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大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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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小弟多谢两位王兄照顾,以后但有差遣,小弟一定粉身碎骨万死不辞。”酿酒作坊事情敲定之后,李愔立刻备下酒菜款待众人,席间李孝节连连向李孝恭和李道宗两人敬酒。李愔私下向李恪打听了一下,原来李孝节之所以跟着他们一起来,还要多亏了李孝恭和李道宗两人帮忙。
这件事说起来也有些年头,李孝节老爹是淮安王李神通,活着时候也是一位军功显赫老将军,为大唐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有七个儿子都被封王,可见当时李渊对老头功劳肯定。老头和李渊是堂兄弟,比李孝恭等人都大一辈,李孝恭和李道宗年轻时,军中都受过老头照顾,对老头都十分感激,贞观四年李神通去世,咽气前特别将两人叫到榻前,叮嘱他们帮忙照顾自己一帮儿子,毕竟老头也知道自己这帮儿子都是什么货色,李孝恭和李道宗两人都含泪答应了。
要说李孝节兄弟十一个有七个王爷,也算是一门显赫,其它人过都还不错,要么是王爷要么是国公,虽然没什么才能,但也都安安稳稳过自己贵族生活。可就李孝节这家伙是个不省心主,吃喝嫖赌是样样俱全,他府上又没什么赚钱营生,光靠他那点俸禄根本不够,没几年就将以前淮安王留给他老底吃光了。现李孝节其实比李愔还惨,偌大一个清河王府上只留下几个撑门面下人,其它都因为养不起遣送出府,出身显赫清河王妃身边竟然只有一个陪嫁侍女服侍,甚至连生女儿时,都要回娘家养身子,可以说丢人到极点。
可就算是混到如此地步,李孝节仍然死性不改,开始他那十个兄弟还时常接济他,但后来发现实填不满这个无底洞,慢慢也都对他避而不见。后来他同一辈人几乎都不愿意搭理他,光借债不还就已经将人得罪光了,整天只能跟着李愔这帮小辈混吃混喝。
这次是李孝恭和李道宗实看不下去了,正准备帮他一把呢,刚好赶上李愔说有大生意要做,所以他们就把李孝节叫了过来,他那份一成五股份,还是两人共同出钱借给他。李孝节为人虽然混蛋,但对于李孝恭和李道宗帮助,还是十分感激,酒桌上一直给两人敬酒。
酒就是酿烈酒,菜式大部分都是李愔从后世带来,而且应李恪强烈要求,昨天晚上叫花鸡做为这次主菜,颜色金黄橙亮,肉质鲜嫩酥软、香味浓郁叫花鸡,让座几个王爷吃是仪态大失,一个劲让夸李愔府上厨子。
“六郎,这酒好则好矣,就是太烈,而且辛辣之气太重,怕是有人喝不惯?”李道宗将杯中酒一饮而,脸色通红说道,“不过倒是适合我们这些军中粗野之辈,一口下去辛辣酒气直冲胸腑,十分过瘾!”
“哈哈哈~,叔父放心,这酒储藏起来不怕变质,只要放上一段时间,酒中辛辣之气就会散去大半,酒味会变十分香醇浓厚,而且储藏时间越久,这酒喝起来就越香,如果两位叔父有耐心等上几十年,绝对会变成连神仙都会勾下来仙酿!”李愔打了个酒嗝说道,他虽然不喜欢喝酒,但今天坐都是长辈,两个平辈年龄都还比他大,唯一比他小李永现还没醒,所以无论谁敬酒,他都得喝,现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哈哈哈哈~,你这臭小子竟然敢打趣老夫,我和道宗可都是几十岁人,哪里还有几十年时间可等,不过你们这帮臭小子倒是有机会品一品那仙酿!”李孝恭高声笑道,语气中丝毫不将生死放心上。喝半醉河间王,这时方显出大将军本色,一身豪气与豁达表露无疑。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李孝恭喝兴起,提起酒壶高声吟唱着曹操《短歌行》,声如金玉慷慨激昂,隐隐间竟然透着战场上杀伐之气,让人听是热血沸腾。
“人……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才是,如此……如此美酒美食,若能邀上一众好友,大家且饮且歌,岂不是人生事?”李孝节也喝多了,结结巴巴说着胡话。
“呯~!好主意!”也不知李道宗发什么疯,忽然一拍桌子立身大声说道。坐他旁边李孝节吓全身一机灵,酒已醒了大半,而对面已经喝头重脚轻李恪,则直接出溜到桌子底下,不一会功夫呼噜声响起。
“道宗,你酒量不行了啊,才这么点酒就已经醉了?”李孝恭笑道。
“王兄,我可没有醉,只不过孝节话提醒了我。”李道宗甩开打着醉拳来扶他李景恒,抚须笑道,“既然我们制如此美酒,何不遍请亲朋好友共品此酒?如此既打响了此酒名气,又能与老友聚会把酒言欢,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时之盛事,岂不是一举数得?”
“皇叔大才,小侄万分敬佩!”李愔第一个跳出来同意,这位江夏王不去经商实太可惜,竟然无师自通明白了广告重要性。勉强清醒李孝节和李景恒也是高声叫好,这两人爱热闹,既然李孝恭和李道宗有此兴致,他们当然是跟着起哄。
“好办法,你我年事渐高,年青时受伤时时发作,不知什么时候就再没机会品尝如此美酒了,刚好叫上那帮老朋友痛喝一场,就算是死也不妄此生了,哈哈哈哈~”李孝恭说到这里,端起酒壶就是一顿狂吹。李愔看直发晕,喝酒都能喝如此豪迈,哪里能看出有一丝老态?
这场酒喝到后,年轻全都爬下了,李愔倒下去时候,两个老家伙正光着膀子角力,谁赢了谁就再喝一壶,也不知道后谁胜谁负。
第十八章 五王宴之开端()
“呃~,从今天开始,老子一定戒酒,td太难受了章节!”李愔哼哼唧唧呻吟道,也不知道现是什么时辰,刚一醒来就感觉头疼欲裂,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胃里也难受要命,想吐又吐不出来,嗓子眼又干又涩,一嘴酒臭气。
“殿下,您要是能把酒戒了,奴婢可真要给三清道尊上柱香了!”小美女文儿嘟着嘴将李愔扶起来,一双柔软小手边给李愔按摩头部边报怨道。
“嘻嘻,殿下您昨天喝烂醉,吐是昏天暗地,文儿姐可是心疼直掉眼泪呢!”画儿端着醒酒汤笑道。文儿被小丫头说中羞处,气上前要打画儿,可惜画儿这丫头十分灵活,放下醒酒汤抽身就跑,根本不给文儿动手机会。
“殿下将醒酒汤喝了,很就会舒服些。”文儿一脸娇羞,被画儿当面拆穿让她羞满脸通红,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了,“殿下……殿下一定饿了,婢子去给您准备早膳。”说完小丫头逃也似跑了。
李愔却是心中暗笑,他对这两个美貌小丫头,倒不是没有一点想法,毕竟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不过她们和自己都还不到十五岁,正是生长发育时候,如果过早就发生关系话,估计会对身体影响很大。所以就算是想吃掉她们,少也要等上几年。
喝了醒酒汤后,李愔穿好衣服下地走了两圈,然后又吃了碗文儿亲手做小米粥,这才感觉好受多了全文阅读。他住卧室旁边有个专门小厨房,王府大厨房不能二十四小时升火,当李愔肚子饿厨房却又没升火时,就由文儿或画儿亲自去那个小厨房做点简易饭菜。
李愔看了看外面天色,发现东方才微微发红,离太阳升起来还有段时间。
“文儿,准备纸笔,你帮我写点东西!”李愔打了个哈欠吩咐道。他忽然想起来,小学时他皇帝老爹吩咐过他,让他把三字经完成后交给礼部,这几天一直很忙,就把这件事给扔到了脑后,现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趁现把剩下补完。
“是,殿下!”乖巧文儿答应一声,很就准备好了文房四宝。李愔回忆了一下,从头开始背了起来,背一句文儿就写一句,看她认真书写样子,很有后世小秘风采。
“哈哈哈哈~,没想到六郎如此用功,大清早就起来读书,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李愔还没背几句,就听房门外面有人笑道,紧接着门一开,李孝恭、李道宗等人一起走了进来,没想到他们竟然都起来了。
“六郎真是好精神,为兄现脑子还痛受不了呢!”李景恒顶着双血红兔眼,一脸倦意说道,这时李愔才发现,除了李孝恭和李道宗这两个老外,其它四个年轻都是哈欠连天精神倦怠,一脸没睡醒样子,估计是被两个老从床上抓起来。
“呵呵,我也是宿醉醒来睡不着,又没事情可做,所以就想将之前《三字经》补全,想不到各位叔父和王兄都来了。”李愔哈哈一笑说道,同时心中对两个老家伙十分不满,大清早不床上好好睡觉,没事跑我这里干什么?
“哦?可是六郎小学中未背完三字经?”李孝恭双目一亮,十分感兴趣问道。
“呃~?正是小侄那篇拙作!”李愔没想到那天事竟然都传到李孝恭耳朵里了,一时间有些惊讶。
“呵呵,这道是巧了,早就听闻六郎才名,今日终于可以亲眼一观。”李孝恭十分高兴,笑胡子都翘起来了。
“没错,六郞,你点将那篇得到魏铁胆夸奖三字经背出来,也好让我们开一开眼界!”李道宗也上来凑趣,听到他将魏征称做魏铁胆时,李恪等人不禁都笑了起来,用铁胆来形容魏征,倒也十分贴切。
“既然叔父想听,那侄儿就献丑了!”李愔拗不过两个老家伙,而他们身后李恪等人也是一脸感兴趣神色,只好答应下来。
李愔又从头开始背,背完了上半部开始背诸子百家著作,然后又是历史这一段,不过当李愔背到‘唐高祖,起义师,除隋乱,创国基’这句时,下一句张口就要背‘二十传,三百载,梁灭之,国乃改’。
猛然间李愔全身一激灵,现可是大唐贞观年间,后面历史都还没发生呢!而且现听他背可不光有文儿这个小丫头,还有李孝恭这些皇室宗亲,如果他说大唐只能传三百年,估计当场就会被对方剁成肉泥。
想到这里李愔悄悄抹了把汗,把下面历史全都跳过去,直接从‘口而诵,心而惟。朝于斯,夕于斯’开始背起,一直到后‘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这一句,整篇三字经才算是完结。
李愔背很慢,即便如此,负责抄写文儿还是累满头大汗,写完后一个字后,这才长舒了口气,看向李愔目光中满是崇拜,这还是李愔第一次她面前显露才学。
“好!小小一篇三字经,竟然将天文、地理、历史、道德全都囊括内,而且文字浅显、通俗易懂,果然是一篇不可多得启蒙之书,难怪能得魏征夸奖?”一直到李愔背完,李孝恭这才一拍大腿,大声赞道。别看他是个武将,但出身名门让他从小就受到过严格教育,文学素养并不低。
“奇文!妙文!能不加思索就将此文作成,六郎真乃神人也!”李道宗摇头晃脑还品味三字经,嘴里却仍不忘夸赞李愔。
李恪看着自己这个亲弟弟感慨万千,没想到李愔竟然因祸得福,失忆之后竟然有如此文采,连他这个哥哥也是自愧不如,母妃这么多年苦心溺爱也终于有了回报。想到这里李恪眼角也有些酸酸。
李永等三人倒不觉得如何吃惊,毕竟之前他们已经见识过李愔文采,不过两个老头子喝彩,他们当然也不敢不迎合,跟着也夸赞了几句。
“对了,刚才只顾着听六郎三字经,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又说了几句闲话,李道宗忽然一拍脑袋说道,“六郎,昨天晚上事情你可还记得?”
“昨天晚上?”李愔有些发呆,昨天他只记得喝了不少酒,也说了不少胡话,其它一概想不起来了。
“六郎?昨晚道宗提议开一个宴会,然后遍请朝中王公贵族,宴会上将我们酒推出去,这样即可以让老夫和以前好友把酒言欢,又可以提高酒知名度,岂不是一举两得?”李孝恭提醒道。
“噢~,小侄想起来了。”虽然提起酒他就头痛,不过昨晚事他终于是想起来了,“这件事小侄是坚决支持,对于叔父大才,小侄也是万分佩服。”李愔开口说道,顺便还轻轻拍了李道宗马屁。
“哈哈哈~,六郎嘴还是那么甜,老夫就知道六郎你一定会同意!”李道宗笑像个弥勒佛似,伸出胖乎乎手拍了拍李愔肩膀。
“同意?同意什么?”李愔一愣,总觉得李道宗笑有些不怀好意。
“咳咳!是这样!”李孝恭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两声说道,“今天早上我道宗商量了一下,发现这个宴会无论是哪里举办都不太合适,我和道宗就不用说了,你三哥府上不行,孝节家里情况你也清楚,连个下人都凑不齐,所以想来想去,发现唯有你府上合适。”
“我府上?”李愔面露难色,他发现这个李孝恭别看外表很有风度,但其实脸皮之厚,和旁边笑眯眯李道宗也不相上下,根本不是啥好鸟。如果宴会放他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