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成长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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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甩手一走,又打起了龌龊主意。
邵盈见王婆脸色不善,如何不晓得告诉她那心思,本来以为安妥的事端,忽然天翻地覆,气得一步跨到邵素面前,拎起她的衣襟怒吼道:“你昨日到底跟萧爷说了什么?”
却见邵素一言不发,眼直直地望着她。
“说话啊,三祖宗。”命在顷刻,邵盈也急了,恨恨地用力晃了晃邵素,却见邵素如秋风落叶,向她怀里一头栽下,昏了过去。
邵盈吓了一跳,忙把妹子抱起来,掐了掐人中,摇了摇道:“三妹,三妹”却不见邵素醒来,不由慌了神,抬头对王婆道:“王嬷嬷,她……快你找个大夫瞧瞧。”
王婆嘿地一笑道:“大夫是有,可你也晓得规矩的……”说着,双手一摊,与先前的殷勤相比,仿佛变了个人。
邵盈咬着嘴唇道:“不就是银子吗?”说着,从腰带里掏摸半晌,摸出一只金戒指,王婆一见,眼眸大亮,搓搓手就要去拿,邵盈把手一背,道:“王嬷嬷,去请大夫,这戒指归你,否则我就是吞了也不给。”
王婆心里暗骂鬼丫头,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好说,好说。嘿嘿。”说着,转身出了门。
王婆虽然贪财,做事却十分精干,一会儿功夫便从镇上寻来一个大夫,六十上下,须发皆白,刚进门王婆便伸手对邵盈道:“大夫来了,小姐……”
邵盈纵使精明,也难敌这积年的老狐狸,只得把戒指给了她,那老大夫才得进柴房,给邵素诊了脉,摸着胡须道:“这位主子似乎急血攻心,有痰迷之症,奇经论上言……“
邵盈跺了跺脚道:“大夫,不论谁言,到底要怎生诊治?”
老大夫不满地望了邵盈一眼,道:“吃了我的方子,三四日便好了。”
邵盈似乎察觉道自己鲁莽,忙恭恭敬敬道:“老先生所言极是。”
老大夫见她转了态度,点了点头,拿着纸笔开了方子,递给邵盈道:“按这方子抓药即可。”说着,站起身来,拱了拱手,拿了王婆一两银子走了。
邵盈把那方子递过去,道:“王嬷嬷……”
王婆双手又是一摊道:“这可不好办了,小姐,抓方子也要银子的,你还有吗?”
邵盈把那嘴唇都咬破了,心里直把王婆家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这戒指还是她藏起来保命的,哪里还有其他?眼看着王婆态度大变,宋三不晓得什么时候来,到时候姐妹怕是命丧黄泉也不得干净了,难不成眼睁睁落入地狱?她攥紧了拳头,抬头看向了冯衙司居所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咳咳,咳咳咳,→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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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衙司安抚好宋三已经是半夜,上楼梯进了自己的客房,忽觉恍惚有人,退了一步,攥住拳头道:“谁?”
见一名少女缓步从角落走了出来,身上衣饰有些染尘,却掩不住天生丽质,容貌倒是有些面熟,不正是那日上来跪地求助的少女?
“你?……怎么不在柴房?”冯衙司上下打量着邵盈,他已三十多岁有家室的人了,看着少女的情态……
从前这种情形也不是没有过,只是一则他对女色上并不上心,二则总觉得侵占罪臣女眷会惹上麻烦,因此从不沾手,如今见这女子,不由皱了皱眉道:“你回了吧。”说着,闪开身子便要赶人。
一般女子在这种情况下也就走了,邵盈却是个例外,愣了愣,立定身形,吸了口气笑道:“没想到冯爷倒是个柳下惠。”
冯衙司见她竟没走,没想到还有这么大胆的女子,只得解释道:“我不来这个,再者我有家室了的,你小小年纪……”见这少女也不过及笄年纪,想到她皇亲之贵遭此惨祸,心中微悯,放缓了语气道:“你小小年纪,找个好人家,不要做这些……”
邵盈听了这话,眼泪晶莹欲滴,道:“冯爷,我这样子,还会有好人家吗?冯爷不肯怜惜,怕是早早晚晚去那污糟里了的。”说着,一双清泪点点滴滴掉了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冯衙司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这话也对,她们这些谋逆大罪的家眷,恐怕永远脱不了这官奴的身份,所谓官奴有人买也还罢了,若是没人收买,怕是要官卖成军倡,那倒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这么想着,抬头见少女娇滴滴地站在那里,迎风摇摆,便要倒下似的,满面是泪,怜意更盛,道:“你别哭……”说着,抬头想要擦她的泪水,却又垂下手。
他之于女人,所有印象不过是表妹,这是亲长早早定下的娃娃亲,成婚之后也没觉得好,也没觉得坏,日子便也这么平淡如水的过着……
“冯爷……”少女见他呆呆发愣,咬了咬牙,缓步走了前去,也不待对方说什么,靠在他胸膛上,娇声道:“还请冯爷救我一救。”
听着这娇声俏语,闻着这少女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刻,冯衙司觉得脑袋“嗡”地一声,一把把佳人打横抱了起来,两步放在床上,抓住她的面颊,一字一句道:“你可想好了?”
邵盈听对方的喘息声,知晓人生决断便在这顷刻之间,有一瞬间的犹豫,只是被对方抓的疼痛阵阵传来,强忍着道:“我想好了的,冯爷是好人……”
欲待说下去,忽觉胸前一凉,衣襟被扒拉了开,露出那粉红色的肚兜,男人是经过事的,想也不想把那肚兜扯开,邵盈只觉上身冰凉,果露的皮肤在风中引起阵阵战栗,不由缩了缩脖子,向后退了退道:“冯……”
还未曾说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嘴,那强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她,那颌下虬髯扎得十分疼痛,不由摆了摆头,想要躲开,可是哪里躲得开,男人亲完了嘴,低下头用手攥住那蓓蕾,另一个狠狠咬住,邵盈即使做好了最坏准备也未曾料到如此之快,“啊”了一声,颤颤巍巍道:“爷……你……”
这话还未说完,忽然感觉一只大手伸进自己衣裙里,连小衣也不顾,用力揉搓着自己,到底还是处子,又未曾经历这些,眼泪不由掉了下来,蹬了一下腿,谁知正是好处,那衣裙一下子被撕裂拆开,羞怯之际浑然忘记最初目的,见冯衙司正脱自家衣服,本能地向床里缩去,口里已经不知所云,道:“我……我还没想好……爷你……等……”下面那个等还没说好,两腿被“呼啦啦”拖回。
“等等……爷,我有话要说……”到底是机灵人物,想起自己做好的各种筹谋,本想在这个紧要时刻增加些筹码,谁知男人早已红了眼睛,恍然未闻,两手硬硬地分开她的白莲,一言不发,那物便击了进去。
邵盈未经人事,又没甚准备,如何不痛,“啊”了一声,眼泪真的掉了下来,双手使劲要推开身上那庞然大物,只是如何使得力气,只觉那物一点点占据自己,整个身子仿佛要被拦腰斩断,那痛楚竟是比葵水来时还要痛上一百倍,不由呜呜哭了出来,可男人早就疯狂,哪里听得见她的哭声,捅破之后,再次深深地侵占……
冯衙司也是做过此事的,只是却不晓得如此美妙,眼见羊白玉似的身子,周身光滑如绸,那春笋似的白腿,白的白似梨花,粉的粉似樱瓣,竟是从未见过的美景,一时魂飞魄散,听不到邵盈说什么,只将那强壮的身躯压抵而上,掷入白玉似的腿间,此时入身,便觉被嫩瓣层层包握,缠绕扎束,里面却是温暖生香,只觉便要升仙,当下蛮力抱住,猛捣百下便忍不住登天了。
趴在少女的身上喘了片刻,慢慢才回过神来,抬头见其秀美绝伦的脸庞上全是泪水,那升仙的感觉全部化作了疼惜,想到自己方才太过凶猛,坐了起来,抚摸着她的面颊,喃喃道:“疼不?”
邵盈暗骂一声“废话!”,面上却只能忍住摆出那娇态道:“爷喜欢就行。”
冯衙司见灯光摇曳里,佳人稍吐莺声,细如蚊蚋,粉面生春,不胜娇羞,又是那等绝色摸样,身下又蠢蠢欲动,这次却不比方才,倒也不急着直捣黄龙,却俯身过去,亲着佳人的樱唇。
邵盈见他又俯身过来,吓得一头冷汗,怎么又来了,却又不敢不应承,任他咂舐品了许久,正庆幸是不是这样结束了,却见他低下头,去捏拿自己的绵软,不由皱起眉头,娇声道:“还请爷怜惜……”
心里却道,尼玛的老娘受够了,你能不能行了。
冯衙司哪里肯听她的,眼前只见春波酥漾,凝腻如脂,滑嫩嫩掬入掌中,只盈一握,不由爱不择手地用力握住,俯身使劲砸吸,这么折腾了半晌便又忍不住了,抬头望着邵盈道:断断续续“宝贝,忍不住了,让我再疼疼你……”说着,不由分说扶起身子撑开那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花房,轻轻送了进去,这次因为有了融化,倒是不那么疼痛。
邵盈咬着嘴唇,觉得身体又被慢慢撑开,被一下下地占据,浑身酸胀难当里忽然生出何生女的感念来,心道女人这辈子真是命苦之极,若是下辈子投胎,老娘无论如何要做男子,若是不能做,宁肯不为人也要当雄畜!
正在哪里发狠,冯衙司已经俯身进来,这次倒是温柔了很多,不是胡乱冲撞,不断抚摸着她的蓓蕾,亲了又亲道:“疼吗?”
邵盈勉强一笑,那眉头还是皱起了,她又不是那游戏花丛的风月惯手,怎能觉得舒服?只是不如先前那次疼痛而已。冯衙司见她表情,心知肚明,只是他刚刚得了这女子,竟是生平没有的消魂妙处,哪里舍得丢开手,忽然悟到宋三他们为什么对那些罪臣小姐如此上心了,这样的身段,这样的容貌,又是这样的身份,竟是纳了神仙的妙处……
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邵盈早已被弄得神志不清,只差晕了过去,冯衙司怜她初经人事,最后冲了几把终于鸣锣收兵,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在她耳边道:“都这样了,告诉你名字,我叫冯子剑,你叫什么?”古代女子的名字只有最亲近的人知道,因此冯子剑虽然知道她们姓邵,却不晓得她们的名。
邵盈昏昏沉沉里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精神一震,她忍到现在就是为了此时此刻,绝不能错失良机,忙道:“我叫邵盈,萧爷看顾的是我三妹邵素,我还有个弟弟,叫邵佰。”
冯子剑自然晓得她这么说的含义,人家身子已经尽给了,又是这么柔顺侍奉,满口许诺道:“我会认真看顾的。”顿了顿道:“放心,冯某也不是那等人,自然不会让你落不如好去。”说着,闻着她身上的体香,禁不住紧紧搂在怀里,心道这等高贵身份的美人居然为自己所得,真真天上掉下来的大造化。
作者有话要说: 喂喂,节操君,节操君,别走啊,听我说啊,喂喂,节操君别跑~~~~~~~~~~~~~(⊙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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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盈从梦中睁开眼,只觉浑身似乎被人打了一顿,腰酸腿疼,浑身酸胀,猛地坐起来,忽见自己竟不着寸缕,“哇”地一声,把那被遮住身体,终于想起了昨夜,眼泪哗啦流了下来。
她虽然骂邵素端着架子,心底里也是当自己还是王府小姐的,这清白之身便是以后能翻身的念想,何况还有那暗中的太子势力,只是昨日见萧生一走了之,邵素又病成那样,王婆态度大变,心急如焚里只得出此下策,如今好好的王府千金给了这么一个有家室的武夫,清醒过来便后悔了。
怔怔地望着那床帐,想自己怎么糊涂成这个样子——那萧生明明对三妹情深似海,绝不会无端端离开的,难道……难道……忽然想到一个非常难过的答案:萧生其实并没有抛弃她们,而是托付给了冯衙司,她因为太过心急,把自己轻易地卖了!并且最罪不可恕的是,自己这么个大小姐,居然,居然还对那个武夫有几分心动,就这么献身给他……难不成牢狱之灾把自己变成了傻子?
这是怎么了?……
以后怎么办?……
想到那没有光亮的未来,再也忍不住,低下头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正在此时,忽听外面传来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冯子剑走了进来,见邵盈低着头抹泪,那声热切的“宝贝”再也叫不出口,退了两步,道:“你……起来了……”说着,把手中的新衣远远地放在桌上,道:“我看你的衣服有些脏了,让王婆去买了些,你若看不上,这里有银子,自可让王婆领着你去挑拣……”
卖身钱?
邵盈脑海里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此,她咬着牙抬起头盯着冯子剑,冯子剑见她这等摸样,原来想再搂抱在怀的心思迅速被冰雪扑灭,又后退了一步,皱眉道:“怎么哭了?”
邵盈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