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绝情毒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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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敬尧已经拿起了手机拔打了电话,并且通知方正安排最好的医生全部在医院里集中等待,他阻击了第一个开的人可是同一时间里有第二个人一起射出了,他不是神,他恨不得饮弹的人是他,现在看着岑其桐苍白的头发似乎都在簌簌的抖动着,生命之力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着。
“敬尧……不要在意……不是冲着……冲着你来的,告诉你爷爷……”岑其桐没说两句,血带着汽泡从他的嘴角一点点的滴了下来:“快告诉你爷爷……”
“您别说话。”霍敬尧目光染着如雪般的冰冷,他的身后警长已经冲上来了,捉着手拷就想要拷住他。
霍敬尧猛的回过身去,狠戾的一脚踢到了那个警长的肚子上,似乎可以听到胁骨断裂开来的声音:“你们妈真是活腻了,那些人你不去追你来铐我?谁给了你这个胆子?”还持在手上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的警长的脑门子:“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我来教你好不好?”
涔冷的话音落了下来,手指扣动着板机,瞳仁里闪动着血色般的火光,快要将一切都吞噬毁灭掉的火光。
平日里淡漠冰冷的男人早就已经不见了,如同一只野兽,来自极寒之地浑身冷冰的野兽。
“你敢开枪?”警长的目光闪灼着,被人用手枪指着的滋味并不好受。
“有什么我不敢的?”如同 地狱罗刹般的,霍敬尧一字一句的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救护车已经赶到了,岑其风一手握着父亲的手,他根本就澉乱动,因为怕会让伤口流血流得更利害,子弹正好打在了他的心脏下方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会伤及了重要的血管,他已经七十多岁了,经不起大的折腾了。
专业的医护人员把人从汽车时抬了出来,放进了担架上,岑其风跟着上了汽车。
“你的命先留着,去跟你的主人汇报一下,说我亲自等着他来……”霍敬尧缓缓的站了起来,收起了枪放进了腰间,所有的人都被他那副骇然冰冷的模样给吓住了,强大的气场从他的身体散了开来,四面八方的将他们压制住几乎动弹不得。
“如果岑老有什么意外,我要你全家陪葬,我说到做到,全家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就是所有的,你的老婆孩子,甚至是你家养的一条狗我都不打算留下活路,是你通知的吧,让他们来这里狙击岑老,我就一定会出手,当时在警察局里你不搜身,你就是想让我带着枪,你知道我会开枪,你算对了所有,但是你有没有替你自己算过命呢?你能活多久?”霍敬尧俯身看着被他踹倒在地上的人,冷冷的笑了:“好好看看,或许这就是你这辈子最后一一次看雪了……”
洁白的雪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轻轻的抖落着,一身的寒意。
所有的专家都已经来了,手术室外正在开着紧急的碰头会,因为这个人是岑其桐,在国内的政法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现在就等着片子拍出来,立刻就动手了。
“我父亲情况现在怎样?片子出来了吧?”岑允风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年迈的父亲,却出了这样的意外,让他怎么跟他的两个大哥交待?怎么向他自己交待?
“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的,院长已经在路上了,应该立刻就到。”医生开始进去准备消毒,紧急的处理刚刚已经有主任医师做了,现在主要是那颗子弹要取出来时,不要出现大出血的状况就好,一旦出现大出血的状况就非常的危险。
谁都想要开这个刀,因为这将会是一个医生终身的荣耀,可是谁又都不太敢动手,如果出了事情,那么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那种后果他们根本就背不起。
霍敬尧开着车赶过来的时候,所有的医生都已经进去了,只留下岑允风一个人蹲在地上,平日的冷静与理智全然都消失了,焦灼着如被放置在炭火上一般的难耐。
“抱歉……”霍敬尧心里内疚无比,他明明在的,却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那些人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得好像是幽灵从地下冒出又瞬间消失溶进了泥土里一般。
“我爸说了,不干你的事,那是冲着他来的。”岑允风听得很清楚,因为当时的那种情况,任何的话语哪怕是一句叹息都不能放过,如果他的父亲没有救过来,那就是遗言了。
“放心,我会找到那个人,把他的骨头一根根的剔出来的。”声音里带都会狠戾噬血的味道,与这医院里的纯白一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用,我来……”这种事情岑家肯定不会假手于人,他会自己来替父亲报仇的。
“你大哥跟二哥都通知了吗?”霍敬尧深知这三兄弟对父亲极为孝顺,这次真的是把不该招惹的人全都招惹上了,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如何收场。
“嗯,已经在飞机上了。”闭上了眼睛,心痛难忍,他的父亲已经是快要八十岁的人了,现在还进了手术室里全身麻醉,就算是身体底子再好也可能撑不住的。
霍敬尧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口袋,却发现这里是禁烟的,看着窗外的雪没有停过,今天的这场雪带来的全是血光之灾从鬼爷到岑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却发现呛入鼻腔的满满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令人那么不舒服。
岑其桐昏迷之前说过,要告诉他的爷爷,这句话肯定不是随便交代的,霍敬尧拿起了电话拔打了出去。
“今天岑老在警察局门口遇袭了,他昏迷之前让我告诉你,这是什么意思?”岑其桐反复的强调了要告诉他爷爷爷,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霍老太爷正坐在客厅中间,壁炉烧得火热,空气很好,他的狗正靠在他的脚下,或许他在想睡一觉他醒不来也是件好事,但是接到这个电话之后,整个人都似僵坐在了那里,目光里有些害怕却又有些解脱的感觉,该来的总是要来,这么多年了也是该要算一算旧帐的时候了。
“把车子开过来,我要下山。”在这个地方住久了,已经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了,总是会给他一种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是……”所有的保镖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因为刚刚他们少爷已经打来了电话,下了命令一定要尽全力护得霍老太爷的周全,他们赚这个钱自然要卖这个命,腰里的手枪,手里的刀,还有开出来的防弹汽车,总之要安安全全的把老太爷送到山下去。
雪在半夜的时候停住了,苏浅坐在窗户边上,手里捧着一杯热巧克力,她很少喝这样的甜的饮料,可是在这样下着雪的夜里,喝一杯似乎很享受,他说晚上见的,可是今天晚上他却没有回来,出事了?
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个可笑的想法,如果霍敬尧突然之间死掉了,那她是不是会成为最富有的女寡妇?不过这个男人好像是有不死之身一样的,要他死似乎不太可能,或许自己都要比他死得早吧,因为他没有感情,没有感情的人不容易伤心,不伤心的人就会活得更久一些。
半夜的电话声音好像特别的响亮,这个时间能打电话来,不管不顾别人是否在休息的人肯定就是他了,除了他谁还能做出这么任性的事情来?
…本章完结…
☆、097当然还有更糟的
“还没睡?”她接起电话的速度很快,所以他断定她还没有睡着。
“嗯……”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回答,现在的苏浅已经不知道,也没有太多的兴趣跟霍敬尧说话了,以前他跟她说一句话,都会让她的心跳快得好像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似的,而现在却已经没有了这种感觉,或许是伤害受多了,便也麻木了。
“在想我?”他的声音里有些疲倦,透过电波就能轻易的感觉到了。
累了还能调侃她?
“你想多了。”他真的想多了,或许以前她会想,一直想,想得整夜好像都睡不着似的,可是现在她在心底里给他挖了一个大坑,然后埋掉了,如同埋进了地心深处而且永远都不能再见天日。
“这两天不要出门去,我有事要办。”既然那个背后的黑手已经伸出来了,那么就开始吧,他要将那些伸出触手一根根的斩断掉。
“后天的开庭?”苏浅迟疑了一下,这两天不能出去没有关系,她可以忍着,那法院开庭呢?这现在是她生活中期盼的头等大事了,她总是在不停的想像着如果她跟他不是夫妻的关系,如果不用面对这个男人的欺侮与折磨,如是不用再看到他,不用再心酸难受,太多的如果形成了强烈的期盼,可是明明已经看到希望了,却一直触不到似的。
“申请延期,你喜欢上法庭,我会陪你的,这是我答应你的事情,但是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必须要处理,你明白吗?”他的声音如同窗外的雪般漫天的飘散开来,深遂低沉得如同午夜里的大提琴声。
“可是我等不及了……”她咬着唇,迫不及待的说着,哪怕多等一天都是忐忑的。
“苏浅,我有耐性陪着你玩,你就要有耐性等我。”他的语气里加重了些,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令人压抑无比的威胁与愠怒。
“耐性?我的耐性还不够吗?”苏浅淡淡的笑了一下:“就这样吧,其实离不离婚都一样,你在我这里早就已经死了,你根本不配当我的丈夫……”
“苏浅,你的胆子一天比一天大了,但是你确定你惹得起我嗯?”霍敬尧站在医院的走道边上打着电话,他本意是想要提醒她,这两天非常的危险,可是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的挑起他的怒火,他的整个脑海里翻涌着想要将她吞没的巨浪,扑天卷地的起伏着。
“惹不惹得起,我也惹了,难道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吗?”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其实如果仔细的听,就发现她的声线在微微颤抖,一切的心酸都没有答案,她已经饮尽了这段婚姻要开酿造而成的苦酒。
霍敬尧脸色冷暗,握着电话的手缓缓攥紧,像是隐忍着。
“当然有更糟糕的,你不是认为我比魔鬼更可怕吗?如果你有了魔鬼的孩子呢……?”霍敬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那双深邃的眸子宛若带血的利器穿过了电波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安静的不说话,似乎在想些什么。
沉郁凝重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也与你没有关系,我会自己处理好的。”良久之后,她才十分肯定的说了出来。
“怎么处理?打掉吗?”霍敬尧俊脸渐渐的紧绷起来,她想要做什么?什么叫做处理?
“都跟你没有关系,在我们离婚之前之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我没有孩子你也不要乱想,争论这些问题有意思吗?你很强大,对女人也有足够的吸引力,如果你要孩子我相信肯定有非常多的女人哭着喊着要替你生的,所以这些问题都不存在,我们好聚好散……”苏浅一口气说完了电话之后,便干脆的挂掉了,再说下去她觉得自己会崩溃的,这个男人让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霍敬尧的拳头垂在身侧缓缓攥紧,咯吱作响,骨节都快被他自己捏碎,深邃的眸子冷戾十足,如同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般的。
都跟他没有关系,她的人生恨不得重来,从不认识,不曾遇见是这样的吗?可是苏浅我们的纠缠或许早就已经注定了……
手术的时间很长,天都已经蒙蒙亮起来了,手术室的灯都还没有灭掉。
岑允风是个鬼神不敬的人,现在却在心里把所有的诸神都乞求了一遍,他愿意花任何的代价只要他的父亲可以渡过这一次的劫难。
“会没事的。”那是一个经历过太多的老人了,如果在这样的事情上栽倒了那真是太不值得了。
岑允风的眼眶早就已经红了,他发现自己在害怕,害怕得开始发抖起来,时间越长这种害怕的感觉就越来越利害。
霍敬尧拍了拍他的肩膀,抬眼看着手术室,陷入沉思。
如果是他的爷爷跟岑其桐有过一些秘密呢?可是他们很少往来,如果以前就有交情怎么会隐藏得这么好?而且隐藏了这么多年?那这个秘密一定是惊人的。
“我让人去把那个警察的底子给翻了一遍,全家都已经隐姓埋名出国了,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或许这些人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策划着这些事情了,我们太大意了。”能忍的人最可怕,因为忍字心头一把刀,他能忍了十几年才来办这些事情,就足以见他的心机有多深,而且肯定早就已经把整个局都给设好了,就等着他们一个个的往里跳,从鬼爷的那个屋子里开始。
或许更早……
霍敬尧的脑子里没由来的浮现了那颗日出的鸽血红宝石,最近他跟鬼爷的接触就是因为这颗红宝石,而这颗红宝石也彻底的改变了他跟苏浅的关系,难道鬼爷要告诉他的是鸽血红里的秘密?
一种由然而生的冷从脚底开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