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子:捡个媳妇好生娃-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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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余韵立即点了头:“好,我听姐姐的话,只练姐姐教的打人功夫和小姑姑教的打人鞭子。”
两人才说上几句,诸葛老夫人出来了:“月儿,这…呀,这不小余家的韵儿小小姐么?她怎么来了?”
余韵认识诸葛老夫人,她以前时常与自己祖母来诸葛家,此时一见她便从桑月身上滑了下来,朝老夫人行了一个小标准的小淑女礼:“诸葛老祖宗,小姑姑病得不行了,您让人去救她好不好?”
什么?
诸葛老夫人自然知道小韵儿嘴里的小姑姑就是余雨裳,她对她非常熟悉,而且早就认定了她给自己当儿媳妇——只可惜她有一个不按理出牌的儿子。
“小韵儿,你小姑姑怎么了?”
余韵哪知道小姑姑怎么了,想了想照她所想说了:“小姑姑说天气热吃不下饭,那天姐姐与九儿姐姐走后她就不吃饭了。家里做了好多吃的给她吃,可她吃了就吐…然后好多人去劝她吃,她吃了再吐…再然后老祖宗叫了好多人来看,都没用,再再然后老祖宗就天天哭…”
这恐怕不是病吧?
这是妥妥的厌食症,是心理出了毛病!
诸葛老夫人抓住了关键:“月儿,那天你们在余家发生了什么事?”
第960章 去余府
余家与诸葛家关系一直不错,特别上回九儿把事情与霍老夫人一说,竟然把一个姻缘给坏掉了,所以桑月让九儿别跟诸葛家的人说。
可到了这份上,不说也瞒不住了。
只是一说看到诸葛老夫人的一脸矛盾,顿时有点后悔了:“义祖母,那余老夫人虽然有点看不起我这种乡野出身的人,倒也情有可原,毕竟我的身份在她眼里也太低了点。而那余姑娘我倒是接触了两回,为人虽然清高些,但品性并不差。”
两家虽然会来往,那是因为余老夫人的娘家亲戚也是诸葛老夫人的娘家是亲戚,虽然两家并非亲戚,但两家人偶尔会走往。
诸葛老夫人对余雨棠的了解,比起桑月对她的了解要多得多。
沉思了一会后,她老人家开了口:“连儿,你带着月儿一起去看看余姑娘吧。”
一听这话诸葛连云脸一黑:“娘,叫别人去,我不去。”
余韵知道自己小姑姑就是喜欢这个伯伯,她本来可以用精神力控制他让他乖乖的去。
只是她知道,她只能控制得了一时却控制不了永远。她害怕着,到了那里这伯伯当着小姑姑的面生气,那自己小姑姑肯定更难过了。
突然余韵小眼珠子一转,朝诸葛连云伸了手:“伯伯,您抱抱韵儿好不好?”
以诸葛连云这把年纪当小韵儿的爷爷都可以了,他本想拒绝却发现还真有点难:“为何要伯伯抱?让姐姐抱你不行?”
余韵摇摇头:“韵儿想伯伯抱,家里人都说小姑姑的病只有伯伯才能治,可小韵儿知道伯伯不愿意去给小姑姑看病。伯伯,人人都说韵儿是有福气的人,我把福气送点给你,你帮我救小姑姑好不好?小姑姑人很好,小韵儿不想她死掉。”
这话一出诸葛老夫人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连儿,还不给我去余府?我告诉你,不把五姑娘给我治好,你也不必回来了!”
这是要把儿子赶出去的节奏么?
桑月朝诸葛连云眨眨眼,示意他看老夫人的脸色:“义父,我们去一趟好不好?”
诸葛连云也知道自己老娘是真生气了,再者,他真的能不去给那该死的女人看病么?
虽然明知要去,可是面子却不能不要。
顿时诸葛连云恨恨的骂了声:“想死抹脖子不是更快?还绝什么食!”
桑月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只是用心不甘情不愿来表达他是不得已!
一行人出了府,桑月故意说了不少余雨棠的好话,以免他到了那里挺着一张臭脸。
那知诸葛连云一听怒得瞪看着桑月:“你是我的女儿还是她的女儿?一天到晚只想别人,却不想着你义父,算我看错你了!”
果然男人不成亲,永远长不大!
桑月抱着小韵儿,朝诸葛连云做了个鬼脸,却朝小韵儿问:“宝贝,有人吃醋了,怎么破?”
余韵也回了她一个鬼脸:“一会我给伯伯吃糖!”
“哈哈哈~~”桑月仰天大笑:“果然是我的小宝贝,你太可爱了!”
诸葛连云黑着脸看着这两笑得花枝乱颤的孩子,闭上眼懒得理她们两个了。
余老夫人则想不到诸葛连云竟然亲自上门了,只是看到牵着小孙女的桑月时,脸涨红得老脸挂不住了:“快快,快给诸葛二爷和桑月姑奶奶上茶来。”
“不用了,带我去看病人。老夫是来看病人的,不是来喝茶的。”
诸葛连云冷冰冰的表情以及生硬的态度,直接打消了余老夫人的热情,她讪讪的叫着:“赶紧抬软桥来,带神医去小五的院子里。”
“不行了,小侄没这么精贵!臭丫头,赶紧带路。”后面这句话是对着小韵儿说的。
这人根本就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桑月在鄙视这余老夫人势利的同时,又不得不为她感到难堪。
余府不愧是侯爵之家,就算在这炎热的七月,余雨棠的屋子里到处一片清谅——十余只大大小小的冰盆沿着墙角摆满一大圈。
诸葛连云对屋子里的人都轻视,不管谁在大手一挥:“月儿你与小丫头留下,其余闲杂人都给老夫出去!”
“连云贤侄…”
诸葛连云可以听他老娘的话来看病,可是对于这个看不上自己义女、甚至打她脸的老女人可没好心气了:“没听清我说什么是不是?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桑月看余老夫人这一脸的尴尬还是有点于心不忍了:“义父,这会余姑娘似乎睡着了,有的病因还得问问老夫人才知道,让老夫人留下如何?”
敢看不起他诸葛连云的女儿,这就是打他诸葛连云的脸!
诸葛连云有点怪桑月心太软,只是看她这模样只得轻‘哼’了声:“就你多事!再敢多嘴,小心老夫不认你了!”
桑月知道他这是认可了,顿时朝他做了个鬼脸,才对余老夫人淡淡的说:“一会还得请老夫人把余姑姑的病情说一下,好让义父对症下药。”
这一刻,余老夫人是真心的后悔了。
“谢谢你。”
没有主谓语,可谁都知道余老夫人这句话对谁说。
屋内没有别人,看在小韵儿的面子上,桑月只得当起了丫头:“老夫人您坐这边,义父给余姑姑把脉时得看她的脸色,这边不遮光。”
余姑娘的屋内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房间,精致的拨步床、床前是梳妆台、台前是窗户。
床的另一边是衣柜与书架,书加前是一架古琴,可见是个通音律的女子。
细纱轻挽、风铃轻响。
当桑月挽起床上的细纱帐看到床上双目闭紧、骨瘦如柴、手上苍白得可见血管的余雨棠时,她轻“啊”了一声:“义父…”
而余老夫人见着昏睡的小女儿时,一时辈从心来摭面暗暗流泪。
诸葛连云也没想到短短的几日余雨棠竟然会变成这样,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像个人,而像只鬼了!
就这么一眼,诸葛连云心中的脾气突然就没了,没用纱巾就直接把手按在了余雨棠的手腕上…
第961章 死心
在诸葛连云把脉之时,连小韵儿也没有搞歪,安静的依在桑月怀里。
把脉、扎针、拨针不过两刻钟,可桑月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
当看到余雨棠睁开了眼时,桑月心中舒了口气:“余姑娘醒了?”
“小姑姑,小姑姑,我把伯伯叫来给您看病了。”
看着眼前绷着脸的心上人,余雨棠眼泪破面而下时却扬起了笑容:“谢谢韵儿,不过姑姑没病,只是天气热不想吃罢了!谢谢庄夫人前来看我。有劳神医了,我真的没病,辛苦您一回了。”
女儿强装着无事让余老夫人心中一塞,痛叫一声:“儿呀,你这是想痛死你的老娘啊!都怪老身,都怪老身,一切都是老身的罪过啊…”
“砰”的一声,余老夫人摔倒在地上~
“老祖宗!”
“娘…”
随着一大一小的惊叫,桑月上前去扶老夫人并叫着:“来两个人帮忙!”
随着声音立即跑进来两个婆子,见老夫人晕倒了,立即一个帮忙桑月扶人,一个赶紧搬来了竹塌。
诸葛连云一脸臭色:“给我站开点!”
哪知这边两个婆子刚站开,那边余韵叫了起来:“小姑姑~小姑姑,你不要死!”
“该死!”
诸葛连云听到小韵儿的尖叫立即不管余老夫人飞奔过来,一把抱起一头倒床榻上的人叫着:“去打杯酒开水来,要快!”
门外一阵响动,不一会一个贵夫人亲自端着水进来了:“神医,您要的水来了。”
余韵一看来人,立即张手过去:“娘,抱抱。”
原来这就是小韵儿的娘?
眼前的女人约三十出头,相貌清秀、身材玲珑,看不出是几个孩子的妈。
桑月走了过去,轻声问候:“三夫人好。”
蒋氏早就知道桑月,她的小女儿嘴里挂念了很久的女子,挂念到她这个当亲娘的人都吃醒的女子。
知道小女儿很亲眼前这个小女子,蒋氏很是亲切的笑笑:“是庄夫人吧,小女可是天天把庄夫人挂在嘴边呢。谢谢你对韵儿这么好。”
既然是小丫头的娘,桑月自然不能让她这么称呼了:“余家婶婶,我与韵儿有缘,她认我当姐姐,你就叫您婶子吧。您以后别叫我什么庄夫人了,就叫我桑月。”
蒋氏闻言含笑而应:“那婶子就托大了,月儿,今日的事谢谢你了。小姑是韵儿最喜欢的姑姑,她生病的这几天,她一直都守在这里,今日能把神医请来,我知道是你帮的忙。我代我小姑说声谢谢。”
蒋氏说话很温柔很客气,可桑月却感应到这个人性格太过懦弱了。
“余家婶婶,这事对于桑月来说只是举手之牢的事,您不用太客气了。”
两人在一边轻轻的说着话,不一会就听得余雨棠轻轻的“啊”了一声醒来了。
诸葛连云见余雨棠醒了,立即又去了余老夫人那,扎了几针然后一人丢了个瓶子瞪了她几眼就走了。
这一眼让桑月知道,这老家伙又闹别扭了。
桑月懒得管他这怪人,拴起瓶颈子余老夫人与余雨棠吃了药没多久就精神好了起来。
看着自己几天时间就老了的亲娘,余雨棠内疚的眼泪涮涮的往下流。
说实话,那一天她是真心生娘的气,她无数劝说亲娘不要被身边的人左右了,可她老人家缕缕都犯同样的错。
余雨棠心里也知道也许这一辈子都达不成心愿,可是她一直坚持的意志就是:只要他没有成亲,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自己的真心。
只是在那一刹那间信心完全破裂,从此这身体再也不由她控制了。
眼泪流干了,余雨棠抬着红肿的眼皮看着桑月:“我没有故意寻死,只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身体。”
桑月知道,真不能怪她,这是心病。
一个人心生了病,全身都有病。
可心病并非药物能治,以后想不想活还得看她自己的意志。
“余姑姑,桑月能这么称呼您么?我与小韵儿有特殊的缘份,自一见着她开始就觉得她就是老天给我送来的小妹妹,打心眼里我就喜欢上了她。这种喜欢无关于身份、无关于钱财,看她一眼我就想对她好、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给她,您知道这种感情么?”
怎么能不知道呢?
就好比那个人,在她看到第一眼时,她就知道这颗心已经由不得她了。
不顾脸皮、不顾流言、不顾阻力、不顾劝说,她就是一心要坚持着,什么外界力量也没有办法阻止。
听了桑月的话,余雨棠干涉的眼眶终于又湿润了:“我知道…你把小韵儿送回后,她嘴里除了你还是你,不是说你给她的吃、你陪她说的话、还有你陪她玩的游戏,就是说她太喜欢你这个姐姐了…你可知道?小韵儿是我们余家众人手心里的宝,全家人没有一个人不捧着她,可是她却从来没这样惦记过一个人…包括了她的亲娘与及最疼她的老祖宗…”
因为她与小韵儿是心与心的交换,她们之间不存在任何杂质。
“那月儿就称您为余姑姑了。余姑姑,今日您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你的心魔。我不会劝您把它给除掉,因为能除掉您早也除去了。月儿只说一句,女人要多爱自己一些。有人说过一句话,我把她送给您:上错了车只错一段路、爱错了人会苦了一生。多爱自己一些,人的生命里不仅仅有爱情,还有那白发苍苍的父母以及爱你疼你的兄弟姐妹。”
上错了车只错一段路、爱错了人会苦了一生?
余雨棠听了桑月的话在发呆,而余老夫人又是一阵泪水长流:果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