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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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陷入郁闷,如果蒙总再来找我怎么办,我当然不会答应,可他假如用强或威胁我,我是不是真要一走了之,我是不是真有勇气;其实又有什么大不了,最多我回家去卖苦力,还能和父母姐姐在一起…………
…………其实又有什么了不起,反正……睡也被他们睡过了,上也被他们上过了,就是再被他们怎样……还不是……都那样了……
看着象咸鸭蛋黄一样流着油的太阳正用极快的速度没入山后,各种各样的念头想法纷至踏来,我愤怒、我失望、我怨恨、我自暴自弃,所有的这些终又和往常一样化为一声叹息,“你长叹什么,”花木樱瞅着我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是说我这样的老女人的,你还年青的很呢。”
我笑着安慰她:“说不定你会是冠军呢,到时我就大声说原来老女人也能当冠军啊。”我哈哈笑着,她也嘿嘿笑了起来。
二个月过去了,离预选的日子越来越近,气氛也渐渐紧张起来,接着又有发生一个男模和娱乐城的歌舞小姐有不捡点行为并被拍了照片,又有两个女选手向记者投诉有组委会的某某们向她们动手动脚,闹得报纸上每天诽闻不断。于是参赛选手被更厉的禁止和外人说话,每天的训练排得满满的,不准出别墅区。这天我正在健身房练我的双臂,教练在开玩笑说现在女孩子很注意男人的手臂的肌肉,要练得结实性感才行。我想着我最好能练成铁拳,到时他们再欺负我,我就那么一拳打过去,打得他们七荤八素,认不得自己的家。
“呵呵,很用功啊,效果还不错吗!”我当时正以仰躺的方式在举一个杠铃,我顺着声音向后看去,天……怎么是他,叶变态,他就站在我头后不远处俯视着我,我手一抖,杠铃向我脖子上压下来,我拼命往上举,手一反,杠铃从我头上滑过,教练惊叫了一声冲过来,我没什么大事,但左臂扭了筋,痛得抬不起来,右手有两个指头用力过大,一时也不能弯曲。教练把我扶起来,叫护理医生,忙了一会,我说没事了,休息一下就好,叶变态和另两个组委会的在旁说着什么,然后宣布说大家近日辛苦了,计划安排大家去香港玩三天,还可以坐叶特助的私人游艇出海,后天一大早出发。
大家欢呼起来,娱乐城里太闷了,能去香港出海玩是求之不得;我偷眼瞟了下叶变态,他也正对我半迷着眼不晓得在想什么,我心里起了寒意,该不会想把我扔到海里喂鲨鱼吧。
8
我向教练和组委会请假,因为我受伤了,我的一个胳膊不能动,另一只手连筷子也不能拿,但没获批准,在香港也要拍一些花絮的,“你如果不参加,那些小报记者说不定就会写你已被淘汰出局。”花木樱也在劝我,蒙总不知从哪儿知道了这事,打电话来先骂了我顿,才笑着说:“你小子是担心叶特助又上你吗?你怎么老是这样婆婆妈妈,你又不是没被他睡过,上次你把他头敲了个洞,现在看到他也得好好赔个不是。”我不说话,用沉默表示我的拒绝,上次我可也被他打个半死,怎么算起来,也不是我的过错。“好了,香港一定要去,我会给他打个招呼,其实他的朋友多的是,恨你打破了他的头倒可能,别的是你多虑了。”
我倒真是希望他只是恨我打破了他的头,这样就算他找人把我再打一顿,我也只有这样认了,但他阴沉沉的眼里好象不仅仅只有这些,该不会他找来一帮流氓来剥光我拍照给报社甚至……我不敢想下去……或许就象蒙总讲得那样,我太多虑了。
男男女女五十个选手,再加上行政、教练、队医、摄影等一大班人员在大赛组委会的安排下第三天下午分乘三辆旅游巴士来到了香港,入住碧水云天,并当晚就安排了香港的记者来采访并一起去宵夜。第二天香港的几家报纸电台就刊登播放了我们选美大赛的各种各类的花边消息,我们也才知道碧水云天是花世界集团下属的房地产开发商正全新推出的高档住宅楼,我们来这儿也是策划中的一部分。配合电台和记者在接下来的两天中我们又拍了不少花世界集团旗下的各处花园社区的景象,最后一天叶变态想起了承诺,要和我们一块出海去玩,“我的游艇不大,这么多人一起去就太挤了,不过我已邀了几个朋友,他们也都有游艇并非常乐意和诸美女们出游,他们里面可有两个是钻石王老王呢,你们有心的可要把握好机会啊。”叶变态嘻嘻笑着宣布。
在叶变态的安排下,我们分别上了四艘游艇,大多数的选手和摄影师尤其是美女多上了他朋友的船,我和仅余的三五个以及教练等上了他的船,我站在甲板上离他远远的,望着翻着细浪的大海,头顶的天好蓝好干净,风吹在脸上好舒服……如果他不在这个船上就好了。我借着捋头发的空,偷眼向他刚才在的地方望去,嗯?他已不在了,我趴在栏杆上低着头向左向右张望着,都没看到他,去船里面了,只要他不在我的视线内,我就自我安慰般松了口气。
我直起身子,和几个走过来的形体教练聊了几句,有个队医开玩笑地提醒我不要再趴在船边,因为我胳膊的伤还没好,说不定一个大浪就把我扔海里去了。
我们在船上说话看风景喝饮料钓鱼,和相邻不远的另几艘船上的人喊话逗乐,半下午吃了顿海鲜大餐后返程,返程的时候大家己没了上午的兴致,海上的风景大同小异,一起坐在躺椅上聊着天,开始昏昏欲睡,队医叫大家去里面房间休息,免得吹风吹感冒了。“现在四点半,我们大概七点半才能到,你们想睡觉的可以去先睡一觉养养神,等会上岸还有个酒会呢。”
这几天我们确实都累得够呛,早上天不亮就起床,一天跑几个地方拍片扮笑脸,人太多,我和队医小李分了个休息室,里面是张大床,如果在那事发生前,我一定毫不介意和一个男人分享一张床,但现在我己没有这个勇气。我说我在沙发上躺一下吧,我不太睏你睡去吧,他奇怪的看看我说你的手没好怎能睡沙发,互相谦让的结果是我睡床,小李睡沙发。
我躺下去不久就睡着了,这得感谢小李,如果只有我一人在这房中,说不定又会杯弓蛇影,随时警惕那个变态的会进来。我睡得很沉,醒来看了下时间,却才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翻了个身继续睡,隐约间听到敲门声,小李去开门在门口和谁说了句话然后就出去了。我坐起来呆了会,又睡下,我心里并不相信叶变态真敢光天化日之下再来搔扰我,况且这船上还有这么多人。我迷迷糊糊睡着,翻来翻去却再睡不着,但我也不想出去,心里大概觉得有个乌龟壳躲着安全点吧,而忘了这个龟壳是在他的窝里。
我听到了开门声,小李回来了?我没动,不是小李,他听到他的脚步声向脚边走来,是……叶变态?!我吓得想坐起来,坐起来吓他走开?这样做就等于撕破了脸面,还有我也想知道他那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闭上眼睛装睡,听着他走到床前静下脚步,大约在打量我吧?过了几秒钟,他竟坐到了床边,伸手摸着我的脸,一直摸到我脖子上,在我脖子上细细揉弄着,我该怎么办?我心跳得厉害,声音大得自己都可听到,我一下子睁开眼,推开他的手,叫道:“变态,滚出去。”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睡下去呢?”他笑着抓住我的手,说:“你的演技好差,眼珠子在在眼皮里转得象打架,哦,我还以为你在做恶梦呢?”我挣一下没挣开,反又弄得胳膊痛死,他压着我的双手在我耳边冷笑着说:“还从来没谁敢动我一个指头呢,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动手打我!”我痛得不敢动,心里只冒寒意,只是很无用地喘着问他:“你要怎么做才放过我?”我的嗓音已带了哭腔,上次被蒙总压在身下的惨痛又浮在了眼前。
“我要干什么?你说呢?”他一口咬住了我的下巴,哇……好痛,这个变态,我双腿乱踢,他很快骑到我身上,比上次蒙总花的时间少多了,这是我负伤的原因,他骑在我小腹上,握着我的手腕阴阴地笑着在我脸上舔了几口,我恶心扭过头躲避着他,他命令道:“乖孩子,看着我。”我哼了一声,骂道:“变态!”“又不听话。”他轻笑着,下一秒钟我就听到“咔”得一声,然后是我自己的惨叫,我的两条胳膊无力而无用地摊在床上,“不要怕,没事的,只是脱了臼,小小的惩罚。”
他捏着我的两颊,眼睛贴到我眼前,咯咯笑着:“我告诉你,我要干什么?听清楚了,我要强奸你,然后再叫人来轮着上你,还要再把这些拍下来,然后你乖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去拍咸片,不乖的话我就让你去做人妖。”变态变态,他是真得变态,看着他狞狰的面容,听着他阴风阵阵的话语,我心象掉进千年冰窖里,“听清楚了吗?”他恶狠狠地说。我颤抖着点点头,一边想着我要赶快逃走,等会一下船我一定要马上逃走,他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疯子,他完全是个疯子。
“那你重复一遍给我听。”他放开捏着我的脸的手,双手撑在枕上,舌在我脸上游走,我哪里说得出话来,天哪,谁来救救我,“说啊,你又不听话了。”他停下来,非常温柔地看着我,我不可控制的抖动着:“你说,你说……”“我说什么?”他又开始咬我的下巴,“真可爱,说啊。”他一路咬下去,咬到我的喉结,我又开始挣扎,他抬起头来说:“快点说啊!”
我再忍不住,哭了出来:“对不起,叶……叶特助,那天是我不对,你放了我吧,我一定不会了。”“听话?那你先乖乖重复我的话。”我不知他为何那么坚持这件事,但现在我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恶梦,“你说……你要强……奸我,”我说不下去,咬了下唇,我看见他的眼中的光变得更加炽热,充满欲望,“快说!”他盯着我;“你说,你要强奸我,还要找人来轮着上我,还要拍下来,我要是听话就让我去拍色情片,不听话就让我去做人妖。”我一鼓作气喊了出来,然后瞪着他说:“来吧!”
他没有动,笑着问我:“来干什么?”我恨恨的喊:“你不是要强奸我再找人来轮着上我吗?来啊!还等什么?”他晃然若悟地说:“哦,原来你是要我强暴你啊,还要找人……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超级受虐狂。”他一粒粒解开我的扣子,不紧不慢地说:“你这样大喊大叫没用的,没人听得到,这里每个房间的隔音较果都做到尽善尽美。”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玩弄着我的身体……我的小弟弟,我一边哭着一边在他手中丢盔弃甲了。
他把我抱起来,我两胳膊痛得没了知觉,我希望我整个人也快死过去,下一步等着我的会是地狱。“睁开眼看着我。”他又命令,我心惊胆战地看了他眼,他拍拍我的脸说:“今晚我们再好好玩,你记住,要乖,要听话。船到岸了,你要是乱说话,我保证你今夜和海里的鱼做伴。”他帮我上好胳膊,我仍一动不能动,他站在床旁看着我,又给我按摩了会手,亲了亲我的唇,整整衣寇走了出去。
我过了十多分钟,手指才能动,我努力掏出电话,按下一个号码,然后才发现是蒙总。“喂,是夏枫啊,想我了啊,宝贝。”他在电话里讪笑着。“蒙总,他、他、他是个变态,是个真的变态。”我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变态,呵呵,夏枫,不要老是说别人是变态,那样不礼貌的,他怎么你了?”他很兴奋也很有兴趣地问。
“他、他比你还要变态!”我气愤地挂了手机,我真是疯了,竟然找一个变态说另一个变态,他们本就是蛇鼠一窝。过了两分钟,手机响了起来,我按掉,又响了起来,我呆望着十多秒,还是接了起来,“夏枫,他上了你了?”我冷笑道:“不但他上了我,他还叫了十几个人来轮着上了我,你满意了,你早知道会这样!你们这群混蛋,变态!”“夏枫,不要乱说话,我刚才问过他了,他只是吓吓你罢了,不要闹了,注意等会别被那些小报记者看出什么?”他不在意地笑着。
吓吓我,有这样吓人的么?!我挂了电话,咬牙忍痛开始穿衣服。
当晚的酒会,光筹交错间我自己灌了自己几杯,我无耻,我不再扮纯情,我打算卖了自己,既然已掉到臭水沟里了,就彻底脏了吧。
但那个变态好象又忘了他在舱中的话,衣冠楚楚地和大家聊天喝酒,和美女们开一些半闲不淡的玩笑,看都没看我一眼。
难道他真的只是想吓吓我;想及他当时眼中的凶光,我摇着头告诉自己不要那么天真,他是个恶魔,一个变态的恶魔。
第二天,我们安全回到了九天娱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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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预选赛还有十来天了,叶变态没有再来娱乐城,我的心下渐渐放了下来,蒙总倒来了两次,再次安抚我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