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刀客-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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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不归,心中生疑,便挥刀冲入峡谷中。正遇着了搬运野牛的部落,略一打听,便知道有一人坏了他们的好事。当下更无迟疑,直奔着部落杀来!
远远看见我身旁的少女,一个骑兵发出了一声呼叫,随即三十多骑来到了部落的营帐之前,竟然无视我的存在,随即传来了一阵男人都懂的狞笑。他们围着我和少女打转,嘴里叽里咕噜不知说些什么淫言浪语,马术精湛者,便倾斜身体伸手去撩拨少女衣衫。
我大怒,一伸手抓住一匹马的尾巴,向后拽拉而去。那马吃疼,抬起双蹄痛苦地嘶鸣着。一众骑兵看竟然有破坏他们好事,也都是提着马刀向我杀来,我伸手抓住一名士卒的手腕,一拉一拽,用力过猛,把他摔倒了十丈开外的一处山壁上,顿时摔了个血肉模糊。
其余骑兵一怔,但也就是一怔,随后又咬牙切齿地策马向我杀来。我从马上迎上,一手抓住了一名匈奴士兵的脖子,轰然将他砸在马背之上,战马脊柱断裂坦然于地,那士兵却被我摔成了个肉泥。
刚得了佛陀的救命之恩,却又如此大造杀孽,终究是于心不忍。我大骂道:“我乃呼厨泉的结义兄弟段大虎,这女子是我的了。告诉于夫罗,我这就去王庭找他算账,你们不想死的快给我滚!”89
第一百五十三章 姑娘,请你自重
三十多骑饶是色胆包天,此时再也顾不得调戏少女,抱头鼠窜而去。来得也快,去的更快。我报出了呼厨泉的名号,是担心以后于夫罗的兵马来找这个小小的部落算账。
冤有头债有主,可别找错了无辜的旁人。
我走向那一脸惨白的女子,她见我来,下意识地躲开视线,缓缓后撤了两步。她曾见我力挡群牛,以为我是天神下凡一般;却在刚才,她又见我杀了两个人,手段残忍。
此时,恐怕她也不知道这个人是魔鬼还是天神了吧。
我故意冷笑几声,道:“那我还是走了吧。”
少女猛然一惊,说道:“不要。”
“你不怕我?”
少女想了想,挺起丰满的胸膛,道:“你救了我的命,我为什么要害怕?”
这似乎是一个天经地义的答案,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有些累了,当时天色仍十分晴朗,我就地躺在茅草丛中,嘴衔干草,闭目晒起太阳来。
不多时,只听得一阵悠扬的羌笛声响起,音律婉约,似乎一曲吹尽了大漠的草原风光。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举目望去,远处是这批逐水草而居的牧民搭建的黑白帐房和大小毡帐,几匹马悠闲地吃着草。冬天里,北方的牧草都干黄了,他们便储备着干草喂养牛羊;每当冰雪消融,就要赶着马车牛车为各类畜类寻找新牧场,当下四月至以后八月,气候温暖,水草丰茂,是放牧的黄金季节,他们就又四处迁徙,愉快地度过每一个夏天。
我循着悠扬羌笛,见到少女正面对着湖水吹着玉箫。美人侧目,湖水倒映着她的美丽,真是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卷。她鼓腮换气,独奏竖吹,就如这草原中的公主一般,充满了温柔的野性。
我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想起了许千雪的那一身黄杉的温柔,想起了赵云那些英姿勃发,更想起了白衣观音纯洁的诱惑……我赶忙咽了一口唾沫,默念道家“清心普善咒”。可浴火这个东西,偏偏就是你要压住它时就越压不住,越是想让思维离开自己思慕的女子,却满脑海中却是春宫图的各种姿势,体内气机翻江倒海,欲火焚身直要把我吞噬。
这一定是我重伤之后的反噬。体内真气不精纯,受伤越重就越无法克制**。越克制反而越强烈,因为气机混乱的缘故吧。
此时,有美人薄唇含羌笛,天色明媚,湖水中碧水荡漾。我难免有些浮想联翩,刚经过了一场生死之战,紧绷的弦终于松懈了。这世间,唯有美酒和美人不可辜负,漂亮的女子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让男子不知为何,总想霸占她们的美丽。
我一阵头疼,摆在眼前就两条路可走:要么现在就去霸占了那个吹箫的女子,做一回禽兽;要么就强压浴火,做瓜田李下恪守礼仪连畜生都不如的呆子。
我叹口气。
经历过起先的一阵燥热之后,我已心如止水。我走过去,从少女手中拿过羌笛,道:“你吹箫可真好听。是跟谁学的?”
要知道,在这牧民之中,要学得高雅的乐器可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小时候我们部族之中有一个女祭司,她交给我的。”少女看着我的眼睛。
“你的南朝语言怎么说的这么好?”我这才想起来,和她交流上竟没有语言的**颈。
“我们部族很多人都是汉朝的人,只是因为边境不稳,连年打仗,所以就都迁徙到草原来放牧了,也自由自在。”
“你的父母也都是汉朝的人吗?”
少女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们,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抛弃了我,是族长爷爷收了我,把我养大成人的。”少女眼眶一红,硬生生忍住了眼泪。
“我们身世差不多,我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怕她哭,赶忙说道。
她低头“嗯”了一声,把玩着她的羌笛,两根深紫竹管并列,金丝银线缠绕,管孔圆润,哪怕历经多年吹奏抚摸,不见半点损耗,可见是上品质地的珍贵羌笛。但是笛身上却刻着几个小字。
“咦,这上面写的什么字?”我好奇问道。
“这支羌笛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信物,上面写着的‘鲜卑巫女’。”少女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你应该是鲜卑族的族人啊。”我说道。出使匈奴之前,我对少数民族的历史还是有些了解的,当时在北方除了强大的匈奴之外,还有一个民族也很强大,就是这个鲜卑族了。只是,当时的鲜卑族也是四分五裂,内部战火不断。看来天下大乱,乱得并不仅仅是一个汉庭。
我拿过笛子,微笑道:“这支信物,好好保存,你长得这么漂亮,说不定可能还是鲜卑族的公主呢。真有这一天的话,记得念我的好。”
少女见我将这支羌笛摩挲得温柔细致,俏脸绯红,愈发娇艳动人。也是妩媚一笑,却让我看到了芊芊玉舌下的的小舌头,顿时,却又让我燥热了起来。
我还给她羌笛,继续躺在草地上,这般闲逸无忧的日子,恐怕以后就不多了。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怕你的。”少女忽然说道。
“没关系,女孩子哪有不怕打打杀杀的。”我本想调侃她几句。没想到,我话音刚落,这位异族的少女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腰上。
我全身一僵硬,道貌岸然道:“姑娘,请你自重啊!”
懵懂的少女羞红了脸,却伸手去解我的衣衫,低声说道:“你救了我的命,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难道,在这充满野性的草原上,有这样一个规矩?
可这时我欲火焚身,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规矩,就算是个天大的陷阱也要往进去钻了。于是,我顿时换了副嘴脸,见他解不开我的衣衫,便念叨着我来我来,一点不含糊地自己解开了衣衫,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
和充满着野性的美人野地苟合,席天慕地,肆意的欺凌着她,该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要解开她的衣衫,双手下滑,手到处有一丝轻微的战栗,像是害怕,又像是喜悦。
她无疑有一双灵气的眸子,不是那种讨厌的将人心看得晶莹剔透的明亮,而是不沾惹尘埃的纯净。她的眼神如同身侧这座草原上的清冽湖泊,内有风情万种,泌人心脾。
我有一剑,可斩美人。89
第一百五十四章 呼延青青
可是,这一剑却终究没有斩下去。
正在我浓情百倍心猿意马力求一战之时,部落里响起了敲锣声。这一声显得极其仓促,它让我受了不少惊吓。紧随着,部落一大批人马扛着野牛回来了。
敲锣,原来只是为了报一个平安。匈奴风俗豪放,既有被律法许可的放偷日,也有抢婚的习俗,以及那姊亡妹续、妻后母报寡嫂的女子改嫁,都是中原衣冠士子作为抨击蛮夷之邦的绝佳理由。
可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要和一个女子做那种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侠客笔记小说中看过,轮到自己却是不可以。
还好,并未完全脱去她的衣衫。我坐起身,搂住她,轻嗅着她青丝的香气,感受着她处子之身的娇柔颤抖,叹了口气,缓缓松开。
来日方长。
我心中自有一番计较:如果将来有一日回归中原,大不了带着她一起回去。在古代,男子有个三妻四妾不也正常,雪儿也不是个醋坛子。到时候万一江湖上评个十大美人之类,那我岂不是一人占了两个?这可是一大风流快事!
想到这里,便觉得不那么郁闷了,恨不得偷笑起来。
我想了想,准备在这个命途多舛的牧民部落逗留几天,问道:“你叫什么?”
她轻声道:“呼延青青。”
我喃喃自语:“那我以后就叫你青青吧。”
她柔声道:“好。”
我翻了个白眼,弹指在她额头,“我说什么你都说好,就你这榆木脑袋瓜,真要是去了鲜卑,也做不来心思百转千弯的公主郡主。”
她微微提了提嗓音,兴许这就算是天大抗议了,“我本来就不是。”
这时,部落的族人们都已经临近了。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平复了下心情。
猛然醒悟,这事有些荒唐!我怎能见了一个异域女子,就如此草率地要和人私定终身?我摇摇头,真是不知哪根筋不对了。但是,她确实很可人啊……
族人们抬了十多头野牛回来。见到了我,不论老幼,都虔诚跪在地上,年迈族长更是流泪不止,好似满腹冤屈都一扫而空。得知我要在此住上几日养伤,都是喜悦异常,那些年幼孩童与少年少女,更是欢呼雀跃,除了呼延青青,其余几名少女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希望我入住他们的营帐。
但老族长热情,做了一个让我咬牙切齿的决定,让我住进了他的营帐。
晚上,部落举行了庆祝晚会。虽然这一天过得坎坷,但还是要庆祝丰收,以及感恩于我。我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以后,低头走出帐屋,青青跟在身后。
苍穹上繁星点点。
我缓缓走上一座小土包,除了少女青青,远远还鬼鬼祟祟跟着老族长的小孙子,好像乳名是叫阿棘勒。
小兔崽子古灵精怪,还以为我没有发现他。呼延青青笑笑,道:“他从小就喜欢粘着我。”
我笑道:“没关系,小孩都喜欢有你这样一个姐姐。”
我们坐在土包上,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
呼延青青说起,其实他们这次迁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是此前,一位匈奴贵族的儿子要轻薄于他,却被他们部落属地的贵族王挡了回去。两个匈奴贵族之间引发了一场争斗,无奈之下他们才千里迁徙。
我才知道,匈奴单于之下还有很多的贵族王,如呼延王、须卜王、兰氏王、昆邪王、休屠王、东胡王、楼烦王、白羊王……,各自划分有自己的领地,像呼延青青这样的小部落,每一个都是归属于自己领地的贵族的,不得在其它领主的草原上放牧。
偌大个草原,原来也是不得自由啊。
夜凉如水,我们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直到她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之上,在霜气的侵袭下,挂着一滴晶莹的露珠。
如她一般,晶莹剔透。
接下来的几日,我都是跳水砍柴,做一些粗活。部落里人多,竟没有了再和青青长时间独处的机会。闲暇时,也教部落里的孩童一些基本的武艺,他们也都叫我“大虎哥哥”。
恍然间过了五日,我连日打坐调息,伤势也好了大半,再有内伤也只能是慢慢调息了。虽然呆在部落中岁月静好,但总还是有使命要去完成。离开了这些时日,一直也没有呼厨泉等人的消息,不知道现下如何了。
当天清晨,我便辞别了老族长和呼延青青,要继续上路去匈奴王庭了。青青送我离开,拉着我的衣襟,说道:“你快些回来,我每日都等你。”
我心下感动,香了香她的脸颊,便上了马,向前方奔去了。也不敢回头去看,生怕一回头就舍不得离开了。
这一日,我沿途边走边打探消息,听牧民说,呼厨泉他们已经过去了三日,但他们大军行走缓慢,远不及我每日里的快速追赶。照这般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