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绝情毒爱-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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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一下。”他冲她举了举酒杯,笑起来时如同电流在房间里四处流动着。
庆祝,可是庆祝也不用把衣服都脱光吧?
她小心冀冀的往前挪动着,小桌面上放着一小整非常精致的玫瑰,切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水果盛在了水晶盘子里,松露巧克力散发着独特的香气,看来真的是想要庆祝的样子。
“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不可以喝酒的。”苏浅的目光扫到了他腹部的贴着的那块纱布时,才猛的想起来了她的伤口没有好,竟然敢喝酒?一下子走了过去,想要拿走他手上的杯子。
“这点小伤,没有关系的,为什么总是想躲着我嗯?”她一出来的时跟现在她的动作让他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这小姑娘又想要躲开他。
“老实告诉我今晚你是不是想去睡在花房里?”好像连跟他同一间房间都不愿意,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清楚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为什么还要躲着。
“我是个很差的男人吗?”她在躲的应该不是他,而是在躲与他发生亲密关系的可能性,是不是那次他给她的感觉太差了?
“我做得你不舒服吗?”他趁机把她拉了下来,困在了他的身下,说话时纯冽的酒气从他的嘴里散了开来,散在她的脸上渲染出了淡淡的粉色。
这种问题问得太过直接了吗?苏浅有些不好意思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不是的……”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距离太近了,她害怕看他的眼睛,那是一双会把人困在里面的眼睛。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今天不弄清楚了,他真的会疯掉的,这小姑娘折磨得他有些快要发狂了。
“我不是要躲着你,岑律师……”苏浅说了一半停住了嘴,眼睛猛的张开扑闪着:“没什么的……”
岑允风好像有交待说不要跟他说是吧?苏浅摇摇头急忙解释着:“不是岑律师,我说错了。”
越是这么说,霍敬尧越是怀疑,跟岑三有什么 关系呢?眸光更回的暗沉了,苏浅从他的眸子里看着自已紧张的样子,她是不是把事情给搞砸了?
“好吧,你不要生气了,岑律师也是为了你好,他说医生交代过你这个枪伤不太适合……”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更红了,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低如蚊蚋的说着:“其实就是两个月,你忍一忍就好了。”
两个月?他一天也不想忍,一个小时,一分,一秒也不想忍,他错过了多少时间,他要占有她深深的占有她,感受跟她与他的相融。
“他在开玩笑的,这个真的不影响。”目光变得更加的迷离了,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飘浮着一层层的雾,把手上酒杯的酒饮尽之后,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交叠缠绵的身体,炽热的呼吸,甚至是女人无法抑制的哀求都不能让男人停下来,直到天色微明的破晓,他爱她那么爱,爱到无法自拔的一次次迷失,一次次疯狂……
天明时分,岑允风从睡梦中猛的醒了过来,突然觉得脊背开始冒着冷汗,一阵阵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见鬼了,这日子没有几天是消停的,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既然醒了就干脆起来,他还有点事情要去找霍敬尧,他有早起的习惯,这个时候应该起来了,去霍家蹭一下早餐,苏浅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不过最近禁欲的日子不知道他会不会火气很大呢?
一想到这里他就想要笑,鳖死这个禽兽最好了……
…本章完结…
☆、304爱是束手无策
她如同一朵睡莲般的,恬静美丽,就这样站在里晨光之中看着她,不知不觉已经看痴了,他是幸运的,走了那么远的路,千山万水之中与她重逢,或许已是他这一生之中的最大惊喜了。
远远的看过去,有晨光之中扇雕花大铁门缓缓的拉开了,有人上山?
他看了一眼,即使是这么远的距离依旧可以一眼看出来那是岑允风的汽车,他倒还真的有胆子来霍家,也不拍折了寿?昨天她一直在推拒,似乎坚信岑允风所说的那个见鬼的两个月不能同房的话,真是开玩笑,他身体力行的告诉她根本就不受影响,弄得她昨天晚上都无法应付他,哭着说相信了。
说有影响,倒真的是有,如果不是有岑三这家伙的胡言乱语,他或许不会那么狠命的折腾,伤口倒是有些好像轻微撕碎的痛,真的是扯到了不过比起昨天逍魂蚀骨的疯狂感觉,这一点点的痛根本不值一提。
“你们少爷呢?”这个时候,应该起来了吧,最近估计霍敬尧都应该是早睡早起吧?老婆回来了当然不用在公司里当工作狂人了,但是又不能做什么,他不起来锻炼那要做什么?岑允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慵懒的伸着长腿,接过了管家递过来的咖啡。
“少爷还在休息,三爷请先等一下,我去请少爷下来……”管家躬着身往后退了一步,准备上楼请他们家少爷下来,这一大早的为难得很呢,昨天晚少爷带着少夫人回来之后两人一起进了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了,少爷也没有去书房,做了什么大概也不用再多说了,这个时候去打扰少爷,可真的是要小心一点呀,万一吵到了少夫人那就罪过了,现在哪个看不出来少夫人是少爷心尖上的人?
但是来者是客,来了客人总是要去请主人下来的,这也是规矩, 正当老管家觉得左右为难的时候,楼梯上传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这下子可好了,不用上楼去请少爷下来了,管家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退到了一旁。
岑允风抬眼看着霍敬尧,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条休闲的棉制长裤,正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腰上,做为男人来说霍敬尧确实是有几点吸引女人的地方,这一点是他也要承认的,例如他的身材。
不似健美先生般的肌肉贲起,肌理流畅结实,在视觉上非常的赏心悦目,当年苏浅就是喜欢上了他的这身好看的皮囊,所以他应该会好好保护吧?只是他慢慢的走近之时他就开始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锁骨之处两个牙印子,小小的如同茱萸般的刺眼与暧昧,还有肩膀上的捉痕,细细的就在他深麦色的肌肤上,再抬眼看过去霍敬尧一脸的满足,好像偷了腥的猫似的,眼睛眯了一下因为背着光他看不清楚那样的神情是不是危险,好像已经是不太对头了,苏浅应该是被某人吃干抹净了,但是这也太快了吧,才几天呢?就算是伤口愈合了,可是不知道节制些吗?
苏浅应该不会把他给招供了吧?心跳加快了一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了声招呼。
“我还想来蹭个早餐,毕竟苏浅的手艺还真是不错。”他试探性的说了一句,然后看了看霍敬尧,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样才是危险的,看起来没有什么动静的事实上都在算计着别人,例如工藤理惠一直以为自己占尽了上风,霍敬尧在那些日子里都是没有什么大动作的,没有想到一下子就把她直接推进了死亡的陷井里,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等死了。
“我今天是来跟你说一下,墨西哥人已经来了,要不要送走你父亲?”可以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并不是霍耀祖主使的,毕竟是血亲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必要非得让生下自己的这个男人去死吧?自从他父亲去世后,岑允风觉得在某一方面他真的是变得心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霍敬尧没有搭理他的话,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眼看了管家一眼,管家已经俯身下来,规矩的听着霍敬尧低声的吩咐,然后点了点头就退下去了。
“既然是来蹭早餐的,那就一起吃吧,我也饿了。”霍敬尧的目光落在了岑允风的身上,似笑非笑的说着。
危险,十分的危险……
岑允风已经意识到了,只是现在要怎么脱身呢?他太高看苏浅了,她怎么能禁得住这个男人的you惑力?这个男人发起情来,简直是无法抵抗的,而且论智商也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的呀。
苏浅肯定是已经把他给出卖了,以女人来论,他的女人还是要比霍敬尧的女人强悍太多了,也更聪明一点,但是他希望张昀不要那么聪明,笨一点,小女人一点,那他就不会这么烦燥了。
“我不吃了,想起来律师事务所里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吧……”三十六计走为上,先躲过这阵子风头再说,现在他美人在怀应该很快就不介意这件事情了。
“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霍敬尧淡淡的说着,看着岑允风的时候有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霍家的厨子有好几个,而且早餐并不困难,所以很快的就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出来请霍敬尧跟岑允风去吃早餐的时候,岑允风就已经觉得冷汗开始往外冒了。
他是了解霍敬尧的越是平静无波的样子就越是危险。
一到餐厅里便有一种不详的感觉,空气之中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腥味,这种味道对有些人来说,是香甜的但是对他来说却是要命的,那是牛奶的味道。
桌子上非常的丰富,烤好的芝士塔,热腾腾的牛角面包,松软的蛋糕卷里夹着丰富的鲜奶油,三明治里夹着火腿跟芝士片,最要命的竟然是在客人的位置上放着一杯牛奶,一大杯他目测有五百CC。
这是要他的命吗?
而霍敬尧的面前放着的是一杯红茶,馥郁的香气慢慢的散发开来。
岑允风从来都没有觉得红茶会好喝,但是此时这杯红茶在他的眼里看起来就是世界上最好喝的了。
他笑了笑看着霍敬尧,坐在他斜对面的男人却用眼神示意他说,不换……
谁也没有把事情给挑破了,但是两个对视的男人都心知肚明。
“早点吃完,早点去办事,早餐一定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他亲自动手,拿起了餐盘为岑允风夹了烤得非常诱人的乳酪塔,加了重芝士片的三明治,还有一块鲜奶油蛋糕卷。
“你……”终于是忍不住了,岑允都快要从位置上跳起来了,但是接触到了霍敬尧的眼神时,又有点心虚的坐了下来。
他一直都有乳糖不耐症,霍敬尧让他把这些东西都吃完,可真的是会要了他的命了。
所谓的乳糖不耐症,其实就是因为有一些人,他们身体内的乳糖酶的活性显著下降甚至已经是完全消失,所以导致的能量缺口倒还算是是小事,严重的问题是乳糖无法在小肠中消化或消化不完全,那么也无法被吸收,于是乳糖在小肠内不断积累,造成异常的渗透浓度差,与些同时在大肠中,没有消化的乳糖会被大肠中的细菌利用,产生的代谢产物对人体有毒,然后就会出现了如腹胀、绞痛、恶心和腹泻等不同的症状,他最明显的表现是在于会拉肚子,就是那种会无法控制的拉肚子,拉到腿软一整天的,连吃药都没有办法控制了,如果吃完这些东西,他可能会拉到脱水然后至少得休息个两天了。
“吃吧。”霍敬尧的表现得很淡定,优雅的端起了他的红茶喝了一口,然后吃着牛角包。
他不止有乳糖不耐症,甚至对这些奶制品天生就会有一种恐惧感,要吃下去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人在掐着他的喉咙,而且看到那些白色的鲜奶油时,总是会让他感觉到如同是一堆白白胖胖的虫子在蠕动一般的恶心。
无法下咽,却又不能就这么跑掉的,有这种兄弟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真的是重色轻友到了极点了。
甜腻的,乳腥味十足的,恶心的,难以下咽的,这些评价如果让霍家的甜品师听到了该有多难受呀,那可是得过国际大奖的甜品师呀,单单那个看似简单的鲜乳蛋糕卷就足够考验功夫的了,在外头是吃不上的。
岑允风抱着视死如归的精神,狠狠的把那杯牛奶喝下去,然后努力的使自己不马上呕吐出来的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吞下了那些食物,然后站了起来因为霍敬尧都已经下了逐客令了。
“你可以走了,祝你好运……”脸上依旧是那丝玩味的笑,他真的不知道岑允风能不能忍到家里再上洗手间,因为霍家的私家公路开下去有一小段路程的,并没有厕所一直到公路上好像也没有吧。
“你够了。”岑允风恨不得冲去狠狠的打一拳在那张充满恶作剧的脸上,把他那得意的笑给散掉,但是首先他打不过,其次他现在已经没时间了,他得赶紧回去,他已经感觉到他的肠胃在加速蠕动着。
脸色难看无比的往外冲,霍敬尧从他的位置上看着落地窗外,那部黑色的汽车如同箭一般的驰了出去,差一点就撞上了缓慢拉开的雕花大铁门。
这倒真算是生死时速,希望他不会出糗就好。
鲜乳蛋糕的味道很不错,她应该会喜欢的,霍敬尧的手指轻轻的沾上了一点点白色的鲜奶油,任由着那甜美的味道在他的舌尖上化了开来,好像是昨晚他在一一品尝她的肌肤时的感觉,,细腻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