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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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说人多误事儿,所以……”
“臭小子说得没错。”澹台镜道:“后面那三人又不是普通人,我们带着这么多暗卫前去,他们定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到时候要中途发生什么变故可就不好了,人自然是越少越好,多了容易碍事儿。”
女帝喟叹一声,“既然连外公都这么说,那青璇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你们一路上多多保重。”
“璇丫头,回去吧!”璇玑阁主朝着扶笙的马车边瞟了一眼,“七小子也并非等闲之辈,有他在,你无须担心,再不济,还有你娘和我们两个糟老头子呢,后面那三人虽然厉害,却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绝对不可能暗下杀手,再说了,人人都知道这一趟去岷国是为了什么,他们便是再等不及,总也不至于半途将我们放倒,把久丫头掳走罢!”
“你这个糟老头子,一张乌鸦嘴整天满嘴胡言!”澹台镜狠狠瞪了璇玑阁主一眼,“郁银宸都等了五百年了,他会在乎这十天半个月?”
“是是是,你有理!”璇玑阁主笑着一拱手,“老夫年纪大了,嘴上功夫不及你,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哼!”澹台镜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你这一路上最好给我闭嘴不要说话,否则要真出了什么事儿,老夫便全算在你头上!”
女帝有些忍俊不禁。
璇玑阁主无奈地耸耸肩,“族长说得对,族长的话是圣旨,小的遵旨。”
女帝趁机开口,“既然你们还有心思开玩笑,那就证明有十足的把握,青璇也就放心了,二老一路保重。”
女帝说完,又回去与扶笙荀久和澹台惜颜告了别,这才调转马头走到西宫良人他们面前,拱了拱手,“三位,去往岷国路途漫漫,一路珍重。”
郁银宸淡淡勾唇,“有劳陛下亲自出宫相送。”
女帝饶有深意地看了郁银宸一眼,本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又与三人客套了几句,终究带着李公公等一行人策马回了皇宫。
梵胤看着女帝远去的身影,眼底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燕京城,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
西宫良人也看着女帝逐渐消失在风雪中的声音,淡然道:“巫族灵女的后裔,自然为龙为凤。”
梵胤看向西宫良人,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巫族灵女与你们语真族凰女相比较,实力如何?”
“不好说。”西宫良人摇摇头。
一直没说话的郁银宸此时开了口,声音中含了几分讥诮,“无论是巫族灵女还是语真族凰女,最终都嫁入了皇室,百里长歌生下的儿子是帝王,澹台惜颜生下的女儿是女帝,你说百里长歌和澹台惜颜的实力谁上谁下?”
西宫良人黯然垂下眸,抿唇不语。
梵胤闻言,淡笑一声,“国师此言,怎么听起来好像你不是语真族人似的?”
“本尊自然与他们是不同的。”郁银宸轻描淡写应了一句,似是不想再多费唇舌,双腿一夹马腹径直去往扶笙的马车旁侧。
马车还没开始启程,荀久方才与澹台惜颜说着什么,还没来得及放下帘子。
郁银宸过去的时候,只见荀久半个脑袋探出窗外,小脸上分毫没有因为此行而露出紧张,反而带了点点愉悦,那是属于初为人妇的甜蜜温柔以及喜悦。
不知为何,郁银宸感觉心头仿佛被重物狠狠一击,琥珀眸中溢出几分迷离雾气,勒马怔怔站在距离马车不远处,就那样看着她。
荀久抬起眸的时候,刚好对上郁银宸的双眼,心头一颤,荀久低柔的声音破口而出:“银……”声音出口,不仅是马车里扶笙怔愣,就连荀久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身子一凛,她赶紧回笼心绪,勉强笑着打了招呼,“国师大人。”
郁银宸没有说话,眸光在她面容上停顿片刻便移开,声音恢复一贯的淡然至极,“本尊特地过来问一问,几位可否出发了?”
澹台惜颜收了面上笑意,看了郁银宸一眼,道:“我们这边都准备妥当了,去往岷国的路,我们不熟,还得劳烦国师大人带路。”
郁银宸淡淡扫了众人一眼,直接策马出了城门。
荀久放下帘子,缩回脑袋时发现扶笙的气息很沉郁,动了动唇,她低声解释,“我刚才……”
“徵义,启程罢!”扶笙没有听荀久说完,凉声对着外面赶车的徵义吩咐,他的声音分明很平静,却较之平素多了几分冷意和隐而不发的愠怒。
外头澹台惜颜也听到了扶笙略有异样的声音,她在心头微微一叹,早就听闻自家儿子是个醋坛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久丫头也没做了什么,不过是一时脱口,险些喊错了人而已,他竟这般……
再次一叹,澹台惜颜甩甩脑袋后策马挨近澹台镜他们去了。
虽然是儿子和媳妇的事儿,可她毕竟只是个做母亲的,胡乱插手人家小两口的事终归不太妥当。
徵义也察觉到了殿下语气里的沉郁,默默祈祷了一下,没吭声。
这些年,他们五大护卫陪在殿下身边,看他暗中将自己的眼线一步步安插进六国,看他一双素手于平静局势下翻弄风云,致使六国之间一直以来小事不断,摩擦连连,转移六国对皇廷虎视眈眈的心思。
难得殿下头一次对一个女人上了心,更难得两人一路走到高堂红烛,三拜天地,在天下人面前见证成为夫妻。
在徵义的印象中,殿下很少对王妃冷言冷语,平素里就连说话都轻轻柔柔,唯恐语气重了吓到她。
可今日这一幕……按理说来,王妃什么都没有做,他实在想不通殿下为何生气。
轻叹一声,徵义挥动马鞭,准备驱赶着马车跟上前面骑马的一行人。
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马背上的人儿娇小的声音穿过重重风雪而来。
“等一下——”
徵义眉心微微蹙了蹙,一向古井不波的眸光也闪动了几下,手上挥赶马车的动作却未停下。
他知道追上来的人是唐伴雪,可是很不巧,今日殿下心情不好,没有殿下的吩咐,他可不敢贸然将马车停下,免得惹殿下生气。
“徵义!”天空下着雪,地面湿滑,唐伴雪不太敢疾驰,只能减慢速度,嘴里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徵义心头有些焦灼,却依旧不敢停下马车。
唐伴雪望着越来越远的马车背影,狠狠咬牙,再喊,“禹舒阳!”
徵义身子一震,纤长睫毛下,眸光波动得厉害,一时竟忘了挥赶马儿,速度逐渐缓慢下来。
唐伴雪趁机加快速度行到马车旁边,望着披了蓑衣面无表情的徵义,神色微怒,“是不是你做回了禹舒阳,我再唤你‘徵义’,你便连我是谁都不晓得了?”
“唐姑娘,外面天冷,你不必来的。”徵义本有些话想单独跟她说,可思来想去,到了嘴边也只剩下这么几个字了。
“你说过去了岷国就再也不会回来,所以,临别前,你便只有这句话?”唐伴雪紧紧盯着他被风雪呼啸的侧颜,不想放过他面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徵义缓了缓神,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姑娘想让我说什么?”
唐伴雪眼眶有些红,也不知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被风雪吹了眼睛,她深吸一口气,“我一直以为,我在你眼里是不同的,所以你才会愿意把那些事情分享给我,才会在我面前露出别人不曾见过的种种表情。”
徵义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没吭声。
“是不是我误会了?”唐伴雪一瞬不瞬看着他。
斟酌一瞬,徵义本想点头,却不等他有所动作,唐伴雪再道:“你说你要走,你说你不会回来,你还说自己不过是个飘泊天涯的浪子,你在说这些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为何愿意安静聆听?”
徵义眸光微闪,心中好像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可也不过转瞬,他伸手拂去眼睫上的雪花,指腹上一片湿润,声音非常平静,“唐姑娘,这里已经出了城门,你不必再相送了。”
唐伴雪仿若未闻,再次深吸一口冷气,“山不会向我走来,我却能走向山,你说你再也不会回来,那我便跟着你走就是,这样的话,你回不回来还有什么关系。”
徵义神情一震,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马车里,荀久亦是惊讶非常,老实说,今日之前,她完全没有发现唐伴雪和徵义之间有任何端倪,却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唐伴雪对徵义的心思,已经重到了这个地步。
只可惜……
荀久不觉露出惋惜的神情。
徵义的经历造就了他如今沉默寡言的性子,这是个比宫义还要冷清的人,唐伴雪想要轻易拿下他,只怕很有难度。
侧转身,荀久本想让扶笙出面说几句话调停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这厮还在生闷气。
整理了心绪,荀久高扬着眉梢,嘴角含笑,身子朝他靠近了些,“夫君,还在生气呢?”
扶笙低头翻看着手里的书卷,没吭声。
“夫君,你这是打算一路都不理我了?”荀久再一次凑近他,说话的时候轻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双眼魅光盈盈。
扶笙身子微僵,虽然没吭声,但手中书页许久不曾翻动。
荀久好笑地看着他这副强自岿然不动的样子,轻轻浅浅一笑,“唔……就像唐姑娘说的,山不会向我走来,而我却能走向山,你不理我,那我理你便是。”
荀久说着,一个仰躺倒在他怀里,双手攀附上他的脖颈,眨眨眼看着他深沉的眉眼,“真生气了?”
“是醋了。”扶笙终于开口,承认得很大方,语气很平静,神色很理所应当。
“醋什么?”荀久佯装不解,“我和他又未曾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我没有对他眉来眼去,他也没有想过要勾引我甚至是强迫我,你这醋,从何而来?”
扶笙陷入沉默。
这醋……从何而来?
她说得没错,她和郁银宸的确什么交集都没有,那个人也不像是要将她从自己身边抢走的样子,可他就是会莫名感觉到害怕。
尤其是方才险些听到荀久称呼“银宸”,扶笙更加觉得那是个危险人物,不曾有交集都能让荀久对他和颜悦色,若是……若是真恢复了记忆,他不确定荀久对郁银宸的态度会不会一再改善。
思及此,扶笙心中有些烦躁起来。
岷国之行是必然,让她恢复记忆也是必然。
他一向自信,认为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高过一切,却唯独在郁银宸面前,他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莫名不想让他和荀久有任何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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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女王左护法,阿紫身份
扶笙拳头微微痉挛。
透着丝丝冷气的车厢内,有骨骼的响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他低眉看着怀里的人,这张让他熟悉到已经刻入灵魂的容颜,竟在瞬息之间让他觉得模糊。
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再度升腾上来。
“久久,你曾说,不会把两世的回忆混在一起,是真的吗?”
车窗竹帘紧闭,里面有些昏暗,他隐在暗色光线里的容颜不是很分明,声音却带着小心翼翼地温柔。
此时的他就好像一块易碎的玻璃,她的答案便是重锤,只要用力一敲就能碎成渣。
“你怎么了?”荀久面上笑意渐收,缓缓坐起身子来,手指在他俊逸无双的面容上抚了抚,“之前明明说好的,不要在意上一世,不要在意那些回忆,你向来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怎么今日如此奇怪?”
扶笙张开双臂抱紧她,温暖的气息将她的身子尽数包围。
“没什么。”真实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的气息,他才平静道:“许是因为太过担心这一路上会发生变故了。”
“没事。”荀久宽慰地笑笑,“郁银宸来燕京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去岷国助他摆脱五百年之约,既然我是唯一能救他的人,那么这一路上,他想必会保证我的安危。”
虽然很不情愿听到这个结果,扶笙还是无奈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