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札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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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绝对是出路。”
听到包子说一直走下去就能出去,我也学着闭上眼睛,安静的感受,还真他娘的有风吹来,我说:“还等什么呢,抓紧吧。”我们又加快脚步,而我脑子里想着是赶紧出了这个鬼地方。
这条地洞的洞道越跑越窄,大概跑了有二三十分钟,洞道的宽度已经只能容下一两个人了,一路上很平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此刻我们闷头赶路,为了节省体力,一句话都不说,我们已经一个白天没有休息,精神又是高度紧张,再加上走的是上坡路,现在体力更是到达了极限,走到最后,几乎是全凭活着的信念在支持着身体。
越往前走,我们感受到的风力就越大,洞道最后变成了只能一个人爬行的大小。
“前面有光!”
见到了光,我心中大喜,这是要出去了的节奏,我就问游十八能不能爬,游十八点点头示意还是可以的,不犹豫,我们紧接着就开始爬,刚开始我还有些担心游十八胳膊不便会受不了,不过看到他拽着屁股的样子,我大大地放了心,幸好游十八当过兵,能忍住,不然我只能推着他走了。
剩下的路虽然很窄,但是不长,我们爬了不到二十米,终于爬到了洞口,我们四人一个接一个地爬出了洞口,我是最后一个被拉上去的,上到了地面,我瞬间感到一身轻松,躺在了洞口边的地上不动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我望着天上,已经是傍晚了,海风徐徐吹过,我感叹着原来活着是那么的美好。
第三十八章 回国
在地下这么久,突然回到了地面上,一下子搞不清东南西北,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不过我想,应该还是西区的森林内,而毕竟吴典雅是土生土长在人七岛,看了看林子和天,就知道了方向,愣是带着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森林里一路穿梭,走出了森林,最后终于抵达了吴典雅的秘密水站。
水站就在北区和西区的交接的海边处,地方不大,几间房,也就是一个小型的工厂,也没有什么豪华的装饰,水站主要目的是将海水过滤,然后制作成饮用水,以便人七岛上的日常使用,看起来人七岛的人还是有些经济头脑的,懂得自产自销。
进入了水站,我们再次紧张起来,当我们推开了大门,却发现了一个人没有,特别的安静,人都哪去了?我想不通,我看吴典雅也没有去在意这件事情,进到了大厅里直接带着我们挨个屋子寻找食物,我们在水站找了些食物和水,稍作休息,如今豹头已经死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吴典雅在水站中找到了一部电话,通过电话联系到了人七岛的岛主吴启超,吴启超得知我们平安后,立马派人前来寻找我们,天色已经黑下来了,终于接到了我们,当晚,我们再次回到了别墅中,连饭都没有吃,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也许是累坏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愣是发现了怀里竟然抱着吴典雅,我也不犹豫,送上门来的艳福为什么不上了,吴典雅不知道是早就醒了,还是被我给摆弄醒了的,竟然配合着我的动作,实实在在地来了一炮,这次,我可不是喝过酒了的。
晚上,结束了战斗,我们便早早吃完了晚饭再次入睡,直到第二日清晨,吴典雅来到了我的房间把我叫醒,带着我来到了吴启超的面前。
吴启超说很欣赏我,同时也非常感谢我帮助了,有意要把我留在他的身边做上门女婿帮助他管理人七岛,这种事我可做不来,毕竟吴启超这个人我不太了解,虽然表面上一副仁慈的面孔,但是他是人七岛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没准笑里藏刀,哪天看我不顺眼了,背后捅我一道,那我可就惨了。
吴启超看是没办法留住我,就安排客船送我们回国,还不忘跟我说人七岛永远欢迎我,和吴启超客套了几句后,然后我又找到吴典雅告别。
“要走了吗?”吴典雅叹了口气,说。
“嗯。”我点点头。
吴典雅对我没有再说些什么,我也没法跟她说一些心里话,对于吴典雅和我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既不是爱情,也不是买卖,或许是我一厢情愿,但是我们却真真实实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如果说这次是为了感恩才和我睡在一起,那么第一次又算什么,我不得而知,即使是在登船的时候也没说什么挽留的话,总之,女人心,海底针,我是想不透了。
告别的送行的吴典雅,我们登上回国的邮轮,这一次,我们被安排在了豪华套房,而且是一分钱没花,算是吴启超讲究,本来我们只是上人七岛来打探消息和娱乐的,结果无端生了这么些是非,又误打误撞搞死了豹头,解决了吴启超心里的钉子。
船上有人值守,不需要我们去管,一路忐忑下来,短短一周的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包子和游十八就和我围在房间里一起研究本次人七岛之行的的总结。
首先,抛开人七岛的玩乐之外,我肯定了我爷爷朱二皮来过这个海底洞窟内,并且做了一番逗留,只是什么目的,我们不得而知。
然后就是这个地下洞窟的主人郑和,如果没猜错的话,蛟龙是因为有宝藏,所以来到了这个池塘,然后就是郑和在洞中建造的私人宝库,而且为了防止有人盗宝,搞出来了这么两个阵法,对于郑和死在这里,我们大胆猜测,应该是郑和得知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于是找到忠实的属下,在自己临死时口中放入了镇魂珠,以便以后他的属下们能将他复活。
对于那女鬼吴典雅,我只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这把在我口袋中的匕首却依然存在,我没法解释通是什么原因,本次人七岛之行,让我对我的世界有所改观,于是包子介绍了他们的那个世界。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万年前,人类还不是地球的主宰,各种生物均要统治地球,可人聪明,会思考,会利用工具,逐渐的,人类打牌的地球上曾经的王者,从此成为主宰,而这些金字塔顶端的生物并不能罢休,它们明白,它们的寿命不是人类可比的,于是他们暂时退入大海的深渊,养精蓄锐,等待反攻的机会。
包子又给我们科普亡灵,他说人类出生,灵魂就存在了,随着人的长大,灵魂力就越强,灵魂这种东西明明知道他的存在,却摸不着,人死后,灵魂从身体中脱出,就有了另一个名字亡灵,亡灵是一种精神形态,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鬼,只不过,以为亡灵在阴阳中属阴,而人属阳,所以在人类的世界中几乎不存在亡灵,它们是有在阴气较重的地方才能存活。
而且这个世界不但有亡灵,还有更多的生物人类是没有发现到的,陆地上的探索,已经达到了极致,但在大海中,仍有数不胜数的生物没有被察觉,而因为探海行者们经常在大海航行,探索未知的世界,所以见到的事物也非常的多,那些海中的生物被探海行者们统称为海兽。
经过了半天的航行,我们回到了国内,纷纷拥抱告别后,我乘车回到了扬州的家,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记录下我的经历。
札记:2010年8月21日,人七岛归来,第一次踏入了爷爷的世界。
接下来几天,我百无聊赖,就再次经营着我的小卖铺,还没几天,突然就接到了游十八打来的电话。
“老朱,快看电视,央视四套的《远方的家》最近一期。”
第三十九章 张洞子
也不知道他为啥这么着急,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找到了重播,仔细的观看了一遍,最近一期讲述的海南省陵水县区域的人文风貌,当镜头给到记者正在采访一个当地黎族小老头时,我突然给惊住了,在这个老头的后面,有一个人正在找些什么,被摄像机拍了进去足足有十秒钟的镜头,而他的长着一副我死都忘不掉面孔,我的老班长张洞子。
看到了电视上的男人,我自然是激动不已,没想到他竟然是张洞子,而且还没有死,我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赶紧联系到了游十八,游十八同样也是一阵激动,我又再次打电话当年当兵的海军基地,可是那里的通讯员跟我说,压根就没有见到过张洞子,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生疑,不管战友们见没见到,我都决定亲自去一趟陵水县,一定要找到张洞子,游十八也同意我这么做,等我们在南京碰个头,一起飞海南。
飞机上,我和游十八都忐忑不已,如果真的让我们给找到了张洞子,一定要和他聊个十天八夜,我特别想知道他是怎么脱生的,为什么活下来后没有联系我们,还有好多的事情想要问他,为了顺利到达,我先是打电话联系到了央视《远方的家》的导演组,确定了拍摄这集的位置,然后又上网查了一下,目的地位于陵水县东南部,北与椰林镇接壤,西与三才镇毗连,东南临南海,与新村镇隔海相望,下了飞机后直奔目标,海南陵水黎族自治县的黎安镇。
我俩从三亚下飞机,到客运站上了辆通向陵水县的大巴一路通向陵水县,紧接着到了陵水县后又做上出租车直奔黎安镇,因为近几年的快速发展,交通已经方便了许多,从南京到达黎安,只用了四个多小时。
陵水县历史悠久,可追溯到秦朝,这里主要以黎族自居还有不少的,如今也是旅游胜地,我们到达陵水后,先找到了旅馆安顿下来,然后就开始根据《远方的家》里面拍摄到画面开始寻找,黎安镇也有好多个村落,不多幸好是不太大,我们一路向南找到了黎安村。
黎安村靠近黎安港,这边几乎都是以打渔为生,我们俩在黎安村找到了《远方的家》中那个位置,正巧,我们在路边遇到了那个上了电视的小老头。
我走上前问他:“老先生,请问。”
我话还没有说完,这老头打断了我,用一口蹩脚的普通话笑着说:“没错,就是我,我就是黄大喜,之前中央来人采访的就是我,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看到这小老头很热情,我便问他:“请问当天中央来人采访的时候,您知道您后面的那个男人是谁,就是那个三十来岁,平头,有胡渣的,当日在您背后东张西望的那个。”
我原本试一试的态度来询问这个小老头,没想到他竟然说:“奥,你说的是张洞子啊。”
我一听,心中大喜,没想到小老头竟然知道张洞子,我竟然问对了人,我赶忙问:“您认识张洞子?”
小老头黄大喜转了转脖子,有模有样地说:“没错,老头子我认识他,话说四年前的一个夏天。”
游十八打断黄大喜的话,无奈地说道:“哎哟,老爷子,您说重点,别再给咱们打哑语了。”
黄大喜尴尬地咳嗽,点点头,说:“张洞子这人不错,很热情,他不是本地人,四年前我们村的渔夫牛实在,出海打渔的时候,在海上救下了飘在一块甲板上的张洞子,张洞子被带回我们村后一直昏迷了好几天,报了案,警察来了后也没办法找到他的身份信息,原本以为他醒来后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没想到他竟然失忆了,现在就一直帮着牛实在家打渔,如果你们想找到张洞子,就得去牛实在家吧。”
小老头黄大喜为我们指出了去牛实在家的方向,我们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我们一局:“牛实在可一点都不实在,家里就他自己,脾气古怪的很,和他的姓一样,牛脾气,在我们这里只有他一家姓牛,听我的老人们讲,牛家人是外来户,不过早些年都出海打渔死光了,现在就他一人。”
我们顺着黄大喜说的方向,来到了海边,海岸上只有一家房子,是个瓦屋,还有个泥巴垒的院墙,这户人家离村子至少有二公里,确实是挺孤立的,我们走到院子门前,看到一个人正在干活,我敲了敲他那几乎用手就能掰断的木门,然后询问着说:“请问,是牛实在家吗?”
这个人背对着我们,手里正拿着一把砍刀,再石板上剁着一条鱼,血肉横飞,一刀、两刀、三刀、把鱼身子砍成了三段,手法非常熟练地将一条条鱼的鱼头鱼身鱼尾分了出来,看的我是一身鸡皮疙瘩,听到了我说话,他没有回头,依然继续剁鱼,然而嘴里透出一股冰冷地声音:“什么事。”
我客客气气地说:“您好,牛先生,请问张洞子在这吗?”
当我提到张洞子的时候,牛实在突然转过脸来看着我,他的眼神看起来十分的阴冷,面无表情,眼神中透露着一种杀气仿佛要把我吃了,看的我是不寒而栗,我琢磨着也不知道他这是天生的,还是为人就是这样,难怪那个小老头黄大喜会告诉我们牛实在这个人不好相处。
牛实在站了起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