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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心锁-第198部分

小说: 心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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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缸的水应该放好了,你去泡个澡,睡觉。”彭因坦说。他根本不想再提起刚刚索锁的口误。

    索锁答应着,默默把水喝光,看着彭因坦也默默地收拾着他们的东西——其实有什么好收拾的,他都已经摆放的很整齐了……她放下水杯,去洗澡前,跑着经过彭因坦身边,在他脸上迅速亲了一下。

    彭因坦回过神来,索锁已经把浴室门关上了。

    他站在原地发了会儿愣,去吧台开了一瓶红酒,倒了浅浅一点。手指夹着杯柄在台子上打着圈儿,酒液晃的流光溢彩……他坐下来。这里正对着阳台,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外头的夜景。此时他一点都不难理解索锁说的她父亲不喜欢北京的意思。有时候他也不喜欢……他拿起酒杯,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索锁,你还好吗?”他问。索锁进去一会儿了,没什么动静。他有点担心她。

    “好!”索锁回答他,“彭因坦,你不用留下来陪我的。”

    彭因坦啜了口酒,忽然拧了下门柄。倒是没想到真的一下子就拧开了,所以他进到浴室里时,自己也吓了一跳,索锁更是被他吓了一大跳——两个人同时瞪着对方,片刻之后,索锁一下子沉到了水中……彭因坦一口酒差点儿喷出来。

    索锁憋了没一会儿,浮出水面,抹把脸见彭因坦还在浴室里,伏在浴缸边沿,挥着一条胳膊让他出去。

    “你先给我解释下,为什么不用我留下来陪你?”彭因坦却故意的反而坐到浴缸一侧的台子上。他故意打量下索锁,虽然看不到什么,但是浴缸里升腾起来的水雾,加上她柔白细腻的肌肤上凝着一层细密的水珠,真是美艳不可方物……他可得好好看两眼才行。

    索锁恨的咬牙切齿,说:“你都回北京了,还住酒店……还是跟我一起住。你要家里知道了,该说你什么好?”

    彭因坦啜着酒,似笑非笑地说:“你跟姥姥住久了,讲究忒多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索锁张了张嘴。

    她嘴唇都成鲜红色了……彭因坦伸手过来点了点她嘴唇,说:“再说,你不是不见我家人吗?”

    索锁抿了唇。

    的确是。

    跟姥姥说来见彭因坦的祖父母,其实是个借口。她就是来见她母亲的。他们俩要暂时瞒过姥姥,彭因坦对这个安排是没有异议的。

    “我随口一说的。”彭因坦附身,在她唇上亲了亲,微笑道。

    索锁紧贴着浴缸,看着他,也不敢乱动。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彭因坦先站了起来,说:“那我去那边房间洗澡了。”

    “彭因坦。”索锁在他拉开门时叫了他一声。

    彭因坦回头看她。

    “等我恢复健康的。”她说。

    彭因坦微笑,说:“对我来说都一样……快点洗好了出来。明天早起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说完就出去了,索锁已经无心泡澡。

    她从浴室里出来,彭因坦却比她速度还要快,已经洗完澡上g了。看她头发没有干透,拿了毛巾帮她擦着,“要打电话?都这么晚了。”

    “有点奇怪……这两天打电话给妈妈,全都是她的秘书接的。”索锁皱眉。施云晚人还在香港,要明天才回来。但她不管多忙,哪怕当时没有时间,过后也总是要亲自打电话给她的……索锁眉头皱紧些,“彭因坦?”

    “嗯,你说。”彭因坦说。

    “你在想什么?我头发都给你揉的成一团乱草了。”索锁说着,转过脸来看彭因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你也太敏感了。”彭因坦笑起来。他换了条毛巾,仍旧给她擦着,“施阿姨这阵子忙吧。”

    “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可是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儿。”索锁说着,又皱了皱眉。她乖乖不动,让彭因坦一点点给她把头发擦干。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过了好久收拾好,躺下时,索锁还说:“你的消息灵通,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

    彭因坦坐在她身边,技术娴熟地给她测量着体温和血压,听了这话点点头。索锁的血压体温都在正常数值内,他做了记录,把血压计和电子体温表收了,回来时久发现索锁已经睡沉了……他在床边的贵妃榻上坐了下来,看了她的睡颜好久,才把床头灯关掉,自己拿了电脑在榻上坐了,浏览起网页来。

    索锁的敏感不是没有道理。施云晚向来低调,除非出席特别重要的场合,不得不出现姓名头衔,一般她的行动就像是被屏蔽了。可最近一周时间她的消息出现了好几则,尤其是这则在香港参与活动的新闻,太像新闻通稿……他摸着下巴,转脸看看索锁。

    还有一则消息,看起来更具有新闻价值。泰恒集团前董事长丁蔷因身体原因辞去在集团担任的所有职务。泰恒集团董事长职务由巩义方接任,巩义方成为目前上市公司最年轻的的董事长之一,云云……而且巩义方昨日在北京接受电视台采访时表示,自己会一如既往地努力工作,将泰恒精神发扬光大。

    彭因坦看着照片中清秀端正的巩义方。不知照片是不是最新的,仅从照片上看,他精神很不错,也看不出受伤来。

    彭因坦把电脑关掉,放到一边。

    这么说,巩义方现在也在北京呢……

正文 第十九章 如果明天 (七)

    彭因坦想到这里,有种微妙的感觉。

    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看到索锁翻了个身,以为她醒了。但是并没有,索锁仍在沉睡中,只是并不安稳,隔一会儿,又翻了个身。他担心她有些不舒服,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其他异常。

    他看看索锁睡的样子,给她整理了下被子,刚准备离开,索锁像是无意识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就势在床边蹲了下来,保持了这个姿势有好一会儿,想抽手,没能抽出来。索锁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把他的手抓的特别紧……

    ……

    索锁听到闹铃声,已经重复到第三回,看样子是该起床了。可她还是有点困,刚想要把闹铃关掉,就听彭因坦在说:“懒猫,醒了没?再不起床,好吃的豆腐脑该卖光了。”

    索锁嗯了一声,睁开眼,看到彭因坦笑微微的脸,问:“你怎么在这啊?”

    她恍惚还能记得,彭因坦说他去另一间房间睡的。因为她说了句他在身边她睡不踏实,宾馆的床本来就不适应。

    “你不放开我,我只好在这睡了。”彭因坦说着,抽了下胳膊。

    索锁看他揉着肩膀,眨眨眼。

    “今天晚上你就是再搂着我不放,我也不陪你了,太遭罪了……给我揉揉来。”彭因坦凑过来。

    索锁看着他浑圆结实的肩膀,雪白的背心,衬的他肌肤白皙健康……她举起拳头来,狠狠敲了一拳。

    “胡说,谁知道是不是你瞎掰的。”她起来床,抓了晨褛披上,看着彭因坦撑着上半身笑微微地看着她,瞪了他一眼说:“快点起床啊!不是说豆腐脑再不早点去吃,就没有了?”

    “合着还是豆腐脑的吸引力大。”彭因坦打个哈欠,说。

    索锁跑去洗脸了。

    彭因坦揉着肩膀。这一晚被索锁不是抱着胳膊就是枕着,睡也没睡好……不过他一边揉肩膀,一边微笑。

    索锁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他这副样子,问:“你干嘛一个劲儿的傻笑?”

    彭因坦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下了床从她身边经过,故意抽了下鼻子,深深嗅了嗅她身上清爽的味道,低声道:“你管我哦!”

    他说完,不等索锁反应过来,早就甩着大长腿出了房门。

    索锁也微笑,回身整理下床。拿起枕头来时,看到枕上的压痕,一下子想起刚刚彭因坦说的,不禁拎着枕头使劲儿拍了拍,才丢下。彭因坦换好衣服过来看她已经把房间整理好了,开玩笑道:“你干嘛还动手整理,客房服务不要了?又不会少收你钱。”

    “还不是因为你么……你不是最不喜欢乱七八糟?”索锁说着,拿起她的小包来,跟着彭因坦往外走。

    彭因坦看看她,笑而不语。

    索锁皱眉,说:“又傻笑。”

    彭因坦还是笑。出了房门,进了电梯,索锁看他简直要笑出声,忍不住捶他一拳,说:“你是不是吸霾吸的不正常了?醒醒!醒醒!”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底层,彭因坦一把揽过她,说:“不想醒。让我笑会儿……刚才太有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索锁张了张口,过一会儿才说了句“又发神经”。

    出了酒店大堂,彭因坦的车已经停在外面等。他给了车童小费,跟索锁上了车,驱车离去。这时候时间还早,太阳都只是一个淡淡的影子,街上还有点冷清。索锁左右看着,寻找着熟悉的影子……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有些地方的确是多年没有变的。

    “我带你去家小店吃豆腐脑。刚查了下这家小店还在。”彭因坦说着,看看索锁。“怎么想吃这个了?”

    “很久以前跟爸爸一起吃过一次……是那年我要出国读书,从北京离境。是下午的飞机,早起跟爸爸一起出来遛弯儿,他说不想吃酒店的早点了,司机带我们去吃的。但是我不记得在哪里了。就觉得很好吃、很好吃。以前跟爸爸说过,要跟他再去吃一次。老是不凑巧……有一年他倒是让人买回去我们一起吃的,可是换到酒店的餐厅里,怎么都不是那样的味道……”索锁说。

    彭因坦看看索锁,说:“知道。今儿去的这家,我爷爷也喜欢。每回给他买回去吧,硬是说不如在店里吃的味道好。在店里能吃一大碗,买回去小半碗都吃不了。”

    索锁微笑。

    “可是你又不让他出来吃、又不给他买回去,那准是要挨骂的。我要是恰好在家,赶上又有时间,就偷偷带他来吃一回。他也不爱出来。出来一趟兴师动众的,别人也难受,他也难受。”彭因坦摇了摇头,车拐进了小巷子里。

    小巷两边都停满了车,还好这是个丁字胡同,左右都能拐出去。彭因坦就在前面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停下。

    “看,就是那个小门脸儿。”他示意索锁。

    索锁说:“我好像来过这儿……那棵歪脖儿柳树!”

    “嗯?”彭因坦看她脸上突然就有了光彩,有点儿惊奇。他抬了抬眉,问:“该不是说,这就是陆伯伯带你来吃的那家吧?”

    “我去看看那棵歪脖柳树……”索锁解开安全带先下了车。

    彭因坦看她连包都没有拿,下了车就往那老树下走过去,不禁笑了笑,才跟着也下了车。

    “……我爬过这棵树。”索锁指着歪脖柳树一截光滑的几乎横过来树干说,“那时候可作了。还从树上栽下来,不过除了身上弄脏了,一点儿事都没有。我爸笑的不行,也不怪我。这事儿要搁妈妈那儿,能训我半个钟头,词儿不带重样儿的。”

    彭因坦笑着摸摸她的发脚。

    她的一家人,在她的述说中活灵活现的……他拉起她的手来,说:“走啦,进去吃饭。”

    小店门脸儿不大,进进出出的客人不少。

    他们俩拉开门进去,店里的人却也并不算很多,位子还剩一两个,隔了挺远。彭因坦让索锁先坐下,自己去买早点。柜台前几位顾客排着队,安安静静地点好自己要的食物,又安安静静地端走……他等点餐的工夫拿手机出来查看了下,有新邮件,他点开浏览了下大体情况。后面排队的人跟他说了句什么,他往旁边一让,说了句“您先请”。

    但说完又觉得哪儿不对劲儿,才要抬起头来看,就听见对方问:“因坦,你怎么在这儿?”

    彭因坦一抬头,下意识地往店里扫了一眼,果然看到离他很近的一张小桌子边上,坐了位戴着帽子眼镜、身穿对襟袄、脚蹬包子鞋、手拄龙头拐的老爷子——老爷子正下巴颏儿搁在拐杖那龙身上,笑眯眯地瞅着他呢……彭因坦张了张嘴,刚要叫声爷爷,彭乔木摇了摇头,指指前面。彭因坦马上跟站在自己面前的隋静康说:“隋叔叔您也过去坐,要吃什么我来买。”

    “还是我来吧。你要什么?”隋静康微笑着问。他看看彭因坦,“老爷子早起说要出来遛弯儿,出门就让我奔这儿来了。刚我还没认出来,老爷子就说那是你的车。你自己来的?”

    “不。还有一人。”彭因坦说。

    遇见祖父实在是意外。但他克服了起初的紧张之后,就有种果然如此,也不是件坏事的感觉……他转过脸去看看背对着这边坐的索锁。她恰好在这个时候回过身来张望,看到他,她微笑着指指自己对面空出来的位置,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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