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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黑色法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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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想是这么想,理智上很明白,他们一定遇到岔子了。
  我和刘千手下了车,我还当先打了声招呼,“罗警官,你们这是咋了?”
  或许是我被马蜂叮了,再加上被灭火器一喷弄得身上一堆白沫沫,他冷不丁没认出我来,看着我很陌生,就差没问你是谁这句话了。
  我把刚才情况大致讲了一遍,罗一帆听完也把他们的遭遇说给我听。
  他们一共两辆警车,在来这里的路上,突然遇到铁蒺藜,车胎全爆了,只能跑步过来。
  说完他还从兜里拿出一个铁蒺藜来。
  我被震慑住了,铁蒺藜算是很古代的东西了,我都在电视里才能看到过,没想到来了燕山镇破案,竟还能遇到这种东西。
  这又是吹笛又是马蜂,现在又是铁蒺藜的,我突然不明白了,心说这疑凶到底什么来头,难不成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侠客么?
  第八章 谜团
  关于铁蒺藜的事,一时间没那设备,也没那专业人员来鉴定,只能放到一旁。
  我们又把目光盯在林子里,我留意到,罗一帆看着这林子,表情有点怪,甚至还有点惧怕感。
  打心里说,我挺理解他的,这林子很邪门,里面古怪也真多,他们这些警察进去,能不能全身而退还真不好说。
  但我顾不上那么多,杜兴还在里面呢,至少这些警察都带着枪,进去了多少能帮上忙。
  我连说带劝的忽悠一通,算是让罗一帆坚定了信心,他们编成一个小队往里闯。
  可没出一刻钟,这些人又都回来了,还包括杜兴。
  杜兴依然开着那辆摩托,他速度快,先赶到我和刘千手这。
  我看着他摩托后座空荡荡的,问了一句,“神秘人呢?”
  杜兴一耸肩,说他没找到,而且不仅是神秘人,吹笛人也不见了,他骑个车乱走一通,什么线索都没发现。
  不过他去一趟也并非没收获,拿出来两个油灯,就是那一路上摆着的引魂灯。
  之前我没细看,这次赶上机会了,我和刘千手一人捧着一个油灯细细瞧起来。我发现我之前认识上有个错误,这油灯不是铁的,有些地方挂着绿,很明显是铜做的。
  再说这灯身,虽然看起来年代久了,个别之处模模糊糊的,但依然能看到,它是带着纹路的,一正一反两面还都刻着图案。
  我也不知道这灯哪面是正,哪面是反,反正一面刻得是个倒立的小人,另一面刻得依稀可见是个孔字。
  这让我挺诧异,之前我就知道这两个疑团,qq神秘人发来的倒立图片,还有笔杆上的孔字,我一直搞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更没想到,它俩之间还能有这种联系。
  我隐隐有个感觉,这孔字会不会也被我误解了,其实它是一个符号呢,跟引魂或者某些祭祀有关呢?
  我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就看了看刘头儿,想知道他啥反应。
  可刘千手压根没反应,把这油灯默默地攥在手里,又跟罗一帆聊上了。
  罗一帆倒是敞亮人,有啥想法不藏着掖着,他跟刘千手说,虽然这次我们只得到两盏灯,但跟之前整个案件的进展相比,也算是辉煌战绩了。
  刘千手也赞同这个想法,还跟罗一帆强调,这林子还得查,甚至还要加大人力,看能不能再挖出点啥来。
  罗一帆应下来,却没急着去,他又跟警局联系,派车派警犬过来,等都到齐了,再统一进山。
  我明白罗一帆的想法,他还是对这林子有恐惧,可我们仨不会陪着他继续搜林子了,算起来,我们整整折腾了一宿,现在天都快亮了,身子透支的厉害。
  我们开车先回了警局,本来按照流程,我们先要做个笔录,把晚间发生的一切,尤其林子里的诡异,都写出来,但我们没那精神头,决定先睡一觉再说。
  我们又回了宾馆,说好了只睡三个小时,缓缓乏就起来,但我们谁也没准点起来,都睡到了中午。
  这段时间,罗一帆也把搜林子的任务做完了,结果不乐观,甚至奇怪的是,他们搜林子时,只有那兔子尸体,剩下的引魂灯都不见了。
  法医着重对兔尸检查,但要我说,这可有点为难法医了,那兔子身上的蛆啊,抖落抖落都能炒一大盘菜了,真够恶心的。
  我和杜兴还听到了那离奇的尖叫声,这让我俩做完笔录后又多了一个程序,做声音描述。
  这在一般情况下是很少见的,我知道警局里有声纹鉴定,但前提是已经掌握了声音的线索,比如录到了罪犯说话的声音,再跟嫌疑人的一比对就可以了。
  (人的发声具有特定性和稳定性,跟指纹一样,就算故意模仿他人声音和语气,哪怕模仿的惟妙惟肖,声纹也不会变。)
  可我们这次根本没录到样本,只是听到而已,这就要求通过我俩的回忆,把这段声音尽量还原。
  这可苦了我俩,刚开始我们只是初步描述一下,技术中队通过我们的形容,做了一段声音出来,让我们听还差哪了。
  我和杜兴就挑毛病,一点点的改,那技术人员有个设备,看着跟调音台似的,但要更复杂一些,我们就跟他耗在这事上了,足足折腾了一下午。
  我不知道自己又听了多少遍这种类似的尖叫声,反正最后耳朵都有点嗡嗡的。
  从技术中队那回来后,我看到刘千手正安静的坐在一个椅子上,把玩着那个油灯,他的手还不住的摸着那个孔字。
  我心里被他这举动弄得直痒痒,真想让他告诉我,他都知道些什么,但他发现我俩回来后,表情一变,也不提这事了。我就没法问了。
  杜兴插了句话,他揉着肚子跟我们说,“我说你们饿没?咱们出去整点肉吃吧。”
  我们中午就是对付的,一人吃了一盒米粉,而且来这以后,因为口味变了,我们也没好好吃一顿肉。
  我被他这么一说也馋了,顺着这话建议一句,说我们仨去找个馆子,也别整当地的口味了,实惠的炖一大锅肉,好好搓一顿。
  刘千手是没反对,不过指着我俩的脸,特意强调说,“你俩一脸‘青春痘’,这样子还能下馆子么?”
  我心说我俩弄了一脸青春痘还不是为了抓贼?再者说,都老爷们臭什么美,吃一顿是真的。
  杜兴也这意思,还来了一句,“有痘痘更显着咱年轻!”
  这话就说到这了,而且按案子现在的进展,也没我们仨什么事,我们就溜出去找肉吃了。
  我们选的这家餐馆,离警局不近,地方也有点偏,但好在实惠,肉炖的也香。我们仨都没少吃,也喝了几瓶啤酒。
  我合计着,我们吃完饭就回去好好休息,尤其我们仨也没啥急事,就溜溜达达往回走。
  在转过一个路口时,有个小青年,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稀里糊涂的从对面过来。
  我真搞不懂他咋这么马虎,也不看看人,一下子跟杜兴撞上了。本来杜兴看他过来,都没站着没动,这小青年是真硬往上撞啊。
  我突然有种预感,小青年要倒霉,弄不好就跟那笔贩子似的,被杜兴跟丢沙袋一样丢墙角去。
  可这小青年认错态度好,连连说抱歉,杜兴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皱眉头说了句没事,把这事翻过去了。
  我以为这是个小插曲,也没当真,但我们仨又走了几步后,杜兴突然一愣,摸了摸兜,紧接着他扭头就追,还喊了一句,“娘艹的,敢偷我手机。”
  合着那小青年是个贼。这我们仨能放过他?虽然现在吃饱了,跑起来费劲,但我和刘千手也相当积极,转过身一起追。
  那小青年没寻思我们反应这么快,本来还假装看报纸一点点撤退呢,一看杜兴追来,他吓怕了,报纸也不要了,甩开两条腿就逃。
  他逃的速度真挺快,一时间我们追不上他。
  但我们就咬着这劲,尤其还有杜兴在,我心说有本事他就跟杜兴跑马拉松,看谁能跑过谁。
  我们足足追了两条街,我和刘千手后来都有点落后,被小偷和杜兴甩出去好几百米。
  那小偷熬不住了,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不住的喘息,对着赶来的杜兴直作揖,请求杜兴放过他。
  可杜兴上来脾气了,拎着小偷脖领子,四下看了看,找了一个僻静的胡同,把小偷拽了进去。
  我隔远瞧到这,心说得了,那小偷保准倒霉。我是没看到杜兴怎么收拾小偷的,等我和刘千手进来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那小偷耷拉个脑袋,裤子被扒了,双手被裤带绑着,窝坐在墙角。杜兴坐在小偷身边,看到我们后摆摆手,又把他手机亮出来给我们看。
  我发现这手机屏碎了,估计是小偷刚才坐地上那一下子压得。
  我也来了火气,心说我们仨为了抓他跑这么久,人逮住有啥用?手机最后还是坏了。
  我也不客气,对着小偷肩头踹了一脚,让他赔钱。
  其实我是单方面考虑问题了,这一脚下去让那小偷抬了下头,要不是提前知道他是小偷,光现在看一眼,我都认不出来他。
  他这脸肿的跟八戒似的,不用猜都知道,杜兴肯定没少扇耳光。
  我看他这惨样又有些于心不忍,心说要不算了?我们手机是坏了,但他也没落下好啊。
  我又看看杜兴,拿眼神询问他怎么办。
  杜兴琢磨一小会,有了计较,指着小偷说,“你,身上还有没有手机?给我一个好的,这事就彻底拉到了。”
  这小偷看杜兴都哆嗦,巴不得早点送走这瘟神呢,一听这话急忙点头,盯着自己兜里说,“我以前还弄到一个,大哥,不行这个也给你。”
  他说的弄,其实不就是偷的么,我觉得赃物不能要,可杜兴不管那个,上去摸了摸,把那赃手机拿了出来。
  没想到这手机也坏了,虽然屏没碎,但开不了机。
  我看杜兴又要发火,赶紧劝了劝,心说得了,这一晚上跟个贼怄什么气?
  杜兴最终听了我的话,我们大度的把贼放了,可这得来赃手机却让我们有了意外收获。
  第九章 意外发现
  杜兴手里拿着这两个手机对比起来,我也从旁瞧了瞧。
  我给他建议,原来那手机屏碎了,抢来的手机屏完好无损,要是论到维修的话,还是修抢来那个合算,没大毛病的话,撑死百八十块钱。
  杜兴点点头,也说赶巧的劲儿,我们往回没走多久,就遇到一个小维修店。
  门脸不大,就一小门市房,不过修手机这活儿看技术也不看门脸,我们都没在乎,一同走了进去。
  这店里只有母女两个人,小女孩有五六岁的样子,躲在角落里玩溜溜球,而那个年轻妈妈,正闷头干活,用烙铁焊接电路板呢。
  我真没想到,这维修师傅是个女子,杜兴还打了声招呼,把手机递过去,问她会不会修这型号的。
  女子抬头看我们一眼,她长得很普通,没什么出彩的地方,而脸色很难看,凭我的经验,她应该是酒色过度。
  我原本对她的好印象也一下降下来不少,心说这妹子喝酒可以,但总喝那么多干什么?
  当然这都是我随便想想,我们只是来修手机,不是查她私事的,也就没往细了问。
  女子接过手机看了看,点点头说修没问题,而且她还真有专业眼光,随意摆弄两下就找到毛病在哪,说排线坏了,修下来要三十块钱。
  杜兴还特意问一句,“这三十块下来,能不能真修好?”
  我懂杜兴为啥这么问,他是怕这女子耍滑,别修完排线又说有别的毛病,那我们就被她黑了。
  这女子挺敞亮,跟我们保证就是排线的毛病。
  三十块也不贵,我们都不用商量,点头让她修了。
  我是不懂手机里的构造,但合计修个排线不是啥大工程,最多等半小时就能搞定。
  我们仨也没走,各自找个凳子坐下来。
  我是没跟他俩说啥,窝在椅子里休息,刚吃完肉又一通跑的,身子有点乏。
  杜兴和刘千手挺有意思,这哥俩把眼光都放在那小女孩身上。小女孩本来挺胆怯,躲在墙角里看着他俩也不敢过去。
  杜兴嘿嘿笑了,还勾了勾手指头,对那小女孩使小动作。
  要我说,杜兴也好,刘千手也罢,这都是狠角色,对付歹徒或者面对凶手时,都不留情面,可没想到他俩也有柔情的时候。
  那小女孩被杜兴这动作弄得引起好奇心,小心的走过来。杜兴一把将小女孩抱起来让她坐在膝盖上,接着便逗上了。
  要么问小女孩叫什么,要么问她玩啥呢,刘千手也在旁边附和,咯咯笑着,甚至还不时捋了捋头发,让自己不显得那么邋遢。
  我懂这俩人的想法,其实他俩不都是父亲么?心里还都埋藏着那份父爱。
  刘千手的女儿叫七七,这我有印象,而且我还见过,但杜大油的女儿叫啥,我就不知道了,往深了说,我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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