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雄-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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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未央宫里的女人来,颜纤仿佛置身天堂。云啸听说过未央宫里面的月子房,一点都不专业。通常都是宫妃们的宫室改建的,听南宫说生孩子之后。里面的气味十分的恐怖。只要接近门口。就有一种要呕吐的冲动。
犹豫云家对玻璃的严格管制,至今都没有一块超过巴掌大的玻璃离开过云家。整个大汉,也只有云家能在冬日暖和的房间里面,享受耀眼的阳光。这一点连刘启都做不到。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勾心斗角上。哪里还有时间享受生活。
干净卫生整洁。除了有一点淡淡的酒精味儿。让云啸想起后世的医院之外。这里的一切都是大汉最高水平的体现。
云大少终于吃饱了,很霸气的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一口乳白色的奶水顺着小嘴便流了出来。一旁的老丈母娘,赶忙用细麻布轻轻的擦拭小侯爷的嘴角。
一旁的老妈子赶忙将小侯爷竖直的抱了起来。轻轻的将云大少的头放在肩膀上,慢慢的拍打后背,让云大少不至于吐奶。一套动作是行云流水酣畅淋漓,一看就是一位专业人士。
“听说你给你二丫头起了名,赶紧的给你大儿子也起一个。”女神生了儿子,明显的很长气。正房夫人的儿子,那是妥妥的嫡长子。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云啸侯爷的爵位当然的继承人。自打生完了这个孩子之后,颜纤觉得自己的腰杆都硬实了许多。
“二丫头拿着我与艾莉斯的名字起的,叫云艾。这大小子也是你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的,你的功劳大。也学着他二姐,叫云颜。这是云家与颜家合作出来的。”
云啸用手摸着大儿子的小脸蛋,笑着说道。
这个名字简直起到了颜纤的心里,自从听说艾莉斯的闺女叫云艾之后。她的心里就耿耿于怀,凭什么一个妾生的丫头可以用妾的名字取。她一个正方的夫人,差哪里了。
若是今天云啸另外给云大少取一个名字,云大少他妈一定会将脸拉得比长白山都长。也许是老天爷照顾云啸,冥冥中让他躲过了一次劫难。
这年月还没有十二生肖这一说法,但是云啸很想考证一下,这位云大少是否是属猪的。刚刚吃饱喝得的云大少,躺在一张紫貂皮的褥子上。被温暖的阳光一晒,居然打起了盹来。也不用人哄,没过一会儿便自己睡着了。
云啸迅速的排除了颜纤的奶水有安眠药的成分,只能默默的希望大儿子不是天蓬元帅下凡。
老妈子很有眼色的退出去,走之前还拽了拽丈母娘的袖子。堪堪反应过来的丈母娘,这才尴尬的冲着云啸福了福退了出去。
厚重的实木门咣当一下合上,云啸坐到了女神的身边。女神衣衫半遮,脸颊绯红双眼含春的看着云啸。看得早上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小弟弟都蠢蠢欲动起来。
一只手绕过了女神的脖子,将她搂在了怀里。嘴巴开始不安分起来,不断的亲吻着女神的耳朵、脖颈、最后一口含住了女神的耳垂。
女神先是呻i吟着,云啸的手先是在一对玉兔上流连忘返。接着便准备抄底,作恶的大手刚伸进被子要来一个海底捞月。
却被女神一把按住“别,不行。”
云啸一愣,这可是奇怪的事情。这还是那个缠着自己疯狂交欢的女神么?当初要孩子的时候可是热情似火,这怎么有儿子了还拿上了桥,不会这事儿上也来个卸磨杀驴吧。
“生孩子的时候不顺利,紫枫在那里割了一刀还没长好,不行。”
女神红着脸,忸怩的说道。
不会吧,这年月就有侧切这一说?紫枫的医疗水准超前了一些吧,估计这家伙要是有麻药的话,连剖腹产手术她都敢做。跨学科了,这玩意好像明显属于西医的范畴。
颜纤的手触摸到了云啸昂首站立的小兄弟,脸更加的红了。见云啸一脸无奈的样子,小声的说道:“我会五龙抱柱神功。”
……(。。)
第六十二章 新仇旧恨()
云家庄子今天热闹非凡,留在灵武的乡勇随着苍鹰的车队都回来了。
灵武城经过不停的搬运,灵武的财货已经不多。经过苍鹰与巴图商议只留下巴图率领着族人,在那里守卫着剩下的财货。苍澜带着乡勇们踏上了回家的归途。因为第二批乡勇就要到了,他们这首批的乡勇即将退役。云啸要为他们举行一个盛大的退役仪式。
小白与蛮牛坐在马车里,小白的脑袋与蛮牛的脑袋挤在一起,透过车窗观看外面的景色。扬扬洒洒的大雪让关中大地到处都是银装素裹,拉车的马都换上了带铁刺的马掌,这样可以让他们走路轻松很多。
这次回程同样携带了很多匈奴姑娘,几百人占据了十几辆大车。每当有马车陷阱沟壑的时候,她们还得下来推车。面对着未知的道路她们显得十分顺从,至少她们在云家行辕里,不会向陇右营中的同胞那样饱受虐待。陇右军营里面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传出来匈奴姑娘的惨叫声,每天早晨也都会有拉着匈奴姑娘尸体的牛车经过。
前面就是云家庄子,青石板的大路非常的光滑。马蹄声“嘎嘚,嘎嘚”不停的想着。小白见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从窗子一跃而出很没义气的抛弃了自己的朋友,任凭蛮牛如何的嘶吼头也不回的向云家庄子跑去。
云啸正在庄子里闲逛,与庄户们打着招呼唠着家常。小白好像一颗白色的炮弹一样撞进了云啸的怀里,戴宇的马刀在距离小白一寸远处艰难的停住。云啸被撞出了一米多远,向后仰躺着掉进了雪堆里面。
一人一豹在雪堆里面笑闹着,将垛好的雪堆弄得乱七八糟。云啸当然不是小白的对手,被小白按在雪堆里面残忍的蹂躏。脖子里面身上到处滚得都是白雪,待小白玩够了离开,云啸已经深深的陷入了雪堆之中。
卫青在目睹这个恐怖的白色恶魔归来之后,立刻迈开小短腿撒丫子没命的跑。他知道,这家伙会在第一时间循着自己的气味儿找到自己。对云啸小白也许还会客气一些,那么对待自己他绝对不会客气。能成功的将小白引开只有一个办法,卫青头也不回的跑向了幻天的院子。
幻天的小日子过的相当的滋润,每天除了练武就是陪着老婆在大棚里面种菜。如果哪天吴兰再给自己添上一个儿子,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好像老天总是不随人愿,无论自己如何的努力耕耘。就是不见任何的成果,为了弄清楚个中的原因。他甚至拉下脸皮去求教御医圣手,结果御医圣手分别给他们二人把过脉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卫青跑到幻天家的大棚,见只有吴兰一个人在里面忙活,不见幻天的踪迹。
“吴兰婶子,幻天师傅呢?”
“你幻天师傅患了热疾,正在家里休养呢。他说想吃点水萝卜,我给他拔一些回去。中午给他串水萝卜丸子汤,你留下一块儿吃点吧。”
“呃……不了。我去找幻天师傅,有点问题请教他。”
卫青不敢怠慢,小白的速度比他快很多。要不了多久,便会被它追上。好在幻天的院子并不远,迈开小短腿一溜烟的便跑去了幻天的院子里。
小白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很快在若干种味道中找到了熟悉的一种。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鼻子,循着味道找了过去。在一座院子的外面,另外一股熟悉的味道吸引了它。
太熟悉了,老冤家。没有想到从灵武一回来便会碰见这个家伙,身手矫健的小白三窜两蹦的跃上了屋脊。
“幻天师傅,幻天师傅,幻天……”
卫青一下子住了嘴,因为他看见了房顶上的小白。果然这个家伙循着味道来欺负自己。
“卫青啊,什么事情。”
幻天听见院子里有人叫他,披批了一件袍子走出了屋门。
忽然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袭上他的心头,幻天想也不想就地一个翻滚便向边上滚去。可是他忘记了,这是冬天。力由地起,行动的越快蹬地的力量就越大。倒霉的幻天脚下正好踩在了一块冰上,身子斜着便飞了出去。一头便扎进了雪堆之中,卫青痛苦的一捂眼睛。因为他已经看见小白飞身而下。
屁股摔得火辣辣的疼,幻天从雪堆中拔出了头。忽然发现眼前有一朵粉红色的菊花,“嘭~~~~~~”小白高高的翘起了尾巴,积攒了一夜的废气倾泻而出。放得有些过于的猛些,甚至有些点点的黄色物质飞速的喷出。
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包裹了幻天,“呕~~~~~”幻天立刻就吐了。吐完了早餐吐黄水,吐完了黄水吐苦胆。幻天恨不得将胃都吐出去。
待要去找小白的时候,小白已经不见了。看了看门口呆若木鸡的卫青,幻天怒吼道:“该死的猫哪去了。”
卫青指了指房顶,幻天一昂头天一股晶莹的水线当头浇下。气味腥臊恶臭,小白尿得相当的准。幻天刚和卫青说完话,嘴还没有合上的瞬间便……
“呕~~~~”
小白惊异的看着幻天,这家伙的战斗力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以往的这个时候,幻天必然是窜上房顶,与自己大战三百回合。若是他手里有趁手的家伙,自己往往还会吃亏。每当这个时候小白就会去找自己的朋友蛮牛寻求庇护。而幻天是不敢招惹蛮牛的,尽管他是墨门的第一剑客也不敢招惹蛮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剑客都是渣渣。
小白好奇的看着正在地上不停呕吐的幻天,舔了舔嘴觉得没什么意思。它喜欢与活蹦乱跳的幻天搏斗,而不是整个病歪歪的病猫。
水蓝色的眼睛忽然看见了院门口那个小小的身影,卫青的瞳孔一缩。二话不说撒腿就跑,这次他跑的方向是云家大楼。他知道整个云家小白的朋友不多,但这个人绝算得上小白的朋友。在朋友的面前,小白或许多少能给自己的朋友一点面子。
“二夫人,救命啊。”
第六十三章 祭奠()
两千名乡勇身穿黑色布衣,登着薄底快靴。整齐的站在云家祠堂的院子里,在他们的对面站着身穿玄色衣甲腰挎马刀的前辈。
他们中有的人断了一截胳膊,有的少了一条腿只能拄着拐杖站立在队伍中。更多的人双手捧着细白陶制成的骨灰坛,标枪一样的站在那里。今天是大日子,是云家乡勇入祠的日子。
一杆红底黑字的云字大旗被苍熊升起,在寒风中猎猎的飘扬。就好像在灵武的行辕中一样,虽历经狂风暴雪而屹立不倒。
玄色的鳞甲在阳光下反射着乌黑的光,乡勇们对着云字大旗齐齐的行了军礼。有的人少了一根手指,有的少了两根,还有的少了四根。他们的创痛让对面的新兵们震惊,他们的脸上刻刀一样的坚定又让他们崇敬。
院子的中央摆放了一个巨大的供桌,上面摆了四百一十二副碗筷。四百一十二碗白米饭,四百一十二碗云家的头道蒸酒。
云啸穿着全身的板甲,头上大红的盔樱迎着寒风飞舞。每走一步便会出盔甲摩擦的“咔咔”声。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侯爷走到最前面的供桌上,端起了一碗蒸酒。
“弟兄们,今天我们迎来了两千名新人。也要送走四百一十二位兄弟。新人来自你们的家乡,离开的也来自你们的家乡。面对凶悍的匈奴人,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他们用敌人如山的尸体成就了天地武魂,用自己一腔热血铸就了大汉的军魂。他们有资格享受子子孙孙的香火供奉。有资格入殓这座英烈祠。
我云啸在此立誓,只要云家香火不断。他们必将年年享受云家的血食供奉,迎接子孙的膜拜。愿英灵在天不散,永佑我大汉昌隆。”
云啸端起了面前的酒,敬天敬地。
“敬死去的兄弟们,安心上路。”
云啸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乡勇的队伍中开始有人啜泣,更多的人则是默默的流泪。有泪无声谓之泣,上过战场的铁血汉子如果不到伤心处是不会流泪。流血流汗不流泪一向是云啸治军的信条。
司马季主的徒弟吹响了法螺,随着法螺的吹响。司马季主站在祭台上又蹦又跳,手中拿着一柄木剑劈空挥舞。口中又念又吼形似疯子。
乡勇们静静的经过供桌。吃了一口碗里的饭然后端起酒碗一口抽干。接过袍泽的骨灰走进了忠烈祠,里面已经按照姓名造好了神龛。骨灰坛安放在阶梯状神龛的后面,黑漆檀木的灵牌上刻着逝者的名字。
整个仪式庄重无比,乡勇们按着次序一一摆放好袍泽的骨灰。施礼致意之后转身退去。云家的祠堂青烟缭绕。每一名乡勇走出祠堂新兵们都要向他行礼致敬。所有的骨灰坛都安放完毕之后。云啸带着家将们跪拜施礼。
乡勇与新兵们都惊呆了,云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