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子:捡个媳妇好生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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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不是说去帮大哥搓苞谷粒么,咋就回来了呢?就搓完了?”
小儿媳妇张裘氏是张家女婿远方亲戚,因长相平常、家里贫穷、兄弟姐妹极多,加上当初是张家女儿牵的线,她才嫁到这山里来。
但是她虽然长相一般,可做事能干,也肯吃苦,倒是农家理想的儿媳妇。
也许是沾了张家女儿的光,加上张裘氏的能干,张家老娘因不喜欢张长山头一个妻子,所以对这个小儿媳妇倒还算不算。
看到小儿媳,张家老娘的脸色好了些:“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为儿孙做马牛!他也不管我这个老娘了,我还想着他做什么?”
世上的婆婆是不是全都难搞,张裘氏不知道。
可自己的婆婆却不是个好搞的人,有个当捕头的女婿,她眼光特别高、要求也特别高。
好在张裘氏脑子还算好使,听自己婆婆这口吻,就知道自己这大伯哥可能又惹婆婆生气了,顿时好言相劝:“娘这么想就对了,孩子们都大了,娘也不年轻了,现在是您好好享福的时候了,可别与小辈治气。腊梅,赶紧扶你阿奶去屋里,这雨下了地面就滑了。”
十岁大的张腊梅是张家唯一的女儿,因着自己那个大姑的关系,她倒是在家里比较受宠,闻言赶紧上前来:“阿奶,前天大姑送来的枣泥糕还有两块呢,梅儿给您拿一块去。”
张家老娘苦了二十来年,直到自己的大女儿嫁好了,这日子才好起来,所以她对这唯一的孙女倒也是真喜欢:“嗯,两块都拿来,阿奶吃一块,你与你娘分一块吃了。吃完了没事,等过几日天气好,阿奶带你去大姑家住上几日。”
(亲们:在等榜单,所以一日只能一更~~等花花上架之日,一定暴更一回~~)
第85章 各人的心思
小姑娘都爱走亲戚,跟着亲阿奶去亲姑家,那待遇可不是一般般,闻言腊梅欢喜的应了一声就跑了。
孩子进了屋,张家老娘看着屋外对张裘氏说:“那货可不是个安耽的东西,进了我张家门七年,我看是看透了她。也就你大哥这鬼迷心窍的东西,把个破落货当宝贝守着,你有空给我多注意着一点她,我不相信她是个安份守纪的女人!”
张裘氏算不上心思不好,可妯娌之间想要处得亲姐妹一样那是不可能,再者苏翠莲这人感觉优越,对这个弟媳妇根本没放在眼里,自然这当弟媳妇的也不会对她真正的尊敬了。
再说,张裘氏很看不起苏翠莲的风骚。
其实她一直怀疑,以前她两胎都没保住,是不是与她的风骚有关,只是这是大伯子家的事,她一个当弟媳妇的不好意思去多说。
此时婆婆交代她,裘氏自然应承:“行,娘既然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说两句,大嫂人也许太年轻,所以有的事她还是想得不周全。前不久,她与荷花那东西,竟然两人把大牛夫妻拦在路上说些莫明其妙的话,要不是自家人听着,还真让人误会。”
这话一出,张家老娘脸色更加阴沉:“说什么了?那个不脸的贱货,她竟然去拦别的男人,还要不要脸?让老娘我抓住她发骚,看我怎么收拾她!长山那死东西,总有一****那脸皮会给那只狐狸给丢尽!”
“娘,我看你是适时得提醒一下他大伯,毕竟他是一寨之长,万一让她做下丢人脸面的事,恐怕大伯他这村长也没办法当下去了。”
要知道张家老娘可是最看重自己儿子这个位置,寨子里并不是他一个读书人,要不是有自己的女婿撑腰,这个村长的位子恐怕落不到自己儿子身上来。
要是被那个贱人把儿子的村长之位给闹掉了,张家老娘一想到这事就想杀人了:“她敢!她要敢做下这种丑事,老娘我让她沉猪笼!”
张裘氏知道自己婆婆与大伯哥本就闹得僵,本来她还不想落井下石,只是一来苏翠莲欺她太多,碍于大伯哥是村长她没办法不忍。二是她娘家提醒了她,说如果她大伯哥没儿子,以后她的儿子就能继承大伯哥一脉…
张裘氏本也谈不上算坏,只是人性自私这是天性,以前她可从来不在婆婆面前挑是生非,毕竟弄得大伯哥与婆婆关系不好,她也占不到便宜。
可经过亲娘的教导,加上她的两个儿子都在山里读书,这心思就不一样了。
此时看婆婆气得差不多了,她又把话说了回来:“娘放心,这段时间应该她不敢乱来,好不容易怀上这一胎,我想她也没这么蠢。”
可张家老娘打心眼里就厌恶苏翠莲,觉得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没成亲就赖在一个男子家里,也不顾长辈的反对硬要嫁进来,而且还挑使着儿子不听自己的话,这完全挑动了她这当婆婆的底线:“最好如此,要是她敢胡来,我让她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这一会庄大牛却不知道他在张荷花与苏翠莲眼中已成了香悖悖,此时他兴冲冲的进了家门:“媳妇,我回来了。”
桑月正在按着记忆做袜子,见他如此高兴仿佛得胜回朝的大将军一般便问:“一声不哼的跑出去,却这副模样回来,捡啥宝了?”
只要一想到以后媳妇跟自己成了亲就一辈子都会是自己媳妇的事,庄大牛内心的快乐就无法收起来:“媳妇,刚才我又去了一趟村长叔家,他说了等我找好十个人联名给你作保后,就去镇上给你办身碟牌!我还告诉你,这十个人我也找好了,他们都说只等村长叔给我们写好联保单,他们马上会按手印!”
听到是这事桑月也很高兴,她困在这头大蛮牛身边,不就是因为没有身份证么?
这坑爹的世界,户籍管理制度比现代严格的多,没有户籍住不到店就算了,只要一出本镇一到晚上被抓到投不了店的成人,一律当流民处置。
这制度恨得桑月牙根痒痒,十六岁不管在哪个年代,她都算成年了,于是化成一个叫花子的打算,她放弃了。
可惜这时代还没有造假证的人,否则她不管出多少出银子都会去买一个回来。
一听到这村长说准备给她办身碟牌,桑月心中确实是有点高兴。
只是她看了几眼那心中抑制不住笑意的庄大牛又纳闷了:是给她办身碟牌,又不是给这头大蛮牛办身碟牌,他乐呵个屁啊?
越想,桑月感觉越不对劲。
她抬眉:“你这么欢喜做啥?你给我办了身碟牌,就不怕我跑了?”
这话一出庄大牛的小心肝“扑扑扑”的跳了起来:他咱就没想到这一点呢?这几日脑子里光想着阿奶不承认自己媳妇的事,他已经被气迷糊了不成?
但庄大牛没让桑月看出他内心的变化,而是依旧一脸的憨厚傻笑着:“嘿嘿嘿,我媳妇可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你既然答应了我的条件,就不会跑。”
这人是精明还是傻啊?
连这种答应的事也真相信了?
她又不是刘关张,一结义就把义气当一切。
桑月张口就想说:这事她还真难保证呢。
只是一张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看着那张憨厚朴实的大脸,桑月郁闷了:“你真是个傻子!”
莫不是媳妇真有半跑逃跑的心?
庄大牛心中暗自一怔,不过他仍然装傻:“媳妇,我不傻,我只是相信你。”
桑月闻言抬头看了庄大牛半晌才问:“你为什么相信我?”
为什么?
庄大牛心道:我不相信又能怎样?如果我尽了全力还是留不住你,我还能真的把你关在屋内?就你这性子,我要是真把你关在这里,你会不会像我娘一样,半生过得不快乐,并且一旦机会来了,你再偷跑?
“不为什么,只是凭直觉,因为媳妇的眼神让我心安。”
庄大牛并不知道他这句真心话的含义,后来桑月觉得她被这头大蛮牛勾引住,这句话作用太大了。
第86章 到底谁才傻
庄大牛这话一出此时让桑月更加郁闷,面对这样的人,她真的好意思犯规么?
商场上讲究以诚为本,为人处事也应该如此吧?
好吧,既然自己答应了他,那就让这傻大个相信他的眼光一回。
“傻子!”
听着小媳妇再次骂他,庄大牛的心倒是放下了。他就知道他的小媳妇是个嘴硬心善的女子,更是个说话算数的女子,这“傻子”两字,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她的内心已占据了一点点位置?
庄大牛乐呵呵的说:“媳妇才傻,君子固守诺,书上早写了呢。圣人说的话,怎会有错?”
再次听了这一串傻话,桑月焉了:好吧,她与一个大傻子再要去说什么人心难测量的话,不如去与头牛弹琴算了!
看着小媳妇那无可奈何的表情,庄大牛心里乐了:他的小媳妇才是真真的傻得可爱!
天气阴阴沉沉的雨要下没下,庄大牛想想天晴也没空,于是他没再像以前一样出去与光棍们聊天喝酒,准备在家里打起草鞋。
看看天色,庄大牛搬了跟长板凳放在大门口,然后把打草鞋的架子往在了上面,才去提早上泡好的稻草。
这寨子里种水稻的很少,而家家户户都得穿草鞋,于是想要一些好的稻草,还得从山下买回来。
庄大牛自小就跟着他爹什么都学,这打草鞋自然也是高手。
桑月的草鞋庄大牛是不准备打了,自上回瞄了一眼桑月那白嫩嫩的小脚后,他就再也舍不得让她穿草鞋。
虽然在山下铺子里买的也是布鞋,可是那是顶好的细棉布鞋,比起麻布鞋来说,它不会伤脚。
桑月不知道庄大牛想了这么多,见他有事要忙,于是她也进去继续为两只袜子而奋斗。
却在这时门外有人在高喊:“大牛,大牛,你在家呀?”
刚坐下的庄大牛闻声站了起来高声应着:“在呢,方生叔啊,这地上湿湿的你咱过来了?”
门外男子的声音又扬过来:“这不是下雨无聊么?要不要一起去大虎家,我叫了细崽子我们一块打牌九去?你去不去?”
此时庄大牛已到了门口,打开门见陈方生与丁细崽站在门边赶紧邀请他们进来:“我这有事忙着呢,这段时间都没空,几双草鞋都烂了,赶今个儿下雨打几双,这天晴了又得进山了。”
其实庄大牛想说的是,与其去陪你们几个老光棍,我不如在家里打草鞋陪媳妇,这样也能增进点感情嘛!再说我去陪你们几个光棍,把我媳妇一个人放家里?我真傻了呀?
丁细崽确实是个老光棍,丁家兄弟两个,爹娘死得早丁家大哥比他大上十来岁,等他长大时家里已经穷得**打鼓了,别说成亲就是吃饭都成问题,他大家买了个媳妇回来,一连生了六个娃…如今最大的十七岁,小的才两岁多,一窝子的人就几亩荒地,交了租子外连饭也吃不饱,哪来的银子娶媳妇?
站在门口丁细崽往里看了看,想着庄大牛那小媳妇的漂亮小脸蛋我,他一脸戏谑的打趣:“大牛啊,你不是想打草鞋,是想抱着媳妇睡大觉吧?就你那嫩媳妇,天天不停的干,你就不把她给累坏了?”
说什么叫?
他天天不停的压媳妇?
天地良心!除了那天他捡到时不管不顾的吃到一次外,这些天来他可是连边都没挨着!
不过他就没挨着媳妇的边,就算被兄弟们误会,他也不会让人知道这实情。
心中觉得很冤枉的庄大牛狠狠的瞪了兄弟一眼:“细崽兄弟,你别胡说,我媳妇脸皮薄,没准听到了难为情。让我媳妇不好意思的话,小心兄弟我揍你!”
平常打趣惯了,丁细崽哪会收住势头,加上庄大牛是什么性格,他可是太了解了,那可不是个有了女人就不认兄弟的人!
于是脸上的淫邪越来越浓,凑近庄大牛的耳边偷笑着:“大牛,这女人刚嫁人么脸皮薄自然,等时日久了,就恨不得天天被男人弄呢。我说你这小子,命也是够好的,说那张荷花天天巴着眼看你就算了,这老天又给你送来了个俏媳妇。要是说我丁细崽这二十几年也没做过坏事啊,咱就一件好事都轮不上呢?不公平啊,不公平…”
这声音压得低,庄大牛也知道兄弟在调戏他,大家一起长大,自然知道他们是真的在羡慕自己了:“再要胡说,别说我拳头太硬了啊!”
陈方生终究年纪大几岁,虽然没开口打趣庄大牛,可这一会也被丁细崽给说乐了。
他轻拍了一下丁细崽的肩膀乐呵着:“兄弟,别埋怨老天了,从明儿起呀你也天天守在那山路上,也许真有一天又撞来一个被坏人追赶的小娘子呢!行了,别再打趣了,万一真让大牛的小媳妇听到了,不让你与大牛来往,那我可就不帮了!”
玩笑归玩笑,丁细崽可知道自己有多少份量,于是适合而止了:“呵呵呵,方生叔,要真有这美事我也没能耐。银子就别说了,就那些个恶人我能抵挡得了么?要是我有大牛这