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武皇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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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种啊,路也不通。话说回来,这一大片的荒林子要全部开垦成田地也很花功夫,咱这样,先凑点钱将路修好,后面在这里办个大马场,养他几千匹好马。有了马力,咱就能去县城里走马贩货。咱们这里的野货和药材都能卖出去,咱再慢慢开垦荒地,就种花生之类的,用花生换粮食呗。以后多整几个大屯子,咱就将金矿里面的钱拿出来,多弄几个私塾,请些先生来教娃们读书识字。日子要是这么个过法,那肯定能红火。”
郭长风赞道:“还是彪爷见多识广,咱这地方要是建马场,那真是好办啊,山里山外的都是好马料子,怎么养都成啊。”
宋彪道:“那就这么办吧。四爷,我原先想让你去给我当个营长,现在来你们红土崖一看,我倒觉得您也别去我那边折腾了,就在红土崖当个巡防大队的大队长,以后整个镇长啥的,管着整个红土崖,在这里好好经营生计。”
郭长风半信半疑,不知该如何回答。
宋彪则安抚他道:“四爷,您信我的话,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红土崖这地方连朝廷都管不了,那就由您来管呗,以后要是我能在朝廷那边先混个差事,我就继续保着您在这里管事。红土崖这个地方要是经营好咯,您有的赚,我这也有收成,还能在这里养马,给我武装骑兵部队,再替我管着一个巡防大队,看好这片基业,总是一件好事。”
听了这话,郭长风这才笑道:“行啊,那就都听您安排了,说真的,您这真要是让我离开红土崖,咱心里还舍不得呢!”
宋彪微微颔首,沉思片刻之后又补充道:“反正您心里有谱,我心里也有谱,决计不会亏待您就是了。”
郭长风当即道:“彪爷您放心,我心里明白,就是我这帮弟兄,您还要不要抽调些炮头去侦察连?”
宋彪摆了摆手,道:“老人孩子都散了吧,我估摸你这里稍微整顿一番就只能剩下一百五六十人,基本也就够一个巡防中队的水平。你这个巡防大队要负责几件事,首先要保留两个巡防中队,一个看着红土崖,一个看着金矿,还要编一个养马队,再开垦一些林场,加起来得有一千多号人,新招人都来不及,还抽人做什么呢?”…;
郭长风一听自己能管着一千多号人,这就更满意了,当即道:“那行,有彪爷您这番话就行了,还是彪爷您见多识广,想法多,办法也多啊,咱是真的比不上,佩服,佩服啊!”
宋彪笑了笑,转了话题继续谈一谈红土崖的情况。
他是真看中了这片地,也确实能干出一番事业,这个地方翻过去是朝鲜,以后指不定会出大事,得要提前防备,提前经营好,人多才是硬道理。
这天晚上又在红土崖寨子里办了酒席,宋彪将郭四爷这边的人都大致认识了一遍,次日,在郭长风和这些新弟兄的陪同下,宋彪又去了金矿场查看一番,此后才返回牛家堡继续亲自负责招募新兵的工作。
宋彪计划是分批三次将满编制招满,第一批次增募8500人,将三个主力步兵团的兵力招满,此外编满一个师部指挥营、骑兵营、炮兵营,在人员素质上,他的要求相比以前要高了很多。
宋彪眼前实际上只有三千人,薛长庆那边的人手虽然多,一大半都是在外招募的马夫,赵庭柱、张亚虎、陈武的步兵团仅各有六百多人。
他的满洲步兵师采用了类似日军的编制特点,每个营的兵力满编应该达到1200人,每个团在三个主力营之外另外设有一个预备营,所以,他的一个步兵团实际满编应该接近5200人。
按照宋彪的规划,满洲步兵师在四个步兵团的基础上要遍设一个骑兵旅、一个炮兵团、一个辎重团、一个工兵团和师部指挥营,如果真的让宋彪建成了,他这就是超过3万人规模的部队,给他两年的时间练下去,他完全有把握单挑一个日军主力师团。
他的兵力空缺极大,增募8500人也只能算是大扩张的前奏。
为了尽可能的有效招满更多达到标准的士兵,宋彪亲自在浑江和通化负责招募兵力,张亚虎前往辽源、辉南和梅河口一带征兵,陈武返回沈阳、抚顺地区招兵,杨铁生和原晖春马帮的二当家常万春回晖春、牡丹江、双城子一带招兵,赵庭柱则单独去哈尔滨和长春征募新兵,虽然在那一带几乎没有多少影响力,但有俄军全力配合,也不担心招不到人。
大家都是要带着部队出去的,不仅要招兵,还要沿途配合俄军打掉那些过于活跃的土匪武装,在这方面,俄国远东军会给予全力的配合,一边打土匪,一边招兵。
宋彪考虑过亲自带队先去打掉最大的几个匪帮,盘算一番之后还是决定给这些得力部下一些单独领兵打仗的机会,他们手下的队伍大体都打过硬仗了,接受过一定程度的军事训练,有俄军的小股部队配合,武器装备精良,出去都带着几挺机枪,没有道理打不赢土匪武装。
何况他的部队有很多的马帮弟兄,这些人十六七岁就开始跑马帮,见多识广,消息灵通,想要找土匪窝子还是很容易的,不像俄军都是在关东就是群瞎子、聋子。
得力的手下都出去了,宋彪就成了孤家寡人,手里只剩下李富贵、李大运的两个连、俄军的一个步兵团和一个骑兵团,亲自坐镇在通化县城里,在牛家堡、八里川、红土崖则各留了一个百余号人的保安队。
兵荒马乱的岁月里,只要手里有钱有枪有粮食,招兵买马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清政府在光绪二十七年废除了武举,光绪三十一年大幅削减了科举应试的名额,今年要正式废除科举也基本是众所周知的事,各省巡抚都在上书,如此一来,那些想要考科举和武举的人也是全无了出路。…;
宋彪光是在通化、浑江一带就招募了三个青年秀才,但都是从沈阳、辽中一带逃难过来的,正好衣食都不着落,又符合满洲步兵师招兵的条件,他们就一并前来投靠。
这年月里能识字就是人才,看他们基本没有当军人的料子,宋彪就将他们几个人都留在师部做文书工作。
五路人马分开招募,四月底,8500人的第一批征募名额就已经顺利完成,杨铁生和张亚虎分别击败了多个日军支持的土匪武装,也算是给俄军一个体面的交代。
这段时间,宋彪也和日军完成了第一笔的交易,从日军手里换回两万多杆莫辛纳甘m1896型步枪和十四挺马克沁机枪,包括大量的弹药。
日军对于宋彪手里的那些三一年式火炮更感兴趣,关于火炮的交易也更为迅速,他们甚至连日军的饭盒、军靴、帐篷这些缴获的二手物资也进行交易,因为在连续损失第五、第八师团之后,日军被迫重新在国内进行大动员,紧急增募了超过七万人的兵力增援日本满洲军,很多新增募的士兵虽然也属于预备役兵力,抵达前线的时候几乎是身无一物,甚至连步枪都是使用最旧的村田18式。
在整个1905年的4月份,通化城几乎就是一个日俄战争中的秘密中转站,宋彪在屠格涅尔少校等人的帮助下,将俄军的日军战利品低价买过来,和日本人在通化城进行大量的军事物资交易。
俄军的诸多运输线路中也首先以浑江线最先稳定下来,在整个战争期间都从未如此平静和通畅,从美国和德国买入的大量军事物资,包括四千支温彻斯特m1897杠杆式霰弹枪,以及一百余挺德造马克沁机枪就从通化县经过。
出于对宋彪的满洲步兵师的重视和奖励,俄国远东军承诺的建师物资也在一批批的按计划到达,当然,如果宋彪不请他的俄军朋友在中间加紧疏通,这些物资能否在战争结束前全部抵达就真的是一个问题。
宋彪也让杨铁生和骑兵营营长常万春在海参崴购入一批枪械弹药,特别是霰弹枪的弹药和手榴弹,这些物资和机枪、炮弹一样,都是俄军根本无力分配给他,俄军主力部队都紧张的一塌糊涂,就算是有马德尼道夫准将帮忙也搞不到。
日军虽然交易了一批俄军76mm榴炮弹给宋彪,数量还是很有限,日军虽说是将一部分俄军火炮换给了他,留在日军服役的那一部分则需要大量炮弹作为支撑。
宋彪自然想买炮弹,可真心是太贵了,眼下就只能忍一忍,他顽固的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再回到正面战场,所以就不做这方面的准备,有一部分炮弹预防万一和留作偶尔的训练即可。
事态的发展总有出人意料的地方,当宋彪“顽固的坚信”十次,这里面肯定会有一次是错误的,因为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一件事是人真的能够预料和控制的。
第七十六章 俄国的再战日军之邀请
宋彪阔别沈阳城已经是两个月之久,在浑江岸口再见到谢叶尼斯基中校的这一队库班哥萨克骑兵时,心中也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黑沟台会战中的诸多回忆和冒险。
谢叶尼斯基中校还是那位典型的哥萨克世袭军官,永远剃干净的双颊和两抹上翘厉害的浓密八字胡须是他们最为经典的标志之一,而他胸口那柄圣安妮军刀和装饰奢华祖传银色短剑也从未变动过,只是换了一身深黑色的骑兵将官制度,胸口的银色勋章则具有罗曼诺夫家族标志的白骑士装饰。
两人见面之后,宋彪先行下马,而谢叶尼斯基中校也随之下马敬礼。
宋彪这个满洲步兵上校虽然是俄军额外编设的杂牌军衔,可好歹也是上校啊,时过境迁,居然轮到谢叶尼斯基中校给他敬礼,这真是让宋彪觉得世界变化如此之快呢。
两人在某种程度也算是老“朋友”了,宋彪回礼之后就继续走上前和谢叶尼斯基中校握手,他正要说话,谢叶尼斯基中校已经开口感叹道:“宋,以你的才能和热忱,屈居在这种远离战争的二线防区应该会感到寂寞吧?”
这番话倒是真的说中了宋彪的心思。
宋彪用力的握手回应谢叶尼斯基中校的猜想,道:“是啊,可为了更好的战斗,我们总需要一段时间让更多的士兵接受最为严厉的训练。”
谢叶尼斯基中校高傲的竖起自己左手的食指,抬起下巴,对战争无比崇拜和自信的称赞道:“这才是我所认识的弗拉基米尔。宋阁下啊,身为满洲步兵上校的你,可不能停止向战争发起猛攻的行动啊。而我此次前来正是要请你重返战场,以我们哥萨克之精神向日军发起最后的决战攻势。而这正是米舒钦柯将军阁下要我代为转达给你的邀请!”
面对再次登上战场的邀请,宋彪心中一阵澎湃的颇为向往,可他知道再次登上战场的代价。
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宋彪像老朋友一般拍了拍谢叶尼斯基中校的肩膀,道:“先去我们的三河堡营区吧,我在那里准备了一个丰盛晚宴。”
谢叶尼斯基中校也不期望在短时间里就能说服宋彪重新回到奉天战场,挺高兴的笑道:“好啊,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真正的部队吧。”
“kupirpraseodymium!”
俄语中的邀请有很多种的表达,宋彪选择了最为严肃和隆重的正式词汇,邀请谢叶尼斯基中校和他一起前往三河堡营区。
谢叶尼斯基中校自然是一位真正的贵客,宋彪特意将邓尼金和列格维奇少校等俄国将领、教官一起请了过来。也正因为有谢叶尼斯基中校在这里。宋彪也不方便和薛长庆询问奉天那边的生意问题,只能暂时搁在后面谈。
晚宴结束后,宋彪知道谢叶尼斯基中校有很事情要谈,就单独安排他回到通化县城里的营区休息,并且将谢叶尼斯基中校请到自己在县城里的办公所洽谈。
时间已经很晚。即便点燃一盏昏黄的煤油灯,谢叶尼斯基中校还是无法看清楚墙壁上的那幅前线作战部署示意图。在这张精致的红木办公桌前坐下来,两人宛若老友相逢,知道对方有很重的烟瘾,宋彪很细心的将桌子上那个褐红色的红铜质地的烟灰缸推了过去,并为谢叶尼斯基中校取出一盒俄国喀山地区的铁听装卷烟。…;
谢叶尼斯基中校对这种本土的卷烟有着特别的兴趣,他低下头迎接着宋彪划燃的火柴,因为刮清胡须而显得铁青的脸颊在摇曳的火光照耀中变得有些惨白。
战争和烟草一样都是令男人沉溺的魔鬼,吸食着他们的生命力。直到将他们耗死在醒悟之前的那一刻。
谢叶尼斯基中校有一种比普通人都要长许多的淡黄色的眉毛,还有一双深邃的鸀色眼睛,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具有某种阴沉气质的中年将校,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阴沉如一池墨黑色的潭水。
当他深深的将一股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