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1937-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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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集镇、朱集、程河镇’桥镇、张集镇、薛集镇、刘集镇、王庄镇、苍台镇、龙潭镇,一直冲到了50公里外的新野县城下。
在战争的头几个小时里,相对于右路集团军群来说,左路集团军群的表演(简直可以成为表演)更能够成为“闪击战”的典范,更符合向小强心目中闪击战的标准。
白河两岸宽阔的大平原上,零星的清军残兵丢盔弃甲,在前面没命的奔逃,钢盔、步*、机*扔得满地都是,时不时能看见一门被遗弃的大炮。明军的坦克喷着青烟、轰鸣着往前冲,车前的机*“哒哒哒”、“哒哒哒”地吐着火舌,捕捉着前面奔逃的清兵,一个接一个地点倒在地上。
明军装甲部队开过的地方,地上除了大片清兵尸体,还有数不清的被压扁的钢盔、被压断的步*、漏着黄沙的破沙袋、被压成铁饼的37小炮。
人民卫队的先头坦克部队排列得太密集了,再加上向小强给他们的死命令,就是“只管前进,不要吐来多管闲事。打下来的地方**后续部队收,抓紧推进,和右路合围会师,把中间的百万清军装进口袋里才是正事”,所以人民卫队的装甲部队根本就不带停的,看着满地的清军武器、装备、物资,根本都不去缴获,挡道的都是直接轧过去。
那些被打死的清兵,大都也没有了全尸。坦克和装甲车一辆辆挤得很密,又不可能专门吐来为他们收尸∪头的装甲部队开过去后,清兵尸体也大都惨不忍睹了。每一具尸体都被两三条履带碾过,和泥土混在一起,成了衣服里的一段段肉泥。
开战两个小时,大多数先头部队坦克的履带上,都沾满了清军血肉和泥土的混合物。
指挥车顶的大喇叭里,高声放着大明帝国的军歌《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澜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电脑阅读)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旧山河,朝天阙!”
……
从明军履带上刮带的血肉泥浆来看,也真铀“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歌词了。
每一辆坦克里,明军坦克兵都在颠簸的车身里摇头晃脑,跟着无线电里的军歌齐声合唱着,兴奋的热血上涌。唱到过瘾处,就在钢板舱室里跺脚打拍子。
机*手一边跺脚、一边唱歌,一边贴着狭小的观测窗往前搜索清兵,看到了便**撂倒……然后便会大声喊出“打中了!”或者“没打中”,接着坦克里几个人就同时叫好,或者发出一阵嘘声。打完了,几个人再接着唱歌……
坦克里的兵视野很窄,只能看到前方一点,对周围的满地血腥还没啥反应。但是炮塔上露半截身子的车长就不一样了。他们也是跟着军歌合唱,但是周围地上一摊摊混着脑浆和肉酱的尸体,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些年轻的车长也是一边跟着合唱,一边用冲锋*把在车顶上敲着拍子,一边不时把头伸出去呕吐一阵÷完了,接着兴奋地唱歌。
开敞式装甲车里的明军士兵们,都攀着装甲挡板往外看,也是一边看一边吐,然后吐完了再士气高昂地唱歌。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唱……
恶心虽恶心,但是好过瘾。
……
还有活着的俘虏,也都来不及归拢。
那些跑不动的清兵吐来、扔掉*举手投降的时候,炮塔上的车长们挥舞着冲锋*,向他们大喊着:
“别挡道,一边去!”
“在这儿等着,向后边步兵投降!”
“把*扔了!”
“哎,说你哪,往哪儿站的!靠边靠边!”
“妈的,长眼睛没!也想让轧死啊!”
大巴山和大别山之间,几十公里宽的襄樊平原上,到处都是这种奇特的景象。轰鸣川流的坦克和装甲车大军中,到处飘扬着嘹亮的军歌。无数零星的清兵挤在中间,举着双手,在车上明军不耐烦地喝骂和按喇叭中,腥逍∷低翼翼地东躲西挪,生怕当了人家的道,也生怕自己被轧死,就像一群温驯的羊。
……
新野县城上,一群清军少校、上尉、中尉挤在城头上,目瞪口呆地望着城下几百米外,不断轰鸣而过的坦克,有的坦克炮塔上的车长,还笑嘻嘻地向他们挥手致意。
这些清军中下级军官全都吓呆了。他们从没一次见过这么多的坦克。……而且是涂着明军标志的坦克。
身边,有的小兵殷勤地递上了步*,意思是:长官,这么近的距离,您露一下身手吧。我们精神上种您。
一帮中下级军官们恐怖的快要发疯了,抓起电话使劲儿摇,扯着嗓子“喂喂喂”,可就是哪里都接不通。司令大人、军长大人们,那些当官的昨天就跑到北边的南阳城里,去吃喝玩乐、找相好去了,按照平时经验,这帮爷不到星期一中午,是根本不会回来的……
但是,看着城下,那些纵横密集的水泥堑壕,现在空空的,一个守军也没有。炮兵阵地上,那些半下沉的水泥炮座上,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大炮们,现在还都蒙着炮衣,一群群炮兵提着裤子←着上衣,挤在大炮旁,看着几百米外轰鸣而过的坦克,都在犹豫着还要不要去解炮衣。
但是很快,明军替他们做了决定。
一辆轻型坦克驶离了队伍,后屁股喷着青烟,很灵活地开了过来,跨过几道壕沟,最后停在了一群手足无措的清兵面前。
“当!”
顶盖掀开了,一个明军指挥官钻出来,居高临下,很傲慢地问道:
“怎么着,你们投降吗?去,告诉你们长官,投降的话就把城头上的伪清旗帜扔下来,换上白旗,然后把武器都集中在城外就行了。我们后边有专门部队过来受降。不投降的话就说不投降,我们就调飞机来……”
然后他看了一下表,接着说:
“……我们调飞机来,最多下午一点,就能打下来。怎么样,投降吗?给你们十分钟时间。”
……
于是,五分钟后,北清驻新野全军缴械投降。第一天上午,明军左路攻势遇到的第一个敌对军事重镇,不费一*一旦就拿下来了。
紧接着,大军也不停车,所有官兵都在车上吃午饭,钢铁洪流继续往50公里以北的南阳方向,汹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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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集 星期天上午的惊喜
星期天的早上六点半,北京紫禁城内,勤勉的皇帝广武已经起*洗漱完毕,并且已经练了一套拳脚,舒活了筋骨,吐纳了气息,精神焕发地移驾御书房。
御膳房已经按照皇上的习惯,将早膳进到御书房里。
清朝的皇帝都非常勤勉,也都非承能力。广武更是不例外。他每天都是这样早睡早起,生活极其有规律。早上早早的起来锻炼完毕后,就会来到御书房,一边吃早饭一边开始了一天的繁忙政务。
各地的局势又进一步恶化了。
最严重的就是太行山纵队。南明倒是很遵守协议,签了条约之后就真的再没给太行山空投过一次。但是太行山纵队似乎已经在当地做大做强了,像滚雪球似的发展,周围方圆几百公里,不断有年轻人去投奔他们≈在人数已经超过三万人,势力覆盖太行、吕梁两大山脉,成了那里除大清军队之外最大的一股武装量。
老百姓以前都跟绵羊似的,受了气能忍到死,现在有太行山纵队在,山西的老百姓也敢闹事了。闹大了大不了铺盖一卷,进山找太行山纵队去。这几个月以来,太行山区域已经连连发生聚众杀官造反、然后集体投奔游击队的事件。山西成了大清最不稳定的一个省▲太行山纵队不但粮食已经完全自给自足,而且还向几十个县收税、在山里建修械所、发行军票、印刷宣传品……虽然还叫“纵队”,但几乎成了割据政权了……
除了山西,其他各地的局势也越来越不稳了。各地南逃的人数每个月都在增加虽然南明也是很守协议,并没有再在广播或传单里鼓励南逃、传授南逃的各种经验技巧。已经入秋了,长江各段还是几乎每天都有游泳偷渡的,西段防线上,也不断有人冒险穿越封锁区,被*打死的、被地雷炸死的时有上报。不仅如此,更离谱的还在辽东。居然已经开始有人试着游过十公里宽的寒冷嚎、企图逃到南明控制的长山列岛。据下面报称,这种新式偷渡,目前尚无一人成功。倒是淹死了不少人。
广武皇帝扔下奏章,双手搓着面部肌肉,长叹一声,感到焦头烂额。他捏着额头,这才刚起来,就已经有头疼的感觉了。虽然在避暑山庄里和向小强吃饭的时候,他很嚣张地叫嚣“难道你不羡慕我吗?难道你们女皇不羡慕我吗?”,但是现在,没人的时候,广武还真的反倒有些羡慕他们。
大清十几代皇帝哪个不是文韬武略,毕生勤政?明朝皇帝都是按顺序排,你当不当皇帝娘胎里就注定了,一点压力没有。清朝皇帝可都是“竞争上岗”,都是多少年皇位争夺战中历练出来的,哪个皇帝都是一身的政治手腕,满腹的雄心。“大清无昏君”,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
反观明朝几百年,那些皇帝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一个赛一个的窝囊废。就看朱佑榕那样的,唉……几十代皇帝里边,有点本事的也就那么几个,一只手就数的过来。一个个都是酥掌柜的,朝政爱管不管,整日里在后宫变着花样地吃喝玩乐……尤其到了后期,皇帝简直就成了内阁的橡皮图章,御前会议上除了“准奏”之外几乎不说别的话……但就是这种昏君当政下,北明到灭亡前夕,国内经济总量还是康乾世时的若干倍……至于现在的南明,那就更不用比了……
唉……三个字:凭什么。
广武又拿起一摞文件。这是关于大演习的≈在,唯有大演习这件事,还能让他略感舒心了。
演习大军一路作战,尽展大清帝国“千师陆军”的雄风,这一路都是炮声隆隆,地动山摇的。代表大清的蓝军节节胜利,代表南明的红军一路儡。当然,广武心里也清楚,下面的将领安排演习的时候,具体到每场战斗是谁输谁赢,都是内定好的。蓝军最后肯定要压倒性的胜利,为了不显得太假,红军也得小胜几场。
这也是广武的用意≈在大清太需要这场大演习了。政治需要远大于军事需要,所以从军事角度讲,这种掩耳盗铃的演习是巨大的浪费,但是从政治角度讲,终归会有些作用。
现在按照安排,双方刚刚在冀中平原大战了一场,红军照例大败,已经退到报一带,现在蓝军的先头部队紧紧追上,很快在太行山脚下,一场更大的战役即将拉开。
这将给太行山上那些游击队一个不小的威慑。另外也让山西那些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地方官清醒一下,让他们明白太行山那股游击队长不了的。
……
这时候,门口腥逍∷低地禀报:
“启禀皇上,陆军总司令、军机大臣礼敏大人求见。”
广武有些意外,看了一下钟,刚刚七点。这么早,也没召见他,陆军总司令怎么就跑到宫里求见了?
“宣进来吧。”
……
礼敏踉踉跄跄进来了,目光呆滞,直勾勾地盯着广武,面如死灰。
突然,放生悲恸道:
“皇上……!!!”
五秒钟后,广武知道了怎么回事。
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礼敏,似乎还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
但是他还没等开口质疑,外面又通报,粘杆处左右两个次长求见。
左次长和右次长一进书房,也是面如死灰,连声请求皇上饶恕死罪……
广武听了三个人的一番痛苦流涕,这才当真了,立刻站起来走到墙边,打开了收音机,调到金陵广播电台。
电波里,朱佑榕正在演讲,已经到了后半段,快讲完了。但是广武依然被她话中的那些字眼惊呆了。
……北定中原……收复江北……消灭清虏……统一中国……大明百万大军……
这时候,空军总司令富祥也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了,也是当时就叩头请罪,浑身吓得像筛糠一样,双手颤抖着捧上几张电文纸……
广武两眼发黑,慢慢接过来一看,都是各地航空团发给北京空军部的电报,基本都是一个内容:我团驻地机场凌晨遭南明大规模空袭,飞机损失惨重……
还有两份,居然是山东东营机场被炸、唐山机场被炸的电报!这两个机场都是京津防卫圈的重量级机场!这都能被炸,这等于是炸到自己的*边了!
……
广武脸上由煞白,慢慢变得通红,目光中快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