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过分-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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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善于用隐术的东南。
“听到了什么?”坐在**堂密室里的西门寅问。
“回主上,似乎是顾倾城告知太子望月与林馨儿是一人,但是太子依旧决定跟林馨儿联手对付轩王。”东南道。
西门寅离开太子府后就跟东南取得联系,让他去密探太子府,查查顾倾城想要做什么。
“想对付轩王?首先就得加强太子府的防备,若是消息被别人听了去,岂不是要坏了计划?”西门寅笑笑。
“具体的情形属下不知道,属下怕行迹被林馨儿发现,没有敢靠近议事大厅。”东南道,所以他只是听到了西门彻回到书房后跟赵正谈论的话。
“知道太子是明知故犯就可以了。”西门寅道,悠闲的品着手中的茶。
“主上。”**堂的掌柜轻轻推门而入。
“芷棋来了?”西门寅问。
“是,她过来取药。”掌柜的回道。
“那就顺便找大夫给她仔细瞧瞧她那受惊的病症。”西门寅道。
“是。”掌柜的明白西门寅的意思,便退出去,找借口让芷棋撇开灵芝独自来到了密室。
不一会儿,芷棋便小心的走进了屋子。
东南候在门口,在她进来之后便将门紧闭了。
沉闷的关门声,将芷棋吓了一跳,走的步子很小还带着一点颤抖。
自从上次差点死在**堂,她出门路过**堂都要躲避的,若不是突然收到了不知什么人丢在她小院里的暗讯,她是绝对不会来**堂的。
“三皇子。”走到西门寅跟前,芷棋福了个身,轻声叫道。
西门寅放下茶盏,站起身,突然手一扬,一个巴掌猝不及防的甩在了芷棋的脸上。
“啊!”芷棋跌跌撞撞的踉跄到一边,手捂着脸,火辣辣的疼。
东南直立在门口,冷眼看着差点摔倒在自己跟前的女人。
“知道哪里错了吗?”西门寅的声音很柔,让人听不出他刚刚发火出手打人,而且打的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
“请三皇子明示。”芷棋将捂着脸的手垂下,走到西门寅跟前,规规矩矩的站定,不敢抬头。
“如果让本皇子说出,你挨得就不是这一巴掌了。”西门寅道,目光阴寒的盯着芷棋,虽然身形瘦弱,但丝毫不见病容。
第三零九章 警告
“三皇子是在责怪奴婢没有把轩王妃藏在锦华苑的事告知?”芷棋小心的回想着道。
“看来你还清楚的很。”西门寅的声音里卷着一丝寒意。
“是奴婢猜测的。”芷棋连忙辩解,“奴婢以为三皇子身在宫中,一定对锦华苑了如指掌,定然知道轩王妃的事,所以,奴婢便没有跟三皇子提及这件小事。”
“是无心提及,还是故意不说?”西门寅道,“当日是轩王安排你亲自把那个冒牌的林馨儿送进锦华苑,难道不是你顺着轩王之意,故意瞒下此事?”
“奴婢绝对不敢故意隐瞒皇子!”芷棋身子一抖,连忙跪下。
“不敢吗?”西门寅垂眸,冷冷的扫了眼芷棋。
“奴婢的命在皇子手里,绝对不敢做违逆皇子的事。”芷棋连忙回道。
“你记得最好。”西门寅道,“起来吧,本皇子不习惯有人像你这般在跟前卑微的跪着。”
“谢三皇子。”芷棋颤巍巍的站起了身。
“这件事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以后轩王府里有任何异常的事全部要留心禀报给本皇子,正好最近你接连受到惊吓,应该经常来找**堂的大夫瞧瞧。”西门寅道。
“是。”芷棋知道,西门寅的意思是让她来**堂报信,**堂就是他的据点。
在轩王府里平静的日子到头了,前面的路将会越来越难走。芷棋想起来就觉得骇怕,忍不住的发抖。
“去吧。”西门寅摆摆手,语气恢复的平和,回身坐在椅子上。
“是。”芷棋根本不敢在西门寅跟前多留一下,听到他准许自己离开,如释负重,回礼之后赶忙退出屋子。
“主上,芷棋可靠吗?”待芷棋出去后,东南将门闭住,走到西门寅跟前,“她看起来胆小的很。”
“她是在怕我,不过遇到事情,她懂得怎么做,在这一点上,她比林可儿强的多。”西门寅道,“上回匕首的事,她不是做的很好吗?我就是要用一个‘怕’去牵制她,料她在我跟前也不敢再有所隐瞒。效命的主子向来只有一个,既然她为我所用,便别想在西门靖轩跟前做好人。”
“一定是上次独眼人的事吓的她够呛。”东南的唇角微微动了动,僵硬的笑容看着有点慎人。
“她的存在不就是为我所用么?何况我也料定她死不了。等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死了,我自己都觉得可惜。”
西门寅说着,坐在椅子上闭紧了双目。
东南知道,主上身体一定又感到不舒服,不知道当年的被下的毒,多会儿才能完全化解掉。
芷棋从后堂走出来,丫鬟灵芝赶忙迎上去,关切的问,“夫人,怎么样?看脸色还是不好。”
芷棋点点头,手捂着心口道,“大夫说还得多吃几副压惊药,上次的事儿实在吓的我厉害,一踏进这**堂心就砰砰直跳。”
“拿药的话就还是让奴婢来好了。”灵芝倒是很理解芷棋的话。
“能不来,我还是不来了。”芷棋道,“只是还想着找大夫给把把脉,细致的检查一番。”
“要不我们恳请王爷,宣**堂的大夫去轩王府里帮夫人看病?”灵芝道。这样就又能见了大夫,又不必上**堂了。
**堂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里面的大夫一般不会出诊,除非是有特别的旨意无法相抗才不得已,所以,就算京城里名门贵府家的人生了病,要想找**堂的大夫诊治,也得亲自上门,走不得,也得抬了去。
“算了,这点事,犯不着跟王爷说。”芷棋摆摆手。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大夫给开的药,离开了**堂。
刚出门,正好跟西门痕碰了面。
“芷棋夫人也来看病?”西门痕好奇的打量了一眼灵芝手中的药包。
灵芝见是无痕公子,赶紧拽着芷棋走,她可不要自家夫人跟这个风流公子沾上边儿。
芷棋垂下头,跟着灵芝迅速离去。
西门痕看着芷棋被灵芝拖着离开的背影,摇头轻笑,精明的目光掠过停在路边的马车上,那正是西门寅所乘的马车。
最近这段时日,这辆马车出现在**堂的次数可是不少,当真**堂的大夫医术高超,能治了西门寅的病?
“无痕公子,你还要进去吗?”冷慕然跟随在西门痕的身后,小声问。
她不明白西门痕为什么要带着她来**堂,她没有病,西门痕更是没有病。
“看到没有,那辆马车。”西门痕指指西门寅的马车。
冷慕然点点头。
“待会儿会有个穿白色衣衫的公子去坐那辆马车,你顺便扶他一下。”西门痕转身低头凑近冷慕然的耳边,“你不是略懂医术,之前在锦华苑还救过中毒的烟儿么,你帮那位公子把把脉,但是不要惊动了他。”
冷慕然微愣,木讷的点点头。
她跟随着西门痕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也没让自己做过什么,这还是他让自己做的第一件事,有点莫名其妙。
“去等着吧。”西门痕轻轻的拍了拍冷慕然,自己走进**堂。
冷慕然愣在外面,看看那辆马车,想着自己该怎么去扶西门痕说的那个人,平白无故,怎么会需要她去扶?还要暗中给他把脉?
不一会儿,果然见西门痕跟一个穿白色衣衫的公子走出了**堂。
“我见你的马车停在外面,就进来瞧瞧,果然你在。”西门痕一边跟西门寅一起往外走,一边道。
“正好出来,就来这里让大夫看看,说起来我也是俗人,也是极在意自己的身体。”西门寅道。
二人说着便走下了**堂的门阶。
“小心!”西门痕突然叫了一声。
候在马车附近的冷慕然从西门痕跟着西门寅出来的时候就注意力集中起来,听西门痕突然叫道,神情一抖,接着便见西门寅的步伐有些踉跄,朝着马车的方向闪了个趔趄。
冷慕然赶紧加快步子,一把扶住西门寅。
这个公子的身子也真是弱啊,瘦瘦的,不经风的样子,要是摔倒了可怎么办?
冷慕然都有些替这个白衣公子揪心,紧紧的扶住他,帮着他站直身子。
“谢谢姑娘。”西门寅气喘吁吁的道谢,心里已经把西门痕给狠狠的骂了一声。
他本来打算朝马车的方向走,谁知突然感觉身后有阵风,想躲,碍于西门痕在,也不敢大幅度的施展武功,就那样硬生生的被风逼着前行,还得装作脚步不稳的样子,在大街上出糗。
西门寅肯定,一定是西门痕在对他下手,他那声“小心”的提醒,可真够讽刺!
第三一零章 你不是烦,是真够笨
“没事吧?吓死我了,要是摔倒怎么办?”西门痕紧赶到西门寅身边,“我刚见一只猫从你脚前窜过,怕绊倒你,谁知,猫跑的快,我运的招太猛了。”
那猫儿,西门寅也看到了,稳稳的走过去也不会有事,纯粹是西门痕多此一举!
西门寅按压着心头的火气,若无其事的笑笑,“无妨,也是我自己身子骨不结实,空练了武艺,却不敢用,都被这病拖住了,否则我们还能切磋一番,也是趣事。”
说着,西门寅眼角的余光暗暗瞥向一侧,如果西门痕真是无心的,那猫儿出现的也巧了。
“这**堂的大夫不是挺有两下子么,肯定会医好的。”西门痕不着痕迹的从冷慕然手中接过西门寅,亲自扶住。
马车上候着的人也早已迎了下来,“公子,请。”
西门痕一直将西门寅扶上马车,安置好。
“二皇兄不回宫么?”西门寅坐在马车里,问,“不如我们一起回去?”
“不了,还是宫外自在,回到宫里免不了又会惹父皇生气,气出个三长两短我可担待不起。”西门痕说完,便跳下马车。
“你这番话让父皇听了,也会生气。”西门寅轻摇着头道。
“所以,我就不回去了。”西门痕帮西门寅拉上马车的车帘,示意赶马车的小太监可以出发了。
马车远远离去,西门痕回身走到冷慕然跟前,低声问,“怎么样?这位公子的病可容易救治?”
从松开西门寅,冷慕然的心就紧紧的拧成个疙瘩,默默的站在一边,她万没想到,这个白衣清净的公子竟然会中了冷家的绝门毒药。
可是,她该怎么跟西门痕说?说的多了,岂不是要暴露她自己的身份。
这个时候,冷慕然根本还不知道其实她的身份对某些人来说早已不是秘密。
思筹了半天,冷慕然轻轻的摇摇头,“慕然能力有限,不能确定,只是把出这位公子的脉络有些异常。”
西门痕注意着冷慕然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将她眼底的纠结一目了然。
她在故意隐瞒。
能令她隐瞒的事只有关系到她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说她刚才得到的结果一定跟冷家有关。
跟冷家牵扯到关系的只有毒。
即使冷慕然故意不说,西门痕也懂了。
“好了,没什么事,我们走。”西门痕说着径自先往一边走去,那边无情正抱着一只猫儿站在一旁。
西门痕经过的时候,无情没有任何反应,默默的站着。
冷慕然见西门痕没有再追问她,松了口气,抬脚跟上去。
突然,西门痕止步回过头,眨眨眼睛瞧着冷慕然。
冷慕然被他看的好不自在,垂下头。
“你也看到了,跟在我身边也没什么事,我的日子就是逛街,然后在醉花楼寻欢作乐,你该不会真的打算一辈子就耗在我身上吧?”西门痕道,“就算你知道我是哪里的人,可是那个地方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就是世上最闲的人。”
“慕然知道。”冷慕然低垂着头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去哪儿,跟着西门痕还能给冷冽一个答复,如果自己离开了西门痕,冷冽又不知会让自己做什么。
当她告诉冷冽,无痕公子就是西门痕的时候,冷冽很兴奋,让她利用西门痕下手,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一边,她也想为冷家做些什么事,一边,看着身边处处透出祥和,平安无事,人们安居乐业的日子,她又不忍心打破。
这个时候,她便一直在冷冽与冷言秋两种主张下徘徊。
“算了算了。”见冷慕然一副榆木疙瘩的样子,西门寅有点不耐烦的道,“你自己去随便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