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哥抓鬼呢-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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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你说的没错,确实不止一个———”苏娇娇眼睛盯着墙角,小声说道。
木哥回过头,一眼就看见墙边有个人影一闪而没,苏娇娇小声说,看身形,好像就是刚才袭击她的那个人,木哥微微点头,带着苏娇娇潜到那里,轻轻一推,墙上就翻出了一个小暗门………
木哥二人弯腰钻了进去,里面的空间很狭窄,两人只能猫着腰往前走,这里倒真是个暗道,幸好不长,他们走了不到一分钟,前面就又出现了一堵墙,木哥用手一推,果真又是个翻转的暗门,他小心翼翼的听过,那边没有动静,才跳出暗道,这里很宽敞,木哥拿手电一照,周围摆放着几个大架子,上面摞满了档案夹和药瓶药盒,应该也是个存储间。
木哥轻身的走到门前,透过门上的窗户往外看,走廊里的灯光很昏暗,但却有人影晃动,他悄悄把门嵌开一个缝,偷偷往两边瞅,只见六七个手持电棍的保安,正在走廊里来回走动。他们个个膀大腰圆,全神贯注,四下戒备时,倒像足了在看守一间监狱。
木哥把门掩好,在四周的墙上一阵摸动,苏娇娇问他在找什么,木哥说刚才那个人进来就不见了踪影,外面又有那么多保安,显然这屋子里应该还有别的暗门。
两人说话声很小,但好像还是惊动了外面的保安,一个大汉走到门口趴着窗户往屋里看,木哥早已关上了手电,和苏娇娇贴着门边站着,手按着门锁,大气都不敢喘。幸好那个保安只看了两眼就转身离开,木哥暗暗松了口气,隔了一会儿外面再没有动静,他又开始在墙壁上摸索起来。
苏娇娇知道自己笨手笨脚,帮不上什么忙,也不敢再多说话,闲着无聊时,就去翻架子上的档案夹,她借着木哥手电的余光,一页一页翻看里面的资料,越看脸色越冷,心里也开始有些发寒,冷汗顺着额头哗哗的往下流………
木哥顺着墙壁一路摸去,终于在一处靠上的地方发现了异常,他手一按,墙壁里就发出咔咔的一点轻响,木哥停住手,看了看门口没有保安走过,才放了心,他微微一用力,墙壁就松动了,再一推,一小块墙体登时翻转过来,果真又是一个暗门———
木哥轻轻一笑,关上手电就要钻进去,可头还没到暗门口,就发现苏娇娇在拽他的衣袖,同时耳边响起苏娇娇细微而又惊恐的声音———
“哥,你、你等等———还,还是先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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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血淋淋的档案
木哥疑惑的回过头,却看到苏娇娇那张因惊吓而变得苍白的脸,他很奇怪都经受过那么多妖鬼考验的苏娇娇,是被什么吓成了这个样子。他接过苏娇娇手中的档案夹,翻看之下,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档案夹里记录的是这个一号疗区里所有病人的情况,从他们入院前的行为,到后期的检查治疗,具体详细,毫无遗漏,但字里行间所记述的,却让木哥也为之心惊肉跳。正如白天那个假扮医生的方赫明所说,这些病人,还真是凶狠残忍———
6号病人,一个因为丈夫出轨而精神失常的女人,在一次计划周密的安排中,她毒晕了丈夫的情人,并用沸腾滚烫的豆油,浇在情敌的脖子上,那个可怜的受害人,还没来得及求饶,话就被堵在喉咙里,她甚至能闻到熟肉的香味,可带着肉香的空气却再也无法进入她的肺子中,因为她的喉管已经被烫烂———随后,发疯的女人剥下了情敌的整张脸皮,借着血还没干透,她把脸皮贴在自己的脸上,又是描眉又是画唇,收拾好一切后躺在床上等丈夫归来………
酒醉的丈夫,直到深夜才回来,他晃晃悠悠的进屋,跌跌撞撞的上床,吐着酒气抱住背身对着他的妻子,妻子的胸已经下垂,松懈的肚腩就像一滩烂泥,当他意识到自己抱着的不是青春貌美的情人,正要松开手时,妻子转过了身子,丈夫本极其厌烦了那张衰老的黄脸,也不想多看,刚把身体翻过一半,妻子温热的嘴就凑了上来,吻住他的嘴唇、鼻子、最后是眼睛,丈夫感到眼睛热乎乎有东西流进来,有些蜇疼,一睁开发现眼里似是红呼呼的一片,他擦干眼睛再看,顿时吓得瘫软在床上———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孔?!
原本涂着的黑蓝眼线眼膏已混着血水,混乱成一片。那张曾经年轻的脸皮,因失水而快速萎缩,抽巴在一起,褶褶皱皱………
丈夫被妻子绑在床上,酒醉加上惊吓,他已无力反抗,妻子在他的下身一阵折腾,**未成,勃然大怒,看着一样瘫软的东西,妻子从床下取出了剔骨的尖刀,一刀向下砍去………
4号病人,一个鳏居的老头,无儿无女,因天天受楼上孩子的蹦跳吵闹,而患了严重的失眠症,他多次到楼上邻居家劝告未果,便憋出了心病,一日趁着楼上邻居家大人外出,老头想办法把多动的孩子骗到自己家中,他苦口婆心的教育孩子要安静,要多考虑别人,小孩儿哪懂这些,他学着父母的口吻说:“老不死的,活该你住楼下,受不了就去住别墅啊,我就爱踢毽、跳绳………”
老头被一激之下,就发了疯,他把孩子死死的按住,用刀划开小孩儿的肚皮,从里面抻出细细的肠子,绕在孩子脖子上,大笑着说:“跳绳,跳绳———喏,给你绳子,你倒是跳啊———”可怜的孩子还没断气,哭嚎着喊爸妈,老头手一用力,用孩子自己的肠子勒死了他………
后来,孩子的母亲也疯了,她逢人便喊:“不闹了,不闹了,快把孩子还给我吧,我再也不让他闹了———”
2号病人最是残忍,他本是一个历史老师,在一次晋升教授时,因有人说他的论文都是空道理,没有具体实践,败给了多年的教学对手,他日思成病,便辞职在家中休养,翻看古书之余,对古人提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刑罚更是倍加好奇………
后来,他的邻居、同事、朋友一一的失了踪,警方接到的报案都指向这个老师。当警察破门进到他家中的时候,一股腐臭和血腥味便扑出房门,进去的警察看着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呕吐不止———有被切断下肢的,老师说是为了验证商纣王“斩朝涉之胫”的说法………有被刀片割得血肉模糊的,老师说是为了证实“凌迟”之法,到底能让活人忍受多少刀………还有更惊心的,老师看到了“满清十大酷刑”,其中有一个叫做“人磨”,就是把犯人大头朝下,投到一个特制的大磨盘里,推转起来,把人一点一点磨成肉末,老师也为此定制了一个大磨盘,只是他的办法比书上提到的更为凶残———他把人正立着放进去,按他的说法,既然是酷刑,从脚到头死的会更慢些,更酷些,更能好的惩戒犯人………
档案夹里记载的都是这些让人心底生寒的文字。木哥把档案翻了几遍,也没发现和“乌鸦”有关的记录,再想想那些病人的遭遇,心里突然一阵窒堵———
他见过妖鬼无数,经历的血腥场面也何止万千,但如这些记述般残忍的,倒也不多见,人们总是谈鬼色变,谈妖心惊,但却不知道其实最狠的人心,最恶的是人无心………
“哥,如果我没猜错,走廊两边的一间间屋子里,关着的都是那些病人,旁边的那间———”苏娇娇指了指暗门,“说不定就住着某个变态杀人狂………”
木哥微微点头,刚把档案放归原处,就听苏娇娇一声轻呼,他回头一看,只见苏娇娇瞪大眼睛捂住嘴,眼神正示意木哥往旁边瞅,木哥顺着看去,就发现苏娇娇的肩膀上正搭着一直手———一直枯黑干瘪的手!
木哥一步窜过去,刚把苏娇娇拉开,那手又嗖的缩回暗门里,然后再慢慢的探出来,四下一阵摸动,之后又伸出另一只手使劲儿往外扒,随即一个长满乱糟糟长发的脑袋缓缓探出暗门,深深低着,看不清头脸………
“谁在那儿?!”门外突然有保安喊,暗门里的人又往回退,嘎吱一声轻响,暗门复归原样。
苏娇娇的叫声已经惊动了外面的保安,有两个大汉快步跑了过来,他们操起电棍,就要往屋里闯,木哥忙把苏娇娇掩到身后,摆好架势随时准备出手,两个保安刚握到门把手,动作却猛然停住,随后发出两声惊恐的惨嚎———
啊———
哇———
第223章 惨不忍睹
叫声过后,是一阵噗噗的打斗和挣扎声,远处有保安往这边跑动的声音,可响了几声就戛然而止,片刻后,走廊里突然变得安静异常,再没有任何声响发出。
木哥二人面面相觑,他们疑惑的蹭到门口。透过窗子一看,外面哪还有人影晃动,长长的走廊上左空空,右荡荡,空无一人,木哥轻轻打开门再看,只见地上散落着一只只电棍,一趟趟血迹向四处延展。
木哥暗暗心惊,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门,走廊两侧都是一间间小屋子,屋门是铁制的,厚实而又坚硬,门上都钉着门牌上面标着数字,木哥顺着一道殷虹的血印往前走,血印隐没在一个标着11号的房门前,本该紧锁的房门半掩着,木哥把苏娇娇推到一旁,轻轻推开了铁门………
屋里没有人,只有一溜血痕一路延伸到墙边,墙上也沾了血,木哥知道,那又是一处暗门。
木哥正想退出房间,发现眼角处突然有东西在动,那是在病床下,正有一只干枯的手在往回缩。木哥悄悄走过去一把扯开床单,只见床下蜷缩的侧躺着一个女人,头发乱蓬蓬的,正往里面躲,她用胳膊护着胸口,眼神中透出无限惊恐。也就是这抬头的一瞬间,木哥惊奇的发现,这个女人年纪竟然很轻,而且相貌清秀端庄,被撕开的衣领下正透出一片白皙,其上还缀着几块红晕,木哥连忙把头撇开。
啊———
走廊深处传来一声尖叫,随后是有人扯破嗓子的大喊:“救命,救命啊———”
木哥一步跨进走廊,拉着苏娇娇就往那边跑,可还没跑出几步,身侧一个前面突然翻转过来,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从墙里探出来,直抓向苏娇娇的脖子,木哥把苏娇娇往怀里一带,人已急速跳向另一侧,同时一脚踢出,正踢在那人的手臂上,墙那边痛呼一声,手臂缩回。木哥刚靠上这边的墙,就感到不对,身有又有墙体翻动的声音,一双结实的胳膊从墙上的暗门里伸出,将木哥拦腰抱住,死命的往里拖,木哥抓住那人的两只拇指,向外一掰,那人吃痛马上松开了手,木哥一落地,再不敢耽搁,拉着苏姣姣,顺着走廊正中间大步疾跑。
两边的墙壁好似密布的蛇洞,木哥每过一个房间,里面都会伸出手去抓他,他夹着苏娇娇左蹿又跳,避开了所有的袭击,总算到了走廊深处———
这里有个宽大些的房门,上面写着“值班医生休息室”。门是锁着的,苏娇娇捅开门锁,木哥就把她护在身后,一脚猛力踢出,房门嘭的大开,登时一股血腥气就扑面而来,木哥一把蒙住苏娇娇的眼睛,因为他不想让她看到里面那惨不忍睹的一幕———
几个穿着病服的人浑身是血,正围在一个血肉模糊的身体前,从身材来看,木哥认出他正是那个矮小医生艾晓匆,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肚皮已经被撕破,红红白白的肚肠流淌一地,一个戴着4号胸牌的老头,正拉伸着一截肠子,嘿嘿笑着:“起来,起来,跳绳,跳绳———”
另一个病人,正拿着一支手术刀,在艾晓匆的脸上缓慢的割,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听说朱元璋能让人剥下整张人皮,把里面塞进稻草———我得验证一下,该从哪里下手———”他的胸牌是2号。
还有个中年女病人,趴在艾晓匆的头边,嘴里大声嚷着:“哎呀,你小心点,这张脸皮我要留着,别弄坏了———”她是6号病人。
还有其他的病人,有的在啃噬艾晓匆的手掌,有的在舔吸他的脚趾,还有的在“吱溜吱溜”的吸食着流淌在地上的鲜血………
木哥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滚,他有些不忍再看,可一声微弱的呻吟,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一张办公桌后,好像有人躲着,正惊恐的偷瞄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马主任?黑暗中,木哥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记得值班表上提过马主任今晚当值。
木哥从地上捡起两根电棍,一根握在手里,一根递给苏娇娇,苏娇娇接过试了两下按钮,棍尖上啪啪有电火闪动,木哥把她推得远些,担心一会儿动手再出意外,苏娇娇理解为木哥怕她手中的电棍可能会伤到自己人,当然越远越好。
木哥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