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毒谋-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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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也看出来了?这人一出现,便有人去查其身份了!不过得来的消息却是一无所获!这人乃这几日凭空出现,明面上应该是与杨家有些远亲关系,具体的,还有待查证!不过,云儿说他身份贵重,是怎么判断的,依云儿看,他又是何人?”
“我猜,他会不会是……?”沈默云将心中答案在崔奕横耳边道出,却注意到他的眉心动了一动,却并没有多少吃惊。
沈默云猜想,或许,他的猜测与自己并无多少出入!
“一切都有待查证!一来,他的年龄不符!二来,他入京这两日,都与卢二杨三这般的混子在一起,其他竟然一无所知,他的意图和身份只怕还是得要查证一番。若果真如此,只怕这京中很快便要不太平了!”
他说完不经意的一瞥,却是再次叫他的心脏一阵频跳。
此时的她正粉颊含春,满目温情,双唇经过他的吮吸也是鲜红一片,显得格外叫人心动,又透着无边的诱惑。
他再次忍不住将她扑倒在了石椅上,如饿狼扑食般欺身上前将她压在了身下,贪恋着埋头下去……
她的脖子修长白洁,如上好的白瓷一般引人向往,叫他忍不住想要一步更近一步。
他用牙齿一咬便解开了她脖子下方两颗碍事的鎏金折纸花盘纽,露出了她米黄色同样碍事的中衣。
他只能再次用同样的方法,解开了她的两颗中衣盘扣,终于,那一大片雪色的肌肤和两道精致的锁骨不负众望地暴露在了日光之下……(未完待续。)
第三八四章 春色
湖心岛上公子姑娘们忙乱着四处奔走,那慌乱匆忙的场面恰恰与他们东北方峰顶上的一片静谧的天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高云阔,春色无边,浓情蜜意紧紧环绕,叫那花醉蝶羞……
“崔奕横!”她面红耳赤羞赧叫道。
“嗯!”他却只是对她哼声。
她不由气结!
她再叫了两声,可他分明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他正埋头苦干,似乎在做一件极有意思之事,完全舍不得就此放开她……
“你起来!”
她正和他说着正经话,哪里知道他这突然便扑了上来……
直到她感觉胸前一凉,才惊觉他做了什么!
这家伙真是得寸进尺!
她不由捶了他几下,可他的目光定定盯着自己的胸胛,丝毫没有反应。她暗叹一声,只怕自己这粉拳在他那粗皮糙肉身上便与蚊叮虫咬没甚区别,根本便驱不散这家伙的贪念!
他的眼眶红红,便如饿狼看见了羔羊般不依不饶地紧盯着,他憋了半天却是来了这么一句委屈诉苦:“我不起来!这盘中餐,是我辛苦得来的!就做是给我的奖赏,可好?”
那一片白腻便如最美好的和田白玉,散发着凝脂般的光华,叫他的视线无别处可放;
她身上淡淡清甜的荷香伴着她的体香交融在他的鼻端,一下下刺激着他的嗅觉,叫他喉结频动;
她娇羞无比的状态和欲拒还迎的推搡更是挑逗地他欲念四起,忍不住有了想要将她吃干抹净的冲动……
面对叫他如此馋涎不已珍馐美食,他若简单放过,只怕要悔恨许久啊……
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即便他忍得了也得容许先尝尝鲜吧?
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他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口水,抬起了他深黑无比,燃着热火的眸子,那可怜兮兮之感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小狗:“我过几日便要走了,边关苦寒,刀光剑影,下次见面只怕又要好久了!你……且给我解解馋吧,也好叫我在那荒凉之地留个念想!”
沈默云一滞,他真是能把握自己的心思,只这一句便叫她心软一片……
不过,她隐约觉察出他这一别只怕不那么简单……他什么都不说,可她却还是敏锐捕捉到了什么!
她没有再挣扎,默许了他的无礼……
她抬眼望去,天那样蓝,云那样近,仿佛触手便可及,此刻的美好或许便如那蓝天白云,既然已经那样纯净那样美,那样扣人心弦,又深入灵魂,又何必偏要拥有在手?
此时这珍惜能够永远铭记在心就够了!
……
而这一刻的他,却正全心全意热衷于享受面前的美食。
他正趴在她的肌肤上肆意啃吸起来,在她的雪白上留下了一串串的红印,他私心地用力吮吸,想要在他的地盘留下痕迹,叫她不会忘记自己曾经的到来……
他的手忍不住探到了她的肚兜之内,那如丝绸般光洁的触感叫他周身一凛,他的手指却是欲罢不能从她平坦的小腹慢慢上爬,颤颤抖抖触到了她的柔软,在快要触到她那耸立的尖峰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他感觉到了自己小腹那骤然的收紧,他感觉自己快要压抑不住体内那不断上升的**和热潮,他必须要停止了!
她那样的敏感,他不能给她负担!面前的问题还没处理干净,万一自己出了什么事,对她的伤害恐怕却是永久的!
更重要的,此刻的浅尝即止便够了!
所有的美好,他都要等到洞房花烛之时去一一品鉴!
他强忍着腹火,咬牙喘着粗气,骤然从她身上一翻而下,直接躺到了草地上,胸口起伏着闭眼深呼吸着……
转而却是沈默云不明所以看向了他,心道真是怪事!
这家伙一直乐此不疲,此时怎么突然便似变了一个人,竟然兴致全无地躺去了一边?
关键是这家伙不是有洁癖吗?
平日的那白衣上有一点点的瑕疵都忍受不了,此时竟然不管不顾直接躺到了地上,他究竟怎么了?
她起身蹲到他身边,将他拉了一把示意他坐到了石椅上……
他盘腿坐上了去,却是再次闭上了眼……
“怎么了?不舒服?”
见他双脸泛红,呼吸急促,她蹲到了他的身边,将手盖上了他的额头……
她的手凉凉的,倒是叫他甚感舒适。
“我没事!有点不舒服,休养片刻即好!”他哑声道。
可她的手并未停留,反而又摸上了他的脸……
他一睁眼,却未曾想送到眼前的竟是一大片的白花花。
透过他此时这个角度,恰好能将她“一眼望穿”!
可怜如他,刚刚好不容易平复的那点热火再次袭来,下腹的肿胀又一次回来……
他不想忍了,不如,便将品鉴的任务留到新婚,此刻便先把玩一番吧!
她的身体还那么青涩,只能说才初有雏形,凹凸和落差感也不那么明显,相比以前围绕在他身边,主动宽衣解带的女人来说,身体上的风情要少了不知多少!
可,明明自己不易冲动,把控力极好;明明她的身材不那么诱人,可为何他偏偏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里奔腾咆哮的欲念?
是因为爱的缘故吗?
他一言不吭闭眼悄悄用手指品味那美好,任凭那火一把把将他自己烧得痛苦……
她的羞涩如潮袭来,叫她双颊都似要着火,她只能不住地捶着他的肩膀。
“你走开!我有正事问你!”
“嗯!你直接问!不用管我!”
他再次将她放倒,扑进了她的颈脖……(未完待续。)
第三八五章 草莓
眼看半个时辰过去了大半,而那崔奕横仍旧如寻米的小鸡一般细细在她那儿品啄,丝毫没有起身之意。
沈默云赶紧推开了他,示意他起来,并向其郑重问起了话。
“第二轮比试时候的纸片是你传递来的吧?你的意思可是叫我力争上游,拿下那玉珏?”
当时崔奕横通过那茶壶罐子底下的一张牛皮纸向她传递了几个字:可以攻玉,署名则是一个山字。
便是这张纸的出现,才叫她下定了决心对这千金宴的比试全力以赴!
而此时眼看时辰不早,沈默云还有满腹的疑问没有解答,若再与这家伙这般亲昵下去,只怕她这千金宴便要结束得没头没脑了!
他终于停止了唇上的活动,满意地看了眼她的上胸。
只见从她的脖子下方到两条锁骨处,竟然密密麻麻完全是他种下的草莓。
“嗯!真不错!”
他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这么一句。
他一脸满足,似是做了一件极有成就之事。
沈默云一脸狐疑,低头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急急起身拢起了身前的袍子……
这一串串吸吮留下的玫红色印子触目惊心,在她雪色肌肤的反衬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叫人羞涩!
她不由气得跺起脚来,这家伙真是过分,这叫她之后还如何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
那崔奕横却是哈哈大笑,欣赏着她的惊慌,再次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她哪里还肯与他亲近,刚要挣扎,却发现这厮这一次并没有再对她毛手毛脚,反而是小心翼翼给她在将盘纽一颗颗扣起来。
他低着头,一脸宠溺:“娘子莫慌!为夫这位置把握得极好!所有这些草莓都种在了脖子以下,除了为夫,没有人能看见!”
他抬起温情满满的眼到,“只是……要劳烦娘子,这几日沐浴时候便只能自己动手了!”
沈默云再次羞红了脸,凑下头一口便咬上了他正扣盘纽的手上。
“嘶——”他哼了一声,“为夫肩上的伤口还未结痂,怎么,娘子还要咬?娘子也不是属狗的,怎么可以这般暴戾贪肉!要知道,谋害亲夫,罪名不小啊!”
他不说,她都快忘了自己在三日前将他的肩膀上咬得鲜血淋漓之事。此时一提醒,她立刻松了口,却是去解他的袍子。
“给我看看,可严重?”
那厮很是大方地自己解开了袍子,一把将他的肩头露了出来,却没忘记将她继续调笑。
“早知道娘子这般迫不及待要给为夫宽衣解带,为夫便不给娘子穿衣了!你我在这私密之地坦诚相对,岂不是美哉!”
沈默云苦笑,这家伙平日那不苟言笑的冰块脸去了哪里?调戏自己这本事竟然也丝毫不比那王慈差!
想到王慈,她注意到此时的崔奕横竟然只穿了这么一件薄薄的白袍,里边便只剩一件中衣。“你穿这么一点不冷吗?”
“北边严寒,为夫在冰天雪地里也就只比此时多穿了一件,习惯了,不冷!”
不过,崔奕横一下子便抓住了她话里的意图。
“可是那王慈不妥?”
“他的冬衣和中衣都是双面夹棉,而且他落水后极为怕冷!按理他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怎会那般怕寒!多半……只怕他极不适应这京中的气候!”
“嗯!”崔奕横一脸了然,却又突然冷哼了起来,“娘子真是好大的魅力!一个时辰内,竟然有两位男子在你面前宽衣解带!真真是艳福不浅呐!”
“可不是吗!白的黑的,今日倒是叫沈默云一饱眼福,甚是过瘾!”她故意顿了顿,“不比不知道,有了比较,沈默云才知道……”
她特意喘了口气,用余光睇了他一眼,看见他已经将双眼微微眯起,便知道他开始不爽快了。
她正色着将手抚上了他的胸,“才更加叫我意识到,原来我的夫君身上的一身黝黑和粗糙有多来之不易,这些都是烈日暴雨和飞沙走石留下的痕迹!原来夫君身上的道道伤痕有多珍贵,这些都是每一次冲锋陷阵后赢得的荣誉勋章!相比那些人,我的夫君要了不起太多,是我一辈子仰慕和爱慕的对象!他们,永远比不上!”
这样的话听来自然是贴心无比!
崔奕横心下欢喜,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你叫我夫君了!你叫我夫君了!再叫一声来听听!”
沈默云却有些愕然!她酝酿着说了这一番感天动地之话,他不是应该骄傲自豪,洋洋自得夸奖自己,顺便将她也赞美一遍才对吗?
怎么他竟然……如此满足自己对他的那个称呼吗?
她将视线放到了他的肩头……他竟然没有上药,也没有包扎,只是任凭那道深深的伤口在自然恢复。
他说的没错,上边一道月牙形的伤口还未结痂,自己一排密密的牙印清晰可见,入肉三分,看着便叫人觉得生疼不已……
“为何不上药?”她满满的嗔怪。
“我要永远留下它!”
他的回答再次直击她的心,竟叫她无从反驳。
“从此,你就在我身上,在我骨子里,在我心尖上,再抹不去!”
他说的话竟然那样好听,叫她情不自禁将唇贴上了那个伤口。
他捧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含春,眼里水光波动,满满的都是柔情,那曾经一潭冰冷的秋水早就化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