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不是打着我的名义,干什么不法勾当
    “京王爷产业?是吗?”没等朱隶详细问,走到门口听到小二说话的永乐帝也吃惊不小,这座酒楼在这里三、四十年了,从不知道竟然是朱隶的产业什么时候换的东家?
    永乐帝望向朱隶,见朱隶也疑惑地摇摇头,
    “两位爷一起的?请问爷是……”大堂掌柜听到声音忙走了过来,虽然看出朱隶和永乐帝都不像是普通人,但拼着挨骂也得问一句,大老板嘱咐过,南海戏鲸只接待京王爷和京王爷的朋友,如果他们不是京王爷的朋友,只能得罪了
    “这位就是京……”走在永乐帝身旁的吴梦蝶开口说了一半,让朱隶打断:“我们是京王爷的朋友”
    朱隶说着话,拿出了京王府的腰牌
    明朝时腰牌有三、四种,朱隶拿的腰牌与其说是腰牌,不如说是玉佩,是腰牌中权利最大的,一如当初永乐帝给沈洁的玉佩,其实那也算皇帝的腰牌此腰牌如王爷亲临,能指使下属,调动王爷麾下的军队的,当然,这样的腰牌一共也只有三块
    “既然是京王爷的朋友,快请上楼”虽然每个王府的腰牌各不相同,但有一处是一样的,在腰牌的正面,刻着腰牌的归属,如京王府刻‘京’,宁王府刻‘宁’,这京或宁可不是随便刻的,那是皇帝的御笔大堂掌柜见多识广,当然知道这腰牌是真的
    三楼的景色一如往昔
    正值夏初,朱隶站在窗前,看着西华潭近三分之一水面被绿色覆盖,在大片大片的绿色中,时不时有一抹粉红立在上面,煞是诱人
    “那一片水域是哪里?”吴梦蝶一进来,就被窗外的景色迷住了,指着那边水域问道
    “西华潭,梦蝶姑娘有兴趣,改日我们去划船”永乐帝也站在窗前说道
    “好啊”吴梦蝶兴奋地点点头,回头对永乐帝妩媚地笑了
    论姿色吴梦蝶只能算中等,没有摄人的眼眸,没有傲人的皮肤,也没有火辣的身材,跟永乐帝的后宫嫔妃相比,真不算什么,但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朱隶知道,让永乐帝动心的,是吴梦蝶身上自发的率真、善良、纯粹、没有心机
    看了太多的后宫争斗,永乐帝对这朵路边方盛开的野花,有着说不清的喜爱
    “爷,我们大老板今日出城了,恐怕赶不回来”大堂掌柜亲自上来回道
    朱隶上楼时,悄悄吩咐大堂掌柜的说,让大老板来一趟看到朱隶能拿出的王府腰牌,大唐掌柜知道他必然与京王爷关系密切,哪敢怠慢,立刻吩咐下人通知大老板,得到的消息却是大老板一早出城了
    朱隶挥挥手,嗯了一声,心中不免有几分遗憾,他问过大堂掌柜,知道这里的大老板姓马,可是除了三宝姓马,朱隶实在想不出来,还有那位朋友姓马
    大老板当然不可能是三宝,到底是谁借了他的名头开酒楼,是好意还是恶意?   

第240章 燕飞病重
    入夜,朱隶躺在床上,看着坐在窗前卸妆的沈洁,将燕角楼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沈洁听完沉思了片刻,慢慢地摇摇头:“我想不到是谁”
    这些年,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朱隶总会把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讲给沈洁听,沈洁也一样不仅是因为朱隶常常记不住人,需要沈洁这个级秘书,多的是朱隶想要沈洁融入到自己的生活中,不至于感到孤单因为在这个时代,女人的社会地位低,只能相夫教子,不能接触社会朱隶清楚沈洁可不是只守着自己家里一亩三分地的女人,如果让沈洁也这样,沈洁会憋疯了的,因而在朱隶的安排下,沈洁总是在帮着朱隶处理一些事情,反倒对王府里的事情沈洁很少操心,府中大权直接落在小芸的手上朱隶知道小芸虽然因此会很忙,却小芸非常愿意担起这付担子,小芸不是正妃,却因此有了正妃的感觉而沈洁虽然跟小芸和索菲亚分享老公,却因为一直参与朱隶的事情而觉得与朱隶夫妻一体,大家各司其职,相处的非常和谐,这也是朱隶最为得意之处
    “你那边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朱隶见沈洁卸完妆,暧昧地张开了双臂,沈洁脸一红,乖乖地走过来
    “都安排下去了,皇上真的要动手了?”枕在朱隶的手臂上,沈洁手指在朱隶敞开衣服的胸口上画着圈因为练功的关系,朱隶的一身肌肉仍然结实而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
    “那天在昌平,皇上的表情你也看到了”朱隶安静地享受着沈洁的指尖划在自己的身上带来的酥麻感觉
    沈洁微微点点头,沉默了片刻问道:“今天是他们,以后会不会是我们?”
    朱隶侧过身,枕在沈洁头下的手臂紧了紧:“早晚有那一天的,你怕吗?”
    沈洁的手指拂过朱隶坚毅有型的面孔,笑着摇摇头:“不怕,有你在呢”
    朱隶笑了,勾头亲吻着沈洁带着清香,仍然潮湿的秀发:“放心,只是表面上不像现在这样风光而已”
    沈洁握拳轻轻打在朱隶的胸口上,娇嗔道:“知道皇上不会办你,你也用不着这么得瑟”
    “我得瑟了吗?”朱隶报复性地在沈洁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不过有一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我想过几年,把三个孩子送出去”
    “送出去?哪里?”沈洁不解地问道
    “跟三宝先去古里国,然后让阿洛送他们到英国或法国”
    “为什么?”沈洁推开朱隶,用手臂半支起身,直视朱隶的眼睛
    在现代,送孩子出国留学很普遍,可是在明朝,把孩子送出去,几年甚至十几年都见不到一面,朱隶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朱隶没看沈洁,目光不知落在房顶的哪一个角落:“皇上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朱高炽那小子也不会,可朱瞻基……”
    朱瞻基是朱高炽的长子,深受永乐帝的喜爱,封朱高炽做太子,朱隶相信有朱瞻基的成分
    但自从朱麒、朱麟进宫后,从表面上看,永乐帝所有的宠爱都转到了兄弟两人的身上,使得后宫里什么传言都有,朱隶当然知道永乐帝的目的,朱瞻基十岁了,永乐帝想让他将来继承皇位,就必须磨练他,对他严厉,而将宠爱全部转移,也是磨练他的一个手段,朱隶知道朱瞻基现在不懂,有好几次,朱隶看到朱瞻基望向朱麒、朱麟的目光中带着怨恨,如果这怨恨一直持续到朱瞻基登基,朱麒、朱麟的处境恐怕就不妙了
    但朱隶也不想干预什么,对朱隶来说,给孩子一个快乐、健康的童年,比什么都重要的,永乐帝对朱麒、朱麟以及以前对囡囡的宠溺,朱隶看得出来,三个孩子是从心里高兴,而永乐帝放下培养继承人的包袱,在三个孩子的身上,也尽情享受到了天伦之乐,善后的事情,该是他这个当父亲的操心
    沈洁贴着朱隶重躺下,朱隶顾虑的没错,这些年,朱隶太受宠了,连带着整个京王府上下都备受瞩目,木秀于林,风必折之,人太出色了,必然会遭人妒,有朱隶在,永乐帝在,没有人敢动他们,一旦他们不在了……
    沈洁想到这里,突然狠狠地抓住了朱隶
    朱隶似乎明白沈洁在想什么,温柔地将沈洁圈在怀里,轻轻吻着他:“傻瓜,紧张什么,这只是未雨绸缪,好几年以后的事呢,我现在跟你说,是想让你开始教教他们英文”
    沈洁没吭声,只是紧紧地将头埋在了朱隶的胸口,心中隐隐划过不安
    朱隶的手慢慢在沈洁的身上游走,一点点地缓解沈洁因紧张而绷得的身体,口中轻轻喘息着,带着几分暧昧:“洁”含着沈洁的耳垂,朱隶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爱的诱惑
    沈洁在朱隶的引导下放松了身体,浅浅地回应着
    男人对女人是什么样的感情,在**中能体现的很清楚,是征服、是占有、是消遣、是利用、是疼爱、是巴结、是补偿、是愧疚,不同的目的,反映在,大相径庭
    沈洁无怨无悔地爱着朱隶,是因为从每次的**中,能深深感受到朱隶对她的爱
    “爷,大牢送来消息,国公爷突然高热”明知道朱隶此时在做什么,阿德还是咬着牙敲了门
    朱隶和沈洁同时一惊,沈洁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朱隶,抓起衣服扔在朱隶身上,扬声喊道:“就来”
    朱隶欣慰地笑了一下,他明白沈洁这么做是告诉他她理解朱隶心中的担心,也告诉朱隶她也同样担心
    朱隶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打开门问道:“什么人送的消息”
    “是名狱卒,带着楚爷的亲笔信”阿德将一封信递给朱隶
    是楚暮的信朱隶接过看了一眼,对着屋内说道:“没事,我去去就来”
    沈洁答应着,声音中带着无声的安慰
    朱隶没去门房询问狱卒详细情况,直接运起轻功,越上房顶向大牢方向掠去
    不到一盏茶时间,已到了府衙大牢
    “他怎么样?”朱隶急匆匆走到躺在草垫上的燕飞面前,口中却是向守在一旁的吴晨和楚暮询问
    “我没事”燕飞满脸通红,精神还不错,“跟他们说过不要告诉你,他们还是说了”
    朱隶握着燕飞的手,热得有些烫人:“怎么会这么热?”
    “可能是这两天练功,把以前的旧伤带起来了,真的没事,你回去”燕飞推着朱隶的手,却始终没起身
    “头晕?”朱隶看出不妥,按着燕飞的脉关问道
    燕飞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头不能动,动一下天地都翻个”
    朱隶把了半天脉,也没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也许真像燕飞说得,是练功使得旧伤发散
    “把眼睛闭上,我带你回去”
    朱隶切脉只是从武学角度,看病还得找坐堂医生
    “回去?”燕飞想了一下,没在说什么
    燕飞是国公,依据大明律例,王侯以上有爵位的,在大牢中若是病重,可以回府修养,待病好后再回大牢
    燕飞知道自己再怎么说,朱隶也不会放心,既然可以离开,也没有必要一定呆在这里
    回到京王府,朱隶又请了京城最有名气的坐堂先生为燕飞把了脉,却也没查出什么,那位先生略懂功夫,也怀疑是旧伤引起的,开了保原固本的方子,说好了过一天再来
    折腾了一夜,到凌晨时朱隶和燕飞才睡下永乐帝早上起来知道了此事,去探望燕飞,见燕飞脉息平稳,确实没有异象
    燕飞的头晕和高热持续了两天,除了感觉口干疲惫外,没有别的不妥
    两日后,病症突然自动消除,就像从没病过一样
    朱隶傻傻地盯了燕飞半天,起身道:“装病,不回去了”这病来得太蹊跷,朱隶着实不放心
    面对朱隶赤l裸的谎话,坐在一旁的永乐帝淡然地瞥了一眼朱隶:“贤国公身体不是还没好吗?”
    朱隶立刻明白,自己的修行与永乐帝相比,差远了
    燕飞不在大牢,朱隶把吴晨也弄了出来,只留了楚暮一人还在大牢里做个交代
    郭义气在心里,嘴上也说不出什么,燕飞病重,大牢里的狱卒都看到了,让燕飞回府养病,是按明朝律例的规定,燕飞出来了,燕飞贴身的侍卫也可以出来,只是郭义不知道,燕飞贴身的侍卫,是楚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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