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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炮灰当自强-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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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他们住的楼层了,顾晓晓还是忍不住抛出了压在心里的问题。

    路兆拿手机照着路,面色在幽蓝的光芒下带着诡异的肃穆,少了平日的嬉皮笑脸。

    他在心中组织着语言,快到门口时才开口:“她是我的继母,至于她为何对我欲除之后快,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愿意听么?”

    顾晓晓刚认识时路兆就觉得他有心事,过去的经历可能不简单。但他一直讳莫如深,所以她也没机会了解,今日难得他主动提起,顾晓晓重重点头:“愿意。”

    “进屋说吧,”似是怕顾晓晓误会,路兆补充道,“放心,我可没趁人之危的想法,就是和你聊聊天。”

    这点儿信任,顾晓晓对路兆还是有的,她拍了下他的肩膀嗔怪到:“说什么呢,快进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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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八章 灵异文中做炮灰20

    路兆房间内陈设很简单,和顾晓晓租的房子几乎如出一辙,一室一厅的房子,只放了基本的家具。椅子上放的垫子,还是顾晓晓见他完全不打理房间送的。

    灯啪的一声开了,房里没有空调,路兆抱了个毛毯过来递给了顾晓晓,他是很想亲手为她披上的。

    顾晓晓将毛毯往身上一围,暖融融的人就有了几分慵懒,她将腿往茶几上一撑,睫毛闪了闪:“你继母,为什么要针对你,你爸知情么?”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顾晓晓一早就料到路兆日子可能没表面上那么光鲜。但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仍让她觉得意外,毕竟继母苛待孩子常见,真的下杀手的则少之又少。

    “呵,他不配那个称呼。”

    路兆露出嘲讽神色,顾晓晓抿了唇,也不知该劝些什么。有了后妈就有后爹,普通人家也就争个吃穿,有钱人家却是争命的。

    不知该如何安慰路兆,顾晓晓叹了口气:“她有自己的孩子,为了家产?”

    知他不喜欢听到继母父亲的称呼,顾晓晓用她字代替。

    路兆的脸色阴沉下来,眸中闪烁着寒光:“呵,她要是能生孩子,路家还会有我立足之地。”

    郑彩云不能生,这大概是对她成为第三者的报复,她其实是怀过孕的,但是为了逼宫拿着肚里孩子作伐子,结果出了意外再也怀不上了。

    至于路兆那个负心薄幸的父亲,则是再婚出了场车祸伤了根本丧失了生育能力。所以他才将路兆接回来当做继承人培养。

    相处这么久以来,顾晓晓头一次见到路兆难以自控暴戾外放。他嬉皮士般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敏感狂躁的心。她很不是在为,但清楚路兆并不需要同情。

    也许是太久没有倾诉,或许是想起了过世的母亲,路兆这么多年头一次觉得脆弱。他就像一个螃蟹横向霸道的外壳下包裹着脆弱的心,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让那些欺辱过嘲笑过抛弃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自从母亲去世后,路兆已经忘记了该如何柔弱。

    “……在几次三番收拾我未果之后。郑彩云打起了收养的主意,想要将娘家侄子郑博深过继,改姓路以后继承家业。但那个人又怎愿意将家产落。外姓人手里。一概不允,所以她才打起了除掉我的主意。”

    “实在太恶毒了。”顾晓晓气的攥紧了手中毯子,小三上位残害正室之子,发生在现代法治社会。让人如何不痛心疾首。

    况且。顾晓晓与路兆交好,感同身受之感就更强了些。

    原本陷入黑化的路兆,在听到顾晓晓的义愤填膺的愤慨后,轻笑出声偏过头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眸说:“其实,我第一次之所以帮助你,是因为你跟我很像,我也遭受过校园欺凌。”

    虽然语气很轻松,路兆的身子还是因为义愤仇恨颤抖。在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里,除了那些难得的温情。剩下的就是反抗欺凌的历史。

    顾晓晓呀了一声,完全没想到平时洒脱不羁以踢馆和打架扬名的路兆,竟也会有受人欺凌的时候。他这样的人,难道不是不欺负别人就是好人的存在么?

    “没想到?哈,我以前受过的欺负,比你还要多,说起来像是上辈子的事,但如今却历历在目。”

    路兆没有夸张,初中生正是没有善恶之分,下手没有轻重的年纪,他当时遭受的侮辱和殴打,如今想来仍让他热血上涌,恨不得将那些人再打一顿。

    对,当初路兆受人欺负时没人管,后来他有能力报复时,将那些欺负过他的人挨个儿打了回去。

    路兆只挑了些侮辱性质弱的欺凌说,饶是如此,仍让顾晓晓听的气愤不已。夜渐深,她将毯子往上提了提:“为什么未成年保护法,保护的那些施暴者,被欺凌的孩子安危又如何保障。要是有组织对这些孩子施以援手多好,那样就会避免许多伤害。”

    顾晓晓本是随口引出的话,出口后却觉得这个主意极好,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不如我们成立一个校园欺凌求助组织,帮助那些被欺负的人如何?”

    成立一个组织一拍脑袋发热就能办成的事儿,但顾晓晓在这方面经验十足,说的过程中已经构思起了可行性。也许一开始协会力量很弱,但只要树立起合乎规范的体系,以后会像滚雪球一样,力量越来越强大。

    畅想到了未来前景,顾晓晓精神振奋,急切的追问:“你觉得怎么样?”

    一直以来,路兆总觉得俞渚清和自己相似之外,还有一些区别,那些相似让他关注她,吸引他的却是那份特别。

    他性情坚韧不服输,信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遇到磋磨死撑着打落牙齿和血吞都不会低头。路兆不认为自己是好人,那次帮俞渚清也是一时兴起。

    但她毫无保留的回报,让他深受感动,虽然俞渚清因为倚仗他的名头,平日总显露出几分内疚。但路兆打心底里高兴着,他有的她要的,他愿意给。

    “你有心了,渚清,你真的很好。我以前只怨恨着老天不公,如今经你提醒,才知世道不公可凭双手去改。”

    虽然早早就报了仇,但想到那些年受到的欺凌路兆总有些意难平。一开始他也曾将希望放到学校和老师身上,一次次的失望让他息了心。

    若非他足够坚强,若非他借助那个人的财势练出了一身好把式,那些欺负过他的人恐怕会一直逍遥快活,直到忘了曾经犯下的罪过。

    两人彻底打开了话匣子,尤其是路兆。恨不得将这二十年年来受到的所有委屈,和那些不为人知的理想抱负,尽数倾吐出来。

    顾晓晓不厌其烦的听着。直到昏昏欲睡合上了眼睛,路兆才戛然而止。

    她缩在椅子上只有小小一团,皮肤称不上细嫩白皙,睫毛很长嘴角微微上扬。这是路兆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俞渚清,隐秘的快乐让他忍不住露出同样的笑容来。

    夜深了她也倦了,路兆屏住呼吸刻意忽略砰砰作响的心跳,将猫儿一样蜷缩着的顾晓晓抱起。

    怀中人轻盈的像个小孩子。路兆身子完全僵直,动作放到最慢将她抱到了床上盖上被子,这才轻轻关了门走了出去。

    关掉客厅吊灯后。路兆视线瞬间变黑,待适应后玻璃窗上透着银白的光。路兆拿起犹带着俞渚清体温的毯子,那些在心头沉淀了多年的繁芜,好像一下子消失殆尽。

    他整个人都是快活的。梦里。他俯身亲吻了俞渚清,她羞涩的闭上眼睛没有躲。

    翌日顾晓晓在路兆家中醒来时,恼了会儿自己的失态,理了衣裳推开卧室门。客厅里已经摆上了早餐,路兆神采奕奕,完全没有熬夜的后遗症,顾晓晓脚步飘着脑袋里也像塞了浆糊。

    吃着热腾腾的白粥油条和包子,两人都没说话。昨夜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两人都有些尴尬。

    吃完饭。顾晓晓打算去买车票,路兆提出陪同,两人便一起去了。

    还不到春运高峰期,火车站人不算多,路兆发扬绅士风度,问了地点后,主动担下了买票的任务。

    没排多久就拿到了票,顾晓晓从路兆手中接过票,拿指甲弹了弹才放到钱包里,两人在学校门口分开,各自忙活去了。

    周三那天,顾晓晓处理好学校的事后,拖着行李出发。始发站检票早,她进站上了车找到位置后开始闭目养神,对面座位上的中年大叔来的更早。

    啪的一声,桌面上多了什么东西,一个年轻的声音说:“大叔您好,我跟同学一起的,能跟您换个位置么,就在同一车厢。”

    清亮的男声响起,不是路兆又是哪个。顾晓晓睁开眼,穿着黑色大衣斜戴着鸭舌帽的路兆背着双肩包,朝她挤眉弄眼。

    大叔以一种看破一切的精明眼神将两人打量了一遍,然后起身拍了拍路兆的肩膀说:“小伙子,行啊。小姑娘,你认识他么?”

    大叔以为路兆是临时来套近乎,言语暧昧,掉头征询起顾晓晓意见。

    “谢谢大叔,我们是同学。”

    大叔这才将位置让了出来,到路兆指的位置上坐。

    路兆变戏法儿似的掏出了一兜橘子,往桌上一放,笑嘻嘻的说:“路上吃橘子,美容养颜皮肤水润光泽。”

    他怕顾晓晓怪他自作主张,言语神态中带着讨好。

    人已经上车了,她又能怎么样呢,顾晓晓斜了路兆一眼剥起了橘子。

    路兆笑盈盈的抢了过去,讨巧到:“为师傅服务,是弟子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贫嘴,你这一早期末怎么办,毕业证不要了?”

    路兆剥着橘子,哼了一声:“别提了,说的我在学校就能拿到毕业证一样,你还不了解我。”

    这话理直气壮的破罐子破摔,顾晓晓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随手拿了瓣橘子吃的汁水横溢:“你也掂量些,就要毕业了,总要学点儿东西。”

    这话路兆不置可否,将话题引到了俞渚清的家乡f城。

    顾晓晓也不太清楚f城究竟是什么样子,俞渚清家在f城下面的一个县城里,俞渚清高中在县城读,大学时忙着打工来去匆匆。她熟悉应县,对f城印象深的只有火车站,反倒是两人同座的一位中年大婶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f城的风土人情和特色小吃。

    路兆原本想趁此机会和顾晓晓套套近乎,大妈一开口,他只剩下了排排坐认真听故事的份儿,只能时不时无辜无奈的望一眼顾晓晓。

    在热情大婶儿的陪同下,旅途过的很快,下车后路兆倒抽着气说了到f城的第一句话:“大婶儿真是忒能说,服了,不过等走时,你得做个东道带我在f城好好吃一上一天。”

    “嗯?你不回家过年?”

    “切,前天那个人打电话让我撤了对郑彩云的起诉,那个家还会有我站的地方么。”

    顾晓晓为路兆的处境黯然,郑彩云摆明了和这个继子过不去,路父在中间只顾着和稀泥,心眼儿不知偏到哪儿去了。

    火车站对面就是汽车站,两人直接上了车,顾晓晓心情微微忐忑。近乡情怯,受俞渚清情绪感染,她对应县也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

    还有俞父俞母,顾晓晓这次过来最重要的就是为二老解除后顾之忧,其次才是调查二十年前案子的真相。凭着俞渚清对俞父的记忆,还有剧情中的提示,顾晓晓相信俞父不是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

    虽然俞平山和闻人思齐年轻时都是高大俊朗薄有才名的男子,但两人性格却是截然不同的。俞父比闻人思齐更有责任心,心胸磊落重情重义。

    否则,他也不会因为沙莉的死自责,选择了肄业,愧疚的伤了身子。对这一点,顾晓晓其实是有些不赞同的,人死不能复生,与其自怨自艾不如给沙莉父母提供更多的帮助。

    在愈加清贫的情况下,俞父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了钱,寄给了沙莉爸妈,这份心地顾晓晓自愧不如。

    马上就要见到原主家人了,顾晓晓激动之余又有些忐忑,尤其是在看到身边的路兆后,他在车上特地叮嘱:“我家简陋,到时候千万别露出嫌弃神色。还有父母问时话不要太多,注意保持距离,老人家封建,别让他们误会了。我就说你到应县做课题,在我家落脚。”

    顾晓晓进行了缜密的安排,交待起路兆来有条不翁。

    路兆恨不得跑到俞渚清爸妈面前,来个毛遂自荐揽下俞家女婿的差事,但他知俞渚清定然不会乐意他自作主张,乖巧的将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证明自己听到了。

    俞家住在县城里的旧小区,巷子七拐十八弯,进去之后更破,垃圾桶掉了漆,椅子靠背歪着。

    路兆一路走着,对俞家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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