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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部分

山里汉子:捡个媳妇好生娃-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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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氏闺名玉如,闻言立即从善如流的拉着桑月与子侄辈介绍起来:“…以后你们可都得记住,这是你四叔(四伯)唯一的弟子,大牛以后就是你们的兄长、桑月以后就是你们的嫂子,金宝银宝就是你们的弟弟。”
  大伙齐齐称是,面对这么一大群的人,桑月有点眼花缭乱,只得同一个表情朝大家猛点头了。
  茶水点心很快就上来了,北方的夏天有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夜凉。
  洗漱过后众人重新坐定,丫环们捧过茶水及果瓜,便退于一旁。
  霍老夫人端起茶喝了一口:“大牛、月儿你们尝尝,据说这是南柳国进贡来的绿茶,可是难得喝的。”
  听说是贡茶,又听说是绿茶,桑月端起瓷白的杯子一看再闻了闻失声叫了起来:“天啊,这不是龙井么?”
  “龙井?”霍老夫人一脸不解:“世上有这种茶?是种在御花园井台边的茶不成?”
  桑月一听自己失口了,立即扯了个故事:“我曾听人说过,有一个南方的国度,那里有一个地方叫杭州。这杭州是典型的江南大镇,这里不仅景美而且盛产茶叶。据说曾有一位皇帝去下江南微服巡访民情时,在一口水井旁正好口渴了,就在井中打了一桶水上来给大家喝。未喝完的水后来倒入一边的地上,隔年这里长出了一片茶树…”
  这是一个美丽的故事,众人听得津有味。
  霍老夫人年过七十却是孩子心性:“月儿,你还有什么故事可讲?我爱听。”
  她这是在讲茶好不好?
  怎么突然又变成讲故事了?
  桑月嘴角一抽:“师祖母,在那个叫杭州的地方,月儿还听说过一个叫《白蛇传》的故事。只是这个故事太长,月儿得再想想仔细才能讲得出来。”
  果然霍老夫人双目亮晶晶,大手一拍:“好!那你好好想想,明日讲给祖母我听!对了,今日先喝茶吧。”
  大伙喝茶,这时有一位小伙子突然问:“桑月嫂嫂,你可听说过这绿茶的制法么?”
  制绿茶?
  她喝过的绿茶倒不少,可真没做过绿茶。
  不过桑月记起曾看过的《食香满园:厨娘巧种田》这本小说中提起过制茶的过程,虽然记忆不是很全,但也知道个大概:“这种绿茶的制作方法听说还挺复杂,而且这采茶的要求很高,讲究个什么二叶一芯。茶摘下来后要经过什么干水,然后就直接在锅里炒。这炒好似还得分杀青与回锅两种…”
  桑月仅借着记忆把个制茶水说得颠三到四后终于不好意思抓了抓头:“不好意思,只是听过的时间久了,而且是听说的事,所以我说不清楚。”
  而发问的小伙子霍明昭却欢喜的说:“有这些信息,明日到了户部我去找几个意匠来讨论一下,也许能启到大作用呢。”
  听到这桑月才与那位在户部任要职的九公子霍明昭联系起来,顿时她笑着说:“要是真有用处,那也算我送给九叔的见面礼!”
  正说着话,进来了一人:“臭丫头,你给九儿送什么见面礼了?你师父我的见面礼呢?”
  “师父。”
  “大叔。”
  两人声音一落,一看到霍尚凌,金宝银宝飞奔上去:“师父老头!”
  这一称呼让众人一怔:师父老头——这是什么称呼啊?
  一看到两个孩子与四子如此亲切,霍老夫人很欣慰:“老四,你这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啊?你让老娘给你接人,这人都接回来半天了,你自己才回来,你对得起我么?”
  臭小子?
  这三个字听在桑月耳中,嘴角不禁挑了起来。
  她这表情正好落在霍尚凌眼中,为了不接他老娘的话,顿时他朝着桑月开了炮:“臭丫头,你在笑什么?”
  桑月故意眨眨眼:“我没笑什么,我觉得师祖母对您的称呼非常好!”


  第921章 震惊,晕倒

  霍老夫人十分喜欢桑月的活泼、大牛的稳重,一顿茶后满堂的笑声,直到开饭才结束。
  都是一家人,自然不分厅了。
  下朝的、读书的、会客的纷纷都回来了,顿时霍老夫人的院子里到处都是主子。
  晚饭就直接开在大厅里,老老少少整整四大桌上,这里还全是嫡系。
  桑月带着三个小的与霍老夫人一桌,桌上坐的自然还有几位伯娘及婶婶,三个小的乖巧可爱,更是赢得了几位祖母级伯娘和婶娘的喜爱。
  特别是小韵儿,众人都知道她的传说,个个都争着给她夹菜。
  突然百里氏看着金宝银宝目不转睛,霍老夫人问她:“如玉,你这样看着孩子做什么?”
  百里氏眼光又盯了许久,这才犹豫的说:“娘,你不觉得这两个孩子像谁么?我总觉得这两孩子眼熟,可一时又记不起像谁。”
  这时二伯娘乔氏的眼光也投向了金宝银宝:“娘,你不觉得他们的眼睛与七七有点相似么?还有那嘴,是不是与咱姑爷太像了?”
  “叭”的一声,霍老夫人的筷子掉落…
  当桑月从脖子上拿出金宝银宝非要她挂着的两个不知是什么野兽的牙齿时,“儿呀”霍老夫人一声痛叫之后晕倒在身后的嬷嬷怀里。
  老夫人一倒,顿时屋内一阵大乱,众人如临大敌。
  霍尚凌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临危不乱是他骨子里的东西:“去,去诸葛府叫人,诸二不在的话,帮我把铭小子给抓来!”
  百里氏不愧是当家主母,很快就镇定下来:“芍药,赶紧去把刘郎中找来,要快!”
  桑月与庄大牛带着几个孩子站在一旁并示出声,因为他们两人不敢相信金宝银宝竟然会是霍老夫人的外孙、当年镇西侯的嫡孙!
  府上的刘郎中很快就到了,他把过脉后说老夫人是一时过去激动血脉冲脑而晕到,没有大碍。
  银针扎下后一刻左右,霍老夫人悠悠转醒又是一声痛叫:“我的儿呀,快过来给外祖母看看你们…我可怜的七儿,我要把萧家人从棺材里全部扒出来鞭骨头!”
  在这期间桑月已听二伯娘说了这姑爷家的公案,她这才知道金宝银宝竟然是臭老头的亲外甥,而金宝银宝给她的那两个牙齿竟然是一对苍狼的獠牙——当年镇西侯世子送给霍七七的订情之物…
  为何这么肯定那两个牙齿就是他们所认定的两个牙齿呢?
  因为桑月从未去看过这两个牙齿,更没有发现在牙齿的弯角处刻有两个细微的字——漆月。
  镇西侯是靖河漆氏,他们两订亲时间正是十年前的七月…
  当年镇西侯镇守西关,霍小七跟随夫君也同样留守西关帮助公爹守边疆。
  只是他们从西开始逃又是如何逃到了西南边,这一点桑月猜测当时他们应该是想迂回往北走,毕竟霍家的地盘在那里。
  老来丧女人间剧痛,更何况老夫人失去的是唯一的爱女呢。
  义父不在应京城,自然就是臭老头想找他也找不到。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抓来了诸葛铭。
  一见到她,臭小子就直嚷着:“笨女人!到了应京都不知道先回家,难道你是傻的不成?”
  见他没大没小,桑月很想给他几个脑门蹦。
  可这么个场合实在不是教训人的时候,桑月瞪了他一眼:“赶紧去给老夫人看看,刚才她心情激动晕倒了。”
  诸葛铭同样回了她一记白眼,这才上前给老太太把脉。
  半刻钟后,诸葛铭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玉瓶交给霍尚凌(应该称霍去凯了):“霍四伯,老夫人没事,刚才晕倒是因为气血浮动所致。这是静心养气丸,一日两次一次十粒,吃完就没事了。老夫人身体很好,用不着吃别的药。”
  桑月知道这小子有两下子,更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其实这时代的舒适气血浮动,就是现在的血压突然飚升而已。
  老太太毕竟七十几了,人到七十古来称的年代,她能这么健康与她是武将出身有关。
  如今老人的伤,只是心头伤罢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便何况霍老夫人这人宠女如骨的母亲呢?
  现在能治愈老人心伤的只有金宝与银宝了,如果不是那便宜爹还半死不活,桑月也不会离开。
  于是在她离开前,只得把他们兄弟留下。
  可金宝银宝害怕,小韵儿也一起留下。
  诸葛铭是与桑月、庄大牛一起离开的,霍家要送他们,却被诸葛铭拦住了:“霍四伯,我会把姐姐姐夫送回家。”
  只有在正式场合诸葛铭才会叫桑月姐姐,一般情况下就直嚷她“臭女人”三个字,与霍尚凌叫她“臭丫头”有异曲同工之意。
  霍尚凌是相信他,不过走之前问了声:“小六,你二伯什么时候会到?让你大哥传信,说他不赶紧回来要让她女儿的亲爹救不回来,他就准备别回来了!”
  诸葛铭知道自己二伯家里除了几个长辈与大哥之外,恐怕没人知道他在哪。
  前几天那余老夫人又请祖母赏荷,祖母找不到二伯,早已气得说要跟二伯断绝关系了。
  “霍四伯,我一定把您的话转告我大哥,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回到栾府诸葛铭并未下车:“姐夫,三哥说明日请你与月儿姐去仙味楼,谈这酱厂的事。”
  年底牛肉酱在应京疯迷了,二两银子一盒的酱在这里硬是卖到了十五两银子一盒。
  许多商家纷效仿,无奈这原材料与调味品的差别,无人能模仿出桑月的农家酱来。
  后来要不是出了刘大舅一事,这酱厂早开到应京城来了。
  如今事态已经特底过去,桑月想着正好来应京城,就写信与诸葛荀提了些事。
  两人进了门先去了栾老夫人的院子里看了栾子琛与她,老夫人问她余家如何,桑月含糊的说就这样。
  栾老夫人见天色不早就催他们回去休息,突然才发现:“咦,金宝与银宝呢?他们没回来?余家竟然把他们留下了,这可真难得啊!”
  桑月不愿意多说,只含糊的嗯了一声准备回院,却有人扬声说:“不会吧?今日听说余家出了大事,怎么还会留人呢?”


  第922章 母子谋划

  随着声音进来的是栾承业,他见桑月竟然糊弄祖母,特地状似无意的揭露真相。
  只是这话听在桑月耳中却一怔:他怎么知道余家出事了?
  而余老夫人也一脸惊讶:“业儿,余家出了什么大事?你怎么知道余家出事?”
  栾承业敢说自然有应对办法,他上前与老太太行了个礼:“祖母,今日业儿与余家庶子余方成在一块谈生意,从茶楼出来的时候经过他们门口,正巧碰到他们家的大管家在卖人。孙儿好奇的问了声才知道,今日余家后花园出了贼子,下人们没看到门户,自然这些人留不得了。”
  “什么?青天白日进了贼,这怎么可能?这样的奴才,要他们何用?卖了他们,那是余家心善!月儿,你们不是从余家来么,那这贼子余家有没有抓住?”
  敢把他们比做贼,他这是说她来抢家产了?
  一个出嫁女他们如此防备,到底是为了什么?
  桑月一听静静的看了栾承业一眼才朝栾老夫人解释:“这事月儿还真是没听说,我们夫妻一直陪着小韵儿,就只与余老夫人见一个照面而已。我想这样的大户人家是什么样的傻子会青天白日进去做嵌呢?我想,应该是有心人故意污蔑人吧?”
  栾承业却不放过她:“要是有人故意污蔑,那余家会卖这么多下人?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是真。”
  桑月挑嘴一笑:“余家家大业大,后院女人多如牛毛,能出的事太多了。而且这些大户人家的家生子,其实大多数都是顶罪羊罢了,谁知道是哪个不成器的主子造下的过呢?祖母,您说对不对?”
  这一反问栾老夫人倒觉得有理了,谁家后院进个贼子,就要卖这么多下人呢?
  看来,这事应该不是小事,只是余家不想让别人知晓找了个借口罢了。
  天色不早桑月与庄大牛回了院子,刘阿婆见金宝银宝没回来便知道有事:“月儿,出什么事了?两个孩子怎么没回来?”
  别人她不想说,可刘阿婆她却是百分百的信任。
  待庄大牛去洗澡时,桑月轻声把今日之事与她说了个大概。
  刘阿婆纵然沉稳,可是到了这份上也失了态:“什么?事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这两个孩子,竟然是霍家的外孙,我老婆子就是想破头颅也想不到啊。”
  桑月抱着刘阿婆笑笑:“阿婆,谁又能想到呢?不过今日之事,在两个孩子还没过明路时,我只告诉你。”
  都说生得亲,可刘阿婆却觉得养也一样养得亲。
  见这外孙女在这大户之家并未失了本性,刘阿婆对她的疼爱更深了:“嗯,你放心,阿婆晓得嘞。”
  忙碌了一天,洗了澡就赶紧睡下了。
  却说栾承业从老夫人院子里一出来就立即去了自己亲娘的松花院:“娘,你还没休息吧。”
  张氏刚洗好澡坐在厅中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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