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第4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郎天义在海水中浮沉之际,一个不小心松开了男孩儿的手,突然,他眼前一亮,从精神梦境中醒了过来。。
刚才的一切,对于现实当中,只过去了一秒钟,也就是郎天义的手刚刚放在那名男子的额头眉心处,便被他一把推开,
没有好气的说道,“我说你有病吧,哪他妈有什么青龙,还他妈白虎呢?外星人,海底人,我看你是科幻小说看多了,脑子看出毛病来了吧?
你说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能不能活的现实点?就你说的那些玩意,也就能哄哄幼儿园里的小孩儿!”
正说着,一辆公交车驶入了公交站点,男子连忙挤入等候上车的队列里,缓缓向前移动,郎天义站在他的身后,朝他大声喊道,
“你就活这一辈子,你不开着飞机上一次蓝天,你就不后悔吗?”
男子似乎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迟疑片刻后,说道,“我还有老婆孩子等着吃饭,还有房子的贷款要还,我很忙!”
说完,便匆忙挤上了公交车。
郎天义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公交车朝着远方渐渐驶去,他无法想象,在这个公交车里面所乘载着的人们麻木的内心里面,
有多少富有创造力的灵性正在被禁闭,如果这些灵性都能够释放出来,那么这个世界或许早已经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他觉得刚才那名男子在离去时说出的一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生活在现实的社会里,必须要考虑的就是物质问题,
养家糊口,这也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若想改变他的思想,除非改变这个整体的大环境,
通过改变宏观世界,来改变这些微观群体,或许有些命运真的是注定的,每个人都用每个人不同的责任,
有的人的责任是养家糊口,有的人的命运就是忧国忧民,改变世界。
公交车已经走远,郎天义也便要转身离去,然而,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一个约莫**岁的男童,正一脸纯真的看着自己,
“叔叔,我相信你说的一切,我相信有外星人的存在,我长大要当一名宇航员,驾驶着宇宙飞船,去宇宙里探险!”
郎天义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好样的!”
男童的妈妈却在这时走了过来,白了郎天义一眼后,拉起男童的手走向对面的马路,
嘴里还不耐烦的叨念着,“什么外星人不外星人,别想那些用不着的,赶紧给我补课去,我跟你爸这么辛苦赚钱培养你,不是让你去什么宇宙冒险的,
你将来要当大官儿,或者挣大钱的大老板,这才是你正经事,听见了吗,要不然回家让你爸揍你!”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男童的手朝着远处走去。
郎天义看着这对母女离去的背影,又回想刚才那名上班族最后的话,不禁扪心自问,他能够支持鼓励那个男童的梦想,却不能阻碍他的妈妈对自己孩子的管教,
他能够拯救上班族内心被困住的灵魂,却不能阻碍他对老婆孩子的责任。
他发现自己所处在的领域,已经严重与正常人类的社会脱节,亦或许,是正常的人类,
与这个世界应该有的本质已经脱节了太长太过久远的时间,以至于他现在无法融入正常社会里的他们,而他们也无法感受到与自己同样的世界。
(人类的“蠕虫”时代到了。“温和”的不可救药的中庸的人,以及不愉快的人将自己看作精英,是遵循着历史意义的。
是的,这种感觉不是没有理由,因为他们感到他们自己和大量的失败者、病人之间的距离后面是今天欧洲的张扬,
所以他们觉得自己至少还比较温和,至少还有生存技能。。
———章尾一语,警醒自己!)
第一百六十九章 ,愿岁月慈悲,人生有头可回
第一百六十九章,愿岁月慈悲,人生有头可回
其实这也难怪,回想起当初刚刚走出校门的自己,不也是和他们一样吗?如果不是老沈的突然出现,打破自己原本平淡无奇的世界,
或许自己现在也成为了千万上班族里面的一员,在这个被“圈养”起来的世界里面随波逐流,直到终老。
其实按照特事工地所提倡的理论来说,“圈养”没什么不好,只不过要看对于什么样性格的人来说,
比如说对于那些喜欢安于现状,在平凡的世界里糊里糊涂的渡过一生的人,被“圈养”起来是很理想的一种生活,
因为这样的生活虽然平淡,但是却可以远离那些未知而又真实的危险。
对于那些天生基因里面就带着一种不安分的血液的人,即使是他们活在被圈养起来的世界里,他们仍然会选择不一样的人生,去追逐一些神奇的遗迹,
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一些不平凡的存在,于是世界上就有了那些探险家和冒险者,
有了无数的未解之谜,在世界各个偏远的地区被发掘后公开于世。
但是,如果有一天,当这些未知而又真实的危险,降临到那些喜欢过着被“圈养”生活的人群面前,那么就会彻底的改变他们的人生观和世界观,
这个时候,就又回分出两种人群,一种是从出生开始到现在的世界观被摧毁后整个精神崩溃,另一种具有强大的适应能力,随着改变的环境改变自己。
所以,你的眼中看到什么样的世界,很大因素取决于围绕在你身边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你身边的人在对你做怎么样的思想引导,
一句话,“圈子”,很重要,“圈养”更重要!
怎么能够一下子改变更多人在物质时代中麻木的思想呢?如果自己只是一味的利用本身具有的“超凡”之处,上窜下跳,做一些常人做不到事情,
那么依照目前的社会发展形势,只会被人们当做街头卖艺的跳梁小丑,吸引眼球,博人一笑,突破人体被禁锢的潜能,所做出超自然的举动,
也只会被人们当成是“街头魔术”在那里卖弄风骚以糊口。
因为现在的人们,早已经习惯了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当成是“魔术”,将自己不相信的“传说”,当成是虚构。
所以,那些关于华夏先祖遗留给后代子孙的传说,也成为了现代人们眼中的虚构。
他们永远也不会开动自己的脑筋猜想一下,其实自己目前所处在的世界,又何尝不是“虚构”?
又有谁能够忽然从麻木与迷茫中觉醒过来,在心底大声的呼喊,我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生的不明不白,死的不明不白,不明不白的来,不明不白的走!
郎天义站在原地,看着那对母子的背影渐渐远去,知道消失不见,他一声感叹,自言自语的说道,
“愿岁月慈悲,人生有头可回!”
说完,转身消失在了茫茫人海当中。
夜,悄无声息的降临在城市的上空,在夜色的掩护下,被人类科技文明糟蹋过后的土地,散发着一阵阵迷乱的气息,
渐渐在空气中弥漫扩散,郎天义跟随着这种气息,来到了一家霓虹闪耀的迪吧里,
迪吧门口对面的街道旁,一名上了年纪的拾荒老人,正在寒风萧瑟中翻找着垃圾箱里面的垃圾,
整个画面,与他面前正在向外传出嘈杂乐曲的迪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郎天义站在迪吧门口停立片刻,在一群醉汉的推挤下,朝着里面走了进去,这里面有让他一直很好奇的人群,
他将自己这一站要“采访”的目标,定在了这里。
昏暗的灯光,刺耳的音响,疯狂的喊麦声,迷醉放纵的男女,舞池中央裸露的跳舞女郎,用妖媚性感的舞姿,
诱惑着舞池旁边目光贪婪的人群,这里是有些人心中的天堂,也是有些人心中的地狱。
创造这里一切令人内心骚动迷乱的效果,都来自于现代科技,现代科技可以让人类进步,比如航空航天,冶炼金属,
现代科技也可以让人堕落,比如大麻k粉、麻古冰毒,这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东西,都来自于科技手段的提炼与发掘,
主要看应用在什么样的领域,被什么样的人应用,应用的人是否抛弃了自己的灵魂,成为了现代科技的奴隶。
郎天义在一个座位上坐下,目光在周围的人群中扫视着,几个混混模样的年轻人从他身边走过,
每个人的手都插在怀里,眼睛也在人群中来回的琢磨,寻找他们的“目标”,直觉告诉郎天义,
他们的身上,就带着用科技手段制造出来的,让人堕落成奴隶的东西。
这里的一切人和一切事物,都与自己格格不入,但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属于中华民族,都需要自己这样的人去保护,
郎天义看着那些在自己面前疯狂的扭动着身姿,放纵着自己的本欲,一直疯狂到大汗淋漓的红男绿女,
脑海当中浮现的却是在深海之底被粒子光束分解的阿木提,是在新疆罗布泊成群结队向地面空降后变成粉末的战士们,
是在地球轴心将阴兵阴将引回城门至今下落不明的伊莎古丽,
是他们的牺牲,阻挡了末日海啸对人类社会的侵袭,阻挡了纳粹残余势力对人类社会的入侵的野心,
阻挡了阴兵阴将向人类社会的开进,换回了这里的歌舞升平。
在这同样的世界里,有着多样不同的人群,有些人在拼了命了守护着他们的灵魂不被猎取,守护着最后一丝华夏脉搏的跳动,
有些人却在拼命的糟践自己的灵性,糟践着他们身上华夏子孙荣耀的烙印。
这公平吗?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自己内心的平静。
这值得吗?这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自己内心的选择。
郎天义在脑海中回忆着那些画面,再看着眼前的场面,他甚至冒出一个阴暗的想法,
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灵魂能量被禁闭在这些“空壳”之中,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他们真应该被海啸吞没,或者被阴兵收割,亦或者,他们应该将自己的灵魂能量都贡献出来,
做为特事工地对抗蜥蜴人和一切邪恶力量的“军费”,反正留在这些“空壳”的体内,也是种浪费,
被*和物质所控制的奴隶,就应该被淘汰。他们已经无药可就,根本不值得自己去进入他们的精神世界。
这个想法一经冒出,郎天义不禁被自己吓了一跳,他连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快速从嘈杂的音乐和无数扭动身姿互相乱摸的人群中挤出来,
一直跑到卫生间的洗手池,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这里的音乐声照比之前小了一点,
他两手支在手盆上,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在心中暗自发问,自己怎么会有刚才这样的想法呢?
他闭上双眼,挽起剑指,在自己的眉心处揉了揉,然后睁开眼睛,回头向着远处在舞池里面疯狂的扭动身体的人群上空看了一眼,
隐约中看到在那些人群头顶上方的空气之中,似乎浮动着一种异样的气息,
他不禁回想起赵凯文曾经在无意间对自己提到过一些关于西方邪恶能量,与暗物质传播的途径,
他说撒旦的门徒遍布世界各个角落,他会时刻盯着那些容易被*驱使的人们,在他们产生邪恶念头的一瞬间,
为他们注入邪恶的源泉,打开人性的阴暗面。
或许,刚才自己就是受到了那种气氛的感染,在心中萌生了阴暗的一面。
那么,该如何摆脱让自己对感到失望的人们产生愤恨的阴暗面呢?
赵凯文还说过,他们的身上流淌着和我们相同的血液,他们饱受*的折磨,他们是一群可怜的孩子,
我们要像拥抱浑身长满荆刺的仙人掌一样,拥抱他们,让他们知道,上帝没有放弃他们。
郎天义调整了一下情绪,刚要往外走,就听见从旁边的卫生间里面,传来一个女人虚弱的哀求声,
和几个男人兴奋得意的淫笑声。
他马上联想到了什么,闻声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卫生间最靠里面的一个角落,一名子喝醉了酒的女人蹲靠在墙角,在她的面前站着几名混混摸样的男子,
正在对她动手动脚。
郎天义瞄了一眼,那个女人正是之前在舞池中央表演的性感女郎,而那几个男的,是之前从他身边经过的身上带着毒品的流氓,
对于这样的人群,郎天义向来瞧不上,正眼都不想瞅一眼。
“唉我糙强哥,这回的药你从哪弄来的,可真好使啊,我才往她的杯里放了一片,你看她就已经骚的不行了,我看着都快忍不住了。”
“糙,你他妈的糙我干啥!”
“嘿嘿,我说错了,强哥,我哪敢糙你啊,我糙她!”
“别几吧磨叽了,赶紧的,一个一个轮着上,我先来,现在才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完事了咱哥几个再上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