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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46部分

小说: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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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夭夭顿时松了一口气。
  荀久又道:“不过你可能会有些麻烦。”
  陶夭夭才放下去的心再度一紧,“什么意思?”
  “毕竟死了那么多僰人。”荀久道:“他们的家人安抚以及安置是个问题,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妥当,极容易引起动乱,逃难到上庸的僰人虽然没有多少,但切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万不可掉以轻心。”
  陶夭夭赞同地点点头,“这个不用你担心,我早就让人准备了丰厚的钱粮,等女皇陛下回京以后我就亲自去安抚那几个僰人的亲眷。对了,阿贵恢复得如何?”
  “放心吧!”荀久挑挑眉,“轻伤,我估摸着这两日便能醒来。”
  陶夭夭彻底放下心,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告辞道:“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陶夭夭走后,荀久又续了一杯清水,陶府仆从送了饭菜来,她难得的没什么胃口,匆匆吃了两口就去锦葵园。
  看守院门的禁卫军见到来人是荀久,二话不说便让她进去。
  荀久一脸受宠若惊样。
  要知道,上一次她来给扶笙送花瓣的时候,看门这几位可是阻拦了好半天才熬不住让她进去的。
  进了院门,四下扫了一眼,整个锦葵园的房间都是紧闭的,荀久没见到扶笙,便上前去敲门。
  敲了半天没有反应,倒是角义从旁边闪身出来,“小妖精,你来找谁?”
  荀久瞅他一眼,“自然是来找老妖精。”
  “殿下不在。”角义斜倚在柱子边,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在你今日大展身手让我刮目相看的份上,我决定听一听你来锦葵园的目的。”
  荀久:“……”
  这奇葩……好强悍的逻辑!
  荀久不理他,转身要走。
  角义大为意外,高喊一声,“小妖精,我可不记得哪里得罪过你,你没必要对我爱理不理罢?”
  荀久冷哼,“我这个人对第一次见面印象不好的东西特别记仇。”
  角义好笑地跟上她,挑眉问:“记赤枣乌鸡汤的仇还是鹌子水晶脍的仇?”
  荀久吞了吞口水,轻咳两声,改口道:“当然,在美食面前,仇恨也可以化为吃的动力。”
  角义忍不住轻笑一声,傲娇道:“我就知道你的胃口已经被本大厨养刁了,吃不惯外面的东西,怎么样,晚饭是不是食不下咽?”
  荀久撇撇嘴,她刚才的确是没有吃多少东西来着,那也是因为白日里亲眼见到了奚恒自杀那一幕,再加上心中急于找到小刘权,所以没什么胃口。
  不过,既然大厨亲自开口了,那她也没必要跟美食过不去。
  点点头,荀久偏头对角义眨出星星眼,“大厨大厨我好崇拜你,你下厨的样子最帅了,帅的不要不要的。”
  “哎哟我的亲娘咧……”角义伸手拂落全身的鸡皮疙瘩,见鬼一样自动离荀久远了些。
  有了角义亲自下厨做的菜,荀久这次胃口大开,吃完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点了盏羊角风灯再度来到锦葵园,这次老远就能见到院内房间灯火通明。
  禁卫军依旧不过问,直接让她进了院子。
  荀久轻手轻脚来到扶笙房门前,正准备偷听,里面突然传来扶笙平静的声音,“我一个人不会自言自语,你没必要那么辛苦偷听。”
  荀久:“……”
  重重咳一声,荀久把风灯挂在门外的树枝上,迈着步子走进去,义正言辞地指责道:“我只是一个刚及笄的美少女,你这样暗示我房里只有你一个人,是在变相勾、引,这样很容易引起火灾的,知不知道?”
  扶笙站起身挑了挑灯芯,转目望着她,眸中映了烛火亮光,微有暖色。
  “我记得你曾经在秦王府说自己文武双全,区区火灾而已,你有的是办法灭火,不是么?”
  荀久很确定,扶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正经,正经到她险些以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所指的“火灾”是什么意思。
  荀久觉得很无语。
  扶笙瞧着她无言以对的样子,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刘权已经走了。”
  “what!”荀久震惊过后转化为震怒,她大步上前,二话不说就大力拽住他的胳膊,恶狠狠瞪着他,胸前因为气极而剧烈起伏,“你言而无信!明明说好了只要悬棺事件一结束你就让我见他的!”
  扶笙清俊的面色顷刻沉了下来,紧紧盯着她,一步步逼近她,“怎么,想他了?”
  “不……”荀久第一次得见这样的扶笙,不免有些心虚,摇着头,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没……”荀久再退一步。
  “那你张口闭口就是他的名字,喊着好玩么?”荀久继续退,后背已经撞上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荀久心跳如雷,这经典的壁咚姿势,她再熟悉不过,只是不管前世今生,都没有亲身体验过而已,如今轮到自己,饶是她平素喜欢插科打诨,也架不住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大气场,冷竹香才刚入鼻便让她头脑发懵,失去思考能力,甚至是语无伦次。
  “惹火我了,你准备怎么灭,嗯?”扶笙在她身前停下,一只手撑在墙壁上,顺便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用得有些大,痛得荀久龇牙咧嘴。
  她抖索着牙齿,“你,你最好别乱来,我这两天脾气火爆,待会儿把气全撒在你身上可别怪我。”
  “拭目以待。”扶笙嘴里说着,手上毫不费力地连她另外一只手也禁锢住。
  他身上依旧是仿若添了霜寒的冷竹清香,呼吸却不像平时那般安静,灼热得快要将她整个人都给燃烧起来。
  荀久整个身子都被扶笙死死压住,分毫动弹不得,顿时觉得胸闷气短。
  虽然第一夜在秦王府她和他也有过这个姿势,但那个时候的情况根本不同,明显是误打误撞。
  而此时此刻,远在上庸,又在别人家里,扶笙不知抽的哪门子疯一言不合就玩壁咚,这种刺激的感觉偏偏又燃烧着荀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羞赧和刺激两种矛盾的感觉来回交织,让她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荀久欣赏各式美男,尤其是扶笙这种禁欲类型的,对她来说,是种挑战,她也曾幻想过亲手剥落他禁欲的外衣,接触到他薄而精致却不知味道如何的唇,甚至接触更多。
  她却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主动。
  在荀久的认知里,扶笙是那种矜贵自持、冷淡如霜、自制力强悍的人,能让他失控至此,想必方才真的气得不轻吧?
  难道他是……吃醋了?
  思及此,荀久颤颤抬眸,强忍住狂乱的心跳,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稍稍偏开头,“你是不是吃……”
  “秦王府养了你这么长时间,讨点利息。”他冷言打断她的话,脑袋一偏,唇便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边送。
  荀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只知道心跳得飞快,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出身体。
  扶笙精致的唇瓣每递近一寸,她就窒息一瞬,胸口因为微微喘息而急剧起伏,摩擦在他胸膛上。
  扶笙全身都好像着了火,原本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的双眸在瞬息之间燃起熊熊欲、火,一手扳正她的脑袋,找准唇瓣便要覆上去。
  “殿下,有情况!”门外突然传来角义欠揍的声音。
  荀久大惊,挣扎着身子想要逃脱扶笙的禁锢,一拉一扯之下,她脑袋狠狠一歪,撞在墙壁上,荀久痛呼一声。
  扶笙已经落下来的唇不偏不倚含住了她的耳垂。
  荀久全身僵住。
  时间仿佛在这一霎静止,听不到外面角义的声音,听不到屋内灯芯噼啪声,听不到扶笙近在耳畔的灼热呼吸声。
  只能感觉到耳垂上有电流自上而下贯穿了她的身体,让她分毫动不了。
  仿佛沉寂了多年的雪山终于有了裂缝最终导致崩塌。
  仿佛星星之火被狂风刮起燎原之势。
  他的唇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冰凉,反而带了淡淡的温,一如他此时探出来品尝她耳垂的舌尖。
  他似乎并不懂得下一步该如何做,只贪婪地吮着她已经红若云霞且滚烫的耳垂。
  荀久心中最后的抗拒已经被他热情却懵懂生涩的动作冲走,只剩下全身的绵软无力。
  再次深吸一口气,鼻腔里还是他身上的清淡冷竹香。
  这一刻,荀久觉得,她是不抗拒甚至是贪恋这个气息的。
  或者说,她在第一次进秦王府的时候就已经熟悉了这个味道,以至于后来每次见他总有久违的感觉。
  有那么一刻,荀久突然想把这个男人从身到心再到每一寸气息都占为己有。
  既然他今夜想疯一疯,那就一起疯吧!
  荀久抬起得空的那只手,想去勾住扶笙的脖子。
  门外角义的音量又加大了些,“殿下,探子已经顺着八十一个孩童的踪迹找到了楚国加工玉石的地方,后日一早便有一批货要出海。”
  荀久刚要搭上扶笙脖子的那只手,默默收了回来。
  对于外面扫兴的那个家伙,她很想冲出去踩扁他。
  扶笙显然比荀久还想杀人,不甘心地松开她,站直身子理了理衣袍推开门走出去,冷冷望着角义,“说完了没?”
  角义不解地抬眼看了看自家主子,天色太暗看不清楚表情,但能感觉得到主子周身比以往更冰冷的气息。
  抖了抖身子,角义斟酌着道:“说完了,殿下可有何指示?”
  “有。”扶笙紧绷着脸色,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角义:“……”
  角义纠结了,殿下到底是让他滚出去还是滚过去?
  显然,扶笙对于自家这个护卫的脾性了解至深,蹙眉道:“你再敢数叶子我就把你扔出去!”
  角义更纠结了,“殿下,您到底是要我留下来还是出去啊?”
  “滚!”扶笙冷声呵斥。
  平白无故被吼的角义顶着一脸的茫然出了锦葵园。
  角义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自己冤枉得很,于是他又顶着一脸茫然去了宫义处。
  宫义还没睡,盘坐在床榻上翻看上次带回来的楚国海上走私路线。
  听到敲门声,他迅速将图纸收起来,下床推开门,看清楚门外站的是角义后,有些讶异,“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角义没答话,气哼哼走进去坐下给自己灌了一大杯茶才不情愿地嘟囔,“我被殿下赶出来了!”
  宫义面皮抽了抽,关上门转过来淡淡看他一眼,“为何?”
  角义没好气地道:“我若是知道原因,就不会来你这里了。”
  宫义坐下来,听角义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后抬起眼角斜他一眼,“我猜,刚才殿下并不是一个人在房里。”
  “不可能吧?”角义有些不确定,放低了语气,“就算是房里还有人,那我也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龌龊事儿,殿下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赶我出来?”
  宫义无语瞟他,“你还是自己回去数叶子琢磨去,我要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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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义走后,终于得到解脱的荀久捂着胸口大口喘息,同时又有些愤懑,倘若角义不出现的话,她或许早已尝到了扶笙的味道。
  可转念一想,她这两日姨妈造访,若是真勾出天雷地火来,到时候便是想灭都灭不了。
  喟叹一声,荀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准备趁机溜出去。
  由于刚才扶笙的破戒行为让她到现在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因此脚步更加快了些,只想着赶紧回房平复平复去。
  刚走到桂树底下,迎面就见扶笙走过来。
  荀久心中一慌,赶紧仰起脖子假装看星星,“那什么,夜深了,我就不打扰你歇息了,晚安!”
  闷头要逃,却不想手腕被扶笙一把抓住,用力一拽。
  荀久没站稳,一个趔趄撞进他的胸膛。
  才刚退下去的燥热顷刻又涌上心头,荀久暗自深吸一口气,胳膊被他抓得生痛,她深深皱眉,怒吼:“混蛋!你抓我做什么?”
  荀久因为年岁的关系,与扶笙有身高差,她仰起头,下巴才勉强能到他肩膀。
  身高处于劣势,荀久更加没信心能震慑住他了,顿时心中泄了气。
  但她此时的样子,踮着脚尖,小嘴不满地嘟起,白日里波光潋滟的眸子在月色映照下水汪汪的瞪着他,说不出的魅惑人。
  扶笙喉结上下滑了滑,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动,声音低沉而压抑,“你不就是特地挑在深夜来打扰我的么?”
  “放屁!”荀久顿时暴跳,她好歹也生了张祸国倾城的脸,能这么没底线大半夜的来勾引人?
  扶笙看她怒得涨红了小脸的样子,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声音却有凉意,“你已经成功打扰我了,不准备补偿?”
  这句话,让荀久怔愣住,她突然想到刚才在房间里,他含住她耳垂时那样生涩懵懂的动作,仿佛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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