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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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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不对!快点找,是一个柳树根,快!”我急切的说声,郑无邪迅速行动起来,他用丹砂书了一道符贴在范存虎的身上,陷入阴气泥沼中很难有什么动作的范存虎立马如脱缰之马一般有了动作。
  翻箱倒柜,最后在风树谷父亲的床下,我们找到了一个充满邪气的树根,柳树根已经完全枯死,郑无邪将其拿在手中打量片刻,说道:“这玩意是从怨坟上挖出来的。”
  我用鉴红之法迅速对其做了鉴别,丝丝红色的煞缠绕在柳树跟上,这并不算是什么太难对付的粘红物件,在我接触过的那些东西中,它甚至连中等恐怖都排不上,如果放在郑氏残存下来的那一对粘红物件之中,这个柳树根绝对是其中最垫底的那种。
  嗤!吱~~~!!!
  小黑布骤然一松,随后又快速裹紧,但它对里头阴鬼的束缚力却越来越弱。在我们找到这个柳树根的时候,那个阴鬼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开始不顾一切的疯狂跟柳树根的红煞开始融合,一种让人无可琢磨的污秽力量正在生成。
  “别看了,我来毁了它!无邪你注意防住那个鬼东西。”我一把将柳树根从郑无邪手里抢过来,迅速拉过背包掏出了狮虎龙凤的玉像将柳树根围在中间。
  点灯杀红,这是我从接触这些粘红物件以来,第二次做出这种有损自身的事情。郑无邪刚刚写出拿道符纸是立刻损了自身,但这种杀红手法所带来的损伤完全是在暗处,它会在我命运前行的轨迹上绕上一些不怎么好的预兆。只是,这时候根本就顾不到这些了。我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让阴鬼跟粘红物件彻底融合,究竟会出现一种怎样的变异。
  这别说见过,就是听我都从来没有听说过。
  “收红!”用红线将狮虎龙凤尾巴链接在一起,我咬破自己的手指点在了玉龙的头上。玉龙嘴里的那颗龙珠迅速变成了赤红色,肉眼可见的,一条条红线开始从房间的四处出现,包括被小黑布束缚住的阴鬼身上,同样有一条条红线被剥离出来开始全部涌向柳树根。
  树根上的红浓郁了不少,而阴鬼发出了歇斯底里般的吼叫,房间中犹如泥沼一般的阴气顿时发生变化,开始有了些惊涛骇浪的样子,小黑布对阴鬼的束缚力越来越小。郑无邪面色凝重地看向阴鬼,一次性拿出了三张符纸用丹砂开始认真描绘起来。
  “存虎,过来!把你的刀那出来。”郑无邪对范存虎招了招手,开始在范存虎一直带着的那一把黑色朴刀的刀刃上,用丹砂画起了一些特殊符号。
  当郑无邪再次用自己的血将那些特殊符号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透出了一种死气再也看不到任何生命气息。这一瞬间,他身上的气质也大变,变得跟祝台给我的感觉十分相似,这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郑无邪提到祝台的时候总是不断撇嘴。
  “无邪,没事吧!?”当红线收拢,我的手点在了虎头上。缠绕在柳树根上的红线不断被压缩在一起。而就在这个时候,小黑布彻底丧失了对阴鬼的束缚力,缠绕在阴鬼身上的那些粘红的气息已经完全被剥离出来,气息大变的阴鬼双足不再着地,直接朝我飘来。
  “没事!做好你的!”郑无邪嘟囔一声,他一个箭步将我挡在身后,就跟我开始挡在他身前一样,手里画好的三张符纸一股脑的朝着阴鬼贴去。
  砰!嗤啦啦!重物撞击的声音跟灼烧的声音汇聚在一起。阴鬼抓着自己的头再次摔向了墙根,而郑无邪直接砸在了床头又摔在地上,他张口吐出一口黑血,就算是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也十分惹眼。
  “烧!灯明!”我手法再变,按在玉狮跟玉凤的身上低喝一声,立刻两种冥冥之中的力量开始出现交汇在了柳树根上,红线开始不断被蒸发,本来卖相就不怎么好的柳树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残破。
  我感觉背后一阵阵发冷,阴鬼再次朝我冲了过来。小黑布仿佛有了自主意识,它舒展着几次从阴鬼身上盖过去,可是丝毫不能带给阴鬼任何伤害,甚至连阻碍一下都再也无法做到。
  “存虎,看你了!杀了它!”郑无邪说这话,由吐了一口血,他丝毫不在意的将嘴上的黑血抹掉,仍然是神色凝重的盯着阴鬼。“成败在此一举了,要是杀不掉我们全都得完蛋。”
  蓄力很久的范存虎跟阴鬼迎面冲了上去,一刀斩在阴鬼的身上。当!清脆的声音从刀身上传出,范存虎岿然不动,阴鬼被击飞了出去,一道好像是灼烧的伤痕出现在阴鬼身上,阴气再次发生疯狂的倾泻。
  这其中应该还有某种我不知道的关联,范存虎在阴鬼身上斩下去的一刀,竟然在柳树根上直接体现了出来,树根上也出现了一道缩小的伤痕,本来就在加速残破的树根仿佛一下便过了百年,腐朽不堪。
  嗤!玉狮跟玉凤彻底爆发,汇聚出的力量一股脑全都作用在了柳树根上,而在这个时候,范存虎已经主动朝着阴鬼扑了过去。重刀在他的手中轻如鸿毛快到了极致,阴鬼想躲,但那把刀却永远都随着它的身体让他避无可避。
  在柳树根上的红彻底燃烧殆尽的一瞬,范存虎的刀同时再次斩在了阴鬼的身上。这次再没了伤痕,而是一刀从阴鬼身上横切而过,刀身颤抖着发出另类的鸣声。
  房间里的阴气骤然停滞,开始如退潮一样迅速退散。阴鬼也不再动弹,在蜡烛的灯光下变得越来越虚幻,最终消失在了这个空间中。
  松了口气,硬扯着做起来的郑无邪普通一声倒在地上,范存虎把朴刀放了下来,手上满是鲜血。那不是阴鬼的,是他自己的,两次出刀已经将他的虎口震裂,而黑色朴刀上的丹砂痕迹跟郑无邪的血迹也随着阴鬼的消散而消失。
  看着同样是一手鲜血的自己,我苦笑一声,紧跟着钻心窝子的疼痛便迅速袭来,右手五个手指全都破了,刚刚吃疼之后都又陷入危险都忘记了去顾及手指,现在伤上加伤,我手一滑,玉虎掉在地上碎成了三块。
  “无邪寸虎,你两没事吧!”放松下来才知道累,我在床边坐下问了句。范存虎沉默着摇头,他无碍。到是郑无邪哼哼唧唧了半天,看我没有搭理他,才说道:“暂时还死不了,我得加餐,我得补补元气,这次亏大了!不过我说郑起桥,我都成这个样子了你问一句就算完事了?”
  一边说着,郑无邪拉着床板坐了起来。他嘴里有溢出一口血,不过不再是那种漆黑的颜色,而是正常的鲜红。
  “死不了就好了,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做会把自己弄死的事情。”我没心没肺的说着,郑无邪立刻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
  把嘴上的鲜血擦了擦,郑无邪说道:“你倒是扶我起来啊,这地上坐着太凉了屁股受不了!”
  “我脱力了,提不起劲。”我这说的是实话,点灯杀红的事情不是那么好玩的,就跟郑无邪用那种平时很忌讳的方法一样,这样的手法在这一行也是一个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用的招。
  “把那些蜡吹了啊!东西弄死了,再点着指不定就把老头的魂给勾出来了!”郑无邪喘着气给我说着,又嘟囔道:“不行,真亏了真亏了,明天一定要试试他们这里的百虫宴!听着那玩意大补,是滋阴壮阳的无上妙品。”
  吹熄了蜡烛,房内一片黑暗,我们就在这样的黑暗环境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这时候外头一阵嘈杂,听着他们的喊声,好像是风树木他们把上溪的那位大祭请了过来。
  “对了起桥,也许这是个机会!我听说过,这些苗家祭司一般来说都会跟那个白苗部落有所往来,最起码肯定会知道很多消息。”
  郑无邪的眼睛忽然一亮。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大祭

  
  大祭是一个面容枯槁的老人。
  当几个人村里的男人扶着这位腿脚不便的大祭进来屋里的时候,他还在用昏花的双眼打量着屋内漆黑一片的环境,嘴里用只有自己能听懂的话,嘟嘟囔囔好像是在说着什么咒语一样的东西。
  油灯亮起,屋里的一片狼藉顿时就惊呆了进来的所有人,风树谷看到倒在地上的郑无邪跟坐在床上面无人色的我,立刻投来担忧的眼神。我抬手往下压了压。
  “谷大哥,我们没事。你先帮忙把无邪扶起来吧。”
  郑无邪很应景的哼哼唧唧了两声,好像刚刚遭受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让他虚弱不堪,我有点佩服这货精湛的演技,刚刚说话时候那种俏皮劲顿时不知道被他抛去了哪里。
  “这!……”
  风树谷的弟弟风树木,看着眼前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跟风树谷一起将郑无邪扶了起来。
  咚!一根拐杖在地上重重一磕,是那位风树谷的九叔公。他神色愤怒的看着我们,又不解气的把拐杖在地上磕了磕。
  “看看!看看!这像什么话?啊!?谷小子,你这两个朋友这样做,一定会害了你爹!让你不听我的,你那二叔公,也是老糊涂了!”
  风树谷期期艾艾,面前的情况,的确让他很难理直气壮的说些什么硬话出来。几个年轻男人朝这位九叔公投去不屑的眼神,而还有几个,看着我们,脸上的神色则有些微妙。
  “九叔公!是二叔公让谷大兄的这三个朋友进来试试的,这跟谷大兄好像没有关系吧!”一个年领略小,比我看着还要小几岁的男人鼓足勇气开口。
  而这一下,却好像踩到了这位九叔公的兔子尾巴,他噔地直起了腰想要训斥那反驳他之人,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重话,而是扭头对站在一旁的大祭满脸赔笑。
  “族风不正,让大祭看笑话了。”
  九叔公说着,但这位大祭好像却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而是仍然在念念有词的打量着屋里的情况。床边的蜡烛已经被范存虎收好了,除了屋里一片狼藉之外,并没有任何能够窥探出我们刚刚究竟做了什么的东西。
  “大祭?”九叔公又试探着喊了声,大祭这才好像回过神来,紧跟着说了句话,让九叔公的脸顿时难看成了猪肝色,一旁几个开始就对九叔公不满的男人脸上则露出一副讥讽的神色。
  “英雄出少年,后生多可畏!”大祭丝毫都没有照顾这位九叔公的脸面,或者他的身份使然,让他在这苗裔的族群中,本身就拥有一种超然屋外不用看人脸色的资格。说到底,要看,也应该是别人去看他的脸色。
  “大爷,英雄出少年不假,可我们这都是马上要奔三的中年男人了。”郑无邪又犯了贫嘴的毛病,他对着这位大祭挑了挑眼睛,又盯了一眼九叔公。“只是这有些人呐,年纪一大把,却还总喜欢为老不尊,什么东西!”
  于是九叔公的脸色由猪肝色变成了铁青色,又从铁青色变成了比猪肝还要深沉的颜色。木拐杖重重往地上一磕,九叔公被气得差点一口气都没喘上来。
  “雌黄小儿,你在说谁呢!谷小子,看看!你看看!你带的这都是什么朋友,啊?大祭,您倒是说说,是不是这几个年轻后生开罪了山神,结果报应在我们寨里来了。”
  “唷!老人家,别急别急,我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您至于这么对号入座么?我可没说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郑无邪这时候哪里还能看到半点刚刚那种随时可能断气的模样?一开始斗嘴,他立刻就显得活蹦乱跳,风树谷他们看着郑无邪那种惊诧的眼神,让我的脑门子上满是黑线,就连一直沉默寡言的范存虎,也很干脆的把头扭到了一旁,好像是在说,你们说你们的,这个人我不认识,跟我无关。
  “无邪!”我踢了郑无邪的腿一脚,他立刻反应了过来,然后好似是故意的一般又开始装模作样。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得补补,伤元气了。”郑无邪呻吟一样的嚎叫,声音断断续续,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范存虎最不给面子,当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风树谷跟风树木两兄弟,还有几个年轻人也都是露出善意的微笑,唯独九叔公跟他的儿子又是咬牙切齿。
  九叔公想走,但是大祭在场,而他作为在场辈分身份最高的一个人,却不得不作陪。其实平日里,大祭去另一个寨子里一定是得村长带着寨子里的重要人物一起迎接,但这次事出紧急,便一切从简了。更何况,这位村长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风树木最先着急,他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父亲,问大祭道:“大祭,麻烦您先看看我爹吧,他忽然就变成那个样子了。”
  风树谷扯了扯自己的弟弟,说道:“木,大祭自然有主张,你别着急。”
  大祭,这位面容枯槁的老人站在房间,在说了那句话之后便始终未置一词。不管是郑无邪调皮的回答,还是这边场面上的勾心斗角,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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