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1937-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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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不死你个死丫头……你怎么就回来了呢……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你不知道回来会死吗……”
秋湫喘息着,回应着吻,也咕哝咕哝地说:
“我……我连你都不怕,还怕死吗……”
“说的也是……”
秋湫突然惊道:
“别……不要,现在不行,我们还没有……我的衣服全是泥,你别……”
“那就脱掉……”
“啊……!!”
……
装甲营的指挥坦克上,机动部队长官李根生听着无线电中传来的声音,哭笑不得。身边的驾驶员笑嘻嘻地,脸上带着期盼的表情,毫不掩饰想听到一幕活春宫的欲望。炮塔里的车长和炮长想必也是如此。
李根生心说,我们司令这下洋相出大了,全营每一辆坦克都听着呢。这些家伙上午演习时嘴巴不闲着,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现在偏偏都一声不吭,好像串通好了搞无线电静默一样,等着听司令和夫人的“好戏”。
不行,自己和那些小兵不一样,要是也等着听好戏,回头非倒霉不可。得提醒司令一下。
他咳嗽一声,拿起话筒道:
“大象呼叫斑马,大象呼叫斑马。”
修理排排长的声音响起来了,也明显是忍着笑:
“斑马收到,请讲。”
“我这里引擎比较热,请判断一下原因,完毕。”
修理排排长强忍着笑,心说你李长官怕顶头上司出丑,搅了我们听好戏就罢了,还编出这么不专业的理由。坦克开着,引擎能不热吗!
他一脸严肃地说:
“引擎发热,主要是由于内部活塞式运动过强导致。可通过减慢运动、或加水来缓解过热£毕。”
……
团部指挥车里,向小强趴和秋湫都抬头盯着无线电,好像被定格了一样。秋湫羞愤欲死,拉上胸衣,挣扎着要起来,小声说着:
“你……还不快关掉,我不要活了……”
向小强也是满脸滚烫,但自己的“引擎过热”问题还没解决。他趴秋湫耳边说道:
“不行,正在行军,指挥车不能关无线电,要保持畅通。谁叫你刚才喊得声音那么大,隔着门都能听到。”
他心一横,飞快爬起来,翻找出一张唱片放在外间电唱机上,接上无线电。
然后,整个团的无线电和指挥车上的大喇叭里,飘扬出了雄壮的《人民卫队装甲兵之歌》:
如果祖国遭受到侵犯,
热血男儿当自强!
……
向小强又扑到秋湫身上,把她按倒,不许她起来,笑道:
“这样就听不到了。你给我小声一点听见没有……”
“嘎?!”
秋湫刚惨兮兮地抗议了一声,嘴巴就被向小强的舌头堵上了。
……
李根生听着无线电中传出的慷慨激昂的合唱,摇摇头,哭笑不得。上边的炮塔里,车长一拳砸在钢壁上,摘下耳麦哀声抱怨道:
“什么都听不到了!”
钢铁洪流沿着紫金山北麓呼啸前进,几十辆钢铁巨兽翻山越岭,披荆斩棘。指挥车一边颠簸前进,车顶的大喇叭飘扬着雄壮的歌曲:
“滚滚黄河滔滔长江
给我生命给我量
就让鲜血染红最美的花
洒在我的胸膛上
战旗飘飘,军号响
剑已出鞘,雷鸣电闪……”
……
指挥车里,此刻也是“雷鸣电闪”。在昏暗、狂野的颠簸中,秋湫正享受着从女孩蜕变为女人的过程。
这一段路特别颠簸,两人被抛得一上一下,但身体始终紧紧抱在一起,没有分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
秋湫死死抱兹逍∷低小强的背,全身痉挛着,健美的身躯一下一下向上挺起,脸烧得通红,用几乎失声的嗓子喊道:
“小强……小强……别放开我……”
向小强也喘着粗气,喃喃地吼道:
“我了解……秋湫,我……爱你!!!”
秋湫头颈一下仰到后面,两眼失神,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只有双手在向小强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一切都结束了。
……
向小强伏在秋湫身上喘着气,手掌在她光滑健美的肌肤上抚摸着,感受着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的青春气息。他对秋湫很满意,贴着她耳边调笑道:
“小身板儿不错呀,走了一天还这么强……将来怎么喂得饱你哟。”
秋湫心满意足地呢喃道:
“那……你将来少娶两个,不就能喂饱啦。”
向小强笑道:
“嗯,言之有理。我来想想啊。我本来打算犬二打,就是44个的,听你的,少娶两个,那就娶42个就好了。”
秋湫正打算咬他,突然想起来了,问道:
“你说我走了多久?走了一天?”
“你从早上跳车,下午才在紫金山南坡捡到你,不是将近一天吗。你以为是多久?”
秋湫奇道:
“啊?我还以为现在是中午呢!原来我走了一天!怪不得我会那么饿。”
“你饿啦?你饿了我再喂你。”
“不要,别……赶快起来吧,现在在行军呢,一会儿……”
说的是,这里是团部指挥车,不是旅馆≈在已经够过分的了。
向小强准备爬起来,突然听到头顶的喇叭里唱到:
“就让鲜血染红最美的花,
洒在我的胸膛上……”
突然想起一个念头,叫了一声“惨了”,然后慢慢爬起来,拉开台灯。
秋湫惊叫一声,迅速掩住身体,脸上娇羞难当。
向小强摸了一把,拿到眼前一看,大呼道:
“哎呀,完了……完了……这辆指挥车回去不能入库了,得先开回家洗床单。听好了,你……你亲自来洗啊。”
秋湫羞愤地扑到他身上,狠狠咬了一口。
……
人民卫队第一机械化团回到东郊营地后,向小强就让人给运送将领家眷的列车上发了电报,告诉秋老虎他女儿平安无事,让他放心。可怜秋老虎这一天在火车上像热锅上的蚂蚁,跳车的心都有了,现在收到女婿的电报,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在心中感谢陈总舵主庇十遍后,让车上给回了个电报,告诉向小强,秋湫就托付给他了。
向小强和秋湫的患难爱情故事早就传遍了整个大明。今天下午在行军途中奇笺地相逢,随即在车厢中“终成正果”的香艳事迹,立刻从第一团传遍了整个人民卫队,几个小时内,又向更广的大明军中传去,成为广大将士津津乐道的风流韵事。
吃晚饭的时候,向小强手下的蜗牛、李根生、肚子疼、李长贵这四大金刚一起闯进向小强的办公室,相当不满地要求向小强就今天下午行军拉练途中发生的事情,进行深刻的自我批评和反省。
他们说,司令这件事情是严重违反军纪的。最重要的是,战士们在辛苦行军,当官的在指挥车里玩女人,这会对士气带来不可估量的伤害。
当然,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但意思是这个意思。
向小强毕竟很年轻,现在还沉浸在幸福中,被几个心腹一说,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知道自己年纪轻轻的陡然坐上高位,本来就非常扎眼,而且多半是凭着皇室的信任和自己的天才表现,而不是实打实的领导能力‰要有所作为,一定要依靠自己的手下,一定要善于听取意见。
他知道眼前这几个,哪一个吃的盐都比自己吃的米多◎小强很谦虚地被数落了一顿后,讪讪地问,应该怎么办。
肚子疼眼想了一下,又补充了几句。第一,说起来是弟兄们在辛苦行军,长官在车上和女人“那个”,虽然事是这个事,但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秋湫。秋湫和向小强之间是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两人的事在全大明已经传为佳话了,士兵们也都知道秋湫是向小强的准夫人⌒了这一条,大家的感觉会好的多。
第二,秋湫不是向小强为了取乐特地带在车上的,而是中途“捡到”的。当时秋湫又累又饿,昏倒在士兵脚下,这大家都看到的⊙她带在指挥车上是理所当然的。至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生死恋人,之后会发生什么,想必大家都能理解。
第三,最重要的一条,李根生出声提醒了之后,向小强就放音乐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哪只眼睛也没看见。说不定是在谈人生谈理想呢。
因此呢,这件事也没栈看的那么严重,最多是让有的人不平衡罢了。
肚子疼这一番分析,向小强心里舒坦了许多。但他还是说道:
“不平衡就是影响士气。”
李根生插话道: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不对。要是平时,一点问题没有,最多是花边新闻。但现在兵临城下,南京生死存亡的时候,向大人您作为守城的重要将领……就有点影响士气了。”
“唉,我知道,我知道,”向小强烦躁地摇摇手,“当时引擎过热,怎么就没忍住……有什么办法弥补吗?”
一个“引擎过热”说的大家忍俊不禁,都想起当时修理排排长的那句“引擎过热是因为活塞运动过快导致”,但看着向小强黑黑的脸,都还是忍住没笑。
李根生掰着手指头数道:
“无非就是,接下来一定要多接触士兵、与将士同甘共苦、尽量减少特权生活,嗯,还有,这段危急时刻,最好能和军队呆在一起,而不是和……和夫人呆在一起。”
向小强点点头,手指狠狠敲着桌面:
“可以,没问题。”
肚子疼又笑道:
“大人您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您到底是军人,军人最重要的就是能打胜仗,其他的生活小节也不必太刻意。呵呵,想当年,汉朝的霍去病将军也和您一样,也是年纪轻轻就当了大将,出征打仗的时候带着自己的厨子,睡着最豪华的帐篷,吃着精心烹制的山珍海味,根本不和士兵同甘共苦。老将李广就很看不惯他,说他是公子哥儿,不会带兵。呵呵,但是人家就是能打胜仗,带着汉朝大军横扫匈奴,把匈奴打的远逃漠北,那个会带兵的李广光脚丫子也赶不上人家。要我看呀,大人您只要带弟兄们多打几个胜仗,您就是咱们大明朝的霍去病。”
肚子疼嘴巴像抹了蜜一样,这几句话让向小强舒心了不少,笑眯眯的。
这时候门被撞开,一个下级军官冲进来,递给向小强一张纸,脸色惨白。
向小强快速看完一遍没说话,把纸递给他们。
肚子疼惊道:
“防线被突破了!!!”
其他人抢过去看,也纷纷惊呼:
“清虏在子母洲过江了!”
“居然在南京和马鞍山之间,这么近!”
“那里薄弱吗?”
“离南京只有0公里!”
李根生扔下军情报告,目光坚毅地对向小强说:
“大人,此时弥补士气的最好办法,就是一场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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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集 南京近郊大血战(1)
长江在南京这里拐了个小弯,南京北面是东西走向,分南岸北岸。南京西面是南北走向,分东岸西案。
南京外围西南0公里处,长江南北走向,江上排列着三个大沙洲,分别叫做子母洲、新济洲、新生洲。最北边的就是子母洲。
现在这里炮火连天,战斗异常激烈。
时间已近黄昏,大雾中到辞爆炸的闪光、枪口的火焰,满耳都是喊杀声、机枪声≈榴弹爆炸声、火焰喷射器的嗖嗖声……硝烟和大雾混在一起,几步外就看不见人,到处都是拼刺刀的,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这个地方枪声大作,炮弹倒是落的很少了≈在大量清军已经攻到东岸了,两军正在混战,双方的大炮都不敢往这里打,怕伤了自己人。远处明军的大炮只是作拦阻射击,防止清军进一步突破深入。
这一段防线严格地说也算南京段,因为毕竟离南京郊区只有十来公里。但这即使算南京段防线,也是比较边缘的部分了。这里的三个江中沙洲不像南京的江心洲那么大,土质还比较松软,不能建造过大、过重的工事,沙洲上也没有纵深复杂的地下交通系统。清军在广武皇帝“到南京过春节”的严令下,不计伤亡拼死进攻,在付出了几千条人命后,相对容易的登上了子母洲。
江上的沙洲把江面分成了两股支流,清军一旦登上中间的沙洲,就等于有了一个跳板,再渡过第二股支流就容易多了。
因为子母洲上的工事较小较轻,入地不深,原先被清军密集炮火掀翻了不少,事一些较大的工事也都炸出残破缺口,最重要的是,大雾导致看不远,机枪只能往大致方向扫射,无法精确点射,等看到敌人的时候,已经近在眼前了。再加上清军配发了一些步兵火焰喷射器,这是对付固顶工事的利器。
碉堡射击口都很小,“哒哒”往外吐着火舌,外面的子弹打不进,手榴弹扔不进,炸药包爆破筒靠不近,本来火焰喷射器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