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有点田-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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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子踢了他一脚,“哪里轮得上你来讲话?”
邱妈妈笑得脸上的脂粉直往地上掉,她说道:“好,好,出个价钱。”
牙子生出五根手指,他道:“邱妈妈,得这个数,这两位都是极品,这个数,你不亏。”
“五百两银子?”
“嗯!”
这个牙子竟然五百两银子卖了他们两个?
他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只值五百两银子?
“成交。”
邱妈妈付了牙子五百两银票,牙子离开以后,房间里面只剩下三人。
邱妈妈笑得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两位美男子,今晚就留下来陪着我,只要你们将我伺候好了,以后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赫连白呵斥道:“大胆!”
邱妈妈一边解开赫连启与赫连白的绳子,一边说道:“我最喜欢你们这种白衣书生了,说话好听,又有文采。”
她说着,轻轻将赫连白一推,赫连白轻易被她推倒在床上。
他捏紧了拳头,他现在四肢酸软得厉害,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邱妈妈从床上爬了过来,一张血红大嘴嘟着,朝着赫连白凑过去。
“来呀!宝贝,亲亲。”
哐当
赫连启手里提着凳子,他朝着邱妈妈的后脑打过去,邱妈妈一下子就晕倒在床上。
赫连启向他伸出一只手,他道:“你从小做什么事情都是中规中矩,是黄老爷眼中的好孩子,是夫子眼中的好学生。黄老爷和夫子教了你那么多,他们一定没有告诉你,面对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处理吧!”
赫连白抓住他的手,被他拉了起来。
“谢谢”
“倒是先不用着急说谢谢,我们要想着如何从这里逃出去。”
“等我出去,一定将这买卖人口之风彻底断绝。”
赫连启嘴角含笑,能听到赫连白说这句话,那么她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两人相互搀扶着出去,这家青楼,不仅有男妓,还有女妓,他们都是生面孔,倒是可以装作客人蒙混出去。
两人刚走到一间房外,就听见里面传来惨叫。
“求你求你不要再打了”
“你这下贱的贱婢,生来低贱,连畜生都不如,爷今日就算是打死你,又有谁敢说爷的不是?爷花银子是来寻乐子的,你哭丧着一张脸,就是给爷添堵。笑,给爷笑。”
男人说着,沉重的鞭子声一阵阵地钻入赫连白的耳朵里面,他便再也走不了路了。
里面的女人还在求饶,“爷,求你不要再打了求你”
赫连启道:“我们赶快离开,否则被发现以后就糟糕了。”
赫连白问:“里面在做什么?”
“不过就是一位客人在毒打奴籍的女妓,这样的事情在青楼里面每天都有发生,不足为奇,我们赶紧走。”
赫连启拉了赫连白一把,赫连白却没有走。
以前他住在东宫,他每天都读书和处理政事。
他所听见的,看见的,似乎都是别人让他听见的,看见的。
这次出来以后遇上这些事情,好似他以前所生活的这个国家,和他现在看见的这个国家,有些不同。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白小玲说的那句话,奴隶也是人,奴隶也有尊严。
若不是亲身体会,他不会理解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赫连白一下子将门推开,他看见一个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几乎都被鞭子抽烂。
赫连白脱了外衣给她披上,男人一鞭子朝着赫连白挥过来,赫连启却一下子替他挡了。
“你”
赫连启的衣服被打烂,衣服下面的皮肤有一道血印子。
他笑得不以为然,“你从小就没有受过这些,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不过是家常便饭,不碍事。”
赫连白目光阴沉沉地看向男人,“你为何打她?”
男人见到赫连白如此的目光,也有些心虚,“爷爷付了银子就是来享乐的”
“打人使你快乐?”
“她就是一个低贱奴隶,这样的奴隶,在我们云城,每天都会打死几个,更何况还是青楼里面的低贱奴隶。”
这一刻,赫连白想的是,他要废除奴隶制度。
他吼道:“奴隶就不是人吗?”
“奴隶怎么可能与我们这样身份高贵的人相提并论?奴隶对于主人来说,如同主人喂养的一头猪,一头牛。只要主人开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放肆”
外面有人在喊,“不好了,不好了,邱妈妈被人打晕了,刚才那两位新卖来的奴隶逃跑了。”
男人看向赫连白和赫连启,来这里消费的,就是来寻乐子的,这样的作乐方式在这里很常见,而眼前这两个男人却像是第一次见,而且还来阻止他。莫非这两人就是今天刚来的奴隶?
男人大喊道:“他们在这里,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刚落,几个打手就围了过来。
“啊!”
这声音不是赫连白与赫连启发出来的,而是门口的打手。
沈琮青踢飞了在门口拦着他们的人,然后两排官兵冲进来,将青楼里面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沈琮青道:“黄家两位公子失踪,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给本将军挨着找,若是找不到两位公子,便将这地方夷为平地。”
“是。”
男人看向赫连白与赫连启,他浑身都在发颤,“你们你们是谁?”
赫连白没有说话,赫连启笑道:“你不用知道我们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你以后恐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说罢!赫连启朝着下面喊到:“沈将军,我们在这里。”
沈琮青对身边几位士兵道:“去将两位公子接下来。”
“是。”
正文 第258章:二皇子
太守府中。
赫连白和赫连启在客房之中,由大夫为他们上药。赫连启看着赫连白的脚腕青紫一片,他说道:“想不到那个牙子力气挺大,竟然将你的脚踢成这样。”
赫连白也说道:“那个男人的力气也不小,你不也皮开肉绽了。”
说完,两个人笑了起来。
原来兄弟之间,也可以这般。
大厅之中,黄老爷的表情阴沉沉的,他听沈琮青说是从青楼将赫连启与赫连白救出来以后,就一直这般。
张太守见黄老爷如此,一颗心七上八下,真不知道现在他该做什么,说什么。
黄老爷的真实身份,张太守已经知道了,沈琮青之所以能从张太守这里调来士兵,就是拿着黄老爷的令牌。
终于,张太守憋足了一口气,他道:“皇皇”
“叫朕黄老爷。”
“黄老爷。”
“朕问你,为何在你管辖的范围内,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臣一定彻查此事”
“彻查?朕看你就是明知故犯。朕在云城大街上行走,一片和乐安宁,而朕一转眼,朕的两个孩子就失踪了。若是沈将军晚去一会儿,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张太守额头已是冷汗涔涔,“那群刁民臣臣一定严惩”
“严惩?朕看你是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作为百姓的父母官,你不为百姓着想,却包庇一群歹人为非作歹,朕看你这个太守不用当了。”
张太守听了此言,一下子面色如纸,他跪了下去,“黄老爷,臣实在是冤枉。臣确实知道云城之内有买卖人口的现象,可是买卖人口在东黎是合法的,东黎律例,只要有被卖者亲戚在场作为公证人,买卖即为合法。”
“那你倒是说说,朕的两个孩子在你云城被拐卖了,可有他们的亲戚公证人在场?”
“都是那些刁民钻了空子,臣一定严惩,严惩。”
黄老爷一甩衣袖,“张太守,你以为朕为何突然来你的云城微服出巡?云城买卖人口之风泛滥,此事你堂堂太守没有对朕上书,还是其它职位的大臣对朕上书。朕看,这群刁民不仅钻了律法的空子,也钻了你的空子。”
“黄老爷”
“张太守,朕将话给你放在这里,若是云城之内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仅你的太守之位保不住,你的项上人头也保不住。”
黄老爷说完,拂袖而去。
他来到赫连白与赫连启的房中,两人对他行礼道:“爹。”
黄老爷坐在凳子上,他叹息一口气道:“听着你们叫朕为爹,比叫朕为父皇要舒服。白儿,启儿,你们的身体可有大碍?”
赫连白道:“儿臣的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五弟替儿臣受了一鞭子,五弟的身体本就有伤,儿臣实在担心。”
赫连启笑道:“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黄老爷看向赫连启,他苍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常,“启儿,这些年,委屈你了。”
赫连启一愣,没太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爹。”
“爹知道,自从你娘难产去世以后,爹对你的照看少了,是你宫中奶娘将你抚养长大。你刚长大成人,奶娘又离你而去,你难过痛苦,爹都是知道的。”
赫连启泯着嘴唇不说话,他永远记着奶娘走之前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她说,人总有一死,让他不要为了她去做什么,要他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但是他做不到,他从没见过自己的娘,自从他有记忆开始,便是奶娘一直带着他。
奶娘与他而言,如同亲娘一般。
当时奶娘在他宫中,口吐黑血,她是中毒而亡。
他心里非常清楚,奶娘是因为他而死。
由于非常渴望让父皇注意到他,所以他努力学习箭术,努力学习夫子所教的所有内容,因为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父皇说过,会来看他。
在那一天,他为父皇表现了他精湛的箭术和对时政的一些看法,深得父皇赞赏。
然后奶娘就平白无故吃了一盘有毒的点心,然后不治而亡。
从此以后,他隐藏自己,他在别人眼中,不思进取,不学无术,纨绔不堪。
只有他自己知道,再没有第二个人愿意为他付出生命,他只有一条命,他要保护好自己的一条命,然后坐上人上人的位置,这样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他既然知道他痛苦,为何还是对他不闻不问,为何连给奶娘一个死亡的真想都不愿意?
呵!
或许是他也知道,下毒谋害奶娘之人,就是他后宫之人,是他的女人。
而他不愿意为了一个小小的奶娘就去伤害他的任何一个女人。
赫连启依旧笑着,“人在成长过程中,还是多经历一些挫折磨难比较好。”
黄老爷欲言又止,随后他道:“白儿、启儿,你们早些歇息吧!”
两人皆是一愣,难道他们二人今晚要睡在一起?
赫连启尤其不自在,他可是相当有洁癖的人,而且不习惯和一个不熟的人走得这么近,赫连白虽然是他的大哥,但是在他心里,他和赫连白不熟。
赫连启道:“爹,儿臣看张太守的家挺大的,应该不缺这一两间房。”
“是不缺。但是经过此事,爹心中唯恐有变,你们兄弟二人住在一起,也有一个照应。白儿、启儿,你们记着,兄弟齐心,其力断金。”
他们都知道,其实黄老爷这么做,不过是想要他们兄弟二人多多接触,多多培养感情而已。
难道黄老爷知道了什么?
赫连启自己抱着一床被子铺在地上,然后和衣躺下,他说道:“我不喜欢和人一起睡觉,我们今晚就这样吧!”
“赫连启。”
他闭着眼睛,“叫我作甚?”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你我皆为父皇的孩子,我从小锦衣玉食,你却不受待见。”
“都是命。”
“赫连启,我答应你,若是我最后登了皇位,我会尽我最大努力废除奴隶制度,废除一些不应该存在的东黎律法。”
赫连启睁开了眼睛,他道:“对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知道,你一直对你娘的死以及奶娘的死心存怀疑,自从你十八岁以后,你性子大变。你是在隐藏自己,然而最近,你并未继续隐藏自己,你与沈将军走得较近,你可是想要想要”
赫连白没有说完整最后那句话,若是赫连启坐实了那件事情,他犯下的是死罪。
赫连启侧身,他看着赫连白,依旧笑着,“大哥,你猜得对。”
“你”
“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不要以为今晚我们算是共患难了,其实于我心中,这些都是做戏。不过我也说句公道话,你现在的实力的确比我大,若是你能为废除奴隶制度作出贡献,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