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喵的末世生存之旅-第4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值得注意的是,在打给男死者之前,女死者在11点36分至55分期间每隔几分钟就给同一个号码拨打过一次,总计5次电话,对方都没有接听。名头显示:mebf。排除是语法错误,女死者是故意用第一人称宾格取代第一人称所有格,意思依然应该是myboyfriend,我的男朋友。曼哈顿女王类年轻女孩常见如此用语,女死者生前性格可以略知一二。
女死者的男朋友另有其人?二位刑警不由得又回头看了一眼其他警员正从各个角度拍照取证,依然处在原位的死者二人遗体一眼。年长警官皱起了眉头,年轻刑警则不安好意地牵了牵嘴角,表情显得有些轻佻。不管二人表情如何,这位“男朋友”已经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通话记录继续往前倒翻,11点三十分左右并没有与酒店的通话记录。女死者是通过房间的电话打内线叫的客房服务。与酒店查证确实如此。更之前,当天就没有其他的通话记录了。但7点13分,就在女死者刚刚到达房间的时候给她那位男朋友发过一则短讯。短讯的内容是:“惊喜!猜猜我在哪里。”过了两分钟,于7点15分,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女死者又发了一条,“你在哪个房间?”很快,女死者又追发了一条,“算了。我在605,你快来找我!”
这是一条重大的线索。
他们已经查实了死者二人的背景和入境记录。他们的飞机是于今早5点18分到达的,于5点43分登记过关。
男死者的背景记录可查,他是第一次来到德国。
女死者在两年前曾经来过德国,但她是从丹麦乘机到达柏林,待了不到一周就从柏林搭机转去了法国。没有她曾经到过海德堡市的记录可查。
综合考量,二人在海德堡市,除了那位女死者于7点一刻主动透露过行踪的“男朋友”,此人很可能也是美国到来的旅客,此外在本地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且知道他们的行踪。好巧不巧,从目前已知三人的关系来看,这位“男朋友”有明确的杀人动机。如果这真的是一起凶杀案的话。
二人是猝死,有毒杀的可能,但现场经法医鉴定没有******的痕迹。具体二人的死因还需要经过法医的进一步解剖鉴定。假如真的是毒杀,并且是这位“男朋友”因发现了二人奸情所为,这应该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不可能是临时起意。
这里又有一处疑点。从女死者今晨发给这位“男朋友”的几则短讯来看,她的到来是个“惊喜”。那么“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又不成立了。但如果二人相处已久,这女人又平日就喜欢营造类似的惊喜,那么对他来说这就是一场可以预知的惊喜。
还是不成立。
第一,即使他可以预知她会营造这样一场“惊喜”,在他即将结束来此的行程返回美国之前,她突然到来,然后一同返回。但她具体的到达时间却无法准确预估。
第二,他可以猜到她会直接先与他下榻同一酒店,但也无法在此之前得知她会具体住进酒店的哪个房间。
第三,既然是为了给他营造一场“惊喜”,她居然会带着男死者一同前来就更是无法预估。不过这第三条也有一种可能是,男死者与这位“男朋友”也是友人的关系。这样就上演了一出兄弟之间夹着女友更加危险的三角关系戏码,这位“男朋友”在情感上更加拥有杀人动机。
第四,不是现场犯案,他更要提前布置好。是针对设计谋杀女死者?还是早已计划一箭双雕?或者更精密地计划设计好,来一人杀一人,来一双杀一双?
第五,案发现场是在这人来人往的酒店。他只是一位登记入住的旅客。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手法,可以提前布置好这一切?
综合五点,这有太多的不可控变量和场地限制,他怎么可能做到?
不管怎么说,在法医没有证实排除他杀的可能之前,他是目前唯一的嫌疑人。
稍后,他们查到了男死者用信用卡在机场计程车的消费记录。
很快二位刑警联系上了那位计程车司机。据那计程车司机回忆,二人于6点左右乘坐计程车直接从法兰克福机场来到宾馆。一路绿灯通行无阻。男的帅气、女的靓丽,二人俨然一副情投意合但依然处于暧昧期间小情侣的样子。女子落落大方,但男子对女子有些拘谨,完全一副情场新手的样子,似乎正小心翼翼地策划着什么。
“我打赌,这场旅行,是那青涩小帅哥精心策划的一场异国告白。”出租车司机大笑着如是说。显然对二人印象深刻。
“对了,他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向我调查他们?不是走私贩毒吧?相信我,他们是接受过良好教育为人善心上流社会的先生、小姐,不可能去做这种事情。他们可是大方地给了我不少小费呢,哈哈!”
“二人于今日下午1点一刻发现死于皇冠酒店房间内,目前不排除他杀的可能。”
司机一听,顿时一愣,然后双手在胸前画着十字念念祷告起来。二位刑警离开。
他们已经从这位司机口中获得了又一条重要线索。有的时候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观察更加犀利。这位四十好几身为过来人的出租车司机既然看出死者二人当时还处在小心谨慎的阶段,那么二人很可能真的还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说白了,二人在宾馆猝死时很可能是第一次发生实际亲密关系。
这样一来,“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几乎可以彻底推翻,因为,除非是这位司机看走了眼,不然就没有了作案动机。两位刑警面面相觑。
然而,只要还没有排除他杀的可能,他依然是目前唯一的嫌疑人。
两位刑警很快对这位“男朋友”展开了初步的背景调查。
通过他的手机号,是德国本地运营商o2所属号码,有o2运营商配合调查,他们得到了他的基本资料。
秦楚河,中国籍,18岁。用鲁普莱希特…卡尔大学的学生证和护照申请号码。
有了他的姓名和护照号,他们轻易在前台的配合下查到了他就住在酒店的803室套房。但当时他不在酒店内。
两位刑警很快和校方取得了联系,一方面也用酒店的电脑登入了警方的内部系统,调出了他的登记档案。
出入境管理局有他的入境记录。他是于今年年初2月28号于凌晨12点整在法兰克福机场登记入境的。随后便乘坐机场大巴到达学校,先行被校方安排住入临时宿舍。
三日后,他与同批先后到达的交流生办理了入学手续,办理了学生卡。部分学生提前已经申请了学校的宿舍,在开学时搬进了学校正式分配的宿舍。因他已经年满18周岁,可以选择住在校外,便没有申请宿舍,而是住进了位于市中心的皇冠酒店。
细看过他的背景资料后,两位刑警不由得在心底里吹了一声口哨。能参加鲁普莱希特…卡尔大学这次医学系半年期交流课程的学生自然不是来自庸俗大学,但他是美国常春藤哈佛医学系的顶尖高材生。看看他的年纪,才18岁,就已经是三年级,并且gpa是完美的4。0。据校方所说,他在校的这半年时间表现也是极为优秀。不出意外的话,两周后他也会以完美的成绩结束这半年的所有课程。这不得不让二人对他刮目相看。
他曾经向校方咨询过研究生申请事宜,据悉他有意申请鲁普莱希特…卡尔大学的心、脑外科双研究生。这几乎是史无前例的,但本校相关学科已经有两位教授对他青睐有加。他还没有正式递交申请,但通过的可能性很高。
校方也提供了他本日的课程表。当时是3点整,他还没有回到宾馆,但原本他2点到2点50分的课程临时取消掉了。二位刑警还没有来得及询问,校方已经很快主动补充,说他在12点40分登录了学校图书馆的电脑,这段时间是在学校的图书馆,正好刚刚在前台登记借走了一本书离开。(未完待续。)
第461章 没那么简单
他记不太清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了。他只记得,在那名为杰的年长警官,与那位依然不知道名字的年轻警官的搀扶下,他最后往那打开的门内望了一眼。
门内许多人来来往往。标准间一进门左侧是浴室,隔绝了床位的视角,但右侧的衣橱上有一面大的落地镜,正好折射了床位的画面进入他的眼底。洁白的床单有些凌乱,在床沿处为了便于识别改用黑色的痕迹勾画出了死者的位置。像是一个人坐在床沿,有些粗胖和畸形的上半身躺倒在床上,脚则踩在地上。从床单边沿与暗红色的地毯衔接处开始又改为了用白色的痕迹在地毯上勾画。两只脚在外的轮廓,中间空了一段,然后在两只脚中间前伸两拳宽的位置又勾画了一个似圆形又似梯形的轮廓。
恍惚又仓促中他只看到了那一眼,并没有看出是两个人的形状。
杰和年轻的警官已经离开,大门自动上锁。他仰躺在床上,空旷的房间内死一般沉寂。时间恍若过了好久,“嘀嘀嘀嘀”床头电子表的整点报时在寂静的房间内越发响亮,他才一下子听清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都随着那报时声渐渐平稳归于平静。
不想动,但感觉很压抑,太压抑了。他猛地抬了抬***互着踢开两只脚上的鞋和袜。脚再落回地面上,脚趾动了动,感受到了地毯有些粗糙的触感。
三秒后,他猛地立起了上半身。
他正坐在床沿,两只脚还踩在地面上,八字形的坐姿,两只脚分开。回头看了看床单上自己刚刚躺过的痕迹。这画面,跟镜中的那一眼何其相似。
不远处,他的书包还在床上。伸手拉了过来,掏出亮蓝色的记号笔。他仰面又躺回了原处,然后用那笔在洁白的床单上勾画出了自己的轮廓。再坐起来,用那笔一路向下,勾画出了退部,脚……
记号笔接触到地毯的一瞬,他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冲向了茶几。标准的英式茶具,糖罐里满是细腻的糖块。从浴室里取来薄毛巾,将糖块一股脑地倒进去,然后将毛巾包裹起来,再拿起那糖罐去砸。一下、两下……直到所有的糖块化为粉末。
准确地坐回到原位,两只脚分开的距离也丝毫不差。这次,他用洁白的糖粉勾画出了双脚在地毯上的轮廓。
起身去看,他将自己勾画出的整个轮廓与脑海中的对比。再掏出一支亮粉色的记号笔,他将记忆中那轮廓多出的奇怪部分也沿着自己的轮廓勾画了出来。因为他用了双色的笔,不只是最外围的轮廓,中间也多了他身体本来的轮廓。这次他看出,不是镜中那个躺倒的上半身粗胖和畸形,只是在他的身体两侧还夹着一双,手?或是腿?
“两位死者被发现的时候,是赤身**死在床上,下肢紧密交缠在一起……”杰警官的话语又出现在脑海中,他皱了皱眉。
他紧皱着眉头,在他两脚轮廓中间前伸两拳处,用糖粉又勾画出了那似圆形又似梯形的轮廓。镜中画面的轮廓已经全部重现。站开一点再去看,如果床上那上半身两侧的是腿,那么地上这轮廓就是……
为了印证,他又回到了床边。这次他正面对着床坐了上去。小心翼翼地用两只脚对准那身体两侧的轮廓,然后慢慢地向后栽倒。不对!
如果他两只脚在这个位置,那么床沿就卡在他小腿和大腿的交接处往上一点。膝盖无法弯折,他只能勉强继续向后倒去。手中依然抓着包裹糖粉的毛巾,艰难地勾画出自己躺倒在地的轮廓。不用起身,他已经知道这位置对不上。他低头去看,自己的头部已经距离床边太远,远远超过了两拳的距离。
起身后,果然看到原本的轮廓被自己蹭得十分模糊,而新画的在更远的地方。虽然距离远了些,但那轮廓却真的是那似圆似梯形的痕迹。圆形在上,是头顶的轮廓,下面是梯形的,是脖子因为身体的角度扭曲挤压进了肩膀,头部的轮廓紧接着肩膀和一小部分伸向上并稍稍向外的手臂形成的。
如果要把位置也对上的话。这一次,他先没有去管双脚的位置,倒立着,辛苦地先将头部和肩膀与那应有的模糊轮廓位置重叠,然后才将双腿放到……太难了,他的柔韧性没有那么好。他没有办法将两腿和腰身几乎成倒直角放到床上,但臀部的位置确实可以和床沿贴合。
除非是柔韧性极佳的人,最可能是体操专业或拉拉队的女孩,莎拉热爱户外运动柔韧性却差远了,不然,就只有死人能做到这个动作。原本是坐在床沿,猝死后上半身猛然栽倒下去。
放弃头部倒立着贴在地毯上。他坐在床沿,将腿稍稍分开伸出去。却又不太对,超出轮廓应有的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