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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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杯。”唐三成『摸』了『摸』鼻子说道;他虽然不懂得那么高雅的酒品种;可是在电视上也看到过;一眼就认了出来。
“葡萄酒杯;蓝……”白逸『摸』着自己的头:“奇怪了;这些线索零零碎碎;可是却有所联系;我明明心里一动;可是就是差那么一丁点。”
唐三成素来乐天:“那就不要再想了;我们再找找其它的线索不就得了;还有啊;这一看就不是汉人的习俗;哪有死后不用棺椁的;就直接扔地上了;这个『女』人肯定不是汉氏。”
何止;这位『女』子虽然是被放在地上的;可是服饰整齐;而且还用尸香魔芋保她尸身不腐;这安置她后事的人非常不一般;若是在历史上有名的;白逸觉得自己肯定知晓一二;这五十年的积累可不是白得来的;白逸环顾四周;又检查了一遍『女』尸的身子;由于『女』尸像是睡着了一般;肌肤按上去仍有弹『性』;白逸总有一丝不好的感觉;在整个过程中;强制自己不去看『女』尸的脸;尤其是她的眼睛。
白逸看到『女』子的衣袖;这种衣袖里面是可以藏东西的;他的手伸进去;面『色』一喜:“里面果然有东西。”
掏出来一看;这是一对黄金制的同心指环;『交』错在一起;形成一个“8”字;白逸手里捏着这一对同心指环;心里有个想法萌生了出来:“据我所知;曾有一朝的婚嫁习俗中;就有婚前以同心指环作为聘礼的习俗;而且那一朝也对葡萄酒情有独钟;要说‘蓝’与他们有关系;也说得过去;那就是他们曾有一位国主姓蓝。”
“你说的是哪一朝啊;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唐三成『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郁闷;基本的朝代历史自己还是知道的;可是白逸说的这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无法与其产生共鸣。
“大宛。”白逸说道:“在相关的文献资料上;大宛是一个只有几十万人口的国家;而且农牧业十人达;盛产葡萄;所以葡萄酒业应运而生;还有;这个国家还有样东西;你们一定听说过——汗血宝马。”
史记中记载;张骞出西域;归来说:“西域多善马;马汗血。”故在中国;两千年来这种马一直被神秘地称为:“汗血宝马”。 汗血宝马能够“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一天也只需饮一次水;汗血马从汉朝进入我国一直到元朝;曾兴盛上千年;到后面就突然失踪了。而汗血宝马正是大宛国出品;所谓的西域;正是张骞当年出使的大宛国。
“你是说这个『女』人是大宛国人;可是她的尸身怎么会在这里?”唐三成说道。
“多半是与她的情郎有关了;她身上有黄金的同心指环;又是一对;这个就比较明显了;而且她死后;安置她后事的人极其爱护她;设置了这么一个巧妙的墓室来安葬她;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工程;光是唐三成刚才所说的水池作为升降;这就是一个大工程了;再就是尸香魔芋;根本不是中土产物;可是外域传来;这就说得通了。这个人能有权力与能力来设置这样一间墓室;看来不是一般人了。”
说了这么多;只说明了这『女』子的来历;她是大宛人;而且是一位有情郎的姑娘;除此之外;还是一无所知;白逸将黄金的同心指环和葡萄酒杯都收了起来:“可惜;再深情;这信物今天也要归我了。”
白逸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上方传来轻轻作响的声音;是水池;水池又降下来了;唐三成叫了一声:“是盲蛇”
原本还缓缓爬行的盲蛇;只等水池一落下;就飞快地滑了出来;动作之犀利让唐三成目瞪口呆;蛇身上的血痕早就消失不见;原本最严重的部分;有黑『色』的硬物刺出来;白逸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它要生翅了。”
蛇若是有了翅膀;那还是蛇吗?唐三成的头一『蒙』:“难道它要成龙了吗?”
“成不成龙不知道;不过它现在好像不是盲蛇了。”白逸拉着唐三成退后;眼前的这条蛇除了身生黑『色』硬物外;连双眼也变得通红;像两颗红宝石;它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唐三成;一蛇三人就这么地僵持着。
“蛇兄……”唐三成到了这份上;依然不敢相信引自己下来的盲蛇只是将自己当成『诱』饵:“你不会真是故意引我来这里的吧?”
听到唐三成和蛇对话;白逸无可奈何;这个唐呆子;简直比刘知习更呆;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和这样一个人同命运?
就在此时;盲蛇突然张大了嘴巴;朝三人狠狠地吹了一口气;这对三人来说像是有一阵飓风刮过;杂夹着腥臭的味道;三个心中作呕;偏偏还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别提有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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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第一百六十五章 惧怕
正文'166 第一百六十五章 惧怕
唐三成朝地上吐了一口:“妈呀;蛇兄;你这也太臭了一点了。 ”他话锋刚落;白逸就带着他的身子朝后仰过去;蛇信子贴着唐三成的脸飘过去;唐三成的脸上立刻闪现了一条血痕;蛇信子居然像锋利的箭一样;这条盲蛇的杀伤力瞬间变强了。
紫红『色』的血溢了出来;那条蛇的身子突然不动了;蛇信子在空中打着转儿;丝毫不敢靠近唐三成了;刚才还气势十足的盲蛇突然静止下来;在原地打着转儿;十分焦灼的样子;七邪刚才已经准备出手;看到这情形百思不得其解;等看到唐三成脸上的血;有些明白了:“难道它怕三成的血?”
白逸『精』神一振:“唐三成;快;咬破手指;甩几滴血过去”
唐三成还有些『迷』『迷』糊糊;白逸等不及;鬼知道这盲蛇什么时候又会变得杀气腾腾?他拿起唐三成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反正痛在别人身上自己不知道;血一下子冒了出来;还伴随着唐三成杀猪一般的嚎叫声;白逸大力地挥着唐三成的手;血洒在盲蛇身上;盲蛇的身子抖了一抖;突然服贴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头还微微垂着;十分恭敬的样子;它朝着唐三成的方向;就像是战败的将军。
“这是怎么一回事?”唐三成愣愣地看着这条盲蛇。
“有没有可能……这蛇的主人就是拥有这种血脉的人?”七邪有些拿不准;语气中还有些不确定:“血脉是相通的;所以也能对它产生震摄作用。”
七邪的结论太大胆了;白逸微微皱着眉头:“你是说这盲蛇的主人;或者说是曾经收服过这盲蛇的人身上流着和唐三成一样的血;所以它重见这种血;才会变得服贴;那么;这个人岂不是吴通爷爷曾经见到过的那一位?”
唐三成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情变得亢奋起来;可惜;现在趴在地上的盲蛇不懂得说话;不然一切就能清楚了;这盲蛇变得服帖;让三人避免了一次大的危机;这蛇已经在异化;假如真的蛇生双翅;这样地下天上都是它的地盘了;三人要想逃离;恐怕要经历一番生死了;眼下盲蛇一直趴在这里;也不是回事啊;万一它明白过来眼前的唐三成并不是他应该惧怕的人;危险尤在。
白逸轻声说道:“我们必须出去;躲开这异化的盲蛇;眼下只有从萤火虫的那面墙后出去;在这盲蛇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唐三成;恐怕还要劳烦你一下了。”
唐三成这回明白了;一咬牙:“出点血总比被它吞进肚子里强;劳烦就劳烦吧。”
三人很有默契地朝萤火虫所在的墙上走去;白逸回头;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找到机关所在;现在要的只是时机;要在那一瞬间离开;三人保证同步;一个也不能落下;白逸丢一个眼神过去:“七邪先出去;唐三成中间;我殿后”
三人没有异义;唐三成主动地将手伸过去;眼睛一闭;恰在此时;原本安静的盲蛇突然抬起半截身子来;白逸不再犹豫;大口地咬下去;然后一甩;血直接溅在盲蛇的眼睛上;盲蛇的身子扭了一扭;十分慌张;白逸叫道:“七邪;就是现在”
七邪已经站在机关旁;他身后是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听到白逸的叫声;他的手按下去;墙开了;七邪先钻了出去;然后回头;白逸大力地推了一把唐三成;唐三成直朝七邪扑了过去;白逸的手放在腰间;那里是飞刀;面朝盲蛇;后退了两步;看盲蛇仍在地上挣扎的样子;连忙转身;蛇就是蛇;反应非常灵敏;马上追了过来;只是轻轻一跃;蛇头就离白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了;蛇嘴里喷出一股气来;与刚才不同的是;白逸感觉那气很灼热;直烧着自己的脸面而来;白逸心里一惊:“难道是毒气?”
蛇的五脏六腑内藏有毒物;所以自古以来拿毒蛇泡酒以毒攻毒;这条盲蛇比起水棺里的那条巨蛇来;深不可测;白逸头皮一紧;今天是大劫难逃?
那股气喷过来的时候;白逸的身上突然起了雾;是一股『奶』白『色』的雾;唐三成看得清清楚楚;这股『奶』白『色』的雾从白逸的头顶上喷了出来;钻进盲蛇的毒气里;两气相抵;白逸觉得浑身一阵轻松;唐三成见状明白过来;这是符羽的杰作
“白逸;快;快出来”唐三成兴奋地大叫。
白逸的反应力展现了出来;他快步地冲出石『门』;回头;看到那股『奶』白『色』的雾将盲蛇笼罩住了;盲蛇在中间正茫然失措的样子……
“砰”石『门』闭合上了;三人松了一口气;唐三成迫不及待地告诉白逸:“刚才一定是符羽在你身上种下的保护蛊起作用了。”
白逸心中暧洋洋地;又有一股子心酸劲儿冒了上来了:“是的;难怪她说以后我就知道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刚才要不是符羽;我恐怕这会儿不会四肢健全地在你们面前了。”
唐三成这时候才觉得手好痛;低头一看;食指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了;刚才白逸是下了死口啊;他一声哀嚎:“白逸;你也太狠了吧”
“我不对你狠一点;就是对我们三人太狠。”白逸没好气地说道。
七邪突然说道:“假如这盲蛇真如我们所想;惧怕这种独有的血液;那么这神奇的墓室也与那个与唐三成一样拥有紫红『色』血液的人有关系?”
唐三成沉默不语了;他有些『激』动;又有一些兴奋;这个人和自己会有联系吗?假如有;他现在会在哪里;还活在这个世上吗?真的有长生不老这种事情?
“嘉靖帝口中的神秘高人;留下设计图样的设计师;方士;还有这间水下墓室;收服盲蛇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七邪转头过来;问道。
白逸和唐三成同时打了一个寒蝉;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假如对方与唐三成一样;都是不老之身;从大宛国存在的时代;一直到明朝;他都有机会可以在展拳脚;这人真了不起;在各个方面都是一把手;风水术数;机关暗道;墓室建筑;就连训服动物都包括了。
唐三成咽了咽口水:“你们说;他会不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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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另一端
正文'167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另一端
唐三成没有说出口;他有些怯;可是白逸和七邪听明白了;白逸点头:“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他说的话比较婉转;他要给唐三成留一些余地;话说得太绝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为什么要把自己往死路上赶呢?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先出去再说。”七邪说道。
唐三成这个时候就能看到白逸所说的石『门』上的“真人”了;他的手『摸』上去;石『门』是完全平滑的;没有雕琢的痕迹;这人形真不知道是怎么印上去;完全鲜活;却不留痕迹;这作揖的样子活灵活现;唐三成看着看着;吐出一句来:“奇怪;怎么会看不到他的脸?”
没错;这人在迎宾的同时;双手盖住了大半个脸来;根本不知道他长得是什么样子;这不太符合一般的情况;若是有这么得意的杰作;却不让这人『露』出脸来;为什么?“难道说这个人就是设计这墓室安葬这大宛『女』子的人?”唐三成的脑瓜子一动;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解释了:‘他是觉得有人会认识他;所以不要『露』脸?”
假如是训服盲蛇的人;那么就有理由了;他与唐三成拥了不老之身的血液;他在历史的长河中;难免遇上几个人;比如吴通的爷爷;害怕别人现他的秘密;刻意挡住脸这就说得过去了;还有;留下嘉靖墓手记的人;也没有署名;这倒也符合一个不老之人的心境;『欲』想流芳;可惜内心有说不得的秘密;不能纵然。
“好了;不管这人用的是什么方法;玩的是什么玄机;我们现在都顾不上了;赶紧寻找出去的路吧;不知道其他三个人怎么样了。”白逸现在才平复下来心情;死里逃生的感觉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回格外地有感触;自然是因为符羽;为了她;自己也要找齐七物;重新去崖棺里与她相见;是一起生;或是一起死;好有一个定论
甬道只有两头;这一头连着这尸香魔芋的墓室;现在只有朝另一端行进了;三个略为修整;就朝甬道的另一端走;唐三成的手抚着这平磨如镜的石壁;不由得感叹出声:“太了不起了;要不是亲眼看到;还以为你们说得太夸张了。”
“如果说这镜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