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学生-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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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幽桐只是一眼掠过,并没有往心里去,又看到计划书上标列出来的演职人员名单,导演是吴扬;男主角……赫然是柏幽城。
要说全亚洲娱乐圈有什么令人值得关注的人物,柏幽城绝对是其中最浓重的一笔。
二十一世纪的歌坛前十年为慕容冰雨所主宰,后十年将是沈幽桐的天下。
在影坛方面,柏幽城长期以来独霸天下,如今红得发紫的宁介卿与其并列电影三巨头,实际上分量仍是稍有欠缺。
《神女都市》、《立夏》、《活死人》、《一千年》、《教师档案》、《刺杀东条英机》、《人到中年》……等等等等,每一部电影都红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从北欧的瑞典到东南亚的新加坡,全球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影迷。
柏幽城今年三十五岁,早年经历十分坎坷,入行之初吃了一番苦头,曾被一位身份极有来头的贵妇人指名包养,不过他坚决不从,遭受贵妇人百般羞辱,被公司雪藏了几年。
直到获得机会参演电影,他出色的外形和精湛的演技立即崭露头角,连续拍了几部席卷全亚洲的卖座电影,当红之势莫能阻挡。
越后来越红,每部电影堪称绝顶,拿奖拿到手软,影帝的桂冠戴了无数。仅仅《刺杀东条英机》一片的票房就比月球娱乐公司全年利润还高。
竞争对手千方百计想要打压他,使出了很多恶心下流的动作,想方设法给柏幽城身上泼脏水,剥掉他的光环。
但那些跳梁小丑很快就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无情打压。
传闻他是“国王”的弟弟,持有天空传媒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最新一期金盛公司《权势排行榜》根据地位、声望、财力、影响力、当红程度、人脉等各项指标,列出的全亚洲娱乐圈最有权势的人,柏幽城排名第二,仅次于天空传媒老总撒磊。
公司与有口皆碑的天空传媒合资,和这么一位炙手可热的顶级巨星合作,想来影片一定差不了。
沈幽桐开始有些动摇。
张静雯说:“高层的压力很大,想让我尽量说服你。不过要是影片的风格不合适,我也会据理力争,尽量推辞。”
“嗯,我知道。我的要求屈总从没拒绝过,他这次这么执着,我也很为难的,先看看再说吧。”
张静雯拿出手机打理微博,浏览了前面几排网友留言,笑道:“对了,现在公司里有个有趣的新闻,还没传到网上,你想不想听?”
“说吧。”
“他们说宁介卿知道了新电影计划有你和柏幽城的名字,吃了一大通醋,现在准备去《大闹天宫》剧组演二郎神,和柏幽城打擂台。”
娱乐圈各家公司多多少少有着消息来源渠道,月球娱乐公司刚做好电影计划没多久,还没流传到外界,宁介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由着他吧,公司每次都要拿宁介卿和我当做噱头炒作,真没意思。”
沈幽桐对不相关的事情,总是那么恬淡。
张静雯说:“其实还有个更好玩的消息。”顿了一顿,见沈幽桐脸上没有丝毫期望的样子,只好往下说道:“网友发现你和柏幽城长得很像,你有没有发现这件事啊?”
沈幽桐撇了撇嘴,关于她和柏幽城长得像的事,网上早有传闻,不过当做笑话来听听,作不得数的。
如今娱乐圈明星层出不穷,各行各业都有人,人口基数大了,不光出席什么晚会走什么红毯会撞衫,甚至还会“撞脸”。
郭秋临和芙姐、江昆和林衣晨、毕福剑、周杰棍和日本床星,等等等等,或多或少都能找出彼此相似的影子,或是相同特征的眼睛,或是基本一致的鼻子,或是毫无差别的颧骨。
两人的特征相同的地方较多,看起来就会相像,一点不叫奇怪。
对于说自己和柏幽城像的事,沈幽桐专注于音乐,一点没往心里去。
世界上要找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人或许很难,但要找相似度百分之七八十以上的两个人,还真是一抓一大把。
他拍他的电影,我唱我的歌,双方没有牵连岂不更好?
第264章 公子发威
张静雯想逗小姐开心一下,笑道:“你别说,是真的,不信我对比给你看看。”
说着就用手机在网上找了一张网友早已做好的“柏幽城-沈幽桐”面貌对比图。
选的图片很有正面对比性,选的是两人各自不同的舞台,相同的站姿、表情。都是一般大小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鹅蛋型脸庞,眉眼间流传出的气质魅力无穷。
下面是一张侧脸对比图,从额头、眉骨、鼻梁、山根、唇沟、下巴开始一一列举两人相似明显的地方。
不可否认真的很像,如果两人站在一起,恐怕效果更加强烈,只是限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两人从没有同场相处的机会。
沈幽桐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眼神在手机屏幕停留了片刻,说:“雯姐,你最好想办法联系上雷先生,我想见写《宿命上的伤痕》的那个人,明天任何时间都可以,越快越好。”
张静雯见这也没能成功引起小姐的兴趣,叹气道:“好,我马上去问问公司领导,看保安部还有没有雷先生别的联系方式。咦,对了,你说他和我约会刚离开就关机,是不是对我那个……”
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中午,暖洋洋的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射在洁白的床单上,从地板反射到天花板上,光影浮动。
窗外经年常绿的小叶榕树叶随风沙沙作响,床头柜的鲜花微微颤动。
魏沉思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除了不能特别用力之外,腿脚已完全利索,跑步、跃动、拉伸、踢腿都没有任何问题,是时候该出院了。
在护士的帮助下,魏沉思对镜子换上崭新的西装,左看右看只觉神清气爽,帅气满脸。
娇俏可爱的小护士穿着粉红色的护士装,抬手为他整理领带。
魏沉思一边假装陷入深度的思考,一边顺手在护士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护士侧过脸又羞又恼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今天是螃蟹委员会正式成员兼雷神之鞭精英团观察员魏沉思出院的日子。
打开病房门口,医院院长、住院部主任、主治医师、护士长等几位医院重量级人物在走廊上恭恭敬敬等着。见他昂首挺胸出门,笑道:“恭喜魏先生身体安康,平平安安活到一百岁,以后再也不用来了。”
魏沉思上前与众人一一握手,笑道:“医者父母心,鄙人在诸位的悉心治疗下康复如初,感激感激!”
说到这,一努嘴,王宝、李强两名保镖取出几个厚度和宽度差不多的红包分别递过去。
“魏先生,这样不好吧。”院长连连推辞,正色道:“帮助病人是我们的义务和本分,您的康复就是对我们工作最大的肯定。这些……我们不能收,不能收。”
魏先生倒也没说出“让你拿你就拿”之类的傻话,客气的笑道:“医生和护士这几天照料我,非常勤快,非常用心,也非常辛苦。你们是白衣天使,是救死扶伤的大夫,肩负着相当大的责任。但大家的生活十分清苦,收入不高,这几天我都看在眼里。没什么能表达我的敬意,一点点小意思不成心意,还请诸位笑纳。”
“这个……”院长掂着沉甸甸的红包说不出话了。
博爱医院地处红樱桃路,受蟹委会监督,管理透明,几个要害部门基本没有捞油水的机会,无非是工资薪水比别的岗位多一部分。
既然魏先生执意要给,却之不恭,还是勉强收下了,当下人人笑逐颜开,争相上前谀辞潮涌。
护士跟在后面见了这伙人的丑态,不由大皱眉头。想起这位由自己打理了一个多礼拜的年轻人即将离去,还是禁不住有些伤感。虽然粗话多了些,动作色了些,但是挺大方和气的,再说人又那么帅气。
魏沉思叫着护士的名字:“晓燕,以后下班了出去玩记得给我打电话。喏,这是给你的。”递给小护士的也是一个红包,与院长、主治医师的不同,这个红包特别薄,薄得像纸片一样,似乎里面什么都没有。
小护士只道里面不过是百十块华元,比起院长的待遇自然大有差别,心想这点小钱收下不算犯罪,何况给你的咸猪手捏了那么多次屁股,总该收点利息,便心安理得。
待魏沉思走后,院长等人个个喜气洋洋,掏出红包一看,厚厚一叠足有五万元。都是一样的数目,绝无厚此薄彼。
护士长笑呵呵道:“晓燕,魏先生那么大方,给你了多少?”
“没、没多少,就一百块……”小护士声音细不可闻,逃回护士站。在更衣室打开红包,却见里面静静躺着一张支票,上面的二十万闪闪发光。
魏沉思在电梯里看看手表,道:“想我为委员会出生入死,光荣负伤,立下汗马功劳。今天出院的大好日子,就算雷主任不来,雷神之鞭那几个挫男也应该来迎接一下吧!”
王宝心道你那是自己挨打,跟蟹委会没任何关系。
李强忙道:“少爷,今天出院我已经通知狄副了,想是时间对不上号,还没有赶过来。要不我们先回去等等?”
“等什么?你脑子烧坏了?老子加入蟹委会是要干一番实事的,不是为了摆谱。算了,那我们先回去,哼,狄维桢那老小子,老子白请他喝那么多顿好酒。”
王宝心道蟹委会成员个个心比天高,架子比象京市市长还大,帮你抓住幕后凶手已经不错了,还指望人家来欢迎?
电梯门口打开,只见住院部一号楼入口处前的草坪停满二十多辆黑色轿车。打头的一辆轿车没有车牌号码,车型平直冷峻,格外与众不同。
一路排过去的车队阻隔了人们来往的路途,但没有人因此发出一句怨言。
因为车子边上排着两列黑衣人,统一西装革履,领带墨镜,神色写满嚣张。
魏沉思刚从门口走出,便听一干黑衣人纷纷鼓掌,齐声笑道:“欢迎公子光荣出院。”
陈华遥就站在最前面,嘴里叼着烟头,当先给了魏沉思一个大大的拥抱,笑道:“公子,你可算是出来了,做哥哥的想你想得紧哪!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三更半夜盼天明,寒冬腊月盼春风。”
大家笑呵呵的,狄维桢和灵惧分别手捧九十九朵玫瑰上前献花,巨大的花束遮住半张面孔。
又有一人手持新鲜的柚子树枝叶在他衣服上来回拂动,叫道:“脱灾脱难!好运连连!”
这是南方的一种民间风俗,柚子树据说能却病退灾。
参加葬礼归来、大病初愈、厄运不断的人会有亲友安排,用柚子叶煮水洗手,有辟邪祈福的意思在里面。
这场面大得像是黑道组织成员在监狱门口迎接刚刚出狱的老大,极有气派,一时过往的病患家属纷纷侧目。
魏沉思一时猝不及防,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说:“华哥,你怎么也来了?”
陈华遥抽着烟说:“公子是会里的骨干力量,为委员会的发展付出了极大的心血,我不来还有谁来?这次住院的费用全部公费报销,不用你出一分,回去后会里还有额外的奖励。”
“好说好说!”魏沉思豪气顿生,叫道:“去五月花大酒店,通通都有,我请客!”
陈华遥急忙拉住他:“公子真是慷慨,不过吃饭喝酒的事不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嗯?”
“公子就不想尝尝亲手收拾斑鸠的滋味么?”
返回香樟路柳絮巷,红河谷酒吧大门紧闭,只留一道小门供人出入。
陈华遥和魏沉思以及蟹委会成员刚刚坐定,服务员送上酒水,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被从厕所拖了出来,扔在大厅中间。
旁边两个较年轻的遍体鳞伤,浑身尽是血迹、淤青和结痂的伤口,上下没一处完好的地方,滚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狄维桢说:“这是那天参与行凶的另外两个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象京屁大的地方,老子不用出门就把他们给抓回来了。”
中间一个男人三十三四岁年纪,中等个子,只穿一条花底裤,古铜色的皮肤,却是没有受伤,在暖气不足的酒吧大厅里紧紧搂住肩膀,冻得直哆嗦。
狄维桢笑道:“这位不甚体面的先生是凤凰会的斑鸠,公子,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斑鸠被蟹委会剥光衣裤关在厕所里已经两天两夜了,又冷又饿,锐气失去大半。看看周围沙发坐满的蟹委会成员,目光落在中间魏沉思身上,叫道:“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就算打死我也不服气,有种单挑!”
他知道这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