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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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具一格;其款识“八大山人”四字一气呵成;上下连贯;远远看去;既像“哭之”又似“笑之”。
这只绵帛上的画押是一个字——仙;仙字;难道是这具白骨的主人名字?白逸只当这是回程当中上的一个小『插』曲:“算了;除了这一方砚台;其它的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了;走吧。”
“等等”唐三成指着那“『床』”的后面;他的耳朵正贴在那墙上听着:“里面有空气流转的声音;里面应该有更大的空间”
雷子嘀咕了一句:“真的假的啊;你能听得出来?”
唐三成“切”了一声:“我不和你废话。”
七邪已经去搬开那『床』;还没有使力;那看似完好的『床』塌就扑通一声垮了;一阵烟尘扑腾出来;呛得很;七邪不得不将头扭到一边;雷子冲过去;拍了拍墙:“咦;好像真的是空的;不是实的。”
几人一起找了一下机关;没有任何现;看来这一面墙是完全封实的;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了萧宁的身上;号称打『洞』高手的萧宁还没有『露』过一次手;萧宁看这几个人有质疑自己的意思;冷冷地说道:“你们就闪到一边去好了。”
萧宁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把小手镐;拿着小手镐在墙上敲击好好几下;然后选择了一个点就开始下手;那砖墙到了萧宁的手上似乎并不坚实;可唐三成现;秘密就在那个小手镐上;小手镐的前端十分尖利;是经过特别加工过的;萧宁先用那尖端刺进砖墙里;她刚才选的是极易下力的点;再向四周力;十分有规律。
四个大男人站在一边;等着萧宁搞定那面砖墙;一刻钟后;砖墙就被萧宁打出一个小『洞』来;萧宁收起小手镐;回头说道:“这墙砖是先砌好;然后烧铸泥水凝固的;该你们上了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吧。”
四个大男人的手放在砖墙上;一起用力;砖墙倒下去一片;这下子通道彻底打开了;让大家吃惊的是里面并不是如众人所想的墓室;而是一条墓道;一直向前延伸;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娘的;这是去还是不去啊?”
几个人好不容易找到出去的方向;这突然出现个小『插』曲;是继续还是退出呢;白逸沉思了一会;突然说道:“这墓道的方向也是朝南的。”
“哦。”雷子见白逸这样说;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还是要进去?”
“是。”白逸斩钉截铁地说道。
“娘的;进就进;你说这都到眼前了;不进去就撤我也不甘心。”雷子又朝地上啐了一口;以后处的时间久了;唐三成才知道;每当雷子紧张或兴奋的时候就喜欢朝上啐一口;这已经是他的招牌动作了。
白逸也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这墓道与他们要行进的方向一致;顺着这条墓道走;『弄』不好是一件好的选择;他又看唐三成和七邪;这两人自然没有意见;现在就只剩下萧宁了;萧宁一摊手:“少数服从多数。”
好;进五人迈进那条墓道;萧宁回头看了那具白骨:“你们说;这人不会是专『门』守在这里的吧;外面的砖『门』是完全封死的;看来他是死在这里面的;又不是盗墓贼;看守倒还说得过去。”
唐三成完全同意萧宁的说法;这具白骨的主人死得相当淡然;临死前是盘『腿』而坐;有些像坐化;况且;谁进来倒斗还支张『床』在这里;守墓人倒『挺』贴切的;而且他还是个读书人;这一点从『花』押还有砚台上可以看得出来;能让他耗尽生命守在这里;这墓道相关的墓室主人;会是什么人物呢?唐三成已经开始好奇了。
五人走了一段之后;前方出现了一个过『洞』;大家相继迈进去;又来到了一个天井;又是两个小龛;这才看到了墓室的『门』;这墓室的结构很简单;为前后室;都是红砖砌成的;天井与小龛之间的墙上绘有图画;是彩画;绘的是一幅荷塘月『色』图;很意境;这与一般的墓室上的图案截然不同。
白逸想了一想;说道:“从这墓室结构来看;应该是唐朝的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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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第一百八十章 唐朝墓室
正文'181 第一百八十章 唐朝墓室
唐朝?唐三成像是现了新大6:“你们记不记得;我们刚到达这里的时候;那位大娘曾经说过;几年前现的两具尸体;他们是拿着唐朝的瓷器死的;唐朝瓷器我们一路过来;只是现了东汉的八卦墓;还有那位大宛『女』子的移动墓室;这里;是这里”
唐三成说的是事实;不过七邪明白唐三成要表达的不止如此:“你是说;那两人是从这里出去的;然后在后山被现;说明这里可与那里连接;是不是?”
“没错。 ”果然还是七邪了解自己。
这真的提醒白逸了;这样的可能『性』完全有;不管了;先进去再说;白逸打头阵;众人进入到墓室中;现墙上的壁画格外醒目;6名男子戴黑『色』幞头;着圆领长袍;腰系黑带;颊涂红『色』。前3人分持琵琶、笙和钹;后3人一为指挥;一吹横笛;一持拍板。
“上面的人不像是唐人。”唐三成脱口而出。
“没错;是胡人;当时唐胡联姻的事情很多;而且李氏家族具有鲜卑族的血统;喜欢胡乐也有理可循了。”白逸说完;看到这间墓室的两旁『洞』墙内有两旁『洞』墙内有6个小龛;里面 放着彩绘陶涌、骑马俑、三彩马及陶瓷器皿等随葬品;造型『逼』真、工艺『精』湛;这些东西摆放得并不整齐;胡『乱』地歪倒在那里。
“看来有人进来过;不过没有带走。”白逸说道:“这些陶器才保留了下来。”
墙上的壁画除了刚才看到的胡乐图;还有一面墙;墙上全是仕『女』;在这些人物中;有的上着披贴、下穿长裙;有的身着男装;有的身穿长褂;腰束锦带;带上缀有荷包;有的脚穿如意鞋;有的身着短袄长裙;或捧壶;或托盘;或『弄』『花』;或拱手;或对话等等;从上面的衣饰和动作来看;这些人是宫『门』中人。
“难道这墓室的主人是皇室中人?”白逸嘀咕道。
雷子已经将那些陶器拣轻松小巧地装进了包里;然后跟在白逸身后;朝前面的两扇『门』走去;这两扇石『门』的顶部;还刻着一对鸳鸯;张开羽翼;相向飞舞;这样的石刻出现在墓室中;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是一对夫妻同葬墓;石『门』有很明显的破损痕迹;有同行进来过;这是肯定的事情了。
石『门』不需费多大功夫就可以进入;进去后;果然看到有两具石棺椁;已经被启开了;里面的尸骸都被拉了出来;半截吊在外面;样子十分狼狈;见此情形;雷子又朝地上啐了一口;定回是有些愤懑了:“娘的;都被人家扫了一回了。”
白逸被这里的一块石刻给吸引了:“永泰……仙蕙;仙?”他『摸』着头想了一会儿:“原来是这样。”
听到白逸的自言自语;唐三成『激』动道:“你想到什么了;快说给我们说;真是急死人了。”
“符合永泰;和仙蕙的唐朝人士;我真想到了一个;唐朝有个永泰郡主;本来是唐中宗李显的『女』儿;名字叫李仙蕙。十五岁的时候;永泰郡主嫁给了年纪大约在二十上下的武延基;成了魏王武承嗣的儿媳『妇』。 武延基的父亲武承嗣虽然与李氏家族有过节;但是武延基与永泰郡主却情好甚笃。因为小妻子的关系;他与李显的世子邵王李重润也很友爱;关系密切;经常在一起饮酒谈心。”
“其时;正是张易之张昌宗兄弟把持朝政的时候。二张在朝中胡作非为;对李、武二家也毫不客气。李武二氏皇族;为了平安活命;甚至为二张牵马执鞭。李重润与武延基对二张的嚣张十分不满;聊天时;便常有忿忿不平的话语。 本来;在自己的家里几句怨怼之词;实属平常的事;可是;不知怎么搞的;这么『私』人的谈话;居然也被二张的耳目打听到了。 其实;背地里抱怨二张的武李皇族应该极多;但是李重润和武延基作为最小的两家成员;不幸成了二张认为最合适下手的对象。”
“张氏兄弟将李重润与武延基的议论加油添醋;报到了武则天那里。武则天一听;两个内孙外孙;居然对自己视同心肝宝贝的张氏兄弟如此诽谤;立即勃然大怒。李重润和武延基、永泰郡主都被召入宫中;武则天不容分说;就下令将他们毙于杖下。 三个少年;就此含恨逝世。此时永泰郡主刚十七岁;她的丈夫武延基和哥哥李重润大约都在二十四五左右。”
“不过据《新唐书》所说;他们是被武则天缢杀的。《旧唐书》说得更为惨烈。武则天将三个孩子『交』给他们的父亲李显处置。李显胆战心惊;想到两个哥哥被亲生母亲灭『门』的惨景;咬着牙齿;将儿子、『女』儿、『女』婿一起勒死;向母亲『交』差;以保全其余家人的『性』命。”
萧宁朝棺椁里望了一眼;整个人突然呆在那里;唐三成走过去一看;也吓得后退了一步;原来;在其中一具棺椁里;那人尸骸的腹部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尸骸;看样子足月都没有;样子十分惊骇;白逸看了一眼说道:“难道是在棺中产子?”
要在棺中产子说明这『女』的要么进棺的时候还没死;要不然就是第二种情况;有孕『妇』暴死的还能在死后产子;假如这『女』的真是永泰公主;肯定是死了入棺的;那么她入棺的时候肯定是死了的;要知道下毒手的人可是一代『女』皇;想逃过死劫那是不可能的;她入棺时应该已经怀有一子;死后在棺中产下一子;不过因为缺氧;这孩子肯定是活不了的。
看这公主的骨骼十分瘦小;真不知道她在死后是怎么让这孩子爬出自己的肚子的;同为『女』人;萧宁心里一阵悲怆;她看着那具瘦小的尸骸;又看着那具小子的尸骸;突然觉得那孩子的尸骸动了一下;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果然是在动
萧宁扯巴了一下唐三成:“唐三成;你看;它是不是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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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第一百八十一章 血虫
正文'182 第一百八十一章 血虫
那一具小尸骸真的在动;先是头骨;一摇一摇地;很轻微;然后是整具白骨都动了起来;唐三成被萧宁一扯;双眼死死地盯着;耳朵里传来窸窸父的声音;整具白骨开始抖动着;唐三成后着萧宁后退一步:“里面有东西”
无数只红『色』的小虫子将白骨顶翻了过去;这些虫像蚂蚁一般小;虽然小;可是爬得相当快;白逸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快走”
雷子正要上前翻看棺椁里的东西;听到白逸叫了一声;手赶紧缩回去;可还是迟了一步;一只虫子爬到了他的手上;白逸见状冲了过去;不敢直接用手去『摸』;而是隔着衣服;将它拍落到地上;扯着雷子走人:“这是血虫;千万不能见血;走;快走”
看见多识广的白逸反应如此『激』烈;雷子不敢大意;迅跟着白逸撤离;这里有同行进来过盗『洞』清晰可见;雷子顾不得顺走一件东西;就跟在白逸后面钻进了盗『洞』里;唐三成他们也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唐三成虽然不知道那些虫子是什么出路;可是看白逸如临大敌的样子;再加上那些虫子是从尸骸当中爬出来的;又成片成片地;心里也是觉得诡异莫名;手脚并用;爬在盗『洞』中……
五个人不知道爬了多久;直至『胸』口中别着了一口闷气;累得喘不过气来;再回头看看那些虫子并没有跟过来;才舒了一口气;都倒在盗『洞』里喘一口气先。
萧宁的头全部汗湿了;紧紧地贴在头皮上;手上是一手的泥 ;她也顾不得脏;脏水抹在脸上;带得脸上脏乎乎地;唐三成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了擦;她也没有抗拒;只是问道:“那是什么虫啊;好大的力;居然可以把尸骸都翻开。”
“那是血虫;早年的时候我见过一次。”白逸说道:“见着带血的伤口;就会疯了一样地朝里钻;进入到人的皮『肉』甚至五脏六腑里;人若是被这血虫咬了;血都会被吸干净;而且痛不『欲』生;直至死为止。”
白逸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是在北方一个深山的地下;那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他亲眼看到『肉』虫钻进同伴的手背里;顺着划伤的伤口就进去了;无数只血虫被牵引着;一一地进入到同伴的身体里;他痛不『欲』生地在地上翻滚着;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背;越抓;越疼;越抓;越痒;当时丁大力还有很大的力;扯下自己的衣服拼命地摔打;想把虫子『逼』出来;要是无济于事;眼看着那人的脸变得像纸一样白;伸出一只手向白逸:“杀了我……杀了我……”
想到这里;白逸沉着一张脸;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当时看到那人痛苦的样子;白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掏出枪来对准那人的印堂;一枪打下去;血像水柱一样喷了出来;或许其中还有脑浆子;血喷到白逸的脸上;那些虫子又调转方向朝白逸爬过来;丁大力扯着白逸疯了一样地朝外面跑;白逸回头;看到死了的那人头垂在地上;脸上好像还带着一丝笑意……
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白逸也觉得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