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雄-第10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婿拜见伯父大人。”
虽然看不惯眼前这个栾雄,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
“哦,原来是贤婿。来来来,里边请。”
栾雄看见栾勇明显的一愣,不知道他是怎么从窦家人手里逃出来的。还带来这么多的军兵。不过一听栾勇介绍,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想必今天洛阳的大乱便是与自己这个便宜女婿有关系。栾玲未婚先孕给人家做妾,让栾家很是不喜。无奈生米煮成了熟饭,只有捏鼻子认了。对这位侯爷女婿自然是没什么好感,所以栾玲成婚之日栾雄才没有出席。只是派自己的长子栾旭算是给了云啸一个面子。。…。
没有想到这个便宜女婿居然这么受朝廷的重用,如此的年轻便坐到了朝廷四征将军之一。看来当初的盘算差了,不知道现在补过是否来得及。
对于这个女婿的到来。栾家给予了极大的礼遇。各房的人都出来给云啸见礼,栾雄吩咐大排宴席迎接这位女婿的到访。
“贤婿,栾玲这孩子自幼父母双亡。你爷爷在世的时候难免娇惯了些,在你家你要多体谅,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该管束便管束。”
“哦,玲儿在云家很好。现在正有着身孕。按照推算大概再过三个多月就该生了。”
“哦,到时候一定通知老夫。栾家必定备一份厚礼,用来恭贺小侯爷的降世。”
“多谢伯父。”
云啸耐着性子应付这个老家伙,在栾玲嘴里早就得知。因为栾玲父母死的早,栾玲在家里没少受长房的欺负。甚至这个栾雄差一点在十三岁时便将栾玲嫁出去。最后还是栾布心疼孙女给拦下。云啸想起这事儿便恨得牙根痒痒。若不是栾玲嫁给了自己,现在说不定已经被眼前这个家伙嫁给什么阿猫阿狗。…。。…。
“老爷。太守大人来访。呃……”
管家看了一眼云啸,
好像有什么不方便说。
“临潼侯乃是栾家的女婿,没什么好隐瞒的。说吧。”
“同来的还有窦家的老爷。”
栾雄听说窦仲与袁盎联诀来访,心下一颤但是看到云啸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心里又安定下来,这个女婿怎么说也是一位侯爷。任凭他窦家如何的权势滔天,也不可能一点面子也不给吧。
栾雄跟云啸说了一声便走出去迎接。
须更袁盎与一名矮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本文来源:,不用问矮胖的家伙便是窦仲。满脸的横丝肉一看就不似好人,以前见过一位满脸横丝肉的家伙。几个月前刚刚被腰斩于市,就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会怎样。
“老夫窦仲,乃是魏其侯兄长,当今太后的亲侄子。你便是那临潼侯?”
袁盎还没有说话,窦仲便自我介绍起来。并抬出了弟弟与姑母出来吓唬云啸。
靠当老子是厦大的,老子是北大的。
云啸顿时便怒了,拿着杯子道:“那又怎样?我想知道你是何官身,有何爵位?”。…。
“呃……”
窦仲顿时噎住,他不是长子窦家的爵位他继承不得。再兼资质平庸,不堪大用。被窦太后所不喜,所以没有任何的官职在身。云啸这一问便使他噎住。
“哦,没有爵位。也不是官身。那么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与本侯如此说话。袁大人见到本侯尚且需要见礼,你一个白身见到本侯不见礼不参拜。居然还敢质问本侯,难道欺负本侯年少可欺?来人。”
“侯爷且慢。”
袁盎一看居然一进门便说掰了,那再这样搞下去还不出人命?窦仲乃是窦婴的亲哥哥,二人一母所生。真的让云啸在自己面前给砍了,以后如何向窦婴交代。
“窦翁,还不快给临潼侯见礼。”
袁盎站起身来,对着窦仲挤着眼睛说道。
窦仲梗着脖子,愣是装没看见的样子。他根本不相信云啸敢于对付自己。
袁盎双目一闭,哎。不作死就不会死啊,这个侯爷看着年轻可心狠手辣着呢。你家的二百余家将只剩下了不足二十个人,居然还敢这么倨傲。罢了,管不了就不管。免得把自己搭进去。。…。
“来人,教教这位窦翁规矩。让他知道知道见到以为乡侯应该使用什么样的礼节。”
“诺”
“谁敢”
窦仲叫嚣着,跟随他进来的十几个家将便抽出兵刃围拢上来。
“啊”几声惨叫传来,冲在前边的几名家将的腿已经扎满了弩箭。后面的家将顿时停了下来。
苍熊走到窦仲的身后,一脚便踹向了窦仲的腿弯。这一脚已经留在偌大的情面,若是真用全力怕是一脚便踹断了腿。窦仲一个趔斜,虽然膝盖点地,却倔强的又站了起来。苍熊这就怒了,给脸不要啊这是。眼睛瞄向云啸,见云啸重重的将茶杯往案几上一墩。
心中顿时有数,用足了力气横着踹向窦仲的膝盖。
厅堂里面所有人都听见了骨头拗断的咔嚓声。窦仲在地上疼的连惨嚎带打滚,再也没有先前的硬气。
这下没得谈了,袁盎也没有办法。窦轨刚刚被摔断腿,这下可好窦仲的腿又被踹折。这爷俩可以弄一组合,瘸腿双雄。
窦仲进门还没有说两句话便被家将抬走,栾雄兴奋的挫着大手在一旁得意。刚刚已经询问过栾勇事情的经过。这才知道,今天的事情闹得有多大。…。。…。
晚上的酒宴极其的盛大,
栾家各房的长辈全都到齐。与其说是见姑爷,更像是在巴结云啸。喝了很多酒,但是寡淡的稠酒已经醉不倒云啸。喝惯了后世的二锅头,本文来源:,现在的云家蒸酒。对这种类似于啤酒的东西已经产生了抗体,无非是多上几次厕所而已。
喝多了自然便住在了栾家,栾家很大非常的大。有足够的房间安排下云啸一行,栾雄拨了很大的一处院落接待这位很牛的女婿。
灌了一肚子的稠酒,自然便要起夜。云啸不喜欢净桶那东西,在那里方便完了总是感觉屋子里的味道怪怪的。尤其是冬天,屋子里不通风的情况下。
推开了门,云啸吓了一跳。守夜的不但有苍家兄弟,居然还有栾勇。
“姐夫我想……”
“等会儿再说。”
云啸从栾勇的身边溜了过去,交过了水费痛快的打了一个冷颤。
“你又想啥。”
“姐夫,我想跟你出征。”
栾勇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哦,上了战场人头滚滚,箭如飞蝗残肢乱舞。你不怕?”。…。
云啸玩味的盯着这个小舅子。
“怕,但是我更怕待在家里。大伯父刚刚将我找去,让我把一娘送回簪花楼,还说以后不许我管她的事情,也不许再与窦家争执。还说窦仲毕竟是太后的侄子,陛下的表弟。你今天这样折辱他,来日他必然报复于你。你这个侯爷坐不长的,栾家若是再和你保持关系必会祸延全家。要我们以后不再与玲姐姐联系,就当家里断了这份亲。”
云啸顿时无语,真是烂泥敷不上墙。看来随着栾布的死,栾家的气数已经尽了。自己今天尽了人事,以后便各听天命。
“收拾一下,睡个好觉明天跟我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
第六章 布置()
第二天一早,
苍澜便带着云啸的信回了长安。毕竟这样大的事情还是要提前布置,在打断窦仲腿之前云啸已经有了腹案。
栾勇被云啸要到了自己的军中,理由是立些军功将来搏个出身。
跟随他一起走的还有跟着他去味中香酒楼闹事的那几名游侠和家丁。栾勇走了,他们在栾家和洛阳自然待不下去。还不如跟着栾勇真刀真枪的搏出身,这年月想出人头地上战场是最佳的捷径,就是风险有些高而已。
“给你一辆马车,派你心腹的人送一娘还有他老爹去我家,本文来源:,交给你姐姐照拂。军营里不准带女眷,这是规矩。我都不能例外何况是你。”
回到了大营,云啸立刻便给了栾勇一辆马车。
“谢谢姐夫。”
栾勇兴高采烈的跟着苍鹰出去,云啸摇了摇头。这还是一个孩子,希望在军阵上能历练出来。也莫使栾家后继无人。也算是当初自己坑了栾布做出的一些补偿。
快到中午的时候,袁盎来了。带来了五百顶草帽,还有几大车瓜果。没有答应云啸的宴席,放下东西逃跑似的便回了洛阳。他实在是不愿意与这个惹祸精待在一起,昨天一天袁盎便感觉自己的头发白了许多。跟这个祸害多待一天,袁盎觉得自己会少活一年。。…。
太阳终于落山了,洛阳的芒砀山与云家庄子的骊山远远看去没有任何的不同。云啸吩咐休息了一天的军卒们开始拔营,趁着天黑夜凉多赶些路是正经的。虽说自己只是带着部曲,五百人的队伍刘启没有派监军。但是尽早的干掉项三秋,回到家里陪老婆孩子才算是正经事。
整天和这些杀才在一起烦都烦死了,刘成凑到了云啸的面前。一脸坏笑的问道:“你把陛下表弟的腿踹折了,就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有个蛋用,还不如多做些布置。”
“就知道你小子猴精猴精的,有什么布置说出来。哥哥帮你参详参详。”
“滚出去带兵,还不知道你。你就是不想骑马。才躲到我这里来的。你不是想当将军的么,这骑马可是要下苦功的。当年兄弟从匈奴跑回来的时候什么鸟样你也看见了。若不是有那一劫,我的骑术也练不好。相信我,这东西很有用。至少骑术好逃跑会快些。”
“……”
未央宫。
颜纤参拜了王美人。她是打着参见后宫各位娘娘的旗号进的宫。知道栗妃与自家不睦,索性不理会直接来到了心语斋。云家的人从来都是爱恨分明,没有必要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站在那里挨骂还不能还嘴。颜纤还没有找抽的恶习。。…。
“云侯对彘儿多方教导,又屡立战功这样的忙我帮了。”
“谢娘娘,娘娘的恩典云家自有厚报。”
“我弟弟那里通知了?”
“已经让管事去通知了,想必此时也应该知晓。”
“聪明人自然有聪明的法子,你是个有福的,嫁个好人家。你下去吧”
“诺”
亚马逊的蝴蝶扇一下翅膀,便会引起一场风暴。
云啸这只调皮的小蝴蝶又开始煽动翅膀。经过一系列的小动作。一场完美的风暴正在长安酝酿,而这场风暴的始作俑者却在洛阳通往淮南的官道上悠闲的行军。
窦仲与窦轨是被一前一后两辆马车载进长安的。
“老六,你三哥差一点就见不着你了。”…。
窦仲见到亲自迎出门的窦婴,
刚被侍从抬出马车便在门口哭号了起来。窦轨扒着马车的车沿儿,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六叔。”两行泪水顺着那双三角眼便流淌了下来。可算是见到亲人了。做了多日的噩梦终于可以散去,在这个强大的六叔保护下,想必可以睡一个好觉。。…。
“三哥,怎么伤的这副样子。”
窦婴一向与这个三哥交好,小时候被其他的叔伯兄弟欺负也多是这位三哥帮自己报仇。如见见到窦轨父子这副样子,本文来源:,不禁动容眼眶也湿润了起来。
事情的经过,袁盎当天夜里便写了一封书信交代了始末。差心腹快马送到长安。是以窦婴甚至比太尉府知道的都要早。这样的事情没有人敢于隐瞒,奏章连夜便递进了未央宫。令人奇怪的是,居然有如石沉大海。陛下只是说在后日的朝会上,与众卿商议之后再决定。
现在朝廷里猜测纷纷,事情的重点在于丁奉的死因上。究竟是被射死的还是被踩死的,虽然都是死但是性质可大大的不同。
将窦仲、窦轨父子让进了府里。窦婴握着窦仲的手道:“三哥,兄弟这次一定帮你,不过此子深受陛下宠信,我怕即便是廷议也议不出个所以然来。上次栗贲以大行令之身弹劾于他都落个身死族灭,想要扳倒这个小子殊非易事。
我看。三哥还是进宫一趟。请姑母想想办法,姑母虽然年迈但是对自家的子侄还是颇为照顾的。三哥如今又是这副样子,想必姑母听了也必然伤心,只要她老人家肯出手,此子必亡。”。…。
“老六,三哥听你的你这便陪三哥进宫。我要找姑母哭述,咱窦家的人不能让人这么欺负。”
窦仲像是拉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拉住窦婴的手。
“呃……三哥,不是窦婴推脱。只是上次因为立储的事情,小弟得罪了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