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燃烧的岁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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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突然,我根本没有丝毫防备,只觉得脑袋一疼,鲜血混着烈酒流了我一脸。不过这酒杯的威力并不怎么样,虽然给我开了瓢,但我却清醒得很。
哥几个一愣,刘学最先反应过来,站起身来就要往上冲。结果还没等动手,广州佬就一把抓过吧台上的酒瓶子,又拍在我的脑袋上,这下差点没把我砸晕。这还不算完,酒瓶子碎成两半,广州佬握着锋利的碎片,对着冲过来的刘学就刺了过去。
刘学可不是我,一个弓身躲过广州佬的攻击,紧接着一个高鞭腿抽在广州佬的肩膀上,直接把广州佬踢在吧台上。
我顶类个肺!广州佬吃了一腿,暴了句粗口,大手一挥,身后的几个小弟就向刘学扑去。
这几个小弟可没广州佬的身手,被刘学和郑强三下五除二就给收拾了。等只剩下广州佬后,刘学和郑强对他发起围攻,广州佬虽然会些拳脚,出手也很迅猛,但面对刘学和郑强,他也只有挨揍的份儿,几个瞬息就被打趴在地。
吴翔冲吧台服务员低喝一声:把刀给我!
服务员连忙递出一把匕首。
见吴翔要捅他,我连忙拦住他,不当他动手。等我把脑袋上的血擦干净后,我一边用冰袋敷着伤口,一边盯着广州佬:谁派你来的?
尽管广州佬已是砧板上的肉了,但他却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反倒是啐了一口:小赤佬,吾就是来给类敲个钟,让类知道类大难临头了。有本似撒了老子!
我眉头一皱,并没有对他下手,而是让吴翔把他绑起来扔进杂物室。
等吴翔回来后,我问道:翔子,这事儿你怎么看?
吴翔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喝了口酒,思索道:这广州佬知道你的身份,可他来办你却只带了几个人,显然不清楚你的实力。如此说来,他应该对咱们市的情况不熟悉,十有**是刚从外地来的。
外地?我在外地好像没敌人吧?我有点犯嘀咕。
吴翔盯着我,小声道:你忘了,赵成江!
我一愣:你的意思是说,对方找我麻烦,是奔着赵成江?
吴翔点点头:只有这个解释能解释的通;赵成江在临海市可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我让四眼儿查过他,他手里的潮海帮实力极强,直系小弟就有一千多人,掌控着当地的娱乐业,是真真正正的大帮派。对方如果真的是奔着赵成江来的,那么就是有资格和赵成江叫板的人,咱们恐怕真的遇到了大麻烦。
我低头想了一会儿,让刘学他们最近小心点,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能落单,免得被隐藏的敌人逐个击破。随后,我直接去了杂物室,让刘学把广州佬绑在椅子上,喝问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类知木知,吾是吓大的?有什么尽管来,吾皱一下眉头,似类养的!广州佬很有骨气的说道。
我当即不再废话,让刘学收拾他,结果令我没想到,这广州佬看着挺硬气,结果一动手立马就怂了。
停手停手,吾说!
我瞪着他:我听着呢!
类靠近一点啦,离得则么远,吾怎么跟类说?
我毫不犹豫的把耳朵凑过去,结果不出我预料之外,广州佬对着我耳朵就咬了过来。在他咬中我的前一秒,我把脑袋挪开,一把掐住他的嘴,对着他的牙齿就是一拳:跟你爹玩这套,你还嫩着呢!
吾顶类个肺啊!打死老子咯,老子牙都活动咯。广州佬一脸苦逼相的说道,可看他的眼神儿,却看不到丝毫的畏惧。
旁边的吴翔没好气骂道:妈的,这b整个一滚刀肉,软硬不吃啊!
我们拿这家伙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暂时把他关着,同时多调些人保护酒吧。而就在我们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酒店那边又出问题了。萧鸾打来电话说,酒店马上就装修好了,但被一群小痞子给砸了。还好酒楼的面积很大,只有一楼遭了秧,其他楼层都完好无损。
得知这个情况后,我怒火中烧,连忙让四眼儿去查这些人,结果四眼儿告诉我,这群人是本市的一个大混混,高波的人。
这个高波名下有一家ktv,摆在面上的小弟有一百来个,但保守估计,他的小弟至少得有三百。虽然有些实力,但他显然没有能力和我对抗,今天来找我麻烦,肯定是受了人的指使!
为了一探究竟,我让吴翔留下来看守广州佬,然后带着刘学和郑强以及五十个小弟去找高波。
等到了高波的ktv时,发现他不在,让服务员给他打电话,服务员却推三阻四。我一怒之下,直接下令把他的ktv给砸了。结果刚砸完,这老b就带着人来了,把我们堵在ktv里。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高波,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光头,身高一米九,虎背熊腰,仿佛小巨人一般。
刘学扫了高波和他的小弟一眼,不屑道:姓高的,别看你人多,等会打起来,分分钟就灭了你!
高波嘴角一扬:是,你刘学的大名我早有耳闻,赵小海的左右手嘛,以一敌十都游刃有余。不过今天,你得躺在这!
我冲刘学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盯着高波问道:咱们以前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为什么找我麻烦?
第77章 强敌
高波轻笑一声:赵小海,你不是挺聪明的吗?事情都这么明显了,还用问?
指示你的是谁?我眉毛一挑。
高波往前迈了一步,眼睛盯着我,一字一顿道:是你绝对斗不过的人!既然你们来了,那就都留下吧!说完,高波大手一挥,周围的一百多个小弟便冲了上来。
别看我们带的人少,根本不惧他们。刘学和郑强冲在最前面,虽然赤手空拳,但一拳一脚却充满巨大的威胁,无论谁被打中,基本都是一击必杀。
高波没有愧对他魁梧的身材,打起架来也是相当的猛,光他一个人就打翻我们四五个人。
刘学发现高波的勇猛后,立刻亲自迎了上去,二人战作一团。而同一时间,郑强则带着人横扫高波的人。战斗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最后高波和他的一百个小弟全部被放倒,我们这边躺下四十几个,也算是惨胜了。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高波的胸口上,冷着脸问道:告诉我,谁指使的你!
高波尽管已被打的半死不活了,但他却大笑起来:呵呵呵,赵小海,其实你不用问我,因为你马上就会知道!
我一愣:你什么意思?
几乎是我刚说完这话,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吴翔打来的电话;事情到这,我已嗅到一股不妙的味道了,等我接通电话时,电话那头说话的却不是吴翔,而是广州佬!
类吼啊!只打了一个招呼他就挂了。
我呆呆的看着手机直发愣,旁边的刘学眉头紧皱,小声问道:小海,吴翔找你什么事儿?
我沉默了半天才木讷的回答:不是吴翔,是广州佬。
什么?!刘学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眼睛盯着高波,一字一顿道:记住我跟你说的话,要是吴翔掉了一根毫毛,我会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说完,我冷着脸带着刘学他们往回赶。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发现酒吧门口停着好几辆警车,还有一辆救护车。两个医生正抬着担架往救护车上塞,我连忙跑过去,发现躺在担架的上的正是吴翔!
我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子,近乎疯狂的怒吼道:他怎么了!
喂,你松手,喂!医生被我吓了一跳,不断的推我,等他看到我充满怒火的眼神时,这才规矩了一点,回答道:他让人给捅了,小腹被捅了三刀,肩膀被捅一刀,伤口都很深,要是不赶紧送回去抢救,他就死定了!
闻言,我连忙松开手,差点没哭出来:医生,一定要救活他,钱不是问题!
你放心好了,这是我们当医生的本分。
等救护车开走,我扭头看向刘学和郑强的时候,发现他俩眼眶通红,死死的握着拳头。
玛丽隔壁的,那广州佬要是被我抓住,我撕了他!刘学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虽然我心里也很痛,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等我进入酒吧里面的时候,发现里面完好无损,但地上却有好几滩血迹,听现场的警察说,他们来的时候,地上躺了三个人,一个是吴翔,另两个都是我的小弟,而其余的小弟则被绑了起来关在杂物间。
看样子咱们被调虎离山了!刘学咬牙切齿道。
一听这话,我脑海中闪过一道精光,连忙冲刘学说道:你快带人去酒店,保护好萧鸾,千万不能让她有丝毫闪失!
等郑强离开后,我给四眼儿打了个电话,让四眼儿来找我。他一到,我就开门见山道:四眼儿,现在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海哥,事儿我已知道了,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把那个广州佬找出来!四眼儿握着拳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兄弟,拜托你了!我很欣慰的拍了拍四眼儿的肩膀。
我现在最需要担心的就是酒店和酒吧的安全,因此我把所有的小弟都集结起来,严密保护这两个地方,同时等待着四眼儿的消息。而就在我们近乎煎熬的等待时,对方却再出奇招,打了个我一个措手不及。
广州佬用吴翔的电话给我发来一张照片,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时,足足愣了半个小时才回过神来。
这张照片上,董飞燕被五花大绑吊在半空中,嘴里堵着麻布;而广州佬则站在董飞燕的脚边,比了个耶的手势。
我一直都觉得董飞燕是比较安全的,毕竟想要对董飞燕下手,得有点胆量。但是我却忽略了广东佬的实力,他可以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又岂会对付不了一个董飞燕?愤怒、懊恼、颓废等等各式各样的负面情绪陇上心头。
我发疯般的拨打着吴翔的手机,但每次打过去都是通话正忙,等我把手机打的没电了,这电话也没打通。
而就在我有些绝望的时候,广州佬竟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面前。
卧槽尼玛!刘学如被激怒的猛兽一般,怒吼着就冲了上去。
但广州佬却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微笑着摇了摇食指:不乖哟,类碰吾一下,那个靓女就被捅一刀,类自己掂量掂量。
听到这话,刘学瞬间僵在了原地,虽然愤怒,可却无可奈何。
广州佬嘴角微微上扬,买着四方步走到我身边,冲我笑道:小赤佬,听说类很聪明,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真布吉岛江把头怎么会看中类。贼样,吾看在江把头的面子上,再给类一个机会。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了一下。看到这张照片,我又是像被人当面狠狠抽了一耳光,再捅一刀一样,精神、尊严、**、全都遭受严重的打击。这张照片上,广州佬同样摆出耶的手势,而在他的身旁,则是躺在加护病房里的吴翔!
第一次,我这辈子第一次被人玩弄的像个傻子一样;眼前的广州佬似乎可以摸透我的思想一样,总是可以抢先我一步,把我吃的死死的。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近乎绝望的无力感。
我死死的握着手机,广州佬使劲儿抠了半天才把手机从我手里抠出来:类个小赤佬,力气还蛮大。类也看到了,刚才吾去和类兄弟碰过面了。吾给类一个选择,女人和兄弟类选择一个;无论类选择谁,吾都会放掉他,但另一个就会细i。
他这是要把我玩死的节奏,无论是选择女人还是选择兄弟,我都会被世人和自己唾弃至死!
我备受煎熬的模样令广州佬很享受,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给类一晚的时间考虑,明早给吾答复。类也莫要恨吾,搞类是上面的意思,吾只是听命行事。
等广州佬潇洒的离开后,我好像虚脱了一样,无力的瘫坐在凳子上,眼神空洞,脑子一团乱麻。刘学没有打扰我,他知道我现在正在天人交战,面临着人生最艰难的选择。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后半夜。
我看着挑动的时钟,心却越来越迷茫,越来越绝望。
而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四眼儿回来了,他做到我身边,推了推眼镜:海哥,我知道广州佬把燕儿姐抓哪去了。
闻言,我好像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震,扭头死死的看着四眼儿。
四眼儿似乎被我的眼神吓到了,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我让人去查了查燕儿姐被抓走附近的摄像头,发现她被打晕后装进了一辆面包车里。然后我一路追查监控录像,发现车开去了郊区。由于郊区没有摄像头,我只好亲自带人朝着大概位置搜索,最后在一个废旧的花生加工厂附近发现了那辆面包车,燕儿姐八成就在里面!
几乎四眼儿刚说完,我就冲刘学吼道:快带人去救她!但就在刘学准备去的时候,我却又把他给拦了下来:等会!
我大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