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雄-第5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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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遥远的江南,两个小国正在如火如荼的厮杀。私底下多年的养精蓄锐,东瓯王欧贞复终于按耐不住。他以闽越国士卒擅自越境为借口。拜亲弟弟夷鸟将军欧贞鸣率兵出征闽越。
东瓯国养兵多年,欧贞鸣手下的军卒凶猛好战装备精良。反观闽越*队,装备奇差而且士气低落。浦一交战。便被夷鸟将军杀得大败而归军卒四散奔逃。
欧贞鸣乘胜追击,大军势如破竹直捣闽越国都。闽越国王无诸被迫向大汉求援,希望能够得到大汉的支援击败东瓯。
大汉朝廷接到闽越报急的文书后,朝野间辩论连连。甚至发生了朝臣在朝堂辩论之时,互相斗殴。刘彻与太皇太后的意见向左,不过没有兵符的刘彻好像没牙的老虎,让人看起来只能怀着一腔怒火空喊。却不能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
苍虎的信笺将事情说得详细无比。看起来这家伙身在大王城可耳朵却伸得老长。长安的事情,三天之后他便可以知晓。在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短信微博的年代。苍虎的传递速度已然是惊人。
“带她们下去好生看管,不要为难她们。”云啸看了一眼下面跪坐着的爱子,对小熊吩咐道。
“诺”小熊一挥手,自然有侍卫将她们押走。
“侯爷出了什么事?”苍鹰见云啸的脸色有异。不禁出声询问道。
“南边儿出了乱子,东瓯和闽越打起来。闽越扛不住,便向大汉求援。咱们的陛下想打,而太皇太后不想打。两方正僵持着。想必长安一定十分热闹,听说还有两名中大夫在朝堂互殴。
能逼得这些四体不勤的夫子们动粗,也的确不易。真想看看,他们在未央宫干架那是个什么场面。”
“嗨,那些家伙四体不勤的。能有什么看头,侯爷要看小熊给侯爷安排两场摔跤。那才有看头。”
“本侯倒是没心情看你手下那帮家伙摔跤。念一你对江南的情况熟。你说说这闽越和东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念一见云啸唤自己,赶忙趋前一步施礼过后答道:“回侯爷的话,这闽越与东瓯其实本是一国。高祖当初封异性藩王的时候。便觉得闽越国太大闽越王又是异族难以治理。
便将闽越国一分为二,靠近鄱阳湖封为东瓯国。在武夷山区靠近大海的,则还叫做闽越。虽然闽越与东瓯本是同根生,但闽越人多是古闽族。而东瓯国多是畲族,两族虽然以前同属闽越国。但畲族人口较少,颇受闽越人挤兑欺压。
告诉划出鄱阳湖边上让畲族人立国。其实也有利用东瓯牵制闽越的意思。岂料想,畲族立国之后欧家励精图治。加上鄱阳湖畔也算是鱼米之乡。几十年间居然国力大涨已然超过闽越国许多。
反观闽越王无诸,为人凶残暴虐好纵酒高歌又荒淫无度。居然将自己的姐姐妹妹都纳入后宫之中,供自己享乐。国内的民生经济更是一谈糊涂,一些好年景倒还罢了。遇到灾年,卖儿鬻女者充塞路旁。
如果东瓯进攻闽越,想来闽越也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
“狗咬狗一嘴毛的事情,他们怎样又不关咱家的事。侯爷不要操心这些不相干的事情,还是带着俺们挖出这里的金银才是真的。”
小熊满脑子都是这里遍地的金银,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其他的事情。
“小熊爷这话说得不对,两国交战还真关系到咱家的是事情。武夷山中有精铁,是打造兵刃的绝佳材料。而且武夷山中的茶叶也是咱家收入的重要来源。还有一些诸如药材之类的东西,林林总总每年的进项着实不小。
而这些东西都要经过东瓯国的地界,才能到达咱家控制的区域。如果两国开战,咱家的商路必定堵塞。更为重要的是,咱家正在路途上的东西。万一被东瓯抢了或者杀了咱家的人,到时候我爹肯定不会置之不理。”
“哦,既然是这样那倒是要好好想想对策。”小熊一听事关云家利益,倒是立刻住嘴。尤其是听说武夷山有一种精铁,便踅摸着央求张念一弄些来。日后找大铁锤打一柄绝世宝刀,这狼牙棒自己早用得腻歪。偏又是老爹传下来的,毁弃不得。
“是啊!是要好好想想对策,这一开兵见仗江南的局势说不定会紧张一些。咱家在那里最是富庶,也需防着东瓯国打坏主意。若是他们假冒盗匪,忽然想对你爹下手也是不得不防。
我这里人手掰不开,再说上阵父子兵。念一你回大王城去,向苍虎讨三千军卒。由你带着走水路回江南,告诉你爹小心应付。还有派人出去接应运输途中的咱家商船,不能让东瓯人给抢了去,即便损失了东西。人也不可以有事,知道么?”
“诺,念一明白。”能在兵力捉襟见肘之际,一下子让张念一带走三千人可见云啸对于江南的重视。
历史上是闽越国进攻东瓯国,本书因为剧情需要倒了过来。还请各位看官不要吐槽。655
第十四章 屈辱的雅子()
“母亲,真的要我去服侍那个汉人的侯爷么?”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少女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在烛火下反射着橘红色的光韵。说,她显得那么青涩,好像清晨含苞待放的花蕊。正等待那一抹阳光,让她开始盛放。
“雅子,你的父亲被打败了。我们的生命都掌握在那汉家的侯爷手里,为了你的父亲还有兄弟姐妹。你必须献身,为了这个家为了福冈拜托了!”爱子放下手中的麻布,后退一步给雅子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
“母亲你不要这样!”雅子慌忙跨出澡盆扶起母亲。
“母亲身受桎苦,父亲危在旦夕。雅子愿意以身饲虎,侍奉那个汉家的侯爷。”
大滴的眼泪夺眶而出,柔顺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将精致的小脸遮掩住大半。少女的眼中满是凄苦,今天她就要送去给一个不人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会将她从女孩儿,变成一个女人。
雅子有自己心爱的人,可是为了母亲为了父亲。为了兄弟姐妹,她只能去迎合那个可怕的征服者。这便是弱者的悲哀!
母女二人的抽泣声在大殿里断断续续的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暴喝:“他娘的快点,侯爷要就寝了。”
一席粉红色的丝绸华服将青涩的身体包裹住,小熊满意的看了一眼。一挥手,便有几名黑甲武士将雅子送进了云啸所居的殿宇。
云啸卸下了沉重的全身板甲,为了小命只能辛苦一下。冒着蒸汽的沐浴桶就摆放在大殿的一侧,云啸脱去身上的丝绸内衬。一丝不挂的跨进了浴桶之中,再也没有劳累一天之后舒舒服服的躺进浴桶来得舒服。
舒服的将眼睛闭上,感觉热流包裹着每一个毛孔。浑身暖洋洋的,这种感觉说不出的舒坦。如果是在大王城。此时一定是志玲或者艾利斯帮着自己揉捏肩膀。
头深深的埋进了浴桶,憋了十个数才冒出头来。“噗”云啸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吹落发间掉落的水珠。
待再次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的身前站着一名俏丽的少女。鹅蛋的脸,弯弯的黛眉。一对如星皓月般的眸子,看了云啸一眼那灵动的眸子便低垂下来。垂落的眼睑。瞬间便遮住了云啸的视线。
云啸觉得眼前这姑娘有些眼熟,正在想着在哪里见过。这姑娘已经开始手脚僵硬的宽衣解带。
“你……”云啸尚未来得及阻止,顺滑的丝质外袍已经滑落。外袍内的躯体赤诚相见,她居然身无寸缕的便这么来到了云啸的身前。
“贱妾名叫雅子,福冈城主一青窈便是贱妾的父亲。”雅子咬了咬嘴唇,身体似乎在做着挣扎。上身向前倾,腿却是后动。
修长的双腿努力的挪动,双手也不敢去遮掩少女的羞处。走到沐浴桶前,鞠了一个躬然后便走到云啸的身后。双手搭在云啸的肩膀上揉捏起来。那手法稚嫩得一看便是现学现卖。比起艾利斯或者志玲,简直要差出八条街去。
窗棂前人影晃动,从那壮硕的倒影上便看得出。那是小熊在外面守卫。
看起来这些属下还真是全方位关心自己,怕自己孤枕难眠居然给自己找了个人暖被窝。还是先城主的女儿,云啸终于想起身后的少女今天就跪在爱子的身后。
他娘的,你们要找至少也找一个素质好一点儿的吧。这模样倒也算是标志,可这身材明显没有发育成熟。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面对着一副搓衣板云啸还真提不起兴趣。
若是这姑娘光裸露上身。云啸甚至会好奇的看看下身才能判断这究竟是不是个男孩儿。他可不想弄出龙阳之好的名声,从前世到今生搞基这种事云啸都敬谢不敏。
“出去!”云啸将后背靠在了沐浴桶上。嘴里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
“您说什么?”少女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在东瀛的皇族中,多少青年俊才都向自己献媚邀宠。只要自己多看他们一眼,那些傻乎乎的家伙便会高兴一整天。可这个汉人居然赶自己走,难道他真的不为自己动心?
“出去!我不想再说一遍。”云啸又将头埋进了沐浴桶,玩起了憋气的游戏。
这次云啸数了十五个数,头一昂再次钻出水面。却见雅子仍然愣愣的站在沐浴桶之侧。很显然十五秒并没有让这个姑娘做出决定。
“来人!”
殿宇的们被“吱呀”一声推开,铁甲声哗啦啦的响。两门铁卫按住马刀走了进来。
“啊!”雅子的速度快若一个武林高手,两步就窜到了外袍的前面。用最快的速度穿上外袍,云啸只感觉眼前刮起一阵风。雅子已经开始系衣服上的腰带。
“送雅子姑娘出去!”云啸用手甩了一下水,雅子的心好像那些落地的水滴一样。瞬间便破裂成稀碎的水珠儿。
“诺”
两名铁卫一左一右架起雅子便向外拖,既然入不了侯爷的法眼那便不用对她客气。
雅子的眼睛已然是空洞一片,屈辱无助彷徨甚至还有些许失落。心情复杂得好像一团乱麻一般,她什么事情都想到了。甚至还准备用母亲教给的那羞人的方法讨这位侯爷欢心。现在一切都仿佛梦境一般破碎,自己第一次**相见一位男子。居然被人这样屈辱的赶了出来。
云侯,我恨你。一辈子恨你,我发誓让你付出代价……
雅子的心里咬牙切齿,当她被脱出殿宇时正看见一脸不知所措的小熊。
京都的皇宫里正在召开紧急御前会议,羽柴秀吉浑身上下脏兮兮的。甚至身上还有一些细密的泥点子,从福冈逃出来。他找到了一匹马,不眠不休的赶了三天路这才算赶到了京都。
窗外的小雨绵密不停下着,好似每一丝空气都充斥着雨滴。让人吸一口,便觉得心情舒畅许多。
可参加御前会议的人都没有好心情,前方令人悲观的战报一个接着一个的传回来。先是礼亲王徐达在海战中损失惨重,东瀛多年经营的水军精锐折损过半。已经元气大伤,绝对不堪一战。
本以为水军跟对方拼了一个两败俱伤,那些汉人至少也会休整一下。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便有汉人登陆而且居然攻取了福冈。也就是说,汉人在东瀛已经楔进了一根钉子,如果再拿下了下关那整个九州将会不保。
“羽柴秀吉,你们一青窈大人战败。你为何贪生怕死的逃回来,难道你不知道临阵脱逃是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么?你身为一青窈大人的家臣,怎么还有脸来到天皇的面前。”
列位将军刚刚坐定,便有人向羽柴秀吉发难。
羽柴秀吉将头深深的埋在两手之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一天之内坚固的福冈便被攻陷,而且是凄惨的惨败。无论怎么说,羽柴秀吉都没有推脱的说辞。
“大院君骚安勿躁,没有羽柴秀吉来报信。我们也不会知道福冈这么快便会失守,先问问福冈是怎么失守的再问责如何。”礼亲王徐达穿着一身金色的盔甲,端坐在将军们的最上首。
他生得面如冠玉目似朗星,鄂下三缕长髯打理得十分精致。看上去颇为儒雅,不过全东瀛都知道他才是东瀛最能打的将军。手下水军无论水战陆战都堪称精锐。
“哼,礼亲王你身为水军的统帅。居然没有在海上拦住敌人,还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大院君一见是礼亲王说话,立刻便反唇相讥。平日里他掌管的兵库县便与礼亲王的封地奈良有水源争执,今天礼亲王损失颇大,大院君自然是喜闻乐见,此时不揶揄几句更待何时。
“大院君,今天大敌当前你还如此说话……”
“好了,别吵!”神武天皇一见会议刚刚开始,手下两名统兵将军便充满了火药味儿。当即厉声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