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武皇帝-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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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进杀出,也捞了这么一身虎皮,告诉你们,爷他妈的走在俄军大营里,那帮俄国毛子见到咱都得低着头,谁他妈的敢和咱们过不去?就咱大当家的更厉害,他往俄军大营里一战,俄军师长以下见了他都得敬礼,敬礼,你们懂不,下级都得给上级敬礼。咱们见了大当家的都不拱手抱拳了,咱们都兴敬礼,咱们大当家的在俄军那就是上校师长,比他高的就没有几个。那俄国人见了咱们大当家的,那是个个夸好,个个羡慕啊,俄国那皇帝都还亲自赐了勋章。知道什么叫勋章不,就跟那黄马褂一样,咱们也有勋章,可咱们这是破铜烂铁勋章,很多俄军都他娘的有,就咱们大当家的,那是真正的黄马褂,就他妈的俄军总司令都没有,个个羡慕的跟贼似的。”…;
“哈哈!”
弟兄们拍着大腿笑起来。
薛长庆和老金头这时也进来了,他们前两天就到了,这已经将第一批的粮食都运上了车,现在就是到处购买大板车和挑担,日本那些战马不适合做挽马,只能是横挑货担子。
薛长庆一挑帘子,上前就和宋彪抱拳道:“大当家的,咱们这货都准备好了,明天就能出发,第一批就运他八千担,再等十天,我这就准备再运一万担过去。咱们现在马力多的是,就是差挑担子,可这玩意也好做,等十天就能做出来五千个马货担子。”
宋彪点着头,示意他和老金头坐下来再说。
杨铁生却抓住把柄和张亚虎挑刺道:“二虎,你不是说弟兄们见到咱们大当家的都时兴敬礼吗?咋了,咋薛六哥就跟咱一样啦?”
张亚虎很有点扫兴,埋怨道:“薛六哥真不给情面,他一天到晚在后面跑,跟咱们不一样,等柱子来了,你问柱子就行了。”
薛长庆是后来加入宋彪的队伍,肯定不乐意得罪张亚虎,当即笑道:“不就是敬礼嘛,咱也会啊,俄国毛子们见到咱们大当家的都是敬礼啊,我这就敬一个给你们看准点,以后都得学我这样。”
说着这话,他就给宋彪敬礼。
张亚虎立刻蹦了起来,吼道:“都见到没有,连驭爷都敬礼了,你们都给我敬礼,咱们大当家可是师长,要搁在大清朝,那就是一个提督!提督,你们懂不,比他娘的总兵还厉害呢!”
大家哈哈笑着。
宋彪也笑,他坐在炕上喝着一碗老姜茶,暖一暖这两个月连续在外作战受了寒气的身体,乘着这个机会,他也就和杨铁生道:“你留在牛家堡替咱们兄弟守着老巢,这是一件大功,要不然,咱们兴许就回不来了。虽然眼下是将通化县城给占了,可咱们铁定不能一直占着,最后还是得回通化。如今咱们有实力了,只要在牛家堡这么一占,谁也不敢动咱们。”
张亚虎则道:“大当家的,要不咱们索性将浑江县城也给占了吧?”
宋彪挺不敢兴趣的答道:“占那个破地方做什么,你们信不信,我随便找个人给浑江知县带个口信,他明天上午就得跑过来求我放他一马。”
弟兄们一听这话也是一阵哈哈大笑。
马掌柜这时又进来了,给弟兄们准备了几坛米酒和两盆炒花生,每人抓了一把花生,倒了一碗米酒继续闹磕。
宋彪边剥花生,边和弟兄们说道:“伙计们,咱们以后也别太得意了,不能仗势欺人啊,你们彪爷野心是很大的,谁也不要坏我的好事,知道不?”
弟兄们连声道:“大当家的,您就放心吧。”
宋彪道:“无规矩不成方圆,俄军咋个操练法,咱们这两个月也算是见识到了,日军咋个操练法,咱们还不知道,可总能知道。别以为咱们杀了几万日本挫子就得意洋洋,你们彪爷用兵,自己肚子里清楚,我一贯是避开你们个人作战能力的问题,不和小日本挫子对拼。就是打沈旦堡的小堡子,我还得单独抽调最精锐的几百个弟兄苦练半个月。以后打仗,人人都得是精锐。今天放你们个大假,好好耍耍,从明个起,全部给我按老规矩操练起来,得比俄国毛子们更狠更严格,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你们彪爷这一路是要干大事,你们都是我的自家弟兄,以后也要干大事的,谁都不准给咱含糊,明白不?”…;
张亚虎心里当然清楚宋彪想干啥大事,当即带头道:“大当家的,您就放心吧,弟兄们肯定苦练,以后您要咱们弟兄杀谁,咱们就杀谁,咱们就认您一个主子,谁他妈的都别想指挥咱们,就算是奉天城里的那个盛京将军,甚至连他皇帝老子来了,咱们都敢杀他个片甲不留。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啊!”
大家伙的热情高涨,胡子都敢干,小日本和俄国人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杀的。
宋彪挺满意的微微点头,拍着手掸掉手里的花生皮儿,道:“那好,咱今天就和你们说个规矩,从明天起,浑江保安大队的招牌就算是撤了,咱们以后就是满洲步兵师,你们是军人了。从明天开始,见到我要敬礼,见到我不要说大当家的,私下敬我一声彪爷,我就受了你们的抬举,明着都得喊师长,不要让外人嘲笑咱们就是一群胡子。”
弟兄们纷纷拍着胸膛保证道:“大当家的,您就放心吧!”
宋彪笑呵呵的点头,其实也知道一时半刻改不了,就继续强调道:“今天就算了,你们自个儿高兴吧,从明天开始算起,谁喊错了就在外面慢慢喊十次。”
大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互相看着,总觉得张亚虎是最容易犯错的那个。
等着马掌柜将接风洗尘的大宴席准备好,百余号的弟兄要在南甸客栈里一起吃酒席,其他的弟兄则分散在周边二十多户原本就商量好的农户家里摆一桌,还有一些则索性回牛家堡吃酒去。
这一顿是肯定不能免的,来去两个多月,大小这么多恶战打下来,每个人都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一条命,好不容易回到老巢总是要庆祝一番。
宋彪这刚坐下来,正准备端起酒碗和弟兄们走一个,李富贵就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一路小跑到宋彪身边低声道:“大当家的,红土崖的郭四爷带了几十号人马过来,抬了好八个红箱子,我观摩都挺沉的,每个箱子都要六个人扛着呢,怕是八箱子的银圆之类的。”
“哦?”
宋彪很是奇怪,问道:“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李富贵道:“小的也不知道啊,他说是给您庆祝高升。”
宋彪稍稍皱眉,可感觉这个郭四爷还是很讲究的人,没有为了日本人的许诺坏了道上的规矩,也和他这边相敬如宾,很是客气。
稍加思量,宋彪这就挥了挥手,将张亚虎、杨铁生和薛长庆等一干弟兄都带出去亲自迎接郭四爷。
第六十七章 为了子孙后代
刚出了客栈,宋彪就迎面碰上了一队胡子,穿着打扮倒还是都很得体,脸颊都刮的很干净,穿着一身身的大皮袄子,辫子梳的油光,腰间背后都有枪械,也是清一色的村田22式步枪。
一见到身穿沙俄帝国上校军装的宋彪领先在前,左右都是豪杰,领头的那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胡子就大声长笑,抱拳道:“您就是牛家堡的彪爷吧?”
宋彪当即抱拳道:“道行浅,辈份小,爷是不敢当,在下宋彪。”
那名四十岁左右的胡子身材高大,看人情笑面就是个很豪爽的关东大汉,粗面黑脸,胡须刮的很干净,浓眉方脸,气势很是雄健,他再一抱拳笑道:“在下郭长风,道行也浅,因为打了一手花架子大刀,家里排行老四,人称郭四刀。占着红土崖的一个小地方建个寨子,不出名,不成气候,也不为人所知,苟活至今啊。”
宋彪再抱拳,正色答道:“原来是红土崖的郭四爷,幸会,幸会。”
郭长风大笑一声,道:“今天终于能见到彪爷了,郭某真是三生有幸啊,听说彪爷这两天要回来牛家堡了,我这特意准备了一些薄礼聊表心意,祝贺彪爷旗开得胜,一路高升,开门大吉,大发大利,还望彪爷别嫌弃。”
宋彪笑道:“四爷是个讲究人,前些日子的事,老郭头都和我说了,兄弟我感激不尽,既然四爷来了,不如就来喝两杯啊,就算是我谢谢您啦!”
郭长风还是一声大笑,道:“彪爷客气,那郭某就却之不恭啦。”
宋彪当即转身一让,道:“四爷,请。”
“彪爷,请!”
郭长风很是痛快,这就和宋彪一起进了客栈,宋彪也让马掌柜再加几桌酒菜招待红土崖的弟兄们。
虽说这位郭四爷早已不能算是和宋彪一个层次的人物,可人家确实很讲究,没有在你困难的时候打了一劫,反而给你通风报信,让你注意防范小日本,这本身就是一份情义。
既然都在道上混,遇到这样的讲究人,再讲究别的就不地道了。
外面的位置已经不够了,宋彪只好在迎宾阁的小间里再摆一桌,请郭四爷坐下来,他还未开口感谢一声,郭长风就赞叹道:“彪爷现在好生阔气,三千来号的弟兄一起大摆酒席,这要是在咱们寨子,早就将我这个大当家的吃穷了。如今一看您的这些弟兄们,那都是好枪好炮啊,郭某羡慕不已啊。想去年年尾的时候,刘铜炮在道上已经混了二十多年,在关东也算是老字辈了,我早年都还给他做过炮头,想不到他一夕之间就给您给剁咯,我当时还真有点迷糊,不明白是怎么了,如今不过几个月而已,您这已经是几千号的弟兄,在整个关东,除了辽中的冯麟阁冯爷,怕是没有人能和您比了,我这小江湖,秃毛鸡赖在您地盘里,心里很是汗颜啊。今天我过来就是和您彪爷表示一下,只要您彪爷嫌我在您地盘里碍事,或是丢了您的脸面,您说一声,我这立马就换个地方,没有您开口,浑江这个地界,我是一步都不踏进来的。”
宋彪微微颔首,他知道道上的规矩就是这样,真要是发展到他这种水平,如果还是一个胡子,那就是关东之虎的境界了,他的地盘就是一个道台的那一大片,在他的地盘上,谁留谁走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他让别人滚犊子,别人不滚,那就不能怪他下狠手。
稍加思量,宋彪先举杯和郭长风碰一杯,道:“四爷放心,我是个讲究人,咱们先走一个,感情深不深,一口闷。”
郭长风暗喜,当即一碗酒都喝了下去,道:“彪爷,郭某先谢过您了。”
宋彪点着头,续道:“四爷,既然是您为这个事情来得,我就把话挑明了说。从明天起,我就不干胡子的买卖了,其实打我出道,我宋彪似乎就没有干过胡子的勾当吧?在我的地盘上,谁也不能为非作歹,我不管你是不是胡子,我抓到你犯法,我就将你给挫了。我不是要和您过不去,也不是和其他的胡子过不去,我是要给乡亲们做主,朝廷做不了主,那就让我来做,我雄踞一方,手里有几万杆步枪,几十门大炮,既不造反,也不鱼肉乡里,还不能让百姓们安居乐业,我是不是太废物了?”
“这?”
郭长风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宋彪则好言相劝道:“四爷,胡子不能干一辈子,伤天害理,造孽啊。早点收手吧,我这会儿是跟着俄国人干事,以后指不定就能招安了,招安之后还是有俄国人给我撑腰,我依旧坐在辽东这片地上吃香喝辣,您要是也想吃一碗兵家饭,我到时候就给您和您的弟兄也安一份差事,您别嫌弃就行。您要是继续想当胡子,我就只能一路送您向西去了,从晖春到奉天,从抚顺到辉南,这都是俄国人划给我辖管的军管区,自然也没有您落脚的地方。”
郭长风一阵头晕,不知道宋彪到底想干什么,可他至少明白宋彪并不打算给浑江一带的胡子们留条活路,他犹豫了片刻,仔细想一想才答道:“此事太大,彪爷可否容许我回去之后和弟兄们商议一番?”
宋彪嗯了一声,主动替郭长风夹了一块鸡腿骨,道:“这个事情倒不着急,你们如果还有点家当,暂时别出来打家劫舍就行,如果只是收点保安费之类的,我暂时也不会管到你的地界。对不起啊,四爷,我是个年轻人,年轻嘛,不服软,总是想干点大事,还请您多担待。”
郭长风急忙道:“彪爷严重了,其实咱们弟兄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如今您是官了,当官的自然有当官的事,只是咱们当惯了胡子,怕是经不起您的管束啊。”
宋彪也不否认这一点,道:“我自己这边都还头疼着呢,真心不想再多管一批。包括我自己用兵,我后面还要再招上万名弟兄,毕竟我手里有几万杆步枪和大炮,可新招的弟兄都得是有名有姓有出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